第1章 平凡少年的夢想
第1章平凡少年的夢想
林塵,就住在清水村這地界兒。這村子小得很,房子東一處西一處,零零散散的。
放眼望去,儘是大片的農田和連綿的小山包。
大清早兒,公雞扯著嗓子一叫,就把這地兒的安靜給打破嘍。林塵從那張破破爛爛的床上坐起來,兩隻胳膊往上一抻,打了個老大的哈欠,那懶腰伸得,都快把腰給抻斷嘍。
他那屋小得可憐,一張木板床,床腿還不太穩當,一個掉了漆的木櫃,櫃門都關不嚴實,這就是屋裡所有的物件兒。
林塵一骨碌爬起來,把那洗得發白的粗布衣裳往身上一套,趿拉著鞋就推開了門。
陽光明晃晃地照在他臉上,那眼神清澈透亮,還透著一股子堅定,像鐵了心要幹啥大事兒似的。
他個頭兒挺高,身條兒修長,就是太瘦了,跟麻桿兒似的。那麥色的皮膚,在陽光下亮閃閃的,一看就是個常在外頭跑的。
林塵剛出門,就碰上了隔壁的王二麻子。王二麻子斜著眼瞅他,撇著嘴說:「林塵,你這天天瞎琢磨啥呢?
能有啥出息!」林塵哼了一聲,挺直了腰板回道:「你懂個啥,我林塵將來肯定有大作為!」
說完,頭也不回地大步往前走。
走著走著,又瞧見了村東頭的趙大爺。趙大爺正蹲在門口抽著旱煙,看見林塵,招招手說:「小子,過來!」
林塵湊過去,趙大爺吧嗒了一口煙,慢悠悠地說:「塵娃子,別凈想那些有的沒的,老老實實種地才是正事兒。」
林塵搖搖頭,一臉倔強:「趙大爺,我可不甘心一輩子就這麼著。」
村裡的人們已經開始了一天的忙碌,張大爺扛著鋤頭準備去田裡,李嬸在門口擇著菜,一群孩子在土路上嬉笑打鬧著。
林塵走過李嬸家,李嬸抬頭看了他一眼,笑著說:「林塵啊,又去山上砍柴啊?」
林塵笑著應道:「是啊,李嬸。」
林塵背著那把有些破舊的斧頭,腳步輕快地往山上走去。他那身粗布衣裳雖然打著補丁,卻被他收拾得乾淨利落。
那消瘦的身板在陽光下拉出一道細長的影子。一路上,鳥兒在枝頭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微風輕輕拂過,樹葉沙沙作響。
林塵腳下的步子不停,眼睛時不時瞅瞅路邊的野花野草。
到了山上,林塵把斧頭從背上取下來,挽起袖子,露出那乾瘦卻有力的胳膊。
他雙手握緊斧頭,朝著一根枯木就砍了下去。「嘿喲!」林塵嘴裡喊著號子,一下接一下,動作嫻熟又利落。
那斧頭在他手中上下翻飛,每一下都帶著股子狠勁兒。不一會兒,身旁就堆起了一小堆柴火。
砍完柴,林塵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氣,他找了塊石頭坐下,一屁股墩兒上去,抬手用袖子狠狠擦了擦額頭的汗。
汗水混著塵土,在他臉上留下一道道黑印子。他望著遠處的山巒,眼神中充滿了嚮往,那目光直直的,彷彿要把那山給看穿了似的。
就在這時,同村的大牛呼哧呼哧地跑了過來。大牛長得那叫一個壯實,五大三粗的身板,跟個小山似的。
一張黑黝黝的臉,濃眉大眼,嘴裡還喘著粗氣,肩膀上扛著一根粗木棍,就跟個鐵塔似的。
「林塵,你又在這發獃呢?」大牛咧著嘴笑道,那一口大白牙在陽光下格外顯眼。
林塵回過神來,眼睛還盯著遠處,嘴裡說道:「大牛,你說這山的那邊是什麼?」
大牛撓了撓頭,頭髮都跟著亂顫,「還能有啥,不就是別的村子唄。」
林塵搖了搖頭,眉頭微微皺起,「我覺得不是,我聽說外面的世界很大,有能在天上飛的仙人。」
大牛聽了,哈哈一笑,笑聲在山谷里回蕩。「你就別做夢啦,咱們就是這小村子里的人,老老實實種地砍柴才是正經。
你瞧瞧我,每天砍砍柴,種種地,日子不也過得挺舒坦。」說著,大牛拍了拍自己粗壯的胳膊。
林塵一下子站起身來,把大牛嚇了一跳。林塵緊緊握著拳頭,大聲說道:「大牛,你不懂!
我不甘心一輩子待在這小村子里,我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要去找那些仙人,我要修仙!」
大牛被他這股子勁頭震住了,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林塵,你這小子,真是倔得跟頭驢似的。」
林塵瞪著大牛,眼神堅定得像塊石頭,「我就是倔,我認定的事兒,誰也別想攔著我。」
大牛無奈地搖搖頭,「行,行,你愛咋咋的,反正我是勸不住你。」
林塵不再理會大牛,轉過身,望著遠方的山巒,喃喃自語道:「我一定要走出這村子,去尋找修仙之道。」
林塵站起身來,堅定地說:「我不信,我一定要走出這村子,去尋找修仙之道。」
大牛看著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行,那你就去闖吧,我可沒你這膽量。」
林塵哼了一聲,一扭頭,大步流星就往山頂走去。他那消瘦的身板在山路上顯得有些單薄,可每一步都邁得穩穩噹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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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山頂,林塵雙手叉腰,風吹得他頭髮亂舞,他瞪大眼睛望著遠處,嘴裡嘟囔著:「總有一天,我要成為仙人,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林塵的名字。」
從山上下來,林塵路過村裡的老廟。這老廟看著那叫一個破敗,牆皮掉了好些,門半掩著,好像隨時都能倒下來。
林塵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勁兒上來了,抬腳就走了進去。廟裡黑黢黢的,一股陳舊的味兒直往鼻子里鑽。
他眯著眼,只見廟裡供奉著一尊不知名字的神像,那神像灰頭土臉的,身上布滿了灰塵,蜘蛛網都掛了好幾層。
林塵趕緊雙手合十,恭恭敬敬對著神像說道:「神仙保佑,讓我能實現修仙的願望。
要是能成真,我天天給您上香。」說完,還磕了兩個響頭。
出了廟門,林塵一抬眼,瞧見村裡的趙老頭正弓著背慢悠悠走過來。
趙老頭手裡拿著個煙袋,吧嗒吧嗒抽著,那臉上的皺紋深得跟溝壑似的。
「林塵啊,又在這瞎轉悠啥?」趙老頭斜著眼瞅他。
林塵撓撓頭,笑著說:「趙爺爺,我就是想看看這廟裡有沒有神仙。」
趙老頭咧咧嘴,露出沒剩幾顆的牙,「神仙哪是咱們能見到的,別胡思亂想了,趕緊回家去吧。」
林塵點點頭,「哎,趙爺爺我這就回去。」說完,撒腿就往家跑。
回到家裡,林塵把柴火往牆角一扔,「嘩啦」一聲,揚起一陣塵土。
他一屁股坐在門檻上,也不管臟不臟。想起平日里聽來的那些關於仙人的傳說,眼睛瞪得溜圓,嘴裡還念念有詞。
到了晚上,星星一顆一顆冒了出來。林塵躺在院子里的草席上,望著星空,手在眼前晃悠,好像要抓住那些星星似的。
他想著那些仙人能夠呼風喚雨,能夠長生不老,心裡就跟貓抓似的痒痒。
就在林塵沉浸在對修仙的幻想中時,一陣狗叫聲打破了寧靜。林塵坐起身來,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修仙之路還不知道有多遠呢,不過我林塵一定不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