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事後安排
許大茂忘記了自己是誰,也忘記了這個世界的道德和倫理,只知道享受這一刻的「勝利」。
然而,正當他沉浸在這復仇的快感之中時,一種複雜且微妙的情緒卻在心底悄悄地生根發芽,並逐漸蔓延開來。
那是對自己剛剛所做出的殘忍行徑的一絲絲恐懼。
他的內心深處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在呼喊著,告訴他這是錯誤的,這是不可饒恕的罪行。
許大茂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正在跨越那條不可逾越的道德底線,一步步走向一條充滿黑暗與罪惡、永無回頭之日的不歸路。
他的行為就像是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釋放出了無盡的邪惡,而他自己也將被這邪惡所吞噬。
與此同時,對於未來可能產生的種種嚴重後果,他的內心也充滿了深深的憂慮。
許大茂有些害怕,自己的所作所為終有一天會被無情地揭露於眾目睽睽之下,更害怕因此而遭受到嚴厲的懲罰。
他彷彿看到了自己被人們唾棄的畫面,看到了自己在監獄中度過餘生的悲慘結局。
這種恐懼和憂慮像一條冰冷的蛇,纏繞在他的心頭,讓他的身體微微顫抖。
可是,這種恐懼與擔憂僅僅只是短暫地存在了片刻而已。
很快,復仇的快感便如同一頭兇猛無比的野獸,張開血盆大口,以排山倒海之勢將那僅存的一絲良知徹底吞噬得無影無蹤。
許大茂完全陷入了癲狂狀態,任由心中的惡念肆意生長,再也無法自拔。
他在心裡咆哮著:「這就是你應得的!我成了這副模樣,你也別想好過。我失去了做父親的機會,成了絕戶,那你也別想有家庭,別想結婚生子!」
他的聲音在自己的腦海中回蕩,每一個字都充滿了仇恨和惡意。
許大茂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絲絲鮮血從他的手中滲出,可他卻渾然不覺。
那疼痛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微不足道的螞蟻叮咬,完全被他內心的狂熱所掩蓋。
許大茂只是沉浸在這「大仇得報」的瘋狂情緒中,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分不清是因為興奮還是內心深處那尚未完全消失的恐懼。
眼看傻柱已經成了太監,許大茂就直接把這條野狗給攆走。
他一邊揮舞著手臂,一邊大聲呵斥,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尖銳,劃破了夜空的寧靜。
畢竟許大茂只是想讓傻柱跟自己一樣,成為太監,可不想要這傢伙的命,
他要讓傻柱在無盡的痛苦和羞辱中活著,那才是他心中最完美的復仇。
他要讓傻柱每天都生活在地獄般的折磨中,看著自己殘缺的身體,承受著周圍人的異樣眼光,這比直接殺了他還要讓許大茂感到滿足。
起初,這野狗還對眼前的「美食」戀戀不捨,它嘴裡叼著那塊血腥的碎肉,眼神中滿是貪婪和野性,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嗚嗚聲,彷彿在向許大茂抗議。
它那充滿野性的眼睛緊緊盯著許大茂,眼中閃爍著不屈和憤怒,似乎在權衡是繼續享受這頓「大餐」還是聽從這個人類的驅趕。
它的尾巴微微豎起,顯示出它的警惕和不滿。
然而,許大茂可沒耐心跟它周旋,他在周圍找了塊磚頭,高高舉起,作勢要向野狗砸去,同時嘴裡發出更兇狠的吼叫。
野狗感受到了威脅,它終於放下口中的碎肉,留下傻柱的追追,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跑開了。
至於傻柱的蛋蛋,那可能早就進了野狗的肚子。
它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一串慌亂的腳步聲。
許大茂看著地上的傻柱,嘴角的笑容愈發扭曲,看著傻柱空空如也的褲襠,眼中的光芒非常的陰毒,那是一種極致的怨毒與扭曲的暢快交織而成的光。
他的目光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只有一種殘忍的滿足。
許大茂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著空氣中那根緊繃的罪惡之弦。
許大茂努力壓制著內心想要狂笑的衝動,嘴唇抿得緊緊的,可嘴角還是止不住地微微上揚,那是一種源自靈魂深處黑暗角落的得意。
在他眼中,傻柱此時的慘狀就是他夢寐以求的畫面,是對他過往所受痛苦的「公平」償還。
他認為自己所遭受的一切苦難,都在這一刻得到了補償,儘管這種補償是以一種極其殘忍的方式實現的。
此時他的心中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填滿,那種感覺就像是在黑暗中徘徊了許久之後,終於迎來了屬於自己的曙光,儘管這曙光是如此的邪惡。
他在傻柱身邊蹲下,近距離地看著傻柱那滿是血污和痛苦的臉,輕聲說道:「傻柱,你沒想到有今天吧?這就是跟我作對的下場。從今往後,你就和我一樣了,哈哈哈哈......」
他的笑聲在夜空中回蕩,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瘋狂。
那笑聲像是從地獄傳來的詛咒,充滿了惡意和怨恨。
「傻柱,你這是自作自受,是老天爺讓你遭此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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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站起身來,目光在傻柱那血跡斑斑的下身停留片刻,隨後快速掃視了一圈四周。
他清楚地知道,不能留下自己的痕迹,但這野狗撕咬的場景,卻是他完美復仇計劃中最關鍵的一環。
他要讓所有人都以為,傻柱只是在醉酒後遭遇了一場不幸的意外。
許大茂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像一隻狡猾的狐狸,仔細地檢查著現場是否有任何可能暴露自己的蛛絲馬跡。
他的心中雖然充滿了復仇后的得意,但也保持著一絲謹慎,他不想因為一時的疏忽而前功盡棄。
他再次看向傻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冷酷的笑容,彷彿在欣賞自己的傑作。
然後,他小心翼翼地向後退去,每一步都走得很輕,生怕破壞了現場的「自然」狀態。
許大茂的腳步像是貓一樣輕盈,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當他退到一定距離后,又駐足凝視了一會兒,確認沒有因自己的行動而出現異樣后,才轉身離開。
許大茂的腳步有些虛浮,但他的速度卻很快。
酒精在他的體內燃燒,與那復仇后的興奮交織在一起,讓他的頭腦有些暈眩。
他感覺自己像是在雲端行走,身體輕飄飄的,沒有一絲重量。
然而,許大茂的思維卻無比清晰,他知道自己必須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很快,許大茂的身影就從這裡消失不見,逐漸融入黑暗之中。
只留下傻柱躺在那冰冷的地面上,周圍是一片狼藉和血腥,宛如一幅描繪著悲劇的畫卷,在月光下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那血腥的味道在空氣中瀰漫開來,混合著夜晚的寒意,讓人不禁感到一陣噁心和恐懼。
當然,許大茂沒有走遠,只是在廁所附近找了個安全的角落。
那裡有一垛半人高的柴堆,柴堆的陰影正好將他的身體籠罩其中,他毫無忌憚的躺在上面。
這樣等人發現他的時候,就會以為,他跟傻柱出來上廁所,許大茂上完之後躺在了這裡,而傻柱喝醉躺在了大街上,因為身上被撒了肉湯,把野狗給吸引來了,然後......才導致了這樣一場慘劇。
許大茂就是想用這樣的方式把自己摘出來。
大家都喝醉了,這事兒總不能是自己乾的吧。
而且,許大茂當時還拖著醉醺醺的身子,回家拿酒的時候,還碰上了好幾個人,別人都知道他喝醉了,自然也就沒了犯罪嫌疑。
就算有人懷疑,他也可以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他深知自己今晚的所作所為是一場瘋狂的賭博,而曹魏,就是他計劃中關鍵的一個證據。
其實許大茂找曹魏,就是想讓曹魏來幫自己作證,讓他成為這看似意外事件的一個無辜見證者。
這樣一來,就算日後有人懷疑,有曹魏在,也能多一份「可信度」。
他在心中暗自得意,覺得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
許大茂還是比較相信曹魏的,畢竟這麼長時間,曹魏跟院里那些人可不一樣,曹魏也很討厭傻柱,就算曹魏知道,他肯定也不會舉報自己。
可憐的許大茂還不知道,自己之前的媳婦,就是被曹魏給撬跑了,他還覺得曹魏是自己的好兄弟。
許大茂又拿起酒瓶猛灌了幾口,試圖用酒精來驅散內心那僅存的一絲恐懼和身體上的寒意。
辛辣的酒液滑過喉嚨,帶來一陣灼熱,但這灼熱卻無法溫暖他那已經冰冷的靈魂。
每一口酒下肚,都像是在為他那罪惡的行徑乾杯,讓他在這條黑暗的道路上越陷越深。
許大茂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但那眼中的惡意卻絲毫未減。他像是一個被酒精和仇恨控制的傀儡,在黑暗中獨自掙扎。
抱著酒瓶,許大茂緩緩倒在地上,身體蜷縮成一團。
他的身體與冰冷的地面接觸,寒意從四面八方襲來,可他已經顧不上這些,滿心都是剛剛完成復仇的餘韻和對後續計劃的盤算。
他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他的耳朵警惕地捕捉著周圍的任何一絲動靜,那豎起的雙耳就像荒野中受驚的野兔,不放過任何可能預示危險的聲音。
許大茂的眼睛時不時地透過柴堆的縫隙看向傻柱躺著的方向。
他害怕那野狗不知從哪兒又冒出來,要是它野性大發再次攻擊傻柱或者發現了自己,那可就糟了。
而且,他還在等著曹魏,他想象著曹魏看到傻柱慘狀時的震驚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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