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院里人的震驚!
第二天,晨曦的微光艱難地穿透雲層,灑在醫院的走廊上。
傻柱被醫護人員從監護室里小心翼翼地推了出來,而後安置進了一間病房。
他靜靜地躺在病床上,面色如紙一般蒼白,毫無一絲血色,那原本總是帶著幾分憨厚與活力的臉龐,此刻卻被無盡的虛弱所籠罩。
傻柱雙眼緊閉,他依舊深陷在昏迷的泥沼之中,沒有絲毫蘇醒的跡象。
幾位大媽在這漫長的一夜裡,未曾有過片刻離開醫院的念頭。
她們守在監護室外的長椅上,時間在煎熬中緩緩流逝,。
那長椅的冰冷透過衣物,一點點沁入她們的身體,卻絲毫無法冷卻她們心中的焦急與擔憂。
她們的面容因徹夜未眠而顯得格外憔悴,雙眼布滿了血絲,
與此同時,東方的天空才剛剛泛起魚肚白,淡淡的曙光如輕紗般籠罩大地。
曹魏輕手輕腳地離開了醫院,生怕驚醒仍在熟睡中的其他人。他的腳步匆忙而堅定,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驅使著他儘快回家。
於莉正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悠悠然地轉醒過來。她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摸索身旁的位置,卻只摸到一片冰涼,床鋪空蕩蕩的,丈夫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她的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怔,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
緊接著,於莉緩緩地坐起身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目光隨意地掃向廚房的方向。
這一看之下,她不禁愣住了——只見曹魏已經在那小小的廚房裡忙得不可開交,他在鍋碗瓢盆之間輕盈地穿梭著。灶台上火焰熊熊燃燒,鍋里的熱油滋滋作響,散發出陣陣誘人的香氣。
於莉見狀,心裡頓時湧起一股感動和愧疚之情。
她連忙掀開被子,從床上一躍而起,顧不得穿上整齊的衣物,只是趿拉著一雙拖鞋,便急匆匆地朝著廚房走去。
一邊走,一邊輕聲說道:「你怎麼起這麼早呀?讓我來幫你一起做飯吧。」
然而,還沒等於莉走進廚房,曹魏似乎就察覺到了身後的動靜。
他迅速轉過身來,臉上掛著一抹溫柔至極的笑意,那笑容猶如春日暖陽,瞬間驅散了於莉心中的不安。
b他手上的動作並未因為轉身而停下,依舊熟練地翻炒著鍋中的菜肴,同時輕輕地搖了搖頭,柔聲說道:「不用啦,親愛的。你昨晚也沒有休息好,還是趕緊回床上再睡一會兒吧,我很快就能把早飯做好了。」
於莉看著曹魏熟練地擺弄著鍋碗瓢盆,鍋中升騰起裊裊炊煙,那熟悉的場景讓她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不多時,曹魏便將熱氣騰騰的早飯端上了桌。
簡單的米粥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那清香瀰漫在整個房間,彷彿在訴說著平凡生活的美好。
金黃的油條酥脆誘人,還有幾樣清爽的小菜,色澤鮮亮,讓人看了便有幾分食慾。
於莉和曹魏兩人相對而坐,享受著這溫馨無比的早餐時光。
陽光如同一縷縷金色的絲線,穿過窗戶的縫隙,溫柔地灑落在他們身上。
那溫暖的光線彷彿給他們披上了一層薄薄的金紗,勾勒出一幅歲月靜好的美麗畫卷。
然而,這份寧靜並沒有持續太久。就在於莉細細品味著口中美食的時候。
突然間,像是有一道無形的閃電劃過她的腦海,觸動了她記憶深處的某個開關。
昨夜那些縈繞心頭的疑惑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她再也無法保持平靜。
她緩緩放下手中的碗筷,原本輕鬆愉悅的神情變得緊張起來。
於莉目光緊緊鎖住對面的曹魏,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你昨晚是不是按照許大茂說的,去公共廁所了?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曹魏正夾起一根油條準備送入口中,聽到於莉的問話,他的手猛地頓住了。
那根油條懸在空中,遲遲沒有落下。他抬起頭,看向於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
緊接著,他臉上的笑容就像被一陣寒風吹過一般,漸漸地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凝重之色。
他輕輕嘆了口氣,緩緩開口,將昨晚那驚心動魄、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一五一十地告知了於莉。
從發現許大茂佯裝醉酒躺在地上,到看到傻柱那慘不忍睹、下身被野狗嚴重咬傷的模樣,再到許大茂那前後矛盾、漏洞百出的解釋。
至於自己和許大茂的交易,這倒是沒有告訴於莉,只是說自己跟著那幾個大媽把傻柱送到醫院去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沉重,彷彿每一個字都承載著昨夜的驚悚與不安。
於莉聽聞這一切,不禁瞪大了雙眼,臉上瞬間布滿了驚惶之色,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震驚得一時語塞。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捂住了嘴巴,眼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
片刻之後,她才緩過神來,連聲道:「這許大茂也太狠了,如此手段簡直令人髮指,這般陰險狡詐之人,你可得千萬小心,千萬別被他牽連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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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像是風中的落葉,充滿了對曹魏的擔憂。
曹魏看著於莉擔憂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努力擠出一抹自信的微笑,試圖安撫她慌亂的心。
他輕輕握住於莉的手,說道:「不必擔憂,許大茂這般喪心病狂地行事,天理難容,遲早會自食惡果。他如今已然是走投無路,離徹底完蛋不遠了。我心中自有分寸,定會妥善處理此事,不會讓咱們的家受到絲毫影響。」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故作的鎮定,但在那深處,卻也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醫院那邊,傻柱一直沒有醒過來,那緊閉的雙眼彷彿將整個病房的氛圍都凝結成了一片死寂。
幾位大媽守在床邊,長時間的疲憊如潮水般湧來,她們的身體開始微微搖晃,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
一大媽揉了揉酸澀的眼睛,那眼睛像是被砂紙磨礪過一般,疼痛難忍,聲音帶著幾分沙啞:「這都守了一整晚了,咱得想個辦法,不能都在這兒耗著,不然誰都撐不住。」
二大媽無奈地嘆了口氣,那嘆息聲中充滿了疲憊與無助:「可這傻柱還沒醒,咱也不能就這麼走了啊。」、
三大媽提議道:「要不這樣,先讓一大媽在這兒盯著,我和二大媽回去把院里的幾個大爺弄醒,讓他們來替班。這傻柱的事兒,咱還得從長計議。」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奈的決斷。
眾人雖心有不舍與擔憂,但也深知目前唯有如此。
二大媽和三大媽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院子,此時院里的幾個大爺還都在家裡呼呼大睡,昨天的酒精像是強力的麻醉劑,將他們的大腦徹底迷暈,到現在都還未清醒。
二大媽和三大媽站在院子中央,忍不住開始議論起來。
「你說這事兒也太邪門了,傻柱好端端的怎麼就被狗咬掉了半截命根子呢?」二大媽皺著眉頭,滿臉的不可思議,那眉頭像是糾結在一起的麻花。
「昨天他和許大茂出去喝酒,怎麼就出了這檔子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猜疑。
三大媽附和著,眼神中透著一絲驚恐:「是啊,這以後可得讓大傢伙都小心著點,千萬別去招惹那些外面的野狗。不過,你說這會不會是有人故意使壞啊?」
二大媽眼神一閃,壓低聲音道:「我也尋思呢,這院里誰和傻柱有過節,咱心裡都有數。可許大茂昨天也喝醉了,難不成他還能醉著干出這事兒?」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探究與思索。
三大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話雖這麼說,但他倆那矛盾,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沒證據的事兒,咱也不能瞎咧咧。」
她們的聲音在院子里回蕩,瞬間引起了眾人的關注,院里的人紛紛圍攏過來,議論聲此起彼伏。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傻柱這也太可憐了。」
一位鄰居同情地說道,他的眼神中滿是憐憫與惋惜。
「這以後傻柱可咋辦啊?他那性格,遭了這麼大的罪。」
另一位鄰居也跟著嘆息,那嘆息聲像是沉重的鉛塊,墜落在每個人的心頭。
何雨水聽到自己哥哥傻柱被狗咬傷的消息后,心急如焚,匆忙趕來,她一路跑來,髮絲有些凌亂,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惶恐。
那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她卻絲毫不在意。
「二大媽,三大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我哥哥怎麼了?」
二大媽和三大媽看著何雨水焦急的模樣,不禁嘆息著說:「傻柱這情況......唉,你們家怕是要絕後了。」
何雨水對這話並沒有太過在意,她滿心滿眼只有哥哥的生命安危,急切地說道:「我不管那些,我只關心我哥哥能不能挺過去,只要人沒事兒就好。到底為什麼會弄成這樣啊?」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揪著衣角,那衣角被她揪得皺巴巴的,像是她此刻糾結而慌亂的內心。
二大媽和三大媽無奈地對視一眼,只是不住地嘆息,然後輕輕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安慰道:「雨水啊,你也別太著急了,咱們能做的都做了,現在只能盼著傻柱吉人自有天相。你要好好照顧你哥哥,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家人的陪伴。」
她們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安慰與鼓勵。
何雨水咬了咬嘴唇,強忍著眼中的淚花,堅定地點了點頭。
她知道,此刻自己必須堅強起來,為哥哥撐起一片希望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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