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7章 立軍令狀
葉少風說到這裡,似乎發現自己的語氣太嚴厲了,語氣一轉!
「當然了,如果有一天你能生產出高質量的衣服,那自然另當別論。」
現場的人聽到這裡,對葉少風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這個男人在字裡行間都表著自己對軍隊的深入骨髓的敬意,實在是太難得了。
孫良也是臉色一正,「葉少放心,我這裡跟你立軍令狀,我孫良一定做出質量最好的衣服來!」
「好,你有種!
孫良,我告訴你,你做出的衣服只要能達到軍工的要求,不用你來找我,我會求著把你請進軍工的大門。」
葉少風痛快的說道。
「哈哈!」
兩人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這一刻,兩個年輕人特有的豪情壯志,在整個會議室內引起了共鳴。
在場的都是年輕人,誰也不輸誰,頓時都有一種干出一番事業的衝動。
接下來,葉少風又看向了王力。
「王力,現在的毛熊語學的怎麼樣了?」
葉少風詢問道。
「葉少,這些天一有機會我就在家練習。
已經越來越熟練了,日常對話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
王力自信滿滿的說道。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通。
雖然能聽得出各個別的地方還有些磕磕絆絆,但無疑這就是毛毛熊語了。
「嗯,不錯,繼續練習!」
葉少風不懂裝懂的點點頭。
接下來,葉少風有詢問及在場的人,有沒有什麼事要彙報的。
其他人紛紛搖頭。
唯獨凌非煙舉起了自己的小手。
「非煙,你說。」
葉少風對著凌非煙點點頭,
「葉少,要不換個地方說?」
凌非煙弱弱的說道。
「呃,難道不是工作上的事?」
葉少風皺眉。
「是!但是,也不全是……」
凌非煙有些猶豫的開口道。
「既然是工作上的事,只管說就是了,猶豫什麼?」
葉少風隨意的擺擺手。
「那我可說了。
在你走的這幾天里,那個安娜過來找我聯繫工作。
還有那個櫻花國的岩琦千惠,也是天天打電話!
兩個人雖然都說的是工作上的事,但是每次都會問起你。」
凌非煙說道。
「哦,好吧,我知道了。」
葉少風摸了摸鼻子,再次問道,「還有其他事嗎?」
這一次,所有人都搖頭。
「既然沒事了,那就各忙各的吧!孫良你留一下。」
其他人見狀,對著葉少風點點頭打了個招呼,然後就退了出去。
至於他的那些女保鏢和紅顏知己,則是被孫蜜拉到了她的辦公室里。
陳小虎等哥幾個也回了他們自己的辦公室。
最終,會議室里只剩下了葉少風和孫良。
「葉少,你找我有什麼事兒?」
孫良有些忐忑的問道。
「我不是給你了幾個電話號碼嗎?我想了想,在你打電話之前,我還是先跟他們通個話吧,免得到時候你太突兀。」
葉少風一邊說,一邊抓起了會議室的電話。
「還是葉少想的周到。」
孫良連忙點頭哈腰。
「坐吧,好好工作就行,拍馬屁啥的沒必要!」
葉少風笑著對孫良說道。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葉少風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明顯了。
兩人說話的功夫,葉少風已經將一個電話號碼撥通了。
「喂,你好,這裡是汶河礦務局,局長辦公室!」
電話的對面是一個溫柔的女人聲音。
「幫我找一下郎局長。」
葉少風直接開口道。
「請問,你是哪位?怎麼稱呼?關於什麼事情的?我這裡需要做一下登記。」
女人的語調雖然溫柔,但是卻非常堅定。
「我姓葉,叫葉少風,是京城的。
你只要把我的名字提一下,郎局長一定會有印象的。」
葉少風說道。
「啊,你是葉少?你稍微等一下,我馬上把電話給你轉過去。」
對面溫柔的聲音猛然一個停頓,然後變得更溫柔了。
很顯然,郎慶海應該是對她交代過什麼。
「嗯。好!」
葉少風點點頭,然後等待起來。
大約三秒鐘之後,電話的另一端響起了郎慶海的聲音。
「哈哈,葉少,哪陣風把您吹來了,真是稀客。
我就說呢,我出門的時候,一群喜鵲在我頭頂上嘰嘰喳喳的,原來是你這個貴人找我!哈哈。」
郎慶海笑聲很歡快。
事實上也如此,電話的另一端他的褶子都笑出來了。
而在他的身旁則是站著一個年齡三十左右,容貌俏麗的女子,正是剛才接電話的那位。
女人將腦袋側了過來,似乎想聽一下兩人的通話內容。
「郎局長,京城一別,又好多天不見了,最近還好吧?」
葉少風隨口寒暄著。
「哎呀。托葉少的福,我這兩天的心情特別好,吃嘛嘛香,睡得也香。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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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局長一邊說,一邊隨手在女人的豐滿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然後對女人示意出去。
女人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不滿的對她撅了一下嘴,然後踩著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走了出去。
「對了,葉少,我正有事向你彙報呢。」
見到女人關好門,郎慶海說話了。
「哦,什麼事只管說。
什麼彙報不彙報的,郎局長這麼說,實在是見外了。」
葉少風說道。
「葉少,上次聚會的時候你不是給我提了兩個人嗎?
一個是岩西煤礦的李遠釗,一個六安煤礦李慧父親的事。
這兩個人的事情我都落實了,正想向葉少彙報呢。」
「哦,說說看!」
葉少風往靠背上一躺,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葉少,李遠釗的事情非常好辦,我已經打電話安排下去了,現在的李遠釗已經升職了,成了班組長。
每個月能比以前多二十塊錢。
另外,關於李慧父親的事。
首先我要向你檢討,這件事情的發生完全是我們礦務局的相關人員的失職,也是我管理不當造成的。」
郎慶海說到這裡,他已經恭恭敬敬的立正站好了,好像一副受訓的模樣。
哪怕葉少風看不見,他依然做得很到位。
「郎局長,有什麼事情你只管說就行了,我又不是你的什麼領導。
有問題改正就行了,哪來的檢不檢討的。」
葉少風說道。
「葉少,李慧父親的工傷這件事情確實是很不應該。
他之所以工傷沒有報上去,是因為當時的礦長的原因。
你也知道的,咱們煤礦每年都有安全指標,比如說死亡的,工傷的,都有不同的指標。
李慧父親受傷的那一年,恰好趕上六安煤礦事故多發。
這樣就導致了一個問題,等到李輝,父親受傷的時候,工傷名額已經滿了。
但是為了不影響自己的業績,當時的礦長便將這件事情壓了下來,而且還把這次工傷事情說成了李慧父親個人的原因。
如此一來,李慧父親的工傷報告非但沒有批准,就連最基本的生活保障也沒有下發。
葉少,我查清楚這件事情之後,第一時間就處理了這個礦長。
簡直亂彈琴嘛,哪能為了自己的一點政績,就置職工的利益於不顧。
這樣的領導幹部絕對不能重用,我已經給予了嚴厲的黨內政治處分!
葉少,你看這樣處理行不行?」
說到最後,郎慶海青小心翼翼的問道。
葉少風沉吟了片刻。
短短的三秒鐘,對面的郎慶海卻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他抹了抹腦門的虛汗,有些納悶:
真是見鬼了,對面明明是個小青年,而且也沒什麼官職,怎麼有這麼大的威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