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匯見并州丁原
漁陽。太守府。
眾人走了進來,然後以君主之分坐了下來。
羅昂道:「諸位,如今張純已滅,幽州又回到了之前的寧靜時光。」
戲志才抱拳道:「皆因主公用兵有方,帶兵有道。」
羅昂笑著說道:「志才啊,你少在這裡誇我了,我沒有像你說的這麼好。」
戲志才道:「主公過謙了。如果不是主公知人善用的話,張純的叛亂也不會這麼快就結束。」
羅昂笑了笑,道:「無論怎麼樣,張純的叛亂,即使是給幽州一個警告,也是給我等一個警告。」
陳矯道:「主公之言是也。現在最重要的是,就是安撫漁陽百姓們的心,否則會再次出現叛亂現象。」
羅昂聽了陳矯的話,點了點頭,道:「季弼說的沒錯,張純叛亂就是一把懸在我們頭上的刀,要引以為戒,不能在有第二次。」
田豐道:「主公所言極是。如今張純叛亂剛剛過去,我們不能剛出虎口,又如狼窩啊!」
羅昂道:「不錯。所以,這幾日希望各位能夠安撫百姓,將百姓從驚慌失措的陰霾中給引導出來。」
眾人站了起來,抱拳道:「是。」
就這樣,所有人開始安撫漁陽百姓們的恐慌不已的心。
幾天後,漁陽百姓們的恐慌不已的心被安撫下來了。
羅昂開心地說道:「百姓們終於不再像之前那樣惶恐不安了!」
陳矯道:「皆是主公的功勞。」
羅昂擺了擺手,道:「皆是諸位的功勞,才讓百姓們不這麼惶恐。我們在漁陽住上一日,明日再回薊縣。」
眾人抱拳道:「是。」
第二天一早,羅昂帶著大軍,和關羽、戲志才、田豐、張合、陳矯和典韋一起前往薊縣了。
羅昂對一名士兵說道:「你前往狐奴,詢問劉放是否已經百姓安撫完畢。如果安撫完畢,就可以前往薊縣。」
「是。」那名士兵領命而去。
薊縣。蔡府。
蔡琰正站在亭子里,看著天空,好像在想什麼。
蔡邕看見自己的女兒站在亭子里,好像有什麼心思,便走上前,問道:「文姬,你在想什麼?」
蔡琰聽見自己父親的聲音,回過神來,看向了自己的父親,道:「父親。」
蔡邕走到自己的身邊,問道:「我剛剛看見你心不在焉,究竟在想什麼呢?是不是在想子成的事?」
蔡琰聽見蔡邕說出自己的心事,只好托盤而出:「是。自從子成去平叛劉純的叛亂,已經整整一個月了,但到現在都沒有消息,我很擔心他啊!」
蔡邕問道:「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蔡琰聽見這話,臉色羞紅,低頭不語。
蔡邕看見自己的女兒低頭不語,知道自己說中了她的心思,笑了笑,道:「你到時候去找子成,將你的心思告訴他就可以了。」
蔡琰害羞道:「女兒不敢去啊!」
蔡邕看見蔡琰如此,嘆了口氣,道:「好吧,為父到時候跟子成說出你的心思。」
幾天後,羅昂等人帶著大軍,回到了薊縣。
太守府。
羅昂封關羽為征東將軍,封典韋為征南將軍,封張合為征西將軍,封田豐為左校丞,封戲志才為右校丞,封陳矯為主簿,封陳群為長史,封廖化為征北將軍,封潘璋為輔國將軍,然後對眾人說道:「如今張純叛亂已平,諸位也辛苦。我給諸位放上兩日假,讓你們好好休息放鬆。」
眾人抱拳道:「多謝主公。」
晚上,羅昂坐在後院涼亭中的石椅上,喝著下人端上來的酒,看著天上的圓月。
羅昂拿著手中的酒杯,心裡暗想道:我現在這裡過得很好,但老爸老媽他們不知道過得怎麼樣了?
這時,有一道聲音傳來了:「燕侯獨自在這裡喝悶酒啊!」
羅昂聽見這熟悉的聲音,知道來人是誰,道:「沒想到大人有空閑來我這裡啊!」
說著,他將手中的酒杯給放到了石桌上,站了起來,然後轉過身,看向走到了亭外的蔡邕。
蔡邕走進了涼亭中,對羅昂說道:「燕侯還真雅興啊,一邊在涼亭中喝酒,一邊欣賞著明月啊!」
羅昂謙恭道:「大人過獎啊!大人還是叫我表字吧!」
蔡邕道:「好吧。既然子成如此說,我就無法反駁了。」
羅昂問道:「不知道大人何故來此?」
說著,他請蔡邕坐下。
蔡邕坐到了石椅上,道:「為了小女之事而來。」
羅昂坐到了石椅上,聽見蔡邕的話,好奇地問道:「文姬的事?」
蔡邕點了點頭,道:「沒錯。子成,你有沒有喜歡之人啊?有沒有婚配啊?」
羅昂搖了搖頭,道:「無有。怎麼了?」
蔡邕說出了自己的來意:「其實,在洛陽的時候,文姬就喜歡上了你,只是她不知道如何表達而已。」
羅昂聽了蔡邕的話,被驚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蔡琰竟然喜歡自己。
蔡邕繼續說道:「我今日過來,就是為了問問你的心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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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昂回過神來,道:「既然文姬如此喜歡我,我也不好拒絕。」
蔡邕聽了羅昂的話,道:「子成,你答應了?」
羅昂點了點頭,道:「對。」
蔡邕站了起來,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告辭了!」
羅昂也站了起來,道:「大人一路走好,在下無法遠送。」
然後,蔡邕離開了太守府,向自己的府邸走去了。
羅昂目送蔡邕遠去,嘆了口氣,道:「原本我沒有喜歡他人之心,沒想到蔡文姬竟然喜歡我,真是意想不到啊!」
蔡府。
蔡邕走了進來,來到了蔡琰的房間。
蔡琰看見自己的父親走了進來,就放下了手中的竹簡,道:「父親。」
蔡邕對蔡琰說道:「文姬,子成答應你的請求了!」
蔡琰聽了關羽的話,興奮不已,道:「太好了!」
蔡邕道:「你一定要好好地珍惜眼前的婚姻啊!」
蔡琰點了點頭,道:「我會的,父親!」
說著,她的臉上再次出現了紅暈,畢竟她即將要和她的心上人在一起了。
蔡邕嘆了口氣,道:「你早點休息吧!」
蔡琰道:「是。」
蔡邕嘆了口氣,向外面走去了。
蔡琰坐了下來,已經沒有什麼心思看書了,畢竟自己的內心早已經飛到了羅昂那邊。
第二天一早,有一名侍從匆匆忙忙地跑進了羅昂的房間,抱拳道:「主公,并州丁原前來拜訪。」
羅昂得知丁原來到自己管轄的幽州,疑惑不解,道:「真是奇怪,丁原怎麼會來到我的幽州呢?請他進來吧!」
「是。」那名侍從領命而去了。
羅昂將手中的竹簡放到了桌案上,然後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了。
羅昂走到外面,就看見丁原在那名侍從的帶領下,走了進來,而且還看見丁原身後跟著一名拿著方天畫戟的武將,就立刻迎了上去,道:「在下拜見丁刺史!」
丁原看見羅昂如此謙卑,好感瞬間暴增,道:「大家都是諸侯,也是同朝為官的同僚,不必多禮。」
「呂布參見燕侯!」呂布抱拳道。
呂布,字奉先,并州五原郡九原縣人,東漢末年名將、東漢末年群雄之一。他驍勇善戰,并州刺史丁原任命他為主簿,但他最終殺死了丁原,成為了董卓的義子,授中郎將,卻受到了董卓的猜疑,后在司徒王允唆使下,誅殺董卓,遷奮武將軍、儀同三司,進封溫侯,最終在白門樓給殺死。
羅昂心裡暗想道:原來是他啊!難怪我覺得怎麼這麼熟悉!
想到這裡,羅昂看向了那名侍從,道:「你先退下。」
然後,那名侍從就退下了。
羅昂看向丁原,道:「建陽兄,跟我來吧。」
丁原點了點頭,道:「好。奉先,你站在涼亭外。」
後面的話,是對呂布說的。
「是。」呂布抱拳道。
說著,他就拿著他的方天畫戟,站在了涼亭外。
羅昂和丁原走進了涼亭,然後坐了下來,開始攀談起來。
羅昂問道:「不知建陽兄何故來到我的幽州啊?」
丁原如實回答道:「我是有事跟賢弟說的。」
羅昂問道:「何事?」
丁原道:「如今天子寵幸十常侍,加之現在的身體已經一天不如一天,皇位不知道是傳位於長子劉辯還是幼子劉協。我很擔心漢室就此毀於一旦啊!」
羅昂聽了丁原的話,笑了起來,道:「原來兄是為了這事啊!依我看,肯定是先傳位於長子劉辯,後傳位於幼子劉協!」
丁原聽了羅昂的話,感覺很奇怪,疑惑道:「賢弟為何如此說?」
羅昂道:「我敢斷定,何進在陛下去世之後,會在太後面前搶先立劉辯為帝。他在立劉辯為帝后不久,會召董卓入京,並且利用董卓之手,殺死十常侍,然後再誣告董卓殺死陛下最寵幸的人,將董卓殺死。這樣的話,他就可以獨攬大權了!」
丁原聽了羅昂的話,沒想到何進竟然有這種想法。
羅昂繼續說道:「其實,這也不能怪何進,畢竟他是為了他們何家的將來和為了自己的外甥。可是,我們一定防範董卓,因為董卓的為人,兄應該是知道的。」
丁原聽了羅昂這麼一說,瞬間就想起了董卓的為人和他在戰場上的時候,被黃巾軍殺敗。
羅昂道:「無論怎麼樣,我們一定要防範於未然。」
丁原點了點頭,道:「沒錯。董卓就是一個人皮獸心之人,為人狼戾賊忍,暴虐不仁,自書契已來,殆未之有。希望何進不能將董卓召入京城。」
羅昂嘆了口氣,道:「希望如此。」
丁原道:「對了,如果我未來遭遇不測的話,希望賢弟能夠接手我的并州。」
羅昂聽了丁原的話,很好奇,問道:「為何兄會如此之說?」
丁原將實情全都說了出來:「因為何進讓我前往洛陽,以防不測。」
羅昂道:「既然兄要前往洛陽,那弟能夠祝你平安歸來。」
丁原嘆了口氣,道:「希望如此。如果我遭遇到什麼不測的話,賢弟就接管并州。」
羅昂連連擺手,道:「這萬萬不可啊!」
丁原道:「賢弟萬萬不可推辭。我和奉先剛入你管轄的幽州后,就看見幽州各郡的窮苦百姓們全都吃的上飯,而且全都上的起學。如此和平安穩的景象,是我所不能比的。所以,還請賢弟能夠在我遭到不測的時候,直接管轄并州。」
羅昂聽了丁原的話,嘆了口氣,道:「好吧。既然兄如此說的話,我也不好推辭。兄在此住上一日,明日再走。」
丁原站了起來,抱拳道:「賢弟如此之說,為兄也不好推辭。」
羅昂也站了起來,抱拳道:「慢走。」
丁原走出了涼亭,和呂布離開了太守府。
羅昂目送丁原和呂布離開,道:「來人,請戲志才和田豐到我書房來商談會議。」
「是。」一名侍從領命而去了。
丁原和呂布正在向外面走去。
丁原對呂布說道:「奉先啊,我觀羅昂有氣宇軒昂之色,以後必成大器。若我在洛陽遇到不測,你就和張遼、高順、宋憲、魏續、臧霸、曹性、侯成、成廉、郝萌一起投靠羅昂,畢竟他能夠將幽州能夠變成現在這幅繁榮的現象。」
呂佈道:「我知道了,義父,我會遵從您的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