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兄弟分開。
……
歲月如歌,美妙且歡快。長安城外,一處隱蔽山谷中。
「賢弟!!我不想學了,三個月,三個月啊!你整整劈了我三個月的紫霄神雷。
這是天罰紫霄神雷,你把當它是普通雷劈。」李世民要崩潰了,這不是人乾的事。
「兄長,你可是說過弟弟這麼厲害,你一個兄長什麼都不懂,豈不是很尷尬。」
「不!!賢弟,我不該有此心思。」李世民瘋狂避開雷劈,心裡要崩潰了。
這要學習身法跟鍛造肉體,也不是這麼來的,天天一頓雷劈,還讓不讓他活了。
關鍵是他一個結成武道金丹小卡米,硬扛地仙級別的紫霄神雷,這是人乾的事?
沒錯,他兄弟陳玄奘已經是地仙境界修為了。
當然這他能看的境界,因為他兄弟身上有陣法隱藏了實力,能看出來的境界還是他李世民有學習這種陣法,才能勉強看出來地仙境。
其他跟他一樣的人,估計看不出自家兄弟陳玄奘到底什麼境界。
就他李世民自身陣法都有一百多層,他這位兄弟肯定比他還要多幾十倍,乃至幾百倍數量。
畢竟隨時見他往身上丟陣法,沒停下來過。
此刻他李世民算看明白了,兄弟就存心報復當初,他道德綁架教自己知識。
陳玄奘悠哉悠哉躺在躺椅上,一手上指尖不斷湧現雷霆之力,時不時劈向李世民。
一手控制不遠處燒烤,絲毫不理會遠處嗷嗷叫的李世民,記得三個月以來被他纏著教東西。
那些問題,那可真是沒完沒了的,從天文地理到母豬生產都問了一個遍。
問題多到頭皮發麻。
此刻他心裡感慨,修仙能改變生活,一手法術讓他有種無所不能的錯覺。
可惜他腦海里沒有成就准聖法門,不然可以嘗試一下突破准聖境界,不過他本能對於斬三屍成聖有點抵觸。
現在他是金仙三花聚頂五氣朝元大圓滿,只能不斷修行參悟腦海中的天罡三十六術跟地煞七十二術,一邊打磨雷法跟肉身強度。
修行肉身強大一些,終歸是不會錯的,這肉身成聖誰能抵擋得住。
至於他為何能這麼快修行到金仙大圓滿,他只能歸於自己是穿越者,對於道法領悟超然,能完美掌控自身的修為法力。
唯一讓他絕望的事情,就是他路痴的癥狀越發厲害了。
如果不是原來就知道地方,他能逛逛就迷路,最後只能靠法術回到自己知道地方。
最後得出來的結論,他是穿越者,屬於天地的異數,無法獲得天道的認同,天道沒有給予天地方位能力。
導致他修為越高路痴狀態越嚴重,幾乎到了走幾步就不知路的情況。
想明白這其中原因,陳玄奘沒有過多擔心,只要自己多定幾個熟悉位置,他可以用神通回到這些地方。
迷路?不可能事情。
他陳玄奘一個金仙大圓滿擁有無敵神通的存在,讓這該死的迷路,不敵神通。
在這三個月時間裡,他有回去看過養父母,發現金山寺一直給他們糧食,讓他們生活比以前好過很多。
陳玄奘明白自己的離開,讓金山寺高層慌了,或者覺得他覺醒金蟬子的記憶。
金山寺高層生怕以後他回來會報復,知道他離開前回去見過養父母,明白他養父母是他的顧慮。
這種行為就是在向他示好。
至於說,出手滅了金山寺,他覺得打不過佛教背後的准聖。
另外,西方佛教的聖人出名的不要臉。
所以,繼續苟著,是最明智的選擇。
「賢弟~這烤肉焦了。」李世民趁陳玄奘出神之際,一個勁步回來,拿起來烤肉評價道。
他知道自家兄弟對於食物有點偏執,現在這烤肉居然焦了。
他說美味是這些食物最終的歸屬,我們要有成人之美。
因此李世民覺得他兄弟是一個感性的人。
「這叫外焦里嫩,你不懂。
兄長你最近幾天一直出去,是不是有什麼急事。」陳玄奘遞過去一杯酒,好奇問道。
「不是急事。」李世民接過酒,一飲而盡。
「好酒,賢弟你釀出來的這酒,越喝越好喝。」
陳玄奘把酒葫蘆遞過去,眼眸多一絲不舍,這酒又沒了。
看來李世民就是有事情了,他這點心思怎麼能瞞住自己。
怎麼說自己也是再活一世。
在這世界上可以說再無牽挂,不會為人情世故所困,自家這位兄長可做不到在此隱居一輩子。
看來他們之間情分已盡了。
「兄長,你走吧。」
「額?怎麼了?走去哪裡。」
「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李世民聞言沉默了,停下手裡動作,眼眸多一些離別傷感的情緒。
他豈能聽不出來陳玄奘的話,心裡很是難受。
兄弟教了他很多知識跟修行見識,豈能不明白兄弟所指,自己所做之事,會產生因果導致敵人找到他兄弟。
在這些時間李世民也是搞明白了,自家兄弟當初指向天上,就說的敵人是來自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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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能來嗎?」
「有緣定能見,我們擁有強大的修為,能活很長時間,見面肯定會有。」陳玄奘安慰說道。
「你要出去雲遊?」李世民猜測問道,想起之前兄弟有說過世界那麼大,有時間去看看。
陳玄奘點點頭,他確實有這個打算,這些時間增長的修為已經耗盡前世的見識積累,想突破金仙境界只能出去看看這個世界。
尋找突破准聖法門。
這個世界一切跟自己前世完全不一樣,哪怕是一棵小草形狀相似,結構也是不一樣的。
修行不單是修行法力,還得修行見識,還得認清楚這個世界自然一切。
因為修行的法與道,都來自這個世界自然。
只有腳踏實地走一走,才能明悟突破法門。
陳玄奘把這裡陣法令牌給李世民,安慰說道:「你得活得久一點,我有空會回來這裡看看。」
「嗯,那我們今晚就不醉不歸。」
「想喝酒你自己喝,反正存量就那一點,喝完你自己製作。」陳玄奘一點沒有慣著李世民,這傢伙整天就知道喝酒,小小年紀不學好,快成酒鬼了。
「這麼一點傷感的氣氛,居然被你破壞了。」李世民不滿說道,自從成就武道金丹,自己壽元足足有五百年。
他就認同陳玄奘的話,他們的人生有大把時間,做事情不用那麼急,穩穩做就行。
所以分開的傷感很快被衝散了。
翌日。
李世民腰間掛著寶劍,背著神弓,手提一桿槍,迎著朝陽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揮手告別。
他不敢回頭,他怕忍不住流淚,三個月相處他們之間的兄弟情意很深。
可是他明白,離開是為了更好相遇,昨晚上他領悟到一個能幫助他兄弟辦法。
他要走人皇之路。
陳玄奘看著離開的李世民,心裡是有點不舍,畢竟這是他來這個世界第一個朋友。
不管是性格還是脾氣,兩人都比較相同。
如果不是李世民還留著古人說話的方式,他都覺得這傢伙跟他是一樣穿越來的。
他理解能力跟眼界確實很超前,特別是對於政事理解。
「來一場說走就走旅遊?」陳玄奘摸著下巴,有點迫不及待。
金鰲島。
奎牛一臉懵逼看著自家老爺,讓他下凡間去給他人當坐騎,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牛兒你不願意?」
「老爺,俺不是不願意,老爺除了你,誰有那麼大面子讓俺當坐騎。」
「一個有趣的人,走你。」通天教主沒有理會奎牛,一揮手把他丟出去。
「老爺……你還沒有告訴俺這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