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醬紫硬核?

第164章 醬紫硬核?

秦令征本就是腦袋一熱上頭,對柏鳶答應自己沒抱多少期望。

此刻聽見她答應下來,眼眸中的光芒一點點亮起,也沒敢二次追問是不是真的,趕緊抓住機會,重新點開照相機,調成前置攝像頭,對準柏鳶和自己。

因為是合照,秦令征和柏鳶站的極近,他本來打算跟對方並排而立,規規矩矩的來一張正式合照。

但看見手機屏幕里的柏鳶,秦令征突然心念一動,往後退了半步,現在柏鳶斜側方,把正中央的位置讓了出去。

接著,他抬胳膊,半環抱似的,把手搭在她左肩上。

因為是這種親密的姿勢,秦令征耳根微紅,忽略掉柏鳶偏頭看向自己的視線,他強做鎮定目不斜視地看著手機屏幕,還不忘欲蓋彌彰地提醒:

「柏鳶姐,看鏡頭!」

等柏鳶重新看向鏡頭,秦令征這才屏住呼吸,稍稍壓低身體,直到把下頜搭在她右肩上。

見柏鳶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秦令征緩緩鬆了口氣,不但眼底染上笑意,姿勢也更為放鬆自然。

少年高舉起手機,眸底含笑的看著手機里的柏鳶,按下拍攝鍵,將這一刻的畫面定格下來。

拍完這張,大拇指也沒離開屏幕,抓緊機會拍了四十多張連拍,秦令征這才心滿意足的放下手機,湊到近前,在相冊里一張一張的挑選。

「等會兒我給你發過去。」

秦令征沒鬆開柏鳶,借著這個姿勢繼續跟她說話,少年明亮的聲音就在耳邊震蕩。

「不用,你留著吧。」

柏鳶抬手把他的腦袋推開,輕輕撫平自己衣服上被壓出的褶皺。

她看著正專註盯擺弄手機的秦令征,復又開口道:

「等會兒回去找張紙,把你記住的答案寫下來。」

秦令征臉上的笑容一僵,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脖子一卡一卡地抬起來,看向身邊的柏鳶,狐疑又警惕的問道:

「干、幹什麼?」

柏鳶嘴角一點點向上勾起,露出了一個淺淡的微笑,「對答案。」

秦令征:!!!

既然所有的考試都已經結束,自然要趁著還沒忘乾淨的時候對答案和估分。

但柏鳶也是第一次幫別人幹這種事情,還是高估了秦令征。

考一科忘一科真不只是說說而已。

秦令征出考場之後,就用大腦清空術把所有題目和答案都忘得一乾二淨,甚至時間距離最近的最後一科考試內容都不太記得。

柏鳶對此表示萬分不理解。

題都是自己做出來的,怎麼還能忘呢?

還有點不太信邪,把考試卷子默出來,非要讓秦令征現場再答一遍。

秦令征看著她默出來的試卷,也沉默了。

不是???

你們好學生都醬紫硬核的嗎!!!

他本以為考完試就可以徹底放鬆,跟柏鳶一起在海口玩一圈,在開學前留下一段美好又難忘的回憶呢。

誰想到拚死累活考完試,出了考場,等待著他的竟是考試復盤!

在身心備受折磨地煎熬了一個下午之後,無論是秦令征還是柏鳶都雙雙沉默了。

「我覺得……」柏鳶掃了一遍他半做半默寫出來的試卷,在心裡斟酌著,怎樣說能更委婉,更不會打擊到對方的自尊心。

「……你要不再復讀一年?」

就這準確率,會讓她以為秦令征是裸考來的。

她原本還準備讓秦令征把中考答案也默一遍出來呢。

現在看來,還是想太多了。

秦令征看柏鳶的臉色,也覺得自己表現得可能不太好。

不好意思的乾咳一聲,為自己找補:「那什麼,我都說忘了,你還不信,就這道選擇,你別看我現在寫的是B,但我隱約記得,考試的時候我選的可能是A……也有可能是C……D也不是沒有可能……」

柏鳶:……

秦令征抱頭哀嚎:「姐!我的親姐!求您饒了我吧!我不記得!我是真不記得了啊!!!!」

柏鳶:……

就是說,這個分也不是非估不可。

柏鳶其實也更相信秦令征是真的忘乾淨了,而不是錯題連篇。

他最後這半年的考試成績有目共睹,中考題型也不見得有多難,考試目的主要是為了給學生分段,而不是給他們全刷下去,讓他們無學可上。

只不過秦令征的成績也並沒有達到萬無一失的程度,模擬測試的時候,就不上不下的卡在錄取分數線上,岌岌可危。

也正因為如此,柏鳶才想提前估分,看看他究竟考得怎樣。

但既然秦令征真的在考試后又把知識還給了老師,她也沒辦法強求,放過秦令征也放過自己。

兩個人徹底把考試結果拋在腦後,在海口這座繁榮的國際都市逛了一天。

柏鳶的母親常年在海口出差,這次柏鳶和秦令征過來考試,她雖然抽不開身,但全程派了司機接送看護。

又把重要工作往前安排,不重要的往後推。

總算在這天騰出了半天時間,可以親自帶著他們兩個在海口溜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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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令征見姜芷見得少,又因為是柏鳶的母親,所以難免有些拘謹,說話時又久違得帶上了夾子音,聽得柏鳶頻頻向他投來注視。

但是很快,秦令征就發現,柏鳶和她媽好像也不怎麼熟,兩個人在一塊就跟上下級彙報工作似的,一板一眼,看著不比自己放得開多少。

後來他一想,也回過味來了。

他見姜姨見得少,柏鳶見她見得也未必就多。

記憶里,也就柏鳶剛上幼兒園那幾年見得勤,還是因為當時柏隼才剛出生。

之後的幾年裡,也就逢年過節能回來幾趟。

這也就是柏鳶記性好,雖然不常見面,但總歸還是能認出來這是她親媽。

換成柏鳶那個臉盲的倒霉弟弟,能不能認出來可就不一定了。

想到這,他隱約記得,當初上小學的時候,好像聽柏鳶提過那麼一嘴。

柏隼那會兒臉盲得厲害,有時候連柏鳶都認不出來,但只要柏鳶叫他,小孩再看個三五秒,也能認出來這是自己親姐。

但是有一次,姜姨去幼兒園接了一會兒,小孩傻乎乎站在門口,睜著那雙有等於無的大眼睛看了一會兒,第一句話就是:「你誰啊?」

其實這種情況在當時也不是特例,家裡大人忙整日不著家的比比皆是,就說秦令征自己,小時候野草一樣的瘋長,很大程度也是爹媽不在家,不經常管教。

他爺爺又酷愛釣魚和旅行,小時候去柏鳶家蹭飯之前,也都是和家裡的保姆傭人一塊兒吃飯的。

這種環境下的小孩,很少有特別依賴父母的媽寶男女,一個個都從小養成了獨立自主的好習慣。

只有那些母親閑在家中,既沒有事業要忙,也沒有公司要管理,整日跟富太太們喝茶聊天,一門心思專心照顧家庭的全職太太,才會從孩子一小,就全方位無死角的呵護寵溺。

或者是上一代家族成員能力不足、經營不善等原因導致家族即將走向衰落,迫切需要培養下一代接班人來重振家族的輝煌。

望子成龍父母們這才會從孩子一小,就手把手進行令人窒息的精英式教育,對每一個階段都嚴抓狠打,將全部希望都寄託到自己的兒女身上,不敢有絲毫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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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沒丟,換個開局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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