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鳳凰于飛20
在金國皇宮中,皇帝龍顏大悅,決定向天下宣布太子杭扶風和朝將軍之女朝遙的婚事。
次日一早,皇帝召集文武百官於朝堂之上,神色莊重而喜悅。
司禮太監高聲唱道:「陛下有旨,眾卿家靜聽。」
群臣立刻肅立,恭敬聆聽。
皇帝清了清嗓子,聲音洪亮地說道:「今朕之太子杭扶風,聰慧果敢,心懷大義,乃國之未來棟樑。朝將軍之女朝遙,聰慧過人,溫婉賢淑。朕觀二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特賜婚於太子與朝遙,以成佳偶。望天下臣民共賀,同享此喜。」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頓時一片喧嘩。一部分官員立刻跪地高呼:「陛下聖明,太子與朝小姐天作之合,金國之幸,臣等恭賀。」
然而,亦有一些官員面露躊躇之色。
這時,一位御史大夫站出,拱手而言:「陛下,臣有一慮。朝遙曾為前太子妃,如今再嫁新太子,恐有不妥。此舉或引天下人非議,有損皇室之威嚴。昔日之事,歷歷在目,若這般倉促再定婚事,恐落人口實,致皇室聲譽蒙塵。」
另一位中書舍人亦上前一步,說道:「陛下,御史大夫所言極是。且朝將軍手握重兵,若其女再為太子妃,恐朝家權勢過盛,於國不利。朝家威勢如日中天,若再添此榮寵,恐生枝節,危及國之安穩。」
但馬上,一位尚書僕射反駁道:「陛下,臣以為不然。朝遙天生鳳命,曾為太子妃,有輔佐太子之經驗。如今陛下賜婚,乃是順應天意。朝遙之聰慧賢淑,如明珠璀璨,定能助太子成就大業。且朝將軍忠心耿耿,為國立下汗馬功勞,陛下此舉,正可彰顯陛下對功臣之恩寵,激勵群臣為國立功。此乃一舉兩得之事,何樂而不為?」
又有一位吏部尚書說道:「陛下,太子聰慧果敢,朝遙聰慧過人,二人結合,必能為金國帶來繁榮昌盛。至於朝家權勢,陛下可加以制衡,不必過於擔憂。太子與朝遙,恰似龍鳳呈祥,定能為金國開啟新的輝煌篇章。」
朝堂之上,官員們各抒己見,爭論不休。
皇帝微微皺眉,目光如炬,掃視群臣,然後緩緩開口道:「朕意已決,賜婚之事不容置疑。朝將軍忠心為國,朝遙聰慧賢淑,太子與朝遙的結合,乃天作之合。此事不必再議。」
群臣見皇帝態度堅決,紛紛跪地,高呼:「陛下聖明。」
朝將軍站在其中,除了謝恩,全程沒有說一個字。
隨後,皇帝下令禮部著手籌備盛大的婚禮,務必彰顯皇家威嚴與喜慶。
禮部官員領命,即刻行動起來。
詔令迅速傳遍金國各地。
在各個城池,百姓們聽聞此消息,紛紛議論紛紛。
有人讚歎太子與朝遙的般配,有人為這樁婚事帶來的喜慶氛圍而感到高興。
街頭巷尾,張燈結綵,彷彿在提前慶祝這場盛大的婚禮。
*
杭瑾年獨自徘徊在冷清的庭院中,滿心的落寞與不甘。
昔日的輝煌如過眼雲煙,如今的他只能困守於此,心中的憤懣與無奈難以言表。
一日,負責看守的侍衛在閑聊中提及了宮中的大事。
杭瑾年本無意偷聽,但那熟悉的名字卻如利箭般傳入他的耳中。
「聽說陛下給新太子賜婚了,女方是朝將軍之女朝遙呢。」一個侍衛低聲說道。
「可不是嘛,這朝遙曾是前太子妃,如今又被許給新太子,這事兒可真夠熱鬧的。」另一個侍衛應和著。
杭瑾年聽到這些話,如遭雷擊般愣在當場。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中滿是震驚與痛苦。
他萬萬沒想到,朝遙竟會被另許他人,而且還是新太子。
杭瑾年緊握著拳頭,心中的怒火與嫉妒燃燒起來。
他想起曾經與朝遙的點點滴滴,那些美好的回憶如今卻如利刃般刺痛著他的心。
杭瑾年在禁足的房間里來回踱步,思緒萬千。
他既悔恨自己當初的荒唐行為,又對朝遙的離去感到無比的失落。
他想要衝出去質問,想要挽回這一切,但他知道,如今的他已無能為力。
只能在這寂靜的禁足之地,獨自承受著這份痛苦與無奈。
夜深人靜的時候,杭瑾年一想到朝遙和杭扶風的事情,心中的怒火與嫉妒如熊熊烈火般難以熄滅。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朝遙的身影,以及曾經與她的種種過往,而這一切如今都被自己的荒唐行為給毀了。
在憤怒的驅使下,杭瑾年決定前往地牢,找肖如秋髮泄心中的怨氣。
地牢中陰暗潮濕,瀰漫著一股腐臭的氣息。
牆壁上的火把搖曳著微弱的光芒,勉強照亮著這陰森的地方。
地面上濕漉漉的,偶爾還能看到老鼠快速跑過的身影。
空氣中充滿了壓抑和絕望的氛圍。
肖如秋被關押在一個狹小的牢房裡。
她衣衫襤褸,頭髮凌亂,面容憔悴。
曾經的嬌艷與嫵媚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恐懼和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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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蜷縮在角落裡,身體微微顫抖著。
杭瑾年來到肖如秋的牢房前,眼中滿是怒火。
肖如秋聽到動靜,驚恐地抬起頭,看到杭瑾年那憤怒的面容,心中頓時充滿了恐懼。
「都是你!都是因為你,朝遙才會離開我!」
杭瑾年怒吼著,雙手緊緊抓住牢房的欄杆。
肖如秋顫抖著說道:「太子殿下,不是我……不是我的錯。」
「不是你的錯?若不是你勾引我,我又怎會與朝遙走到這一步?」
杭瑾年怒不可遏,「現在朝遙被許給了新太子,我卻被禁足在此,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肖如秋哭泣著說道:「殿下,我也是真心愛你啊。我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愛?你的愛只會給我帶來災難!」
杭瑾年狠狠地說道。
他怒視著肖如秋,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
片刻后,他對著看守地牢的侍衛吼道:「打開牢門!」
侍衛猶豫了一下,但看到杭瑾年那憤怒的模樣,不敢違抗,連忙打開了牢門。
杭瑾年衝進牢房,一把揪住肖如秋的頭髮,將她從角落裡拖了出來。
肖如秋痛苦地尖叫著,但杭瑾年卻毫不留情。
他開始對肖如秋拳打腳踢,每一拳每一腳都充滿了憤怒。
肖如秋的身體在地上翻滾著,她的衣衫更加破爛,身上也布滿了傷痕。
然而,在被折磨得狠了之後,肖如秋的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瘋狂。
她停止了哭泣,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杭瑾年,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太子嗎?你現在不過是一個被禁足的失敗者!」
肖如秋的聲音雖然虛弱,但卻充滿了譏諷。
杭瑾年被她的話激怒,再次揚起了拳頭。
「你竟敢嘲笑我?」
肖如秋卻毫不畏懼,繼續說道:「你曾經為了我拋棄了朝遙,現在卻又來怪我?你才是那個最自私的人!你以為你能一直掌控一切嗎?現在你失去了朝遙,也失去了你的地位,這都是你應得的報應!」
杭瑾年的拳頭停在了半空,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迷茫。
他知道肖如秋說的是事實,但他卻無法接受。
他無力地放下了拳頭,轉身離開了牢房。
留下肖如秋在那裡,雖然遍體鱗傷,但眼神中卻充滿了勝利的光芒。
她知道,她的話已經刺痛了杭瑾年,讓他更加痛苦。
而她自己,也在這痛苦中找到了一絲報復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