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大雜院的日子
從上次去大雜院已經倆月了,小堂叔說已經蓋好了,散了氣味,已經能住人了。
偷摸翻了翻老黃曆,找到個星期天不錯的日子,準備燎鍋底。趙閱喊了幾個發小約好過去。
這天一大早趙閱就把新買的驢車後面裝上油米菜肉要拉去南鑼鼓巷。
坐在驢車上趙閱熟練的趕著車,有點車把式那味道,終於不用腿著走了。
到了南鑼鼓巷,趙閱打開門,把驢車卸了,驢拴好抓了把豆子放盆里,又倒上水就把食材搬進廚房。
把每個房間看看,感覺不錯,又從地球里拿出符合時代特色的被子褥子一一鋪好。
擦了把汗一看才8點多,想起小堂叔吩咐,趙閱往前院走去。
剛進門,閻埠貴就在那伺候花呢。
打了聲招呼,閻埠貴道:「哎呦爺們,這小倆月沒瞅著您了,今天搬家了?」說著走到門口看看。
趙閱笑著說:「這不蓋房子我又不懂,又上學就沒過來,今兒就搬過來住了,中午您賞光和閻大娘還有解成來家吃飯啊?」
「好好好,中午肯定到。」閻埠貴高興應道。
話說道趙閱又往中院走去,跟幾個住戶打了聲招呼看見何雨柱正在那練切菜呢,一會蘿蔔片一會蘿蔔絲的。
「柱子。」趙閱喊道。
何雨柱抬頭一看放下菜刀,解開圍裙洗了洗手走出來說:「嗨,兄弟這是搬過來了?」
「嗯,過來了,何大爺呢?今兒燎鍋底,請何大爺還有柱子你來家吃飯,熱鬧熱鬧,菜我都買好了,一會麻煩您跟何大爺收拾收拾?我跟我叔沒一個會做飯的。」趙閱笑著遞過去一根煙。
何雨柱接過夾在耳朵邊上說:「我爸出去買醬油了,中午肯定到,放心吧您嘞。早飯你吃了沒?沒吃我給你做點?」
「吃了吃了,謝謝您嘞。甭忙活了,我去張嬸兒家轉轉」趙閱笑著拒絕道。
「行,那你去,我把桌上這攤收拾了我就上你那去看看買了啥菜。」何雨柱道。
「哈哈,我買了挺多,肯定夠吃,具體怎麼個做法您跟何大爺說了算,我等著吃就行。」趙閱說著抬腿邁向賈家。
「賈大爺,張嬸兒,在家嗎?」賈家門口,趙閱喊道。
「哎,在在在,誰呀?」
賈張氏出來一瞧是趙閱。立馬道:「趙閱啊,我說講話這聲兒不像是中院里人,快快快進來。」
趙閱應了一聲抬腿進屋說:「張嬸兒,賈大爺沒在家嗎?」
「老賈跟東旭去買糧了,你這有啥事?」賈張氏開口問道。
「這不我跟我叔兒今天搬家,燎鍋底,請您和賈大爺還有東旭哥來家吃個飯,熱鬧熱鬧。」趙閱笑著說。
賈張氏連忙應道:「哎哎哎,成,我一會過去幫著收拾收拾。」
「屋裡我叔都打掃完了,您歇著歇著,我去易大爺家看看。」趙閱說著就走向門口。
易中海家,兩口子正在拆被套呢。聽見敲門聲,走出一看忙換上笑臉道:「趙閱啊,我還說呢,你家快搬了,屋子也吹差不多了。今兒搬?」
趙閱遞過去一根煙道:「對,這不過去請您跟易大娘過去吃個飯。」
易中海接過煙道:「成,肯定去。你這是開學了?學的什麼專業?」
「嗯,開學了,我這學的雜,老師先讓我在中文系學著,其他系有課我也跟著上。」
「哎呦,那得好好學,咱們院啊,終於出了個大學生,說出去都光彩。」
「您捧了,您捧了。易大爺我這去後院請劉大爺和許大爺還有老太太。」
「哎,哎,你去,我們收拾收拾就過去。」
倆人客套完,趙閱走向後院。
後院里,劉海中和許富貴正坐在那下棋,聾老太太坐椅子上曬太陽。
「將,老劉,你這又輸了啊。」許富貴哈哈大笑。
劉海中臭著一張臉道:「再來。」
「不來了不來了,你這太臭,不愛跟你下。」許富貴擺擺手道。
「嗨,劉大爺,許大爺下棋呢?」趙閱打著招呼,從旁邊端把凳子坐旁邊說。
「對剛跟老劉下完,他棋太臭,咱倆來一盤?」許富貴央著。
「下次跟您下,今兒我跟我叔搬家,這不請老太太、劉大爺、許大爺、還有劉大娘、許大娘、光齊,大茂。中午過去吃飯,大家熱鬧熱鬧。」趙閱又掏出煙散了一圈道。
「好,行,肯定去」眾人紛紛應道。
趙閱看了一圈沒看見許大茂,跟許富貴說道:「大茂跑哪去了?玩去了?」
許富貴沒好氣的哼聲道:「屋裡呢。昨晚上跟同學說發現了疑似敵特。
說每天都看見好幾個人神色詭異的進一個小院里,過會又偷偷摸摸的出來。
最後拉著軍代表去抓人,等大家衝進去發現,那哪是什麼敵特?那特么是個半掩門。」
趙閱噗嗤一聲笑了,心想許大茂是不是從這開始就對大姑娘小寡婦產生濃厚興趣了?
「半掩門怎麼了?八大胡同都關門了,她們還能開著?」許大茂從屋提著鳥籠子狡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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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走,我把你鳥兒給你掛樹上。這又學會了新的話,一會讓它學給你聽」
「哦?那好啊,走走走,看看它又學會了什麼。」趙閱拉著許大茂像家走去。
柿子樹下,倆人把鳥籠子放石桌上,許大茂眉飛色舞的顯擺道:「這真聰明,我就教了幾天,它就學會了,你看嗷。」
「打倒!」
鳥嘴嘰喳:「打倒反動派!許大茂你該死啊你!」
趙閱聽了哈哈大笑:「大茂,這也你教的?」
許大茂臉掛不住了說:「嗨,這是我媽罵我時候可能被它記住了。嗨,死鳥,抽你我。」
「傻茂你也就能跟鳥兒一般見識了。」何雨柱從月亮門進來嘲笑道。
許大茂不甘示弱:「傻柱你就是個大傻子,爺們不稀的搭理你。」
何雨柱也不理他,過來逗著鳥說:「來,再罵罵許大茂。」
鳥:「傻柱你就是個大傻子。」
何雨柱一拍桌子對著許大茂道:「傻茂,你說說這是不是你天天在家教的?」
許大茂哈哈大笑道:「這還要教,你本來就是個傻子,鳥都知道。」
眼看著倆人要打起來,趙閱趕緊轉移話題問道:「這倆月我沒過來,院里有什麼新鮮事?」
許大茂掏出一包煙遞給趙閱一隻道:「新鮮事還真有。前陣子沸沸揚揚衝鋒號還記得吧?
沒過兩天軍代表就通知各個院里選管事大爺,協助街道軍代表調解院里矛盾,傳達新的政策指示。
再一個觀察院里有沒有敵特,壞份子,每天有沒有陌生人進院。
咱們院里前院閻大爺是前院大爺,中院易大爺是中院大爺,後院劉大爺是後院大爺。」
何雨柱也應道:「咱們院里沒有敵特分子,也可能藏的更深。
隔壁92號院抓了倆,都是中統的特務,從家裡還搜出來炸彈。
把院里人嚇一跳,這要炸了,院里都沒活人了。」
「還有99院里查出來個當年給鬼子帶路的漢奸,拉出來就被院里人活活打死了。我們學校里也找到個漢奸後代,要不是老師拉的快,肯定也得被活活打死。」許大茂插嘴到。
三人聊的正歡,趙閱小堂叔進來了,對著三人說:「柱子,大茂,趙閱,都來,幫我把煤搬進去。」
三人挽著袖子吭哧吭哧搬的時候,張龍趙虎也拎著酒,煙到了。
隨意打聲招呼,放下東西也加入搬煤大軍。
現在剛解放,大院還沒蓋好,張龍趙虎也沒養成大院子弟那種高人一等的傲氣。血脈論也還沒開始流行,倆人跟何雨柱和許大茂還算聊得來。
過了一會何大清跟易中海他們也來了,也沒空手來。
每家都帶了禮物,雖然不貴,但是也是那意思,人情往來嘛。
眾人跟小堂叔寒暄一會眾人也摘菜洗菜的忙活起來。
中午兩桌擺了清燉母雞、紅燒肉、清蒸魚、油渣燉豆腐白菜、油炸花生米、酸辣土豆絲,還有個蘿蔔粉絲湯。
酒放地上,隨喝隨拿。
開席,小叔和趙閱端著酒杯站起來對眾人道:「感謝各位賞光前來,我跟趙閱就正式搬進來了,以後哪裡有做的不到位的請各位也請各位多多批評,也請多多包涵。俗話說得好,遠親不如近鄰嘛,希望以後大家和睦相處。來,敬大家一杯,我幹了,諸位隨意。」
說著小堂叔幹了小酒杯里酒,杯口傾斜。
眾位也一同起身幹了一杯。
氣氛濃烈起來,眾人放下杯子,直叨肉菜。
吃了一陣兒,眾人煙點上,酒倒上。趙閱他們抽煙喝酒也沒人管,這麼大小夥子了,都到了養家的年紀了,抽煙喝酒不正常嗎?
這要放到後世,家長的褲腰帶都得抽出來揍,我讓你抽煙,我讓你喝酒。
席間,易中海問小堂叔:「小趙啊,你婆娘呢,怎麼沒住過來?」
小堂叔說:「她啊,白天要工作,晚上照顧家裡長輩,偶爾來住住。」
閻埠貴又問:「小趙,你孩子呢?也都接回來了?」
「嗯,接回來了,在學校住校呢。星期天能回來呆一天。」小堂叔不動聲色的說。
劉海中自己悶了一口酒道:「上學好啊,我就吃了沒文化的虧。」
許富貴接過話說:「是啊,好好學習,有文化,以後找媳婦也比人家強,是吧老何?」
何大清永遠都一個表情說道:「這上學有上學的好,手藝也不能落下,我這行當遲早都要交給傻柱,憑這手藝,餓也餓不著廚子。」
小堂叔哈哈一聲圓過來道:「我倒是想讓我家那倆學手藝,可惜學不會啊。就這上學也是拿棍抽著打著才去,讓住校,天天想往回跑。能畢業就不錯嘍。哎。」
許富貴跟何大清夾槍帶棍,那是因為何雨柱跟許大茂三天兩頭打,許大茂又打不過何雨柱,這兩家鬧的就不怎麼愉快。
再一個,何雨柱不上學了,天天跟著何大清練廚。
許富貴在電影院放電影,許大茂上著學呢,打心眼裡瞧不起何家一家子大老粗。
聾老太太端著碗吃著菜,看似不說話,其實眼睛真真兒的,她那套也就在院里耍耍行,趙家惹不起。不如老老實實吃肉。
趙閱那桌就放飛自我了,吃著喝著,聊著各種趣事,一會哈哈大笑,一會嬉笑怒罵。
吃飽喝足,眾人散去,眾家老娘們幫趙家院子清掃了一遍就各回各家。
趙閱拎著茶壺給小堂叔倒了杯茶道:「叔兒,你在外交部,能幫著國外申請專利不?」
小堂叔打著酒隔道:「你要申請什麼專利?」
「不是我要申請,是我覺得學校里同學空有理論,動手能力不行,我就想拉著同學搞點發明專利,萬一能出口,也好給國家添點寶貴的外匯,總不能一直求著老毛子和拿這點家底換錢吧?」趙閱吸溜一口茶道。
小堂叔嗯了一聲說:「是這麼個理兒,你們弄吧,弄出來專利我拿去申請。」
說了一會話,倆人各自回房睡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