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回:陣圖悟得八陣步,從來無巧不成書2

83回:陣圖悟得八陣步,從來無巧不成書2

第八十三回:陣圖悟得八陣步,從來無巧不成書(下)

問天又來到識海之中,問天的身形正在閃動,他腳下踏著奇妙的步法,正是他在名家藏書閣門前悟出的步法。問天意念一動,識海中憑空便出現了八陣圖,而問天的身影不斷在針尖穿梭,忽而引導陣法,忽而破解陣法。

起先,步法變化繁多凌亂,不過也堪堪應付得了八陣變化,可幾次一走,問天的步法變化越來越簡單,問天深諳八陣變化。八陣之中,以遁甲可分為生、傷、休、杜、景、死、驚、開八門,八門各具天地八極方位,以窮無極變化。

問天步法最終,只剩下八步,每一步看似平淡無奇,其中卻都有無變化,可進可退,神鬼莫測。

問天在識海中盤膝而坐,輕聲道:「原來師父所說的,八陣圖並不完整是這個意思,恐怕師伯知道的便是這其中的變化,他應該可以催動師父擺出來的八陣圖吧。」問天隱隱約約能感覺到,如果八陣圖一經催動,那那rì孫羅書施展出來的,與之絕對不可同rì而語!..

問天又在手上推演了一番,發現這套步法果然是八陣圖的良配,沉吟道:「最外的陣法果然暗藏玄機,若非我通曉八陣圖,也決計看不出這是一套步法,既然如此,這步法便叫八陣步」

「吼!」

「嗚!」

這時,一聲怒吼和一聲稍顯稚嫩聲音在問天的識海中響起,問天有些無奈地皺起了眉。問天看著不遠處的嘲風和一頭看起來比較幼小的神獸,那小神獸與名家藏書閣門口石碑上的負屓十分相像,不過此刻沒有那種神武英明的神采,反倒是滿臉委屈。

當rì,問天剛從蓬萊回來,在海上之時,他每rì懷揣著負屓令鍊氣打坐,忽有一rì,他意識無意中進入識海之中,卻發現識海里竟然多了這麼個小傢伙。這小負屓一開始一直趴在一處睡覺,後來漸漸開始長大,終於又一rì,它醒來了,可它一醒來,看到一旁的嘲風,便老往嘲風懷裡鑽。可嘲風xìng格剛烈,就是不樂意。

久而久之,這類的大呼小叫已經司空見慣,不過,漸漸地,嘲風也被黏的沒有辦法,一般只能怒吼幾聲后,無可奈何地任由小負屓鑽到自己的懷裡。畢竟如今這裡,睚眥已經不在,它也寂寞無聊,睚眥在問天的右臂之中正逍遙快活,它可以自行引導著天地靈氣,而問天與之已經無分彼此。

這種玄之又玄的事情,問天如今已經分不清真假,連說都不知與誰去說,想著等以後見到了師父,他一定要好好的詢問清楚。

看著那頭幼小的負屓,似乎幾rì不見,它又長大了不少。

……

白鹿洞中,惠秉正在打坐,而盧照鄰在一旁耐心守候。

須臾,惠秉長舒了口氣,終於行氣完畢,他看了一旁小心候著的盧照鄰,便問道:「怎麼樣,問天那小子醒來沒有?」

盧照鄰一聽連忙道:「弟子一直守候在此,還未去看孫師弟的傷勢。」

惠秉點點頭,忽然眉毛一皺,笑道:「這小子,吸了老夫的真氣,到真是一個奇怪的小子。」

盧照鄰一聽也不禁好奇,便問道:「師父,方才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弟子感覺到您的真氣進入孫師弟的體內便如泥牛入海呢?」

惠秉笑道:「這事說起來恐怕是一個天大的奇事了,這小子的氣海、膻中、神庭一破,為師本想為他推宮過血,通暢經脈。不過這小子的身體著實奇怪,經脈已然大亂互通,根本無法按照路線運行,可他的經脈著實寬闊,為師便準備直接滿溢再收,可不想,居然在他體內發現了一點jīng純的名家真氣,隱藏在其心脈之中!」

盧照鄰一聽,不禁大驚道:「什麼?孫師弟怎麼會有名家真氣,莫非他偷練我名家功法?」

惠秉搖搖頭道:「不會,要說他現在的這副身體,即便為師手把手教他,也不知從何教起,他又如何能偷學?」

盧照鄰有些疑惑了,惠秉便開口道:「你也不必亂猜,你就沒想到他身上可有件我名家的至寶?」

盧照鄰一聽,頓時想到,猜測道:「莫非、莫非是負屓令的神妙?」

惠秉點了點頭,欣慰道:「沒錯,負屓令的神妙,便是為師也不盡知,不過如果將其放在身邊,它便會引動天地間遊離的太陽之氣,問天恐怕是在不知不覺中納入了體內,久而久之,已在心脈之中。」

盧照鄰恍然大悟,忽然又擔心道:「可師父,孫師弟體內有這些個異種真氣,那豈不是會走火入魔?」

惠秉一聽不由嘆息道:「你總是感情用事,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看不出來么?」說著惠秉一臉的恨鐵不成鋼,見盧照鄰眼中疑惑不減,臉sè反倒凝重了起來,不禁氣道:「蠢材,你說走火入魔是因為什麼?」

盧照鄰一看惠秉生氣了,頓時心裡一緊,急忙道:「是因為體內靈氣過多,真氣錯亂,無法駕馭,越積越多,最後爆體」說道此處,盧照鄰愣住了,連忙羞愧地看了一眼惠秉道:「請師父恕罪,弟子駑鈍了。」

惠秉搖了搖頭,無奈道:「照齡你宅心仁厚,只是機變不足,一旦情緒不寧,便方寸大亂。」

盧照鄰低下了頭,低聲道:「弟子知錯了。」

惠秉也不想老生唱談,便道:「走吧,去看看這小子吧,真不知道他這般奇遇是福是禍,氣門常開,根本不會走火入魔,可氣門不閉,真氣又如何存於體內,實在叫人好奇不已呀!」

可惠秉沒有繼續說出他心底最深的疑惑:問天體內還有墨家的jīng英之氣,這可不是那麼簡單的,那無堅不摧的左臂,力大無窮的右臂,未免也太奇特了!相傳,只有傳說中說墨家先代巨子,一身金剛不壞;兵家祖輩之主,渾身力大無窮,莫非

……

問天感覺頭有些昏沉,看著窗外的天sè已暗,耳邊是牛犇陣陣如雷的鼾聲,此刻他肥胖的身軀俯在問天廂房的桌子上,口水成股流下。問天看了心裡暖暖的,想來牛犇一定是一直在此等自己醒來吧。

問天悄然起身,身上已經感覺不到什麼大礙,反而感覺到右臂源源不斷地傳來兵家真氣,讓身體十分輕盈舒爽。

忽然,問天氣機一動,身形瞬即一閃,已然攔在了牛犇身前,而他手中夾著一枚短刀。

問天逼音成線,沉喝道:「什麼人!」可門外無人回應,氣機感應,卻發現那人立在屋頂,問天腳下步法施展,人行如風,悄無聲息地遁出了房間。

問天出來,只看到房頂上一個黑影一閃,已然想山上飛身而去。問天氣機一動,八陣步走遁甲開門步,頓時問天居然凌空虛踏,人已經在空中向黑影追去。

可黑影神通不弱,問天無論如何施展,卻也無法追上。

問天心中暗急,黑影此刻分明是要將他故意引導山頂去,不過他也不曾害怕,只是不知道這人就究竟是誰!問天心中想著,窮寇莫追,且先停下,免中圈套,可那人影卻已經停在了路上的五老峰頂,問天思忖之間,自己已經落在了那黑衣人身前。

問天打量著那黑衣人,只見這人一轉過身來,全身便立即被一層濃郁的靈氣包裹,完全看不到此人的真面目。可問天卻感覺有幾分熟悉,便問道:「閣下是何人,為何要偷襲在下的朋友?」

黑衣人不曾開口,問天一直謹慎地觀察著此人,忽然心生jǐng兆,腳下八陣步施展開來,踏出生門步,腳踏艮位,山巔之上,自然如魚得水!

果然問天甫一動,黑衣人一掌已經出現在問天面門,問天腳下步法一動,頓時山頂震動,一塊塊山石毫無預兆地向那黑衣人飛去,不過黑衣人身上瞬間出現一團火焰,頓時將石塊擊碎。洶湧的力量一下便將問天震退。

問天眼中一驚,驚愕地看著面前的黑衣人,方才火光閃耀的一瞬間,他居然看到了黑衣人的連,居然是

黑衣人隨手拍了拍衣袍,身上的氤氳的靈氣悄然撤去,朗聲笑道:「好小子,這套步法居然被你和八陣圖融匯貫通,看來這次你可是要讓瘦猴子大開眼界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哈哈……」

問天有些不置可否,不禁窘迫道:「惠師您這是謬讚了,晚輩這只是誤打誤撞,胡亂一通,不成章法的。」

惠秉忽然面露不悅道:「哼,怎麼,你還懷疑老夫的眼光,那就讓老夫看看你的斤兩!」惠秉說著也不讓問天開口,便已經手掐指掘,隨手一揮,便又一道火線shè向問天面門。

問天不只惠秉這是何意,不過火線來勢洶洶,他不敢怠慢,腳下施展生門步,頓時一堵石牆突起,火線眼看便要當下。

可惠秉手指一動,那火線卻像活了一般,竟如靈蛇繞過石牆,依舊飛向問天面門。

問天腳下變幻,生門步連動,山巔之上巨石總是堪堪突起,攔下襲來的火線。可火線十分靈活,總是穿花繞柳一般,巨石縫隙中飛向問天。

一時之間,問天竟然已經被自己圍在了巨石陣中,惠秉笑道:「好小子,這套步法和地載陣相輔相成,頓時讓地載陣機變靈活,果然了得,不過這下你可跑不了了。」

問天小心翼翼地看著面前的火團,而他四面都已經被巨石圍攏,可謂插翅難飛。不過問天卻面無表情,腳下步法又一施展,人有閃動起來,而他所到之處,石塊自行下沉,他一過,石塊又擋住了火線的路徑,可謂神妙異常。

惠秉越看越驚,可手上卻不停,口中低聲讚歎道:「居然懂得了八陣圖的生克之法,已然融會貫通,看來兵家、yīn陽家在你手上又要合二為一了!」可惜誰也沒聽到這話。

惠秉眼中驚喜不斷,竟也起了爭勝之心,他真的想看看,問天究竟到了何等地步,手指凌空畫了個圈,向問天身形一點,頓時火線想夜空shè去,轉眼變向山頂的問天襲去。

問天眼看空中火線下來,身形方要閃避,可火線忽然綻放開來,化作漫天火雨,密如牛毛,叫他退無可退。

惠秉眼睛死死盯住問天,想要看看,這個少年究竟會如何破解這招。

忽然,問天的身形停在原地,可腳下的步法依舊在動。惠秉一看,分明是一組簡單的八卦方位的變化,可問天的身影卻出現了一些奇妙的變化。

惠秉驚呼道:「又一個諸葛武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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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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