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折 熟了【25號愛吃海米冬瓜煲的桃兒用愛發電*3加更3000】
「秋葉」一個完美起跳接住嬰兒,隨後一撩衣擺舉著嬰兒自信開口,「放棄反抗,否則你們的女兒就要重新轉世了!」
墨邪面無表情的理了一下水袖,看傻子一樣看著「秋葉」。
「秋葉」掃視了一圈,沒有找到灰貓和白貓,不由呆了一下,「那倆傢伙呢?」
陰摩羅左看右看,「就在你剛剛搶小孩的時候,那白貓突然拉著灰貓消失了。」
「秋葉」嘴角抽了抽,緩緩的收回了舉著嬰兒的手,「這不符合主角組的邏輯啊、怎麼會,重量也不像是假的啊,連親女兒都不要了?」
他說著看向墨邪。
墨邪側過頭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反手拿出一塊令牌,「極影!」
身宗的貓連同墨邪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秋葉」:「……」
陰摩羅:「……」
魔物大軍:「………」
包裹里的嬰兒突然哇哇大哭起來。
陰摩羅看了看「秋葉」,又看了看他手裡的嬰兒,「現在怎麼辦?」
「虎毒尚且不食子,我不信他們會放著女兒直接跑了,他們肯定會回來的。」「秋葉」信誓旦旦的說完一手捂著頭將懷裡的嬰兒扔給陰摩羅。
「你想個辦法讓她閉嘴,吵得我腦仁疼!」
「哈哈……」陰摩羅手足無措的抱著包裹乾笑了兩聲,「哈哈……聽說他們這小閨女先天不良特別虛弱,聽著哭聲居然還挺嘹亮的。」
「打宗的貓嗓門就是大……」
「如果這哭聲都算先天不良……」「秋葉」聲音猛然頓住,回頭看著陰摩羅,「你剛才說她先天不良,混血先天不良怎麼可能活著?」
「啊?難道我們被騙了——」陰摩羅扯開包裹,呆了一下,「是打宗貓!看這打扮不像是閨女……像是個男娃?」
「秋葉」目光悠悠的盯著包裹中的小棕貓,「這不是他閨女,是他侄子。」
武松獃獃的看著嚎啕大哭的小棕貓,心中有種莫名的預感,這好像是他。
「啊?那他們還會回來嗎?」陰摩羅皺緊了眉頭,「不過,可可這個名字不該是他們女兒嗎?現在要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弄死啊!不然他長大就要來弄死你了!」「秋葉」扶著額搖了搖頭,「左右心口都扎一刀,動手的時候捂住他的眼。
「小心一點,別讓他的血流在哪個地方去,留個全屍不要往蛇多的地方,蟲多的地方扔,親眼盯著把屍體燒成灰帶在身上……」
「主角這東西邪乎著呢……鬼知道他會從哪裡絕處逢生!」「秋葉」說著又思索著抓著身上的鈴鐺晃了又晃,「為什麼感覺哪裡不對呢?」
「到底是哪裡出了錯?主角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落到我手裡呢?第一個就解決的這麼輕鬆後面應該也沒什麼難度吧……」
陰摩羅看著又開始自言自語的「秋葉」把嬰兒往天上一拋,揮動法杖……
一道黑影憑空出現接住嬰兒,隨後從容的落在不遠處,「哎呀~你們這是打算對這麼可愛的小孩做什麼呢?怎麼能傷害這麼小的baby呢?」
「膽大包天,你是誰?!」陰摩羅警惕的看著突然出現的黑斗篷,「來我面前逞威風,找死!」
「啊,我是誰?你猜我是誰呢?我是天道,我是秩序,我是執筆人……我是,作者哦~」黑斗篷語氣輕快的說著,「禮貌一點哦~」
「不然小心我寫死你!」
「哪來的瘋瘋癲癲的傻子……」陰摩羅冷笑一聲,「那在此之前我先殺了你……」
「住口!」「秋葉」卻打斷了陰摩羅的話,上下打量著黑斗篷,「你剛才說,你是作者?你是什麼的作者?作者怎麼會出現?」
「剛才可嚇死我了還好你聽得懂~」飛斗篷搖晃著哄懷裡的小貓,「我當然是……一切的作者,不僅僅包括這裡,我也是最初的道。」
「我呀,創造了一切,就是喜歡看故事的發展,探索有趣的角色,直到後面一切都崩盤了,我還是蠻喜歡你的,雖然你並沒有那麼強大。」
「我也給了你能有的極限了~」
「一切的作者……」「秋葉」掐著眉心停頓了一下,「極光海?」
黑斗篷輕輕一笑,「至暗淵。」
「秋葉」定定的看著黑斗篷,「為什麼要救他?」
「他死了,就要斷更了,你不能讓故事沒辦法發展啊~」黑斗篷說著嘆了一口氣,「我給你自由,你別讓我難做啊~」
「斷更了會怎麼樣?」
「整個世界都停擺不再向前,永恆定格。」
「秋葉」輕輕摩擦著手中的鈴鐺,「我是主角嗎?」
「是也不是。」黑斗篷輕聲回答。
「就是說我沒有主角光環咯~」「秋葉」笑容淡了一些,「那麼,在我存在的情況下,武松仍然是主角嗎?我是反派嗎?」
黑斗篷看著懷裡的貓,出乎意料的搖了搖頭,竟然說,「是也不是。」
「也就是說……」「秋葉」深吸了一口氣,「最後一個問題,回答了,就讓你走,並且我會放過本來的主角,我的終極目的會達成嗎?」
「會。」黑斗篷輕聲回答。
「好了,你走吧,我不會再針對主角團了。」「秋葉」轉過身,緩緩的舒了一口氣,「不讓你難做。」
「什麼?」陰摩羅看著直接消失的黑斗篷,「不是,你你就這麼把他放走了?那我們該如何向黯大人交代?」
「秋葉」扯了扯嘴角,擺了擺手,「不用交代,他根本不知道我帶你們來抓貓的事情,有人問起來你們說自己出來玩就行~」
「你!你居然敢假傳黯大人的命令。」
「嗯嗯~假傳假傳~」「秋葉」這麼說著緩緩消失。
陰摩羅的神色逐漸變得迷茫,他疑惑的看了看四周,然後對上同樣茫然的魔物大軍,「怪了,我為何要站在這裡?」
武松皺著眉看著記憶逐漸模糊,又變成純白的空間,穿著白斗篷的小貓咔嚓咬開瓜子,「哦~原來還有這麼一件事兒啊~」
「消失之後,直接在所有人的認知中被抹除存在嗎?」他說著點點頭,揉了揉手中的布娃娃,「有點逆天啊,這法術。」
「我居然不知道還有這樣的法術,而且這個時間線,發生這件事的時候他應該已經死了吧?死了的人是怎麼又存在的呢?」
武松還有些茫然,獃獃的看著旁邊的白貓嗑瓜子,隨後,猛然雙手撐著地往後退了幾步,「你——」
「我——」白斗篷做西子捧心狀,然後又翻了個白眼蹲好,「你不要這麼大驚小怪嘛~不過是回溯了一下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而已~」
「我的預感居然真的沒錯,你身上果然有情況,這麼說的話,其他貓身上應該也能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情。」
武松慢半拍的反應過來眨了一下眼,「你為什麼沒有消失?」
白斗篷感覺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消失?」
「可你之前……」武松想起之前不斷出現又消失的白斗篷,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是怎麼回事?」
「哦~那個只是破你的心理防線用的,不用在意啦~很多法術都需要沒有防嘛~我聰明吧~通過調動怒火膽怯,后再來場驚艷的詭異視覺」
「從而達到轉移注意力的目的,然後再讓你慢慢適應記憶被觸動的感覺,在你腦袋裡挖一個坑。」白斗篷點了點太陽穴。
露出的半張臉上是惡趣味的笑容,「就可以達成回溯你身上發生過的事情的目的,講真,果然腦子才是最好的電影幕布啊~」
武松握緊了拳頭,眼前這貓……
「啊,不過這些事情還是不應該出現在你的記憶中的,所以——」白斗篷抬起手,純白的衣袖落在武松額頭。
「當你從噩夢中驚醒,你將忘記夢中所發生的一切,你只是在夢中得到覺醒,擁有了能焚盡一切罪惡的業火,灼熱的火焰焚燒迷幻藥力。」
「所以我確信你將在迷茫的幻境之間中浴火而醒~」
*
琉可可抬手扶著額頭,緩緩從地上坐起,怪了,她為什麼會睡著,明明之前是在和喵伶對峙啊,她有這麼容易困嗎?還是說被算計了。
視線掃了一下,四周看見慢吞吞坐起來的喵伶也在搖頭,喵伶也睡著了,那就是說這四周有什麼植物能散發出無色無味。
還讓貓睡著的味道嗎?
「呃……」
琉可可循聲轉頭,瞳孔瞬間被金色的火焰充斥,猛然站起身,踢了喵伶一腳,「別迷瞪了,快滅火!」
「這貓自燃了!這裡可是森林裡,要是他點著了森林……不想被烤熟的話就趕快站起來!」
喵伶側過頭,帽子上的鈴鐺,叮鈴鈴作響,獃滯的看著渾身冒火的武松,「這……燒成這樣,他還能活嗎?」
喵伶說完,像是忽然反應過來什麼,猛然抱住琉可可的大腿,「你能治燙傷嗎?!還燒成這個程度,還救得回來嗎?!」
琉可可忍無可忍的試圖甩開她,「再不救火他都熟了,你看我像是能把熟的貓給救活的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