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那你為什麼還要陪我演?
車隊朝胡家行駛,粉色車子一直跟在車隊後面。
顧肆年周身被低氣壓瀰漫。
胡浩嶼縮在角落,拚命朝努力掰開顧肆年手指的蘇念念使眼色。
周御軒強忍笑意,視線不受控制看向蘇念念和顧肆年。
若不是見識過蘇念念的實力,他甚至真要以為蘇念念是要和顧肆年分開。
而現在他只覺得蘇念念是在故意鬧顧肆年。
重點他還發現,顧肆年十分享受蘇念念這般鬧他。
到達胡家門口。
顧肆年抱著不停掙扎的蘇念念下車。
胡語嫣直接忽視兩人,看向自家小兒子胡浩嶼。
胡浩嶼呲著牙,一臉得瑟走到胡語嫣跟前:「母親,我現在築基五階了。」
胡語嫣笑著點頭,招呼人進屋。
胡浩嶼見胡語嫣轉身,急忙拉住她的胳膊,跟他介紹走在末端的周御軒:「母親,這位是周家現任家主。」
胡語嫣看向對方,眼神依舊溫柔:「好久不見,沒想到一眨眼你都成家主了。」
當年顧肆年救周御軒,若沒有胡語嫣暗中幫助,顧肆年壓根救不活他。
周御軒苦笑:「的確好久了。」
胡語嫣豈能看不出周御軒的無奈,可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
「走,進屋,今天讓廚房做你最喜歡的紅燒小排。」胡語嫣話落,伸手拉著周御軒胳膊往院子裡帶。
粉紅色車內,女人緊咬后槽牙,憤恨望著胡家大門。
另一邊。
蘇念念被顧肆年一路抱回屋。
怕她忽然消失,顧肆年即便將她放到床上,依舊不放心拉著她的手。
蘇念念試圖甩開顧肆年,瞪著他:「你撒手。」
顧肆年直勾勾看著蘇念念:「我怕你撒手沒。」
蘇念念張嘴去咬顧肆年手腕,見他不鬆開,繼續瞪他:「你才撒手沒,撒手沒的那是二哈。」
顧肆年強忍笑意,看了眼自己手腕上除了口水,連個牙印都沒留下的地方,伸手勾住蘇念念後腦勺,將人抱進自己懷裡。
拉過她的手塞自己衣服里,用鼻子蹭蘇念念鼻子,啞著聲音解釋:「媳婦,我跟那個女人只見過兩次,一次母親讓我去幫她送東西,另一次便是剛剛。」
蘇念念別過臉,顧肆年順勢將腦袋埋在蘇念念肩膀上。
溫熱的呼吸噴洒在蘇念念脖子上,酥麻感順著尾椎骨一路朝上。
「人家都追到家門口了,你竟然還好意思跟我說你們只見過兩次!」
「媳婦,你應該很清楚,我的初吻,初夜都是給你的,你不能因為外人懷疑我,我們才是最親近的人。」顧肆年聲音里滿是委屈。
不知道的聽到他的話,肯定以為他被蘇念念欺負了。
蘇念念氣惱後退和他拉開距離,見他眼眶泛紅,一臉難過,蘇念念雙手用力捏住他的臉,惡狠狠道:「說的跟誰不是似的。」
顧肆年湊近蘇念念,飛快在她唇上親了下。
「媳婦,這個遊戲不好玩,我怕你入戲太深,真的跑了。」
蘇念念環住他的脖子,疑惑反問:「那你為什麼還要陪我演?」
顧肆年揉了揉蘇念念的腦袋,眼底滿是寵溺:「我沒有演,我是真的怕你不要我。」
蘇念念對上顧肆年認真的眼睛,主動撲到他懷裡:「不會的。」
兩個小時后。
胡語嫣見蘇念念和顧肆年手牽手出現在自己跟前,朝自家兒子投去讚賞眼神。
她聽胡浩嶼講,他能連升好幾階全是蘇念念的功勞,能給家裡帶來好運的兒媳婦,那就是她家寶貝。
胡語嫣起身拉過蘇念念的手:一臉慈愛:「丫頭受苦了,肆年以後要是在惹你生氣,只管狠狠揍他,他皮糙肉厚抗揍的很。」
蘇念念笑著點頭。
顧肆年聞言巧妙將蘇念念的手,從胡語嫣手裡抽走,沒好氣道:「你別把我媳婦帶壞了,對了,我記得你手裡有支簪子,可以隱藏修為來著。」
蘇念念輕輕扯了扯顧肆年衣服,她還是第一次見顧肆年跟人要東西要的理直氣壯的。
「那個隱藏念念現在的修為有點難,過兩天有個拍賣會,裡面有對極品防禦玉佩,那玉佩自帶隱藏修為屬性,你到時候拍回來和念念一人一塊剛好。」
顧肆年點頭:「邀請函給我,回頭我帶她一起去,對了,咱家藏書閣在我離開后,有添新書么?裡面有沒有可以隱藏丹田的功法?」
胡語嫣嫌棄瞥了眼顧肆年,沒好氣道:「家裡開銷那麼大,哪有功夫往藏書閣填書,再說了,那一藏書閣的書也就你一個人看完了,其他人連三分之一都沒翻完。」
胡語嫣嘴上這麼說,還是從儲物戒指里拿出兩本秘本遞給顧肆年。
「你說的那種書估計不好找,極品法器倒是可以找一找,或許有啥隱藏屬性呢。」
胡語嫣話落,顧肆年將書塞蘇念念手裡,剛要再問些。
就見管家急匆匆從外進來。
「家主,鳳陽和柳悠然說要見少夫人。」老管家說著朝蘇念念看了眼。
「柳悠然他母親不是說生病了么,他怎麼有空來咱們這。」
胡語嫣見蘇念念沒有好奇鳳陽,微微鬆了口氣。
顧肆年眉頭緊皺,握著蘇念念的手不由收緊:「柳悠然來應該是聽說咱們回來了,特意來感謝你點撥他頓悟的。」
「那個鳳陽就是跟我退婚的女人。」
蘇念念點頭,對於陌生人她向來不予評價。
胡語嫣朝管家遞了個眼神,管家會意轉身離開。
大門外。
柳悠然嫌棄看著非要跟著自己來胡家的女人:「念念要是因為你而不見我,我不會讓我母親放過你們家的。」
老管家像是沒聽到柳悠然威脅鳳陽的話似的,笑眯眯看著柳悠然:「柳少爺,我們少夫人勞累一天,這會不方便見客。」
柳悠然聞言,扭頭抬手一巴掌直接打在鳳陽臉上。
「滾開,別跟著我。」
鳳陽憤恨捂著臉。
她家和胡家退婚後,原本巴結,討好他們的家族一下全部消失不見,她們家生意也隨之開始走下坡路。
一時家族內所有人都把過錯算到她頭上,認為是她主動退婚惹惱了胡家。
可沒人在意,拍板非要讓她退婚的人是她的二伯,她是被親爹以母親性命作為威脅,逼迫去的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