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姐姐我不喜歡男人
熱感在幫助白劍完全補充好體力后,慢慢消失了,白劍感覺這熱感隨著幫助自己不斷補充消耗,其自身卻是在不斷減弱的,從剛開始有如洪水猛獸,等到白劍成功修鍊到後天一重天時,已經就只剩下,如江水一般流動了。
「看來,這熱感也是會有消耗的,我必需不停往「吞噬」裡面丟東西轉換能量才行啊。」白劍暗暗總結道。
隨後他又為自己怎麼出去犯愁了,雖然他現在有了這個特殊能力,可是如果不能出去的話,那麼就只能一輩子被困在這裡,就算修鍊的再強,對他來說也只是空話,現在「吞噬」肯定不可能是出去的路,那只有可能是剩下幾個石門了。
於是白劍朝另外幾個石門走了過去,想試試能不能推開,可結果卻讓他很是失望,白劍用上了吃nǎi的力氣推石門,可石門卻是紋絲不動,彷彿扎了根一般,這讓他一陣失望。
那麼現在唯一能推開的石門就是「吞噬」石門了,可是那裡面明顯不能進,這進去要是也被吞掉了可怎麼辦啊,既然這樣,那這裡不就是毫無出路了?難道他要一輩子被困死在這裡?想到這白劍心中充滿了一股憋屈感和怒氣,他好不容易看到了變強的希望,可卻又出不去,換做誰都會憤怒的。
「蒼天啊,你耍我玩是吧?給了我變強的希望,卻把我關在這裡,我要出去……!」白劍憤怒的喊道,話還沒完全說完,白劍突然覺的眼前一黑。
四周的景sè突然變了,他竟然回到了寶閣外的空地,重新看到了外面的美好世界,重新聞到了外面的清新空氣,白劍不由自主的流下了激動淚水,總算是老天有眼啊,讓他出來了。
一陣大喜過後,他卻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咦?怎麼還是在黑夜,我明明在奇怪地方裡面呆了很久啊,最少感覺也有兩天兩夜,可是現在竟然還是晚上。」白劍不由大奇道。
白劍於是觀察起了天sè,之前被「熱情」師兄毆打時,月亮才剛剛升起,現在卻以是升到了正中,正是夜sè最深的時候,這時間肯定是有流失過的,難道是巧合?還是說那個奇怪地方的時間演算法與外面不一樣?白劍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他看到一樣東西后,他感覺應該是時間演算法與外面不一樣的可能xing,更大些。
因為他看到黑劍依然在地上靜靜躺著,雖然它是賣相奇醜,可要是說過了幾天幾夜,都沒人來撿,那他是絕對不信的,怎麼說也是件法寶,就算真的沒人撿,「熱情」師兄也會把它撿回去繼續騙人才對,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那個奇怪地方的時間演算法比外界慢了很多。
想到這白劍也是一陣暗喜:「這樣以後自己不就能有更多的時間修鍊了?雖然跑步只是修鍊方法中最慢的辦法,可是我可以用更多的時間堆起來啊,遲早可以突破到先天。」
緊接著又有一連串問題困惱起了他,那個奇怪地方到底存在於哪裡?是在眼前這把黑劍里?那這把黑劍真的叫吞天劍?自己以後又怎麼再進入那個地方了?這些問題對他來說是一頭霧水,完全沒有頭緒。
「黑劍?夢境里的年輕人也是用黑劍,可是那把黑劍是黑的發亮,而且是通體發黑,劍身上完全沒有別的污漬啊,年輕人死前叫他那把劍,阿天,也出現了一個天字,極有可能就是吞天劍。」白劍暗暗猜測道,越想越覺的有可能。
他趕忙把劍撿了起來,上下看了好一會,越發覺的它就是吞天劍,而它的內部就是那個奇怪地方所在,只是怎麼進入那個奇怪地方了?這又讓白劍一陣頭疼。
「之前我最後好像是說出去,我就出來了,那麼我說進去,會不會再進去了?」白劍暗暗猜想道,最後還是決定試上一試,隨後道:
「我要進去。」話音未落,白劍眼前又是一黑,再次能看清東西后,映入眼帘的是幾道石門,正是那幾道他怎麼推都推不開的石門,他果然又回到了奇怪地方。
「果然是如此,以後這裡就稱作吞天劍內部吧,黑劍就叫吞天劍吧,哈……」白劍開心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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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湖,沒有了白ri的溫暖,在月光的照shè下,無端多出了一絲清冷,還有一絲淡淡的哀愁,不過這哀愁感,卻不是因為清冷的月光,而是因為這坐在湖邊的哭泣女子。
這是一個絕美的背影,雖然因為夜sè的昏暗,看不真切她的臉,不過從她那烏黑亮麗的長發,月光在她的長發麵前都失去了sè彩,彷彿成了陪襯,從她那一身白衣,就像是那來自廣寒宮的廣寒仙子一般,美麗而冷艷,還有她那如天籟之音的哭泣聲,感覺不像是在哭泣,而是在歌唱著什麼悲哀樂曲,這些無一不能看出她是一位絕世美女,是天下男人眼中的珍寶,是男人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原動力。
而白劍此時正藏在遠處偷看著這哭泣女子,他在完全確認自己的猜想后,就從吞天劍內部出來了,把吞天劍收入儲物空間后,他就準備回竹屋好好睡一覺,想不到路過湖邊時卻看到了這正在哭泣的女子,而這女子卻深深的吸引住了她。
她給白劍的感覺,就像是那一見鍾情的初戀,那麼的白凈,那麼的單純,那麼的不可方物,那麼驚天動地。
那是一種直擊心靈的衝擊,但卻不痛苦,反而還想再承受一次,哪怕再承受千千萬萬次都是願意的,這就是美好的一見鍾情。
不過他卻不敢試圖去接近這名女子,因為他已經被害怕了,他現在雖然擁有了神奇的吞天劍,可是說來說去,他只是個低等的武奴,沒有未來的武奴,終身止步在先天十重天的武奴,他有什麼權利去接近她?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愛人,那麼一切的愛都只是笑話。
可是遠遠的看著女子在哭泣,卻讓他一陣心疼和心酸,身體本能的想上前去安慰她。
「她為什麼在哭了?會哭的女子一定不會是壞人的,她一定是有什麼傷心事吧。」白劍暗暗想道。
越是這麼想,他越是沒法忍住,最後實在忍不住了,他夢遊一般的向哭泣女子走去,就算是再受一次大劫,就算是再被欺凌,他還是想上前安慰她,因為白劍感覺,她和別人不一樣,非常不一樣。
走到哭泣女子背後,他害羞的道:「姑娘,你,你為什麼,在這哭泣?我能幫助,你什麼嗎」白劍因為過於緊張,說話都說的不怎麼順暢起來。
哭泣女子彷彿早就知道背後有人一般,淡淡的回過頭來,她心裡也是很好奇,想不到這宗門裡竟然還有人不知道自己的凶名,面前這小子肯定是不知道的,要是知道的話,肯定不敢上來找死。
待她完全看清楚白劍時,卻是笑了起來,笑的是花枝亂顫,迷倒眾生,就算是天上仙人來了,都要拜倒在她的笑聲之下,本來有些清冷的空氣,也無端升起了幾分暖意。
「呵,你這小子真有趣,都成了這副熊樣了,還有閑心關心別人?倒還算是個好人。」此時的白劍,因為之前被「熱情」師兄的毆打,身上的衣服和頭髮上儘是血跡和腳印,要多搞笑有多搞笑,這倒是把正在哭泣的女子給逗笑了,讓她破涕而笑。
這下白劍總算能看清,此女的長相了,從背後看她時就知道她是個美女了,這正面一看更是驚為天人,只見此女二十來歲,皮膚溫潤如玉,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雖然美目中透著點點寒氣,可是卻掩蓋不住她那絕世芳華,再加上她現在笑的花枝亂顫的,更是平添了一分溫馨之感。
「不小心摔的,我叫白劍,姐姐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在這哭?」白劍被哭泣女子的美麗給迷住了,話是脫口而出,可是當他說完后就暗呼後悔了,他又把名字給說出來了,前二次都是因為自己的名字,才倒大霉的,這次不會又要倒霉吧。
不過令白劍驚訝的是,哭泣女子並沒有因為他的名字而表示什麼,依然是微笑著說道:「可要記好了,我叫寒雪冰,本來嘛看到我哭的男人都是要死的,不過看在你今天逗我笑的份上就不殺你了,小弟弟要記住哦,漂亮的女人都是有壞心眼的,而且,姐姐我不喜歡男人!」話落,寒雪冰抬起玉手,在白劍眼前一晃,一股讓人沉醉的處子芳香深深鑽入了白劍口鼻,白劍只覺一陣心亂神迷,自己好像置身在了花海之中一般,隨後他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第二ri,月亮已經遠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給人們帶來溫暖的太陽。
白劍從沉睡中蘇醒了過來,他昨夜無緣無故就暈倒了,也許是因為聞到了寒雪冰的處子芳香,也許是因為昨天經歷的事情太多了,他這一暈就是暈了一晚上。
在完全蘇醒后,他連忙起身向四周張望,彷彿在尋找著什麼,昨夜那美麗的女子,早已經不在了,昨夜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個夢一樣,虛虛幻幻,找不到根源。
可是白劍相信,昨夜那不是夢,那個女子一定存在,他相信總有一天他還會遇到她,到時候一定要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保護她,要她愛上自己,一定要!
白劍在湖邊站了很久,直到雙腿有點發酸了,這才準備離開,準備前完宋劍心的住處。
想起宋心劍,白劍心中沒來由的一暖,像宋劍心這樣不求回報,對他好的人,實在太少了,他暗暗對自己說:「以後有能力了,一定要好好報答他。」
至於吞天劍的秘密那是誰都不能告訴的,再親近也不行,要是被不懷好心的人知道了,那自己面對的就是滅頂之災,懷玉其罪的道理在哪裡都是能用到的。
幸好的是,這吞天劍賣相太丑了,丟地上可能都沒人撿,誰也想不到這是件擁有特殊能力的法寶。
現在白劍反而是喜歡上這吞天劍的醜樣子了,越難看才越安全嘛,要是和寶閣里那些賣的法寶一樣,整天是珠光寶氣不斷,那才叫不好辦。
白劍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準備前往宋劍心的住處,卻發現本來就已經殘破的衣服,經過昨晚一劫,更加殘破了,到處是血跡和腳印,難怪昨夜寒雪冰會笑他,可是又有什麼辦法了,他一個紫雲宗最低等的武奴,這身衣服倒也是配的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