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李靖的女兒?
長孫無忌!
雖然李有成沒有明說,不過眾人聽到這幾個關鍵詞之後,心裡基本上已經是心裡有數。
這個很好理解,因為擔心蜀王李恪威脅到太子的地位,長孫無忌悍然下場對付李恪,才有了就藩益州的結果。
答案很簡單,但是自己等人毫無辦法,這是上面的博弈。
想到這裡,眾人不禁是皺起了眉頭,自己益州簡直是無妄之災。
不過現在已經成為了事實,再糾結這個問題也沒用,關鍵在於如何處理李恪,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如果硬是與之為敵,多少有些不理智。
沒聽李有成說嘛,人家現在火氣很大,硬頂上去的話,那就完全是觸霉頭。
那麼問題來了,不對付李恪,難道還要支持他?
額!
聽到這些話,陳道友都要炸了,氣道:「你們他媽在說什麼,我的人被李恪殺了那麼多,還要我給他消消火?
還有你說他脾氣挺好,這他媽從城門口殺到大都督府去了,這叫脾氣很好?」
他麾下不少妓院和賭場,所以收買了不少益州官員,這一下子全給李恪殺了,等於前面的付出付之東流,這讓他怎麼坐得住。
李恪有火,他還有火呢!
他媽的長孫無忌,沒事禍禍李恪幹什麼,這把火弄到了益州。
「這.......」
其他幾人聞言若有所思,卻沒有回應。
雖然他們有心制衡李恪,但是卻不想正面和對方撞上,誰也不想成為那個出氣筒。
儘管自家也有損失,但也是可以接受的狀態,所以先看一看局勢再說。
「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見沒人理會自己,陳道友臉都綠了,放了一句狠話之後,直接轉身離去。
他李恪雖然強悍,但自己也不是吃素的。
看著他的背影,眾人目光閃爍了一下,卻是沒有挽留,而是各自盤算起來。
而這時候,張家家主張至順卻是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幽幽道:「這時候誰先出頭,那就是一個出頭鳥,就讓老陳去試試咱們這位蜀王的成色吧!」
「哈哈,有道理!」
眾人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讓人去試試水即可。
對於他們來說,最擅長的無疑是看碟下菜,蜀王要徹底掌控益州,還要看他能力是否足夠了。
如果沒有那個實力,那可就對不起了,益州容不下這麼牛逼的人!
不過為了穩妥起見,還是需要有點保障才行。能夠拿捏蜀王的人,無疑是皇上,還有其他皇子。
他們看向了長安的方向,蜀王如此喪心病狂,上面應該也有反應吧!
...........
在世家盤算的時候,李恪卻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是快刀斬亂麻,將益州上下官員清洗了一遍。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打著除暴安良的口號,李存孝下手可是沒有絲毫留手,所到之處皆是連根拔起。
一些正直的官員還好,最多是丟了烏紗帽,至少還可以保住性命。而那些有問題的官員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基本上直接是身死道消。
一時間,官場上都是風聲鶴唳,談恪色變。
自然也有人妄圖反抗,不過在李存孝強大的武力鎮壓下,他們最後都化為了灰飛,隨風而散。
如此高壓之下,益州幾乎一夜變天,而李恪就是這片天!
翌日清晨,一份來自大都督府的公告新鮮出爐,直接是掀起了李恪對益州治理的第一步。
屯田!
租地!
高產!
大都督府清洗了大量官員,得到了大量的土地,所以蜀王決定將其低價租給老百姓種植。
同時進行大規模屯田,種植一種號稱畝產六七千斤的土豆。
老百姓可以參入屯田,獲得一定土地和金錢類的報酬,未來更是有機會得到這種高產幾千斤的土豆。
此公告一出,頓時整個益州為之一顫,所有老百姓都坐不住了。
「我的天,那些繳獲的土地居然低價給老百姓種植,據說價格幾乎是低到可憐,這也太好了吧。」
「以前聽人說蜀王李恪乃是少有的賢王,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果然是如此啊!」
「換做其他人的話,這些土地恐怕都是拿到了自己手中,唯有蜀王記得老百姓。」
「這也就罷了,蜀王殿下居然花費巨資尋找到了高產六七千斤的食物,這個土豆簡直駭人聽聞啊。」
「蜀王花費這麼大代價屯田,豈會是空穴來風,這土豆絕非浪得虛名!」
「屯田,一定要參加屯田。」
「沒錯,這不但可以獲得工資,將來還有機會得到這種土豆,這絕對不能錯過啊!」
老百姓歡聲鼓舞,在他們心中這位蜀王的形象已經從狠人李恪變成了絕世善人,至於什麼被誅殺的吳桐,早被他們拋到了九霄雲外。
至於昨天晚上的大清洗,直接被他們給忽視了,那都不是事。
死幾個狗官而已,關我們老百姓什麼事,關鍵蜀王將自己等人放在心裡,這可不比那些官員好一百倍啊。
屯田!
必須屯田,以後種土豆,蜀王這麼大一個親王,總不至於忽悠自己吧。
一時間,整個益州老百姓的積極性都被調動了起來,連同不少世家都開始蠢蠢欲動,妄圖知道土豆的貓膩。
畝產幾千斤的糧食,想想就令人嚮往,這是多大的利益啊。
人群中,見老百姓如此擁護李恪,準備看熱鬧的陳道友臉都綠了,憤憤道:「這他媽叫什麼事啊,你們忘了李恪昨晚大開殺戒嗎?」
他本來還準備看看李恪如何面對老百姓的怒火呢,沒想到怒火沒看到,居然看到了歌功頌德,這他媽太離譜了。
而就在此時,一隻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頭。
扭頭一看,他看到了一張蒼白到了極點的臉,猶如一個死人一般,嚇得他一個哆嗦,差點當場嗝屁。
「你幹什麼?」他低喝道。
男子搖了搖頭,意味深長道:「我想幹什麼不重要,關鍵陳兄想要幹什麼。我知道你要對付李恪,所以特意現身的。」
「怎麼講?」
陳道友眼前一亮,頓時興奮了起來,這是來高人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