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個人怎麼殺鬼子
戰爭從來都不是一件輕鬆愉快的事情,它也絕對不是孩子們玩過家家遊戲那樣簡單。實際上,戰爭是一種殘酷無比、生死相搏的人類自我消耗行為。無論發起戰爭的原因和借口是什麼,無論是出於正義還是非正義的目的,都會導致人員傷亡。每個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非常寶貴,因此對於戰爭,我們必須持有謹慎小心的態度。
自從中國有歷史記載以來,大約有3500場戰役被載入史冊之中,各種類型的戰鬥應有盡有。在這些戰爭中,以弱勝強的例子不在少數,而其中最行之有效的策略恐怕就是偷襲了。從古代的「樓船夜雪瓜洲渡,鐵馬秋風大散關」到現代的日本偷襲珍珠港事件,無一不證明了這一點。偷襲者善於利用天時、地利以及人和等各種條件,出其不意地攻擊敵人,從而以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勝利果實。這種戰術需要精心策劃和準確執行,同時也需要對敵人的情況有深入了解,才能做到有心算無心,取得決定性的勝利。
心遠知道自己的優勢和劣勢在哪,優勢就是武器優勢,在近距離可以爆發的輸出,俗稱貼臉開大,一挺捷克式加四把MP40加一把P38全部上好子彈在左手空間里待用,一百多發的子彈可以輸出,近距離上他就是王。缺點就是只有一個人,這幾天註定他搞不了大場面咯,他只是普通人一個,不是燕雙鷹,還是苟住的好,他身上還背著-13條鬼子命呢。
民國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時代呢?眾說紛紜,莫衷一是。有人認為它是一個大師輩出、文采斐然的時代,那些文人墨客們以筆為劍,在紙墨間揮灑自如,他們的文字如同春風拂面般令人陶醉;而另一些人則覺得這是歷史上最為糟糕的時期之一:富貴人家的酒肉散發出惡臭,貧苦百姓卻只能凍死在路邊!這種極端的貧富差距令人痛心疾首。那時的社會,既有風花雪月,也有血雨腥風;既有無盡繁華,又有滿目瘡痍。這個特殊的時代見證了無數人的榮辱興衰,留下了一段段刻骨銘心的故事。在心遠這裡,親身經歷,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壓抑的時代。那是1939年的山西,侵略者已經掌控了除晉西南以外的大部分地區。國民政府的軍隊被困在中條山一帶,而八路軍的力量尚未得到充分發展。交通樞紐和重要城市都落入了敵人的手中,整個社會瀰漫著迷茫與絕望的氛圍。
許多人在面對前途未卜時感到無助,他們看不到未來的希望。在這種情況下,一些人為了生存或其他原因,紛紛投身於侵略者的陣營。這些人並沒有擁有歷史的全局視野,無法預見到未來的走向,因此很難看到一絲曙光。
相反地,在抗戰初期的時候,這些日本鬼子簡直是囂張跋扈、目空一切,完全沒有將華夏民族放在眼裡。他們僅僅派出了一個十幾人組成的小分隊,就膽敢出城數十里去大肆燒殺搶掠,甚至只有寥寥數人也敢於巡視鐵路沿線。在遭受沉重打擊之前,他們一直如此狂妄自大。實際上,在百團大戰之前,日本鬼子對於敵後戰場幾乎毫不關注,一心只想著儘快擊潰國民政府軍隊,以此實現全面侵佔華夏大地的野心和目標。
敵人的疏忽往往意味著他們露出了破綻,而這正是我們可以利用的絕佳契機!畢竟,像心遠這樣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現代人,對於這些淺顯易懂的道理自然是心知肚明。這天,心遠騎著他那頭心愛的小毛驢,優哉游哉地閑逛了大半天。直到中午時分,他才在距離東邊大約二三十里的地方發現了一座寧靜的小鎮。有趣的是,一條蜿蜒的鐵路恰好從鎮旁穿過。
沿著這條鐵路,心遠繼續前行了將近十里路,然後挑選了一處地勢較低的小山坡作為自己的藏身之地。為了確保安全,他還將那匹可愛的毛驢放逐到大約一里之外的草地上,讓它自由自在地享受美食。這個精心挑選的埋伏點與鐵路相距約五十米,既不會過於遙遠導致射擊難度增加,也不會因距離太近而引起敵人的警覺。此外,這裡的植被鬱鬱蔥蔥,極為茂密,為他提供了極好的掩護。這座小山坡並不高聳,高度只有區區三五米,但平凡無奇的外表恰恰使得它看起來毫無威脅性,簡直是天然的隱匿之所,非常適合心遠獨自藏匿其中。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幾個小時轉瞬即逝,但心遠卻覺得彷彿過了數年之久。這期間,共有五輛車從他眼前駛過,其中三輛都是日本鬼子的軍車。心遠靜靜地觀察著,不敢輕舉妄動。他深知自己勢力單薄,如果貿然行動,可能會帶來無法挽回的後果。所以,他一直保持著警惕,等待最佳時機的到來。
在這個漫長的等待過程中,心遠也不得不面對一些基本的生理需求。他小心翼翼地後退到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解決了自己的生理問題,並簡單吃了些東西補充體力。他明白,在這種情況下,保持良好的身體狀態也是至關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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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魯叔曾經說過的話:「要想吃到魚,就要有耐心。」心遠深以為然。他知道,有些錯誤是可以被原諒的,但有些錯誤卻是需要付出沉重代價的。在這個關鍵時刻,他必須保持冷靜和耐心,不能被衝動所左右。只有這樣,他才有可能完成目標並全身而退。
隨著時間的推移,心遠的耐心得到了回報。終於,他等到了一個絕佳的機會……
在夕陽的餘暉下,心遠終於等到了他要等的目標。那是一輛手壓的鐵道檢修車,鬼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在傍晚檢修鐵路,心遠只知道,來了就留下吧,既來之則安之。
車上的五個鬼子,兩個是工程師,沒帶槍,另三個帶著長槍。一個拿槍警戒,另兩個在壓搖桿,正慢慢靠近。心遠屏住呼吸,心跳加速,捷克式槍口對準那個拿槍的鬼子,順著鬼子移動。
近點,再近點,對,就這樣,慢慢地,慢慢地靠近。終於,鬼子的車差不多開到離心遠最近的地方,心遠果斷開火,捷克式槍聲響起,那個拿槍的鬼子瞬間中槍,身體不規律抖動。心遠槍口一偏,指向其他鬼子。其他鬼子只來得及抬起頭,就中槍了,紛紛倒地不起。心遠的手指緊緊扣著扳機,機槍不斷噴吐著火舌,子彈如雨點般射向敵人。一時間,硝煙瀰漫,槍聲、喊叫聲和金屬撞擊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混亂而激烈的戰鬥場面。
隨著不斷扣動扳機,心遠的眼神愈發堅定,他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消滅敵人。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這是緊張與興奮的表現,但他的雙手卻穩如泰山,緊緊握著機槍,不給敵人任何喘息的機會。
終於,機槍發出「卡卡卡」的空槍聲,心遠這才回過神來。他看著倒在地上的鬼子,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用槍殺過人的都知道,第一次開槍的時候往往會出現一直扣著扳機的情況,用多了就不會了。而此刻,心遠已經完成了從一個普通人到戰士的蛻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