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秋收
一大早上，她們早早起床收拾好，開始吃早點，今天就是秋收了。
台上，村長激情澎湃：「同志們，今天就是一年中最激動的日子，我們辛辛苦苦幹了一整年，就是為了糧食。
讓我們加把勁，把這件事情干好。現在努力，完成任務，以後就輕鬆了。
要是有人偷懶，別怪我不客氣，你現在舒坦了，那到時候過冬的糧食，你就自己想辦法。
……
我這個村長不會管你的，我不是嚇你，多勞多得。希望我們村的人不要給我丟臉。
好了，接下來我們就分配任務。」
一番演說，唱作俱佳，人人自危。
「村長，我們會努力的。」
「對，加油干。」
人群密集，卻充滿了熱情。沒人敢反駁，誰都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也沒人敢逃避。
分配任務之後，都去拿工具鐮刀。只剩下知青，從老知青開始叫名字。
除馬娟去割水稻外，厲萍萍、文藝、王盼盼分到了捆，她們帶好自己的手套，給自己打氣。
王盼盼到田地里，一片金燦燦。
清晨，陽光的照射之下，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美好。
「王知青，快點過來，把這個捆起來，不然，待會兒太陽大了得休息，你得跟上我的進度。」
是成奶奶，她一個老人都割了一大籠了，麻利得很。
王盼盼聽到，有些害羞，她不是故意耽擱的。
「成奶奶，我馬上就來。」王盼盼檢查自己的帽子，衣服，還有褲腳，都穿好了不會被太陽曬到，被蚊子咬。
開始行動。
她小，村長分的夥計已經算是輕鬆的了，只用把東西捆起來，不用搬運。
王盼盼也不管這些水稻扎不扎人，使勁兒跟著，那些熟練工學習，不一會兒，她終於會扎了。
這些都是講究方法，還有技術的，不然很容易散開。
時間慢慢的過去，太陽緩緩升高，田野一望無際。
王盼盼在自己的周圍沒有看到一個人閑著，而且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很遠很遠，前面，捆完一堆還有一堆。
每個人都在竭盡全力的完成自己的任務，王盼盼感受到好久不活動的腰已經酸痛了，汗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但是她根本就沒時間去擦，只能任她低落。她得完成任務，現在不是該偷懶的時候，她們干多少活有人盯著的。
她感覺自己手都要斷了，有些抬不起來，腰酸背痛。但是時間還早，吃中午飯更早，機器的記憶，幹活。
等到終於可以回去吃飯，王盼盼一瞬間就癱倒在土地上。這地方，是她早就找好了，只是沒人休息她也不好自作主張。
觀察一下周圍的人，他們有經驗，從背簍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飯菜，原地休息。
王盼盼羨慕，她怎麼就沒有想到了，明天也要這樣做。
這時，厲萍萍她們沒看見她，過來找。看見她那個小烏龜一樣趴在地上，嘴巴抽了抽。
「盼盼，走，回去吃東西。」
厲萍萍滿臉紅彤彤，手指都在顫抖。但是肚子空蕩蕩，不能不吃飯。那樣只會更難受，容易堅持不下去。今天只是完成了一早上，還有一下午。
「萍萍姐，你等我，歇歇。」王盼盼整個人趴在地上，不想起不想動。
「好了，快點過來，不然待會兒要遲到了，村長會罵人的。」
四個人相互攙扶著回去。
飯也不想做，一動不動的癱在凳子上。
最後，她們也沒吃上飯，拿出點心，泡了杯麥乳精喝。
等待著下午的到來。
「趕緊，時間到了。」
一行人手忙腳亂的收拾好，跑去田地。
路上，田地里的人都開始動了起來。
彎腰割稻子的，捆住，搬運的，人群分佈的均勻，每個人都在力所能及的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這幅畫面，生機勃勃。
沒人抱怨，新來的新知青也在堅持。王盼盼好像被帶動了情緒一般，趕緊上前，干自己的事情。
晚上不知道怎麼回來的，像行屍走肉一樣，回到家裡面。
「文藝姐，我們躺躺再起來做飯，好不好。」
幾人一回來，就不管髒亂，直接往床上一趴，這一個月，她們肯定沒以前那麼舒坦。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不然今天都怕要暈了。
陳招娣下午的時候，不就因為割得慢，被她婆婆教訓了一頓，聽說不讓她吃飯，餓得昏倒在地上。
簡直給村裡找多餘的麻煩，讓村長痛心疾首，他本來就忙，沒有時間來處理這些破事兒，一頓謾罵。
「好，先休息。」
她們就這樣躺著，最後餓著進入了夢鄉。
半夜，王盼盼醒了，現在還在睡的人，也沒有驚動她們，一個人去廚房，點著一根蠟燭，開始和面。
饅頭得夠，反正有那麼多肉餡，正好搭配著吃。
她一個人靜悄悄地在廚房裡忙活，雖然小心翼翼，但是難免會發出聲音。
幾個睡夠的人也醒了，都餓得不行。
「盼盼，你醒了怎麼不叫我們呀？」文藝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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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還小得多睡睡，我們是姐姐，本來就應該我們多做一些。」馬娟大大咧咧的卻心細如塵，總在細節之處讓人感動。
「我不小了，這些事以前我都做慣了，一點都不累。」王盼盼不在乎，要不是怕傷著身體，做家務其實對她來說都是小意思。
「你讓開，我來，我力氣大。」馬娟看電影，小孩兒在揉面，手都搓紅了。趕緊過去，搶回來干，這孩子就是太要強了。
「嘿嘿，我看你們睡得那麼香，不想打擾你們。而且，誰做的一樣，只有你們一直慣著我。」王盼盼滿臉通紅，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她很多時候都偷懶了。
只是上山是真的有收穫，她們也不跟她算計。
「好吧。」
「對了，文藝姐，我看村民都帶中午飯去吃，我也不想回來了，要不我們今天晚上把菜準備好，拿飯盒裝起來，明天中午就不用回來了，你覺得怎麼樣？」王盼盼想起正事兒，趕緊和她們商量。
「哎，可以，說不定還能在地裡面多休息休息，把趕路的時間省下來。」厲萍萍同意，她不想一直走路，在地里都不停歇。
能省就省。
「好，那我現在開始準備先蒸饅頭，然後準備炒肉，還有那些泡菜你們喜歡吃的，放在飯盒的一邊。」文藝吩咐，讓大家各自忙起來。
王盼盼打開小鹹菜缸子，用乾淨的筷子夾出一大碗，她到每個人喜歡吃的東西，這件事就交給她。
然後去找雞蛋，雞蛋不能少，她們得有營養。還有水，明天都得帶上。
雞蛋、菜，炒鮮肉、饅頭，大米飯，做了好多好多，先裝在飯盒裡面，然後再吃飯。
瞬間滿足了，各自回房間，睡覺，明天依舊是早起的一天。
王盼盼晚上睡不著，身體是累得夠嗆，但精神卻滿足、甚至有些亢奮。她只好抓緊空間，拿出書來繼續學習。
她配的葯，也派上用場了。反正沒有蚊蟲來叮咬她，還有清涼茶，可以和村長說一聲，也算是做貢獻。反正這配方大同小異，她有好幾張，找出最簡單最好配的一張，讓人抄寫下來。
得找個機會給村長，他可忙了。
第二天吃完早飯，大家齊心合力的收拾，厲萍萍一反常態，開口：「你們把水壺給我，我給你們裝水。」
想要給她們裝水？王盼盼有些好奇，是好心，還是另有隱情。
「好，萍萍姐，辛苦你了，我馬上把水壺給你。」王盼盼相信，厲萍萍不會害她們。
「盼盼，把我的也給萍萍」
「還有我的。」
「好。」
一聲哨聲，大家整裝待發。
中途，王盼盼拿起來喝一口，全身舒坦。這肯定是靈泉，看來萍萍姐想幫她們。王盼盼沒有聲張，裝作不知道這些事情。
她沒這好東西，現在算是佔便宜了。本來也打算賣乳精泡水的，現在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