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救回瑤瑤
被稱為大哥的人眉目一凜,發現自己被她們耍了,急忙就要衝上去。
黎年笑盈盈的揮出一掌,「再見嘍,各位。」
話落,黎年一等人全部消失在原地。
初絮趕到時便是這麼一副場景,她唇角勾出一個極冷的弧度,「你們都是廢物嗎?」
為首的伊萬頓時跪下,「公主,他們實在太過狡詐…」
下一刻便被初絮的掌風擊飛幾米遠,狠狠摔到地上,其他人將頭埋得更低了,大氣不敢出一聲。
初絮冷冷的看著半空,高級傳送陣,還能悄無聲息救走君嫣,到底會是誰呢?
她手中長劍一轉,下方的人心窩一空,頓時倒地,血液浸了一地。
「一群廢物,那就去死吧。」
揮出第二劍卻被一道靈力擋去,辛水蓉匆匆趕來,「還沒弄夠嗎?整個皇宮都變成什麼樣了。」
初絮不滿的看著辛水蓉,手中長劍停滯一瞬,卻是不敢動了。
「你父皇要見你,把自己收拾好。」辛水蓉不欲再看她,遣退眾人後,留下這句話,便離開了。
另一邊,林可可趴在桌上,正打著盹,突然就感覺有人看她,她警惕的睜開眼,就和將近十個人對上了。
卧槽。有鬼。
林可可瞬間蹦了起來,手裡符籙下意識甩了出去,在落地前,黎年眼疾手快的截住了。
乖乖,這是爆破符。
砸了客棧,要賠錢的。
「可可,是我。」
林可可捏著符籙的手一頓,看了眼黎年,又看了一眼透著狼狽的幾個少年,口出驚人「黎年,你這是去皇宮抓男寵了?」
黎年:「………」
林可可撓了撓頭,「太多了,你會不會太貪了。」
其他人:「……?」
黎年一把摁住她的頭,對著眾人笑了笑,「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哈。」
將近十人擠在房間里,夏崢身後的人都禮貌的退到一邊,眼睛也沒亂瞟。
君嫣嘴唇顫動幾許,雙腿有些無力,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修士干架,實在太過激烈,現在還反應不過來。
身子一軟,就要跌下去。黎年一把攥住她,將她扶到椅子上,查看她的身體。
「瑤瑤,你還好嗎?」她輕聲問著
君嫣捂著胸口,艱難的搖了搖頭,忍著不適回應她。
黎年凝眉,看向夏崢,「皇宮裡的人很快就會追來,我要你幫我護好瑤瑤,直到我去接她。」
夏崢一愣,和幾個師兄對視一眼后,神色卻有些猶豫。
司傅超直言道,「她被上古魔氣侵染了,時日無多,恐怕…」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在場的人除了君嫣都明白,林可可捂著嘴巴,有些驚訝的看著。
君嫣黯然的垂下眼眸,她掙扎了十幾年,那麼努力的活著,終究還是會死在初絮手裡嗎?
不,她不甘心!
黎年眨了眨眼,「她不會傷到你們,我可以暫時控制上古魔氣,你們且放心。」
她低頭對著君嫣不甘又無助的眼眸,「相信我,我不會讓你死的。」
司傅超眼裡閃過几絲異樣,修士上古魔氣侵染,會失去理智,淪為殺器不說,也會疼痛而死。
修士尚且如此,從未修鍊過的凡人又如何救得了。
黎年轉身看向他們,「不如你們先去開幾間房,好好休息一下。」
司傅超幾人想了一下,便轉身出去了,夏崢卻留了下來,神色有些猶豫。
「你去皇宮是來尋你們天衍宗的弟子?」
黎年頓了一下,搖了搖頭,「不是,我有我自己的事。」
「那你們呢,總不能是去偷龍椅的吧?」她開玩笑問道
夏崢嘴角一抽,少年幽幽的望著她,「龍椅不值錢,我們另有任務。」
「哦,這樣啊!」
眼前著夏崢還不走,黎年眨眨眼看他,「你還有事嗎?」
夏崢咬了咬牙,直勾勾看著黎年,眼裡躍躍欲試,「下次和我打一場。」
黎年:「………」
「這是另外的價格。」
少年眉毛一皺,帶著遺憾的神情離開了,連背影都透著不開心。
君嫣抿了抿唇,神色很是認真,「你為什麼要救我!」
黎年眨眨眼,笑盈盈的看著她,「我們有緣分啊,或許我們前世認識呢。」
君嫣扶著桌子站起身來,俯身行了一禮,「今日之恩,若日後有需要,定當相報。」
雖是這麼說,但眉眼之間卻是黯淡無光的,黎年歪了歪頭,「想要救你子民,那起碼得先活下來。」
君嫣指尖一緊,抬頭驚訝的看著黎年,自己內心的想法她竟猜得如此透徹。
黎年眸光微動,前世她並不知道瑤瑤的身份,但從她死前的那些話,她知道瑤瑤心懷龍元國,心繫百姓安危。
「聽我的,你會活下來的,我保證。」黎年笑盈盈的看著她。
現在不同於前世,黎年不用再看著瑤瑤絕望無助的死去,她不會再看著身邊的人被傷害。
林可可撓了撓頭,看著這一幕,懟了懟黎年手肘,「這就是你要找的人?好傢夥,直接拐了個公主。」
黎年挑了挑眉,直接和團團傳音,「團團,我可以直接用混沌之力把上古魔氣從凡人體內牽引出來嗎?」
團團卻沒回答,反而是玉石說話了,「主人不可以,她的身體會承受不住,但你可以先用混沌之力控制住。」
黎年應聲后,指尖微動,感應周圍的混沌之力,而後勾連在指尖,慢慢的馴化它。
另一間房間里,司傅超幾人坐在椅子上,齊刷刷的看著夏崢,眼裡好奇和調侃都有。
夏崢不明所以的看著幾位師兄,疑惑的歪了歪頭,茫然的『啊』一聲。
司傅超清咳幾聲,晃了晃頭,「小師弟啊,你喜歡黎年?」
看這兩人,剛剛配合得還挺好的,很是熟稔的樣子,難道這無情無欲的小師弟要開竅了?
「喜歡。」
夏崢並未多想,他的確很喜歡黎年,想要和她打一場,之前見面時想,現在就更想了。
司傅超倒吸一口涼氣,轉身與其他幾個人面面相覷,卻又不是很意外。
自從拿了血鳳木回宗后,素日只知道練劍的小師弟跟被奪舍了一樣,到處打聽一個女修。
甚至在書案上都是那女修的執劍的畫像,愛得那叫一個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