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提煉

在樹林深處找到了一處僻靜之地，莫從烽帶著六個孩子開始嘗試提煉查克拉的練習，幾個孩子都是農家出身，認字不多，捲軸遞到他們面前，他們甚至不能通讀，只好由莫從烽向孩子們講解。

莫從烽略帶激動的打開旗木朔茂所贈的捲軸，通讀一遍之後卻感覺非常失望，捲軸所寫語言是那樣平鋪直敘，沒有半點經典典籍的樣子，沒有半分玄奧，沒有半分妙不可言，莫從烽甚至懷疑它的真實性和可靠性，莫從烽只好反覆勸慰自己，「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

或許這些才是真正有用的，莫從烽按捺住起伏的心情，通讀理解之後，簡單總結下來可以分為四條要點。

其一，精神集中與結印。首先，忍者需要精神集中，想象體內的查克拉，並嘗試將它們聚集在一起。隨後，結印是一種重要的技巧，通過特定的手勢和呼吸方式來引導和凝聚查克拉，捲軸中貼心的附帶了十二種結印手勢全圖和詳解。

其二，感受與控制精神力。忍者需要感受自己的精神力，並學會控制它，緩緩提取體內細胞中蘊含的身體能量。這些能量與精神力量結合形成查克拉，並在體內運行，最終儲存在身體內。

其三，爬行訓練與水面訓練。爬行訓練是基本查克拉訓練之一，忍者需要在沒有任何外物幫助的情況下進行垂直爬升，將查克拉集中在腳底，讓其吸附在想要爬升的材料表面。水面訓練則是在掌握垂直步行訓練後進行的，查克拉會附著在水面上，這是一種更高級的訓練方式。

其四，感知與模仿。在完成感應體內細胞能量后，忍者需要回憶在查克拉感知測試中體會到的感覺，並利用想象力模仿這些感覺，當查克拉開始自然地向小腹處匯聚時，查克拉提煉的第一步就完成了。

莫從烽向孩子們講解一遍四條要點，下意識想象和模仿，昏迷時所觀察到的微光能量束自動向小腹匯聚，查克拉能量的提取轉瞬完成！這是怎麼回事？

昏迷時所感受到的微光能量束，莫從烽猜測是靜香小姐所說的醫療忍術的作用，是挽救自己生命的神奇忍術，而微光能量束在《抱圓訣》的作用下發生的種種變化，莫沖烽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莫從烽再看向六個孩子，六張小臉上卻是同一種迷茫和疑惑，莫從烽只好無奈的說道：「先練習結印吧，先把十二種結印手勢全部掌握學會。」

將孩子們打發到一旁學習結印手勢，莫從烽跳躍到一棵大樹上，先是觀察六個孩子的學習狀況，發現孩子們個個學的認真，莫從烽露出滿意的笑容。

而後莫從烽打坐調息，運轉《抱圓訣》，內力在經脈中循環往複，運轉大周天子午周天，又運轉小周天卯酉周天，生成的全是內力真氣，並無半點查克拉生成。

莫從烽換個方式，運轉《抱圓訣》將體內為數不多的查克拉沿著五臟循行路線推動循環，漸漸有新的查克拉生成。

但是查克拉的生成速度極其緩慢，莫從烽投入一份查克拉，運行一個完整的五臟循環，最終得到了兩份查克拉，而運行一次五臟循環有需要很長的時間，比內力運轉一個小周天的時間略長，又比內力運轉一個大周天的時間要略短。

莫從烽學會提煉查克拉之後，頓覺自己好像被天地接納了一樣，呼吸都輕快了幾分。

莫從烽忍不住好奇自己的查克拉屬性是什麼樣的，於是取出一張查克拉試紙，仔細觀察起來，發黃的被裁剪成方形的查克拉試紙，看不出有什麼特殊之處，更猜不出是什麼材料製成，不知道是如何發揮作用。

莫從烽暗暗猜想，如果能弄明白查克拉試紙的的製成方式和工作原理，或許能窺探到查克拉的本質秘密，這其實是一條非常重要的情報。

莫從烽輕輕注入一點查克拉，令莫從烽沒想到的是查克拉試紙竟然出現了四色變化，其中試紙上下兩個區域黑紅兩種顏色很快出現，然後黑紅兩處區域和中間未曾變色的一處區域，出現了旗木朔茂所描述的水土火變化，試紙破碎，只剩下左右兩處區域完好，而後試紙左右兩處區域出現了青白兩種顏色變化，兩處區域內所呈現出的青白二色，漸漸退去，變為黃色，最後出現了旗木朔茂所描述的風雷變化。

莫從烽想起旗木朔茂所說的話，查克拉試紙變化的程度要看忍者查克拉的擁有量，而自己的五種變化程度可以算得上非常輕微，看來自己的查克拉量少的可憐。又想起山下半兵衛說過的，忍者到了二十歲以後提煉查克拉就變得非常困難，看來福神只肯眷顧自己一次，讓二十多歲的自己擁有了查克拉，還是不要苛求太多了吧！

莫從烽默默的在樹上運使查克拉，雖然暫時還不會任何忍術，但是指尖上跳動的五種查克拉微光，仍然令莫從烽覺得欣喜若狂。

漸漸的，莫從烽投入的五團查克拉耗盡，指尖上跳躍的微光隨即湮滅，莫從烽隨即產生悵然若失的感覺，好像自己只是一個農夫，查克拉是一枚種子，種在了自己的身體里，生根在了自己的五臟之上，正在發出嫩芽茁壯成長。

莫從烽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像是一種明悟，查克拉是一種外物，本質上它屬於種子，屬於種子現在生出的幼苗，屬於種子將來長成的巨樹，不屬於自己，自己只不過是能夠借用它的力量，種子成長的多強大，自己就能借用到多強大的力量！

內力就不是這樣，莫從烽知道自己的內力真氣是自己的血肉從外界吃下的食物、呼吸的空氣轉化而來的力量和養分在功法的作用下，在經脈和丹田這樣的作坊中凝鍊而成的。

換一種解釋就是，食物和空氣是麥子，血肉是磨坊，磨坊磨出來麥粉，麥粉如果沒有合適的方法，就會被吸收和排泄，有點利用了，有的浪費了，甚至有的會堵塞經脈產生害處，功法就是和面、蒸面這些手藝，經脈和丹田就是鍋和蒸籠，內力就是最後做出來的饅頭，可以更好的存儲，真氣就是饅頭突然消耗爆發出來的遠超麥粉消耗釋放出來的強大力量。

這些功法就是那些聖人前輩總結出來的，發現的和面、蒸面的辦法，這些辦法千奇百怪，做出來的饅頭也會千奇百怪，但是本質上是相同的東西，起一個統一的名字叫做內力！

莫從烽的內力和真氣是完完全全屬於莫從烽的東西！

莫從烽深深地感受到查克拉和內力的本質不同，查克拉需要種子，而自己獲得查克拉的辦法就是得到了醫療忍術的查克拉，這樣的一枚種子，這些醫療忍術查克拉本來是用於治療自己的身體，卻在機緣巧合下生根發芽，而自己還用抱圓訣助長這枚種子的生長。

莫從烽感覺微微頭痛，發覺自己有遐思的壞習慣，總是不受控制的胡思亂想，自己一定是想的太多了，一定是還沒能習慣查克拉這種新的力量。即便查克拉是一種種子，會成長為一棵巨樹，自己合理利用又有什麼壞處呢！卻在不自覺中想要減少了查克拉的提煉！

莫從烽看著樹下認真訓練的孩子們，看見他們已經學會了大多數手印，只剩下兩三種需要極強的手指柔韌度才能學會適應的手印，只能依靠後期時間的投入，練習久了就形成習慣了。莫從烽轉念一想，心想自己要傳授他們點什麼東西，讓他們獲取一點優勢，方便他們日後能夠更輕鬆的生活下去。

莫從烽動了這樣的念頭，耳邊卻好像響起來了好友陳於發關於鑒真和尚的那一番言論，心裡猶豫起來。

莫從烽思慮再三，還是決定找機會教他們輕身術和大小擒拿術，這兩樣本領如果對付忍者將會有奇效，如果用來對付中原武林人士，估計不會有什麼大的作用。

至於內功心法，莫從烽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暫時不傳，如果將來有機會了，證明哪個孩子品行端一，值得造就，傳一些江湖上的一些粗淺心法還是可以的，本門所傳的《抱圓訣》以及《鎮岳訣》是萬萬不能傳的……

眼見得孩子們練得久了，莫從烽記起來渡河前連吃兩顆兵糧丸時，自己許下的諾言。於是進入樹林深處，打了一隻野豬，尋了些許菌子和野菜，親自找旗木朔茂借來一口大鍋，又讓孩子們借來鹽巴和調料，莫從烽親自動手，在樹林邊煮了一大鍋肉湯，準備為孩子們補充補充營養，順便兌現自己的承諾。

肉湯剛剛煮好，吸引了一大群不速之客，旗木朔茂帶著小隊成員前來品嘗。莫從烽順帶著和他們認識了一下打了招呼，但是好像除了旗木朔茂，其他人並不顯得熱情。

醫療隊幾個女孩子也在靜香的帶領下趕來品嘗，在吃了一碗肉湯之後，紛紛被莫從烽的做飯手藝所折服，「想不到，武士先生竟然還有這樣的本領！」女孩子中間傳來一陣笑鬧聲。

莫從烽知道自己的情況，自己哪有這種本領，在他看來全是野豬和菌子的功勞！

吃過豐盛的一頓飯之後，旗木朔茂提出要和莫從烽比武切磋，莫從烽推辭不過，只能接招。

兩人剛剛準備完畢，就吸引了一大群圍觀者，莫從烽第一次看見旗木朔茂的短刀，竟然和自己的短劍有著幾分相似。旗木朔茂還主動介紹起來自己的武器，「這把刀名叫白牙，是一把特製的查克拉短刀。」

「查克拉短刀？」莫從烽露出疑惑的神情，旗木朔茂只好向莫從烽解釋，「這是一種使用特殊金屬製成的武器，擁有非常良好的傳導查克拉的特性，有些還具有非常特別的功能。」

旗木朔茂解釋完畢，即向莫從烽攻去，莫從烽還是第一次看見身法如此靈活迅速的忍者，之前一直以為忍者全是行動笨柮，擅長釋放強大奇妙忍術的笨蛋。

莫從烽甚至一度以為僅僅憑藉著自己的身法速度，雖然不能戰勝那些忍者，但是總能從容進退，從而立於不敗之地，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錯了，如果在那三天的戰鬥中遭遇旗木朔茂這樣的對手，自己恐怕絕無生還的可能！

幸運的是旗木朔茂這樣的高手恐怕在五大國也是少數！

不一會兒，莫從烽就多次被逼入險境，莫從烽被打的左支右拙，猶豫要不要使用絕招，切磋而已，有這種必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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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朔茂越攻越急，短刀白牙上附著了大量雷屬性查克拉，雷光耀眼奪目，一招強過一招，莫從烽被逼無奈，只能使出衡山五神劍訣》，石廩劍法--石廩書聲，蓄勢待發，莫從烽氣勢瞬間高漲，正在這時候，一位出現的矮小中年人突然出現，制止了正在進行的切磋。

旗木朔茂看清來人，帶領眾人向著矮小中年人躬身行禮，「火影大人！」

這就是火之國木葉村忍者的首領嗎？莫從烽看不出這位火影有絲毫的出奇之處。

「旗木朔茂，我將會返回木葉，面對其他方向的挑戰，這裡，這片與砂隱村對峙的戰場，就全權交給你負責了！朔茂，你要穩重點啊！」

旗木朔茂露出吃驚的神色，「火影大人，我會的，必定不負所托，一切為了木葉村，一切為了火之意志！」

火影露出滿意的神色，「旗木朔茂，臨行前，我有一些話想要對你說出，還有這位流浪武士，我和朔茂聊完之後，也想和你單獨聊聊，希望你能夠在此等待。」

「好的，火影大人！」莫從烽學著這些忍者的樣子行禮回復道。

火影和旗木朔茂轉身離去，看樣子要到營地最中央的巨大帳篷中談話。

莫從烽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悄悄走向靜香，「靜香小姐，這位火影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我需要為火影大人的接見做出一點小小的準備。」

靜香幸福的說道：「對的，很對，確實需要準備，偉大三代火影大人將要接見莫莫先生，是你的巨大榮幸，莫莫先生不能穿著這套病號服去面見火影，走走走，我們去借一套帥氣得體的衣服，準備好了才能面見三代火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