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特殊的實驗體
"9527號實驗體生命體征急劇下降!快快快,暫緩注射魔神殘渣稀釋液!立刻停止輸液!馬上終止實驗進程!"隨著尖銳刺耳的警報聲響起,實驗室內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儘管他們迅速採取行動,暫停了魔神殘渣稀釋溶液向實驗體內的輸注,但局勢並未像他們期望的那樣得到控制。僅僅過了十幾秒鐘,9527號實驗體便因魔神殘渣在其體內肆虐而完全喪失了所有應有的生命跡象,不再有絲毫的掙扎或反抗動作。
要知道,魔神殘渣可是屬於魔神領域的神秘存在啊,普通人類又怎能輕易觸及這等禁忌之物呢..........
"該死!9527號已經沒了心跳和呼吸,再這樣繼續失敗下去的話!博士大人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到時候我們都會被送去當實驗素材的!"一名年長一些的實驗員情緒激動地怒吼著,聲音近乎咆哮。他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釋放內心深處積累已久的恐懼和緊張情緒。
其他實驗員們則默默無語,他們作為第二席位的成員非常清楚博士大人對待失敗者的殘忍手段——那些被認為毫無價值的手下往往會成為博士大人新一輪實驗的犧牲品。此刻,整個實驗室瀰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氛圍,每個人都心知肚明自己面臨的命運將會如何。
這對於身處第二席位的所有愚人眾而言,可以說是人盡皆知之事。他們身邊的同事或許昨天還與自己並肩作戰,但今天便可能成為實驗台上無辜的試驗品,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
至於博士究竟以何種標準來評判一個人是否具有價值,則完全取決於這個人能否為他提供有意義的數據信息。倘若你能夠滿足要求、貢獻出寶貴的數據資料,那麼恭喜你將有幸被視作一名科研工作者;反之,如果無法做到這一點,那麼等待著你的命運將會異常殘酷——淪為冰冷無情的實驗材料。
此刻,實驗室里那猶如太陽般熾熱耀眼的燈光彷彿一根根尖銳鋒利的細針,無情地刺向每一位實驗員的身體,帶來陣陣隱痛。
要知道,從其他六個國家獲取合適的實驗樣本實在太難了,稍有差池就極易引發嚴重的外交紛爭,令整個至冬國在國際事務中處於劣勢地位。
不僅如此,其他來自至冬的同仁們早已對博士這種四處抓捕他人作為研究對象的做法心懷不滿。正因如此,在博士眼中,任何一個可用的實驗素材都顯得無比珍貴。
更糟糕的情況在於,短短數日之內他們已經消耗了十幾份無比珍貴的實驗材料!然而,令人感到絕望的是,他們所進行的魔神殘渣稀釋溶液相容性實驗竟然無一例外全部以失敗告終。毫無疑問,如果將這樣慘不忍睹的實驗結果呈現在博士面前,等待著他們的必將是狂風暴雨般的斥責甚至嚴厲懲罰。此刻,擺在他們面前唯一可行之路便是想盡一切辦法亡羊補牢、力挽狂瀾。
值得慶幸的是,距離博士要求提交實驗報告的最後期限尚有兩日之遙,而用於實驗的樣本也還剩餘一些。倘若運氣足夠好,或許能夠在有限的時間內取得突破性進展;反之,則只能親自登上那冰冷無情的實驗台,以自己的血肉之軀為所謂的「偉大科學」奉獻出生命,真可謂如履薄冰。
可以預見的是,如果在接下來的兩天里無法向博士交出一份令其滿意的答卷,那麼等待著他們的將會是博士親自送上的「厚禮」——淪為新一任的實驗小白鼠,繼續為科學研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對於那些每天都親眼目睹著實驗材料遭受極度痛苦、發出凄慘哀嚎甚至血腥場面的科研員們而言,內心深處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他們絕不願親身體驗那種無法言喻的劇痛折磨。
一想到這些,科研員們立刻採取行動,因為此刻時間成為了他們最為珍視的東西——真正意義上的生命之源。
畢竟,即使9527號已經死去也無關緊要,可以換上編號為9528的個體繼續進行實驗。反正還有多個備用的實驗素材呢!也許下一個就能成功呢?
抱著這樣僥倖心理,他們正打算將9527號實驗品從實驗台上移除並丟棄,然後換上新的實驗對象來延續這場殘酷且非人道的實驗。
然而就在此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原本沉寂無聲的記錄生命體征的儀器竟然再次閃爍起光芒。彷彿在向在場所有實驗人員傳遞一個信息——9527號實驗體仍然存活。
其中一名眼尖的實驗人員迅速察覺到這一異常情況,並向周圍的同伴喊道:「喂,大家快看這個儀器是不是重新啟動運行了啊?難道說這意味著9527號實驗還沒有死透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與疑惑。
許多人對這個結果充滿疑慮,堅信這一定是機器出了故障所致。於是,他們立刻投入到對機器各個部分和角落的細緻排查之中。沒過多久,他們便排除了機器故障的可能性,並確定機器正在正常運轉且毫無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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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味著9527號實驗體依然存在生命跡象!這個發現令所有研究員們欣喜若狂。畢竟,只要9527號實驗體尚且存活,那麼這次實驗就算不上徹底失敗,可以算作一次成功之舉。
儘管在此之前已經耗費了十幾份寶貴的實驗材料,但終究還是取得了成果。這樣一來,面對博士大人時也能有所交代了吧。
第二席位的愚人眾們都深知,博士大人向來只看重最終結果,而不在乎過程有多麼艱辛困難。那些試圖在博士大人面前吹噓自己歷經千辛萬苦的人,往往最終都會被送上實驗台,親身體驗一下為科學獻身的滋味——成為一名可悲的自怨者。
所有的機器元件均顯示正常運轉,且機器無任何異常情況發生。這實在令人費解,剛剛明明已經毫無生機、徹底死亡,但現在卻奇迹般地復活了!
那位年長些的科研員心中高懸的那根弦終於放鬆下來。他暗自慶幸不已:還好不必親自登上實驗台充當試驗品。
"太好了,9527號實驗品竟然成功存活下來了!否則我們恐怕都會淪為下一批實驗素材。"一名實驗人員感慨萬分地道出心聲。
"確實如此啊,原本可用的實驗素材本就所剩無幾,如果這次失敗了,後果簡直不堪設想。所以說絕對不能讓其再次死去,否則我們的結局必然會相當凄慘。"另一位實驗人員對此深表認同,並隨聲附和著說道。
實驗室里的實驗人員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臉上洋溢著劫後餘生的快感,開始輕鬆地閑聊起來。彷彿要將剛剛緊張壓抑的情緒一吐為快。
在明亮如晝的燈光照耀下,整個實驗室顯得格外陽光明媚、燦爛輝煌,氣氛也變得異常融洽和諧。
然而,儘管大家都在盡情享受這片刻的放鬆,但內心深處依然保持著高度警惕,不敢有絲毫鬆懈。誰都擔心9527號實驗體會再次發生意想不到的小狀況。
就在他們全神貫注地記錄著9527號實驗體的各項指標和特徵時,奇迹發生了——9527號實驗體,或者更確切地說,吳城緩緩睜開了雙眼,好奇地審視著這個陌生的環境。
吳城對眼前的一切感到既陌生又恐懼。他的第一印象便是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陰森氛圍,讓人渾身不自在。
四周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實驗儀器,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消毒水味和鐵鏽氣息,混雜在一起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怪味。
更何況,當他看到周圍十幾位身穿白色大衣的人正滿懷熱情地盯著自己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法抑制的恐慌和詭異感。面對如此陌生而又神秘的場景,怎能不讓人心生畏懼呢?
吳城記的上回瞅著他的人,還是那十幾個身上塗著黑白油漆骷髏裝的怪人。當然,那並不是一段美好的回憶。
吳城想詢問這裡是哪兒,我為什麼會在這兒。但是全身上下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瘋狂的亂竄。
雖然不疼,但是卻讓他說不了話,渾身一種吃多了海參軟趴趴的感覺,甚至連動一根手指頭都十分困難。
「9527號實驗體醒了呢。已恢復基本意識。應該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危險了。」那個年長的科研員向周邊人分享著。
「這還是多虧了傳教士先生豐富的經驗吶。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呀?傳教士先生。」
傳教士被周圍的科研員這麼叫非常受用洋洋自得的回應:「這種事當然是應該先向博士大人稟報啦。」
「那9527號實驗體的實驗還繼續嗎?」
「這件事兒先放一放吧,至於這個9527號實驗體的話。就先和那個患了魔鱗病的傢伙關在一起吧。反正兩個傢伙全都是實驗下來的成功案例放在一起,也沒有什麼毛病。」
傳教士揮揮手示意其他的科研人員將吳城轉移到他所說的地方。吳城就這樣被他們從實驗台上架下來。
因為身體無法動彈,所以吳城沒有任何的反抗。不斷的被向遠方拖去離開了這個實驗室。
吳城被拖著走時,依舊是渾身無法動彈。索性就開始整理自己極其紊亂的記憶。
吳城試圖好好捋清一下記憶,好搞清楚自身的狀況。順便將這段無聊至極的時光度過。
他記得上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只有火光照耀的洞窟里,一堆身上塗著黑白骷髏油漆的人好像在搞什麼邪教儀式。
在忽明忽暗燈光的照射下,他們如同百鬼夜行一般詭異而癲狂。而自己在他們的面前好像是充當了祭品。
他們一陣嘰里呱啦的語言后,一個穿戴像領頭的人開始對面前的祭品依次放血,當然祭品是人人平等的。肯定包括吳城這個同屬於祭品的傢伙。
無論吳城怎麼求饒,領頭的人也沒放過自己依舊是非常乾淨利落的給吳城放血。
當然,也不排除領頭的人沒有聽懂自己在說什麼。不過對於吳城來說,這並不重要了。
在十分痛苦以及失血過多之下吳城終歸是感覺到身體飛速的變冷,昏昏欲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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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后的他根本記不得接下來的事情,只感覺靈魂有種被抽離出來了的感覺。之後就來到了這個奇奇怪怪的地方。
吳城在被拖著的時候,也在觀察附近的環境。這裡是一種很經典的實驗室,環境該有的儀器設備都有。
而且這裡就像開了暖氣一樣還挺暖和的。頗有一種在醫院的感覺,但有一股說不上來怪異的腐爛味道。
以及一群白大褂來來往往的,沒有人在乎他這個被拖著的人,像是司空見慣了一般。
誰也沒有多瞅幾眼被拖走的吳城,都在著急忙自己的工作,彷彿吳城不存在一般。或者說他們在害怕一些別的什麼東西。
吳城就這樣被拖著好久好久,拖著拖著周圍的實驗人員也少了。燈光也逐漸暗淡了。就連溫度好像也下降了一般,而印在牆上的影子也開始逐漸張牙舞爪。
而吳城借著昏暗的燈光往前一看。好像遠處有兩個一黃一紅的人影這人影。好像在哪見過吳城有些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如果走近點兒看一下,應該能想起來什麼。
吳城被拖著向那兩人的方向走去。不斷的靠近那兩個人。如果旁邊的人仔細觀察吳城的話,現在一定會發現吳城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吳城總算明白為什麼他看這兩個人這麼眼熟了,這不是愚人眾里的火銃游擊兵如岩使游擊兵嗎。這不是原神世界里的產物嗎?
我來到原神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