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解釋了他會信嗎
他們的結合,半個官場的人都知道了,現在兩人既然成了事實夫妻,那她就有權把自己的男人守好。
至於早上聽到的那些話,她打算先瞞著爸爸,包括付景鴻還有私生子的事。
退一步想,即使說了又能怎樣,爸爸依然還會支持公公連任,而她也不會和付景鴻離婚。
再說爸爸又不傻,公公的用意,他應該能明白,不用她提醒。
然而事情卻沒有她想得這麼簡單!
付振懷在這次的選舉中,卻失利了。
……
這個時候的梁辰已經上班了,婆家那邊,因為在鎮上離單位遠,她通常隔三差五才回去一次,她也給他們家裡人解釋了。
結婚時,她家陪嫁了一輛二十多萬的車,還有一套寫她名字的房子。
其實開車回去也沒太遠,但她心裡很排斥回婆家。
付景鴻不在家,她在那個家裡就顯得格格不入,很彆扭,沒什麼話題,梁辰也感到不自在。
所以她就兩邊住,娘家離單位近,她回娘家的次數遠超過回婆家。
又因為才結婚,她跟付景鴻還沒多少感情,她也不好提出來單過,畢竟那棟別墅住一大家人也是綽綽有餘的。
在她不回去住的那幾天,關於付景鴻的行蹤,她是不知道的。
電話也打的少,沒事就不打,只有梁辰不回去住時,才會給他說一聲。
兩人完全沒有新婚燕爾的難捨與甜蜜。
梁辰猜不透付景鴻的心理,自那天被他恣意佔有后,過後他又碰了她一次,上來就做,毫無溫情可言。
他像發泄不滿一樣,把渾身的力氣都用上了,對她沒有一點憐惜,直到梁辰疼得哭出聲來,付景鴻才喘著粗氣放過她。
見她嚶嚶哭個沒完,這才伸只胳膊給她枕著。
梁辰疼的蜷縮在一邊,賭氣的背對著他,那一刻讓她悟出一件事,也許男人心裡都是在乎第一次的,雖然他嘴上並沒質問她。
梁辰想跟他解釋那件事,可話到嘴邊,她又不知怎麼開口。
做為新時代的知識女性,關於沒在第一次落下紅色印記,其實是有很多其他可能的,不能一概而論,這個也不是絕對的。
可是解釋了,他會信嗎?她不想越描越黑。
但如果他因為這事而嫌棄她,詬病她,那就隨他了,反正她問心無愧,清者自清。
……
兩人默默無語的過了兩個月,梁辰在那個家裡就像個透明人。
公公,婆婆,奶奶和他二姐,誰都不主動跟她搭話,好像都在設防些什麼。
而付景鴻呢,經常在外面忙,至於忙什麼,她也從不過問,兩人的日子沒經過如膠似漆就一下進入了不溫不火。
這天下班,辦公室的幾個同事嚷著要讓付景鴻出來請客。
梁辰一臉為難,付景鴻自從結婚,從沒來接過她下班,更別說讓他出來請客了。
但是同事這次不好糊弄,姚霞帶頭鼓動,平時她也就跟姚霞走得近。
「請客,請客,請客……我們要吃大餐……」大家齊聲高喊。
梁辰沒辦法,只好一邊推託一邊悄悄嘗試給付景鴻打電話。
如果他答應來,她再在同事面前說,「好啊,我打給他。」
果不其然他拒絕了,說抽不出時間。
梁辰心裡失望了一會,然後很不好意思的給同事說,「他這會忙著呢,沒有時間,改天吧!」
「忙什麼呢?你們結婚沒多久,都沒見他來接過你。」姚霞挽起梁辰的胳膊,悄悄問她:「怎麼了,不和諧?看你們兩人這狀態一點不像恩愛夫妻啊?」
梁辰嘴唇動了動,垂下眼帘不知怎麼說好。
姚霞是她同事也是最好的朋友,可她總不能什麼都跟她說吧。
姚霞一看梁辰的樣子,就賊兮兮地問:「怎麼個不和諧法,是他軟?時間不長?還是根本沒有?」
「什麼呀,別瞎說,你說的這幾點都與事實不符,而且還恰恰相反。」梁辰忍不住替付景鴻申辯。
「那怎麼看你像沒被滿足一樣。」姚霞曖昧道。
梁辰臉一紅,趕緊岔開話題,「他最近忙著創業,聽說跟他姐夫搞了一個什麼進出口的貿易公司。」
其實付景鴻學歷又不高,他能幹什麼,當個打手或開間武館還差不多。
除了一幅好看的皮囊以外,她都不知道他還有什麼長處,身材結實的就像鋼鐵俠,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勁。
晚上睡前都還要舉幾百下啞鈴,看他一眼,你就會想到一個成語:刀槍不入!
真正應了那句,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話,但有一點,他倒挺重情重義的,責任心爆棚。
他給姜云云租了房子,將她安置在那裡,他拿了租房合同給她看。
梁辰不作聲,她沒有看合同,但心裡卻有絲高興,他將她擺在了妻子的位子上。
他說:「我只能這麼做,婚前做過的事,我必須承擔起責任,關於這件事,我不會對你有任何隱瞞。」
梁辰由喜轉憂,聽他這麼說,臉色又暗了下來,「那你以後就打算一直養著這個外室,兩個家?」
付景鴻忙反駁,「誰說我養外室了,我把她當親人,你要相信我,我說到做到,什麼兩個家,你有老公她沒有,懂嗎?」
這個腦袋一根筋的男人,梁辰聽著也沒再說什麼。
畢竟婚前人家也給你交待了他的事,嫁過來也是你自願的,又沒人逼你。
自公公競選敗北以後,梁辰在那個家就更顯得難熬了。
就好像他們把這次的失利,懷疑到她聽到了不該聽的話上,走漏了什麼風聲,因此沒能接著連任。
當然這只是梁辰的想法,哪怕事後付景鴻給他們說,她當時剛下來,什麼都沒聽到。
你看,這就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的好處,他可以替她打掩護幫著她。
雖然他們也知道,良辰就算聽到了什麼,也不可能左右的了官場上的事,但因為失利,付振懷心裡總是不痛快的。
雖然那些話,梁辰聽到了,她也在體制內上班,敏感的知道公公一定做了什麼。
不過那件事她確實誰都沒說,就連在爸爸面前她都隻字未提,她明白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道理。
既然嫁到了這個家裡,她就是這個家的成員。
有關公公的那些事,也不在她的職責範圍內,她又何必去做那些無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