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蕭羽婷的后怕,銀龍皇族
蕭羽婷接過紫霄給她的三滴凈世神水,在他的護法下開始煉化,此刻的她感覺到煉化的艱難,才大概清楚了她和紫霄兩人之間實力的差距,她煉化半個湖泊只用了三天,她煉化一滴,三個月都沒有煉化成功,這讓她有些挫敗,但隨即又打起精神,努力煉化起來。
又過了三個月,蕭羽婷才算是煉化了一滴凈世神水,有了這一次的經驗,第二滴煉化的速度快了一半,也用了三個月時間,第三滴又用了三個月時間。
煉化完后,蕭羽婷累的直接軟倒在了紫霄的懷裡,憤憤不平的抱怨,
「這東西要是沒有什麼大用處,我一定把它埋在土裡,讓它永不見天日。」
紫霄聽到蕭羽婷報復的方法,笑的無奈,把她抱起來放在溫熱的水中,讓她舒服的泡澡,才笑著開口,
「你這一年的辛苦不會白費的,你殺人少,也沒有惡念,產生心魔的機會不大,但終歸會有心魔,有了這東西在,心魔,戾氣,瘴氣,煞氣等邪祟的氣體都不會傷到你。
我活得時間太長,曾經也殺過很多人,戾氣和殺意很重,有了這東西,我也不會被心魔所困,所以才會要了一半的凈世神水。」
紫霄的話讓蕭羽婷震驚極了,沒想到這東西的作用會如此大,想起什麼,遲疑的看著他,欲言又止。
「他們不能吸收,就算是有水屬性靈根也不行,會爆體而亡的,這世上只有我們兩個可以煉化,想要給他們用,只能用那些花煉製丹藥才可以,但也要控制好分量,不然,不會幫到他們,還會害了他們,把他們的靈根和丹田都給凈化掉。」
紫霄自然知道蕭羽婷的心思,擔心她好心辦了壞事,連忙提醒。
紫霄的話讓蕭羽婷忍不住的后怕,若是真的把師兄或者哥哥們的靈根和丹田給凈化掉,那她不是毀了他們一輩子。
她已經煉化了三滴凈世神水,怎麼還如此不謹慎,那恐怖的凈化力量,可不止是凈化戾氣,邪氣,煞氣,還會凈化靈根,丹田,骨頭,血肉,這若是用不好,是真的會把一個人都給化掉。
這可是比消屍滅跡的化屍粉都好用,化屍粉用過之後還會留下一些氣體,被凈化神水化去的身體,什麼都不會留下,就連神魂都會消散的很乾凈。
「我錯了,不該有這樣的念頭。」
蕭羽婷這次是真的害怕了,連忙認錯。
「婷兒,你有這樣的心思是好的,但你要明白一個道理,你和他們是不一樣的,他們的靈根和你的比起來天差地別,你可以隨意用任何寶物,但他們不行,只能用適合他們的,還要在他們的能力承受範圍才可以。」
紫霄知道蕭羽婷心善,對自己親人和朋友都很好,但還是忍不住提醒她,她手裡的好東西太多了,就怕她哪天適得其反,讓自己後悔。
「我知道了,以後做事情會慎重考慮。」
「嗯!快休息吧!等你恢復后,我教你用那些純凈的花煉製丹藥,也可以幫他們驅除心魔。」
紫霄把蕭羽婷抱起來放在床上,也陪著她躺在旁邊,拍著她的肩膀,讓她安心睡覺。
這個動作是她小時候哄著她睡覺時養成的,如今也已經習慣了,沒有打算改,還是這樣哄著她睡覺。
蕭羽婷在紫霄身邊很安心,意識很快就消失,陷入沉睡中。
紫霄看著她熟睡的容顏,臉上和眼裡都是寵溺又幸福的笑容,這樣的日子若是能一直維持下去,那該多好。
蕭塵等人在外面等了四天,還不見蕭羽婷和紫霄出來,知道他們可能都是累著了,也沒有打擾的心思,但他們也沒有一直不動,而是在這裡尋找機遇。
他們找到了許多東西,這讓他們欣喜,而就在此時,傅君昊被蕭明軒幾人扶著飛了進來,渾身都是血跡,爪痕深可見骨,有的傷處還在冒著黑色的血液,可見已經中毒極深,
「爹,我們被包圍了,北域的妖魔很多,他們的實力提升了很多,氣息都強悍了一個境界,有好幾個在比賽場上輸給小師妹的妖魔修為都已經到了仙帝,他們嚷嚷著讓我們交出寶物。」
看到傅君昊的傷勢,柳娜和楚景琰連忙上前給他檢查傷勢,他的傷勢倒是不嚴重,可這毒沒有辦法解,
「你這是被七彩吞天蟒的毒給傷的?」
「嗯,在冰焰魔獅攻擊我時被她偷襲得逞了,若非明軒師兄相救,我怕是活不到現在。」
傅君昊的臉上逐漸呈現紫黑色,可見毒性的強大,幸好傅君昊的修為突破到仙君了,若還是在金仙,現在已經死了。
「娘,您也沒有辦法解毒嗎?君昊師弟快撐不住了。」
蕭明軒看著柳娜和楚景琰都在沉默,焦急的說道。
經過百年的相處,他們的感情很好,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傅君昊死在面前。
「去把七彩吞天蟒的蛇膽給取來,只有那東西才能幫著解毒。」
柳娜的話音剛落下,蕭塵和蕭明軒幾人就飛了出去,他們是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傅君昊死的,而七彩吞天蟒的蛇膽必須拿到。
蕭塵離開后,蕭旭和蕭鵬也跟著他飛了出去,他們知道北域的妖王和魔王都來了,蕭塵一人不是他們兩人的對手,他們畢竟在仙尊境界上萬年了,蕭塵晉陞不久,即使有紫霄的特訓,對上一個還好,對上兩個就有些吃力了。
「七彩吞天蟒交給我,它的蛇膽我來取。」
蕭明軒直接對上了七彩吞天蟒,可就在此時,明晟宇和風銘也出聲了,
「這些妖魔交給我!敢傷了我們小師弟,真的是找死。」
他們不明白風銘和明晟宇為何有底氣說出這樣的話,但也知道他們不是胡來的人,沒有阻止他們,果然,只見兩人直接用了血脈壓制,所有的妖族都匍匐著跪在地上,而魔族那些人因為魔力,修為比兩人高的還能強撐著。
可兩人的暴露,也讓兩人暴露在了暗黑魔龍和紫金龍蟒的面前,他們都想要得到明晟宇那純粹的銀龍血脈,這可是他們根本沒有辦法比的。
暗黑魔龍強撐血脈的壓制,對著明晟宇出手了,在他看來,明晟宇只是幼龍,對他有壓制,還不至於讓他無力反抗,現在他只要吃了這條幼龍,那他的血脈絕對可以覺醒到至極,還可以提升兩個等級。
明晟宇也沒有想到暗黑魔龍在自己的血脈壓制下還可以對自己出手,他的修為和暗黑魔龍相差一個大境界,不是他的對手,對於他的突然攻擊也是無力抵擋,但好在他會空間之力,可以瞬間躲閃開他的攻擊。
暗黑魔龍發覺自己的攻擊落空,明晟宇的身影消失不見,眼中露出驚懼,他在四面八方尋找明晟宇的行蹤,最後發現他出現在他背後,又一記攻擊朝著他落下。
剛才的攻擊出現的突然,蕭塵幾人沒有辦法及時護住明晟宇,可現在怎麼可能還會任由明晟宇被暗黑魔龍攻擊。
蕭塵對上了魔王,蕭旭對上了妖王,蕭鵬被幾個妖魔聯手攔了下來,就連蕭旭和蕭鵬的夫人方蓮和沈雪都被妖魔聯手攔了下來,並不惜一切都想要暗黑魔龍吞了明晟宇。
明晟宇看到蕭明軒想要過來幫他,被他用眼神阻止了,讓他趕緊去七彩吞天蟒的蛇膽。
蕭明軒想到傅君昊渾身在犯黑,若是再不救他,他可就死定了,只得一劍刺向被血脈威壓逼著跪在那裡的七彩吞天蟒,七彩吞天蟒有沒有想到自己會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死在蕭明軒的劍下,但看著他的目的是想要取自己的蛇膽,她露出詭異的笑容。
蕭明軒沒有察覺到這一切,取了蛇膽就朝著傅君昊和柳娜那裡飛去,他要用最快的速度把蛇膽給柳娜,然後回來救明晟宇,他不是暗黑魔龍的對手。
明晟宇看到蕭明軒拿著蛇膽朝著傅君昊的方向飛去時,露出輕鬆的笑容,但看著繼續朝著他攻擊而來的暗黑魔龍,臉上出現冰冷的肅殺。
「身為龍族,居然敢吞噬銀龍,真是死不足惜。」
他手中出現九幽真水,這可是龍族最恐懼的水,一旦沾染上,就算是以肉身強悍出名的龍族都得被腐蝕掉。
「九幽真水,你是銀龍皇族,還繼承了九幽真水。」
暗黑魔龍也沒有想到明晟宇會是銀龍皇族,還有可以控制整個龍族的九幽真水,這讓他比剛才發現這是比他血脈還高級的幼龍還恐懼。
銀龍皇族可不能被吞噬,否則,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這一支的所有族人,若是其他幼龍他還是可以吞噬的,可銀龍皇族,他還不敢,最重要的是他也吞噬不了,這九幽真水可不是鬧著玩的。
「所有人撤!」
暗黑魔龍想清楚這些事情后立刻下了撤退的命令,自己更是直接化為原形朝著遠處飛去,再也不敢想著吞噬明晟宇了。
有了暗黑魔龍的命令,所有人立刻執行,不敢再繼續戰鬥下去了,可他們還走得了嗎?
「既然來了,那就都留下來吧!」
一道清麗的女聲在所有人的耳邊響起,隨即整個戰場的空間都被控制了,暗黑魔龍正朝著前面飛,撞到了透明的一片牆上,直接把他撞的倒飛了回來,可見這邊空間的堅固。
「是誰?滾出來!」
暗黑魔龍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如此狼狽的被打了回來,尤其是自己還不知道撞上了什麼,他憤怒的怒吼出聲。
「是本小姐,叫本小姐出來是迫不及待想要去投胎嗎?」
蕭羽婷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暗黑魔龍的前面,她剛出來,就看到了這一幕,明晟宇手裡的九幽真水都被逼著用了出來,可見他已經是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
她還記得紫霄曾經說過,明晟宇的九幽真水是不能被暴露的,否則,會有很多神魔追殺他,想要搶奪九幽真水。
為了保證明晟宇的安全,如今這裡的人,除了自己人,其他人一個都不能放過,這空間是她的,在紫霄的教導下,她已經可以隨意使用空間,困住這些人那絕對是小意思。
「是你?」
暗黑魔龍自然知道蕭羽婷,它對她還是有些忌憚,但想到明晟宇手中的九幽真水以及把這個消息傳到魔界的獎勵,他就很瘋狂。
他是沒有辦法從明晟宇手裡搶走九幽真水,但魔界有的是魔可以做到,無塵魔帝還沒有出來,想要解除封印就需要找到七星劍,他們都是被魔界派出來找七星劍的。
當然,也不是非要七星劍才能解開封印,這九幽真水也可以,他要是把這個消息傳回去,那他回到魔界升職指日可待。
「滾開!」
此刻的暗黑魔龍只想要離開,即使忌憚蕭羽婷,也不是懼怕她,直接一道魔力朝著她打了過去。
蕭羽婷一道光系的法術打了回去,
「太陽之劍!」
一道散發著耀眼光芒的長劍直接朝著那股魔力斬去。
魔力被耀眼的光芒消融,那把長劍直接朝著暗黑魔龍刺去,沒有絲毫停頓的意思,所有人都被這股極其強烈的光芒照射的眼睛都睜不開,那就好似是太陽在散發著光芒,灼熱又耀眼。
其他人也都停下了戰鬥,看起了蕭羽婷和暗黑魔龍的戰鬥,蕭塵把他們這邊的所有人都給召集在一起,就擔心那個人再被算計。
暗黑魔龍也沒有想到蕭羽婷會用如此強大的法術,而且,這股力量讓他都感覺到了極其強大的壓迫,她還真的會用法術,自己的暗屬性魔龍,光系的法術正好克制自己,但眼看著這柄太陽之劍就要落下,他不敢用自己強悍的身體去硬碰硬,只得先用法術抵擋一些劍上的威力。
「黑幕!」
一道道黑色的屏障擋在了太陽之劍前,正在抵消太陽之劍的力量。
蕭羽婷見狀,臉上露出冷笑,手中的力量不斷的輸入太陽之劍中,就好似是易碎的玻璃一樣一層層的碎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