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小爺心善---

第四十二章 小爺心善---

「白衣,話說白爺昨天不都說了那特別的審訊就此結束了么?咱們這麼躲著他真的合適么?」

「他說什麼我都信,但唯獨這一點我不信!你知道當年我有多少兄弟姐妹都信了他的這句話然後遺憾終身的么?」

「不是,關鍵是我現在和你也沒關係啊,你除了把我當作小女孩,還當成什麼了?再說了這次劍修大比我過來也不單單是為了作勢,也是為了看看能不能招收一些天賦不錯的孩子,畢竟咱們劍閣說是劍閣實際上若不是這次事情那就是純純粹粹的孤兒院!」

此時在一處無人休憩的長亭傳出了一男一女的討論聲,在長亭的不遠處一個坐在搖椅上的白髮男子正聽著議論聲吐出嘴中的滾燙無比且有著些許辣味的茶臉色微妙,然後他看著正為自己扇風戴著面紗的女子頗為平靜的說道:「十次,這是你十次泡茶,你就不想想自己嘗嘗味道么?」

奈卿作勢就要自己嘗嘗味道,但此時白冽卻是一揮手,那奈卿泡的茶消失不見,然後自己邊泡邊說:「算了算了,喝了自己的茶你也不會承認你在抗拒著什麼,但你記住了人活在世上有些東西總是要會的,而一旦會了那就能成為你的武器,保護自己的武器,泡茶就只是個例子一個本該能成為你的武器但你卻沒能把握住的例子。」

說話之間,白冽的茶就泡好了,色香味俱全,只是他沒喝卻是給了奈卿,只是在奈卿即將品嘗的時候,他突然說了句:「茶里有毒,殺人不見血的毒。」

這話說的在場的人都是一愣,然後茶水在這一刻四溢而出,不知所蹤。

而奈卿拿著茶杯的手愣了片刻就將茶杯放下,繼續平靜的給白冽扇風。

白冽看著奈卿的反應搖了搖頭,然後繼續說道:「當然我的意思是天予不取終受其咎,不要因為喜歡劍就去否定自己本身。」

奈卿搖扇的手停了一剎那,楚宇也是聽出了些什麼,但他肩膀的赤渺可是滿臉怒火,為了毒藥之事已然是急赤白臉,只是剛剛白冽封了她的能力,她除了干著急也無能為力。

而這時院子外面傳來了敲門聲,白冽皺了皺眉,然後對著旁人說道:「行了,你們也別跟著我了,該忙什麼忙什麼去吧,我訓白衣和墨巧也不能不顧他們的面子,就讓這丫頭一個人跟著我吧。」

聽到白衣如此說了,眾人也只得散去。說實話眾人多少是有些失望的,畢竟聽了剛剛白衣和墨巧的話,他們還是很期待兩位入道者被訓話的場面的。

不過在離開前楚宇聽到了白冽的傳話:「臭小子,外面的來人無論是,誰只要是找奈卿的一律趕走,就算是狐人族也不行。」

楚宇聽著這話直接朝著前門趕去,其餘眾人也都是隨著楚宇去了,當然眾人之中有人也是有自己的心思的,比如辛罡、又比如封素玉。

而在途中剛剛跑路的楚青願也是回到了楚宇的身邊心虛地問道:「弟弟,白衣和墨巧不會怪我不小心說漏了他們的藏身之地吧。」

楚宇對於楚青願這個問題也沒什麼底兒,但是他想著白冽去找他們的原因估么著這兩位之後就得去隔壁院子動員那些白衣劍閣的尊境聖境高手瞭然后一起出動了,估計是沒心情較真他們是怎麼被發現的了。

不多時幾人也是到了前院,聽到了青禾正站在門口說著:「我說了這裡是我家少爺的院子,沒有我家家主或是我家少爺的允許誰也不要想著進去。」

「這位姑娘我說了很多次了,我們是來確認狐族小姐奈卿的情況的,您若是一直阻擋下去,休怪我蠻士沒了耐心對您做些不禮貌的事情。」

「原則就是原則,我家少爺的院子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去的,至於說您的威脅,你可以試試看你出手的那一剎是我被您抓住,還是您被我斷了手腳。」

「呵,好大的口氣,那我倒是……」

只是名為蠻士的話說到此也就結束了,然後正當眾人以為門外已經動手想要加快腳步的時候卻是聽到了一個熟悉但有些陌生的聲音,熟悉是因為他們聽出了發出聲音的人是誰,陌生則是因為那口氣隨意且霸氣。

「獸人一族現在膽子都這麼肥了,按理來說你們領地意識不是最強么,怎麼現在我蘇家的院子也是你們的領地了,小爺的人也成了任你們趨勢的奴隸了?你們臉是不是太大了點啊。」

眾人走出去后只見蘇夢寐正拿著扇骨站在青禾的身邊,而蘇昕文正無所顧忌的拿著自己的長劍抵著一個大漢的脖子還繞著圈打量著對方,那樣子絲毫不像個劍客反倒是像個玩弄人命的索命判官。

看著從院中出來的眾人那蠻士臉色有些激動,他抬著手想說些什麼,但想著還在自己脖子周圍遊走的利刃他最終沒敢張口。

只是還沒等獸人別人說話,把劍架到別人脖子的蘇昕文先開口了:「呦,寰兄不過一會兒不見這身上又多了只小狐狸啊,你這能力放到那個御獸勢力里都是炙手可啊,可惜了學了劍!唉?你身邊還有狐人,話說寰兄這些無法無天的傢伙不會是被你那特殊的魅力所吸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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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昕文說話的時候那名為蠻士的人肉眼可見的驚慌,因為蘇昕文在晃著劍的同時竟是看向了楚宇那邊。

楚宇聽著這話微笑著搖了搖頭,用著同樣隨意的語氣說道:「你可別胡說八道了,我身上這位是白爺委託我代人照顧的,至於獸人一族你不該懷疑辛罡么?。」

「不不不,那小子沒那麼大的本事,他就是個內向悶騷的性格,看到真獸人能不能正常說話都未必,何談帶回我的院子來。」

聽著這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楚宇身邊的人大多神色淡然,唯有辛罡瞪大眼睛卻不知如何反駁。

正當蘇昕文還想接話的時候,那跟在蠻士身邊的一位清秀男子開口了:「蘇家少爺,都是誤會,都是誤會,我們要找的正是這位楚寰公子,至於蠻士就是比較莽撞而且性子比較急,勞煩您放他一馬。」

「放他一馬?他可是不是馬,他要嗜人的惡虎啊。」

「他不是也什麼都沒幹呢么?他就是著急想要見到這位楚寰公子,嚇嚇您的下人罷了……」

只是還沒等狐獸人說完,只感覺一道劍氣劃過,若不是自己身邊的狼首反應迅速拿出自己的劍為那男子接下了這一劍,這一下就能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剛剛那劍氣劃過后,蠻士還是沒能逃脫被劍抵住脖子的命運,蘇昕文的劍比他的反應快太多了。

「嘖。」看到那一劍沒能傷到對方,所有人都聽到了蘇昕文不滿的咂舌聲。

「你……」那險些踏入鬼門關的清秀男子愣了片刻后意識到了發生了什麼,想要與其爭論。

只是蘇昕文沒給對方任何爭論的機會,口氣輕蔑的說道:「你什麼你,話都聽不懂的東西!世人都說狐人八面玲瓏,最善察言觀色,我看你是半點邊也沾不上!還有你身上的劍是裝飾么!那麼簡單的一劍都攔不下來,真不知道在這個時期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給你們一族丟人來了么!」

只能說此時的蘇昕文的言語比他的劍芒還有鋒利,說出的話字字誅心,那青年聽著這話臉色鐵青,但卻不敢再說些什麼,因為他看到了身邊人的劍有了裂痕。

而獸族來人也看出來了,面前這位公子比楚寰還要難纏,畢竟楚寰招搖歸招搖,但怎麼都是講道理的,而面前這位看起來風度翩翩的公子卻是全然無法用道理溝通,甚至視他們如草芥,對他們的性命和背景好像渾然不在意。

最終那位狼首開了口:「蘇家公子,我為我們的言辭不當道歉,也願意為之前得罪這位姑娘賠償道歉。」

聽著這話,蘇昕文回身看了看青禾,然後又看了看被劍抵住喉嚨的蠻士,口氣玩味的的說道:「你能代表這隻大蟲么?你瞧他也不說話,也不點頭,倔的很呢。」

狼首聽見這話,臉上的肌肉微微顫抖,而蠻士也是趁此縮著脖子,壓著嗓子頗為小心的說道:「我們賠償,道歉,但是您把劍先放下可好?」

「你這不能說話么?一直不說話,我以為正堅持自己無罪呢。」

蠻士聽著這話也不敢較真,只是心裡看著那隨著蘇昕文口氣晃動的利劍一上一下的。

好在這時蘇昕文終於是把劍收回了劍鞘,搖著頭頗為遺憾的說道:「唉,真是可惜了,還想試試你們獸人一族的待客之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想殺個人給你們個下馬威呢。不過小爺我還是心善,做不得你們獸人作出過的那些事。」

聽著這話,來的三人臉色都不太好,那青年更是想要說些什麼,不過被狼首拉住了,但楚宇注意到自己身邊的清瑤臉色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輕聲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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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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