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撩撥美人
第五十八章撩撥美人
三老爺對阮氏還是有感的,摟著丫鬟去書房,也不過是氣著了,倒是沒有別的意思,一進門就讓那丫鬟斟茶,他悶頭喝了一壺,皺著眉嘆氣,琢磨怎麼滅一滅阮氏的氣性。***(
只是坐得久了,愈悶熱起來。三老爺讓丫鬟打開一扇窗子,扯著衣襟好不舒服,一頭熱汗擦了又擦,心頭似是燃起了一簇火苗,燒得他雙眼通紅,漸漸不耐起來。
丫鬟名為喜鵲,知知趣地替三老爺脫下外袍,嬌笑道:「老爺,讓奴婢幫你捶捶腿?」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鼓鼓的胸、脯有意無意地蹭著三老爺的大腿,只蹭得三老爺一個激靈,就把喜鵲抱在腿上,在那嬌嫩的臉上胡亂親了起來。喜鵲一面雙手推了推他,一邊避開三老爺的狼吻,好笑道:「老爺莫急,奴婢這就伺候你。」
她一番欲拒還迎,讓三老爺更是失了耐性,雙手隔著薄薄的衣裙揉捏著喜鵲胸前的柔軟。
聽見喜鵲嬌滴滴的□和難耐的喘息聲,三老爺一把扯開礙事的裙衫,將那綉著睡蓮的肚兜撕下扔在腳邊,埋在她的胸口恣意品嘗起來。
「啊,老爺,不要——」喜鵲紅撲撲的小臉仰著,雙手抱住他的頭,嘴裡說著違心的話,胸、脯一挺,往三老爺唇邊貼近。
「不要?」三老爺眯眼一笑,伸手向她身下一探,濕了一手:「這樣還不要了?」
「老爺,奴婢錯了。」喜鵲不過十六歲,正是剛長開的花骨朵兒,微垂的眼帘,睫毛一顫一顫,猶如蝴蝶展翅,一張小嘴咬得紅潤嬌艷,巴掌大的臉顯得弱弱可憐。
三老爺彷彿記得,當初洞房夜掀起頭巾時,看見的阮氏便是這個摸樣,嬌弱得讓人想要捧在手心裡,一直好好憐惜著。只不過這份憐惜,漸漸變成了不耐。任是誰十幾年如一日,每天都要費勁心思哄著小妻子,也有厭倦的時候。
「知道錯就好,老爺賞你。」他甩掉腦海中阮氏的面孔,看著懷裡癱軟成一團的漂亮丫鬟,嘴角露出一分征服的愉悅來。國公府連老太太身邊的張嬤嬤都看不起他這個庶出的三老爺,儘管是老太太的陪嫁,也不過是個奴才而已。
如今有個漂亮的丫鬟主動伺候著自己,三老爺心底說不出的舒坦。而且這個丫鬟,聽說還是張嬤嬤的乾女兒?
光是想想,三老爺就滿身興奮,隨意揉搓了幾下就在喜鵲的嬌聲驚呼中挺、身而入。
書房裡一時喘息聲與□聲交織在一起,一片旖旎之氣。
三老爺正要盡興時,書房的門忽然被人打開,他一怔,便見二老爺走了進來。
看見凌亂的書房裡,喜鵲正被三老爺壓在桌案上,褻褲還未完全褪下,半掛在小腿上,一身衣裙敞開,小臉紅霞滿布,胸前一雙玉兔在三老爺的大掌蹂、躪留下幾道曖昧的紅印,更添了一分曖昧。
「……二哥?」三老爺驚得身下有點軟了,一下子交代在喜鵲的體內,只聽喜鵲一聲嬌軟的嗚咽中軟在桌案上,閉著眼低低喘息著,似是感受著剛才的餘韻。
「三弟好興緻,」二老爺沉著臉,掃向桌案上的漂亮丫鬟,讓三老爺心底咯噔一下,霎時回過神來。
匆忙穿戴好凌亂的衣衫,三老爺臉色頗為尷尬:「二哥過來,怎麼不先讓人知會一聲?」
「三弟在書房裡紅袖添香,怎麼能少得了我?」二老爺上前,大手在喜鵲起伏的胸口游弋,惹得喜鵲渾身輕輕顫了起來。
三老爺對他的舉動著實一愣,才聽見二老爺道:「這是我房裡的丫鬟,趁我不在府里,被你家嫂子打到三房來了。」
聞,三老爺後背的冷汗就下來了。他隨意挑的一個丫鬟,怎麼就是二老爺房裡的?
葉氏也是,吃醋就罷了,怎麼把人打到三房,當這裡是什麼?
如今他動了二老爺的丫鬟,三老爺真是後悔不迭,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收場,顫聲道:「對不住二哥,小弟沒想到這丫鬟是二哥的人。」
二老爺盯著他,直到三老爺冷汗連連,忽然又笑了,拍著三老爺的肩膀道:「一個丫鬟而已,哪裡能壞了我們的兄弟誼?既然三弟喜歡,只管收進房裡就是。」
他隨手揉搓著喜鵲的胸、脯,兩指掐著頂端,便聽見喜鵲高聲尖叫,聲音里又是痛楚又是歡愉,聽得三老爺心痒痒的:「這丫鬟是個尤物,最是懂得伺候人,三弟不妨好好享受。」
三老爺聽了,只覺吞了蒼蠅一樣噁心。原本看著這丫頭胸大腰細是個天生的尤物,摟在懷裡讓人心猿意馬。如今一聽便知道是被二老爺沾染過的,不由皺了皺眉頭。
一個破鞋,被人用過了還收房裡,他真沒有那樣的豁達心思!
二老爺瞥見他難看的臉色,大笑起來:「二哥開玩笑的,三弟怎能當真?小丫鬟耍耍便是,府里多的是漂亮的丫鬟,也不差這麼一個。」
他輕輕踢了踢喜鵲的小腿,呵斥道:「還躺著裝什麼死,還不起身好好伺候三老爺?」
「是,」喜鵲連忙爬起來,跪在三老爺的腳邊,扯下褻褲便用小嘴含住了他的身下。三老爺原本要推開,被那濕潤銷、魂的小嘴一含,霎時渾身快活如神仙,忍不住低吟了一聲。
二老爺又踢了踢喜鵲的臀部,她知趣地撅起來。二老爺撩起衣擺,雙手扶住喜鵲的纖腰便是用力一挺、身。
沒想到這一挺,讓喜鵲含得更深,是三老爺從來沒試過的銷、魂滋味。
二老爺見三老爺滿臉沉浸在愉悅中不能自拔,笑道:「這丫鬟是在風月場里□過的,身子天生柔軟,什麼姿勢都能做得出來,那口技更是天賦異稟,我花了一大筆銀錢才讓老鴇放人。」
三老爺被伺候得渾身舒坦,這是在阮氏身上得不到的。迷迷糊糊中聽見二老爺的話,他不由心想,難怪二哥喜歡流連在風月場里,果真媲美天上人間的曼妙味道,著實令人流連忘返。
二老爺身下動作不停,低聲問道:「你可有跟三弟妹說一說,那翡翠的事?」
三老爺被喜鵲一含一吸,早就把讀書人的羞恥心忘得乾乾淨淨,毫不保留地說了:「阮氏身邊的大丫鬟紫菱投井了,死無對證,二哥可有法子解決?」
「簡單得很,只要找幾個婆子丫鬟指正紫菱妒忌翡翠,心生憤恨下了毒手,誰也不會懷疑。」二老爺早就想結案了,只是拖著日子,免得刑部侍郎會覺得自己是在敷衍了事,便大張旗鼓地在府里查案,最後的結果草草了事就是。
「二哥英明,」三老爺原先聽說命案牽扯到三房,險些魂兒都被嚇飛了。如今聽著二老爺的保證,他才放下心頭大石,身子一顫便交代在喜鵲的嘴裡。
二老爺幾個聳動,狠狠銷、魂了一把,用喜鵲的衣裙隨意一擦,便整理好衣衫,笑道:「三弟慢慢享受,二哥先走一步了。翡翠的事,三弟只管放心。」
「嗯,謝二哥。」三老爺眯著眼早就在喜鵲的伺候下找不著北了,懶洋洋地坐在木椅上也沒起身去送。
二老爺渾不在意,隻身離開時卻提醒了他一句:「對了,找我來的是三弟妹底下的小廝,三弟也得管管弟妹,大老爺的事還是莫要管得太寬了。」
三老爺臉色漲紅,沒想到阮氏居然不顧他的臉面把二老爺叫到書房裡。一個丫鬟而已,她一個正妻居然容不下嗎?
喜鵲伺候得用心,尤其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抬起,從下至上看著自己的時候,那柔弱無依的小摸樣讓三老爺心裡軟得一塌糊塗。他一把將人摟在懷裡恣意揉搓了一番,又壓在書架前顛鸞倒鳳了幾回,渾身無一處不舒坦,昏昏欲睡中忍不住想要把人留下:「明兒你跟我去見太太,以後就當三房的姨娘了。」
喜鵲喜滋滋的,跟著二老爺沒得幾個錢,幾天後還被厭倦,倒不如三老爺更是長一點,果真如此,伺候了一晚便得了姨娘。她心知男人的孽根性,更是柔弱無骨地依偎在三老爺的懷裡,濕漉漉的雙眼看向他滿是喜悅和全身心的信任:「奴婢聽老爺的,這輩子都只是老爺的人。」
二老爺惋惜還沒耍夠的丫鬟就平白便宜了三老爺,對葉氏抱怨道:「你這法子真的湊效?別賠了一個丫鬟,又白費了我的功夫!」
葉氏心裡暗恨,那個丫鬟看著無辜,內里就是個盪、婦,小心眼多得是,二老爺捨不得,她只好使計送去三房,當下賠笑道:「老爺只管放心,有喜鵲在,拿捏著這個把柄,三弟自是對老爺服服帖帖的,絕不會有異心。」
二老爺略略頷,他也是察覺到司琴的事讓三房的心傾斜到大房,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倒不如先下手為強,把苗子掐滅在前頭。
他還沒盡興就送了人,有點惋惜是真,轉眼就拋諸腦後,抬腳去找采荷採蓮繼續消火了。
葉氏氣得咬牙,卻也知道采荷採蓮被她叫身邊的老嬤嬤暗地裡放了葯,絕對生不出來,便勉強放下了,問道:「司尉帶著姓蘇的去見霍老夫人了?」
老嬤嬤答道:「回太太,兩人帶著厚禮去的,聽說是霍老夫人指名要見大公子。」
葉氏冷哼:「李氏想的餿主意,居然打算攀上霍老夫人。霍老夫人是這麼好相處的,沒見這麼多年來想巴結霍老夫人的,哪個不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老嬤嬤聽著,不敢說霍老夫人對蘇穎另眼相看,明顯跟別人不一樣。但是依照葉氏的性子,她只會想要好聽的,越是詆毀大房她越是高興,便附和道:「太太說得極是,只怕待會大公子就得灰頭灰臉地被霍老夫人趕回來了。」
葉氏這才有了點笑臉,回頭做了一天的帳,一人獨自睡在床榻里心底又狠狠罵了二老爺和采荷採蓮兩個小蹄子一通,這才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剛起來,就見老太太身邊的陪嫁張嬤嬤卻親自上門來,葉氏驚訝地急忙起身迎接:「張嬤嬤怎麼親自來了?可是老太太有什麼吩咐?」
張嬤嬤只道:「老太太有事要跟二太太商量,便讓老奴親自過來了。」葉氏一頭霧水地跟著張嬤嬤去了老太太的院子,還沒踏進花廳,就聽到老太太拐杖重重敲在地上,大怒道:「你給我跪下……」
她一進去,就見司瑞跪在地上躲著老太太的拐杖,嚇得連忙撲上去抱住老太太的腿哭喊道:「老太太有什麼事,只管教訓著就是了,莫要跟小輩生了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
沒有先替司瑞求,葉氏清楚老太太的性,越是護著,越是罰得狠了。也不知道瑞哥兒做了什麼,居然惹得老太太這般生氣。
張嬤嬤趕緊上前給老太太順氣,扶著她坐下,老太太喝了口茶,這才痛斥道:「老二家的,你教的好孩子,居然被國子監趕了出來!當初國子監的名額是從老大家硬是要過來的,如今丟了,整個國公府都要沒臉,你說要怎麼辦?」
司瑞被國子監趕出來,這猶如是晴天霹靂,葉氏身子搖搖欲墜,險些暈了過去,被乳娘趕緊扶住了,她哆嗦著手,大哭道:「我的兒,你怎的這般糊塗,好不容易進了國子監,光宗耀祖。如今被趕了出來,以後的仕途該怎麼辦?」
她哭了一陣,又急急道:「老太太仁慈,還請幫媳婦這一回。瑞哥兒被趕出來,立刻跟先生們負荊請罪,或許能被饒恕,重新回到國子監……」
不等葉氏說完,老太太又氣道:「老二家的,你問問瑞哥兒,他到底做了什麼!就算豁出我這張老臉,那些國子監的先生都不可能讓瑞哥兒回去!」
葉氏聽得心涼了半截,看向司瑞,見他一副懊惱的摸樣,低著頭囁嚅道:「母親,我喜歡青嵐,沒想到會被先生闖進來看見了……」
司瑞說得支支吾吾的,葉氏卻聽明白了。那青嵐不但勾引了她的獨苗走上歧途,居然還是個伶人!
她怒不可歇,恨恨道:「瑞哥兒的書童怎會換上一個不入流的伶人,把那個叫青嵐的帶上來讓我好好瞧一瞧,到底是什麼樣的貨色,竟然敢毀了瑞哥兒的前途!」
「母親,是兒子的錯,跟青嵐無關。他拒絕了兒子好幾次,只是兒子不自禁,才會讓先生看見了……」司瑞焦急地解釋,直到青嵐被兩個粗壯的小廝押著進來,又撲過去要解開青嵐手腕上的繩索:「快放開,誰讓你們這樣對青嵐的!」
「是我,怎麼著,瑞哥兒還想跟我老婆子算賬?」老太太的拐杖在地上一敲,司瑞頓時喃喃的說不出話來。
葉氏瞪著青嵐,果真是好摸樣。一身陰柔氣,不男不女的,必定是手段了得,這才勾搭上瑞哥兒:「把他送得遠遠的,別讓他死了!」
「不要,母親!」司瑞跪在葉氏的面前,苦苦求:「兒子對青嵐是真心的,他去哪裡,兒子就去哪裡!」
「說什麼混賬話,難道你為了一個伶人,連老太太和親生爹娘都不要了?」葉氏氣得胸口疼,她辛辛苦苦養大的獨子,原本還等著他給自己掙一個浩命回來,如今卻為了一個不三不四的伶人,說要拋下國公府的一切跟著對方走!
「兒子非青嵐不可,還請老太太和母親成全。」司瑞向兩人不停磕頭,「砰砰」的聲音聽得葉氏心酸,老太太更是憤怒。
「好,很好!我老婆子還以為你是個有出息的孩子,沒想到卻跟你不成器的爹一樣栽在美色上,你爹喜歡漂亮丫鬟還能開枝散葉,你竟然喜歡一個生不出孩子的男人,你是想讓二房以後斷了香火,後繼無人嗎?」被老太太呵斥,司瑞趴跪在地上,悄悄看了青嵐一眼,瞥見他身上隱約可見的血痕,忽然又提起了勇氣:「反正我只要青嵐,其他什麼人都不要!」
葉氏一聽,怒極攻心,登時暈了過去。
老太太一臉疲憊,對這個一直報以期待的孫子霎時失望得一塌糊塗:「既然如此,你便跟青嵐走吧。」
「謝老太太成全,」司瑞面露喜色,給老太太磕了三個響頭,憂心地瞅了眼還暈倒的葉氏,也恭恭敬敬地磕頭道:「瑞兒不孝,還請老太太和母親保重。」
張嬤嬤目送著司瑞扶起青嵐蹣跚離去,憂心道:「老太太,真的放瑞哥兒出府?」
司瑞打小錦衣玉食,哪裡受過苦,出去只怕要活不了的。
老太太何曾沒想到這些,冷哼道:「我就是要讓瑞哥兒出府看一看,沒有國公府,他其實什麼都不是!那個伶人看中的不就是他的身份和地位,要是這些都沒了,我就不信那青嵐還會乖乖跟著瑞哥兒!」
估計沒幾天,得了教訓,司瑞自然會乖乖回府,到時候老太太再出手教訓那伶人,瑞哥兒也無話可說!
老太太感嘆道:「人啊,就是要受點苦,經歷點教訓,要不然怎會知道他身在福中不知福?」
張嬤嬤替老太太捏著肩膀,笑道:「還是老太太想得周到,這些年瑞哥兒只是埋頭苦讀,心思簡單,一時不察才被伶人勾走了心。等知道了世間冷暖,自然會明白老太太的苦心,定會好好孝敬你。」
「瑞哥兒別再氣我就是,沒看他連親娘都能扔下,我這老婆子就不敢等著他孝順,別再闖禍就是。」想到司瑞被國子監趕出來,老太太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去派人到先生們的府上走動走動,再適時傳點消息,只說瑞哥兒一時糊塗被一個伶人迷了心失了理智,不必多說。」
「是,老太太。」張嬤嬤心嘆,老太太還是喜歡這個孫兒的,肯豁出老臉替他求,只盼瑞哥兒是個好的,以後能領了老太太這份心。
葉氏醒來,聽說司瑞竟是帶著青嵐離府了,哭得險些背過氣去,紅腫著眼哭訴道:「老太太真是個狠心的,怎能放了瑞哥兒出府?瑞哥兒打小在國公府精心長大的,哪裡吃過苦頭,出去該怎麼過活?」
她又派人去瑞哥兒臨時租的住處看了,並沒見兩人回來。叫來身邊的小廝,才知道司瑞身上有五十兩銀,是這些日子剩下的。
葉氏狠狠打了這些小廝板子,看在他是乳娘兒子的份上饒了他一命,惡狠狠問道:「瑞哥兒最近支了那麼多的銀子,是不是被你們這些吃裡扒外的東西偷偷拿了去,怎的他身上只有那麼點銀錢?」
「太太,小人冤枉。銀票拿來,都是青嵐收著的,二公子一點都不讓小人碰。」小廝讓人從司瑞的住處拿來放銀錢的箱子,裡面除了點碎銀,居然一點沒剩,不由懵了。
葉氏見他的臉色不像作偽,不用想也明白,那些銀票是青嵐哄著瑞哥兒問府里要,拿去后又全部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果真是個貪得無厭的戲子,不過他們有這麼多錢傍身,瑞哥兒好歹有口吃的穿的,不至於流落街頭了去,葉氏這才稍稍放了心。
她偷偷瞞著老太太,派人沿路追了過去,一天一夜卻沒找著司瑞,心底隱隱有些不安,只好去采荷採蓮處尋二老爺。
二老爺在溫柔鄉里過得舒舒服服的,聽見葉氏的哭喊聲甚是不耐煩:「一個大男兒能消失到哪裡去,瑞哥兒分明是躲著你,怎能輕易尋得到?倒不如派人在城門守著,只要他們不出京城,總能找到的。」
聽見他對瑞哥兒的漠不關心,只想著在丫鬟身上流連,葉氏恨得咬牙,冷眼掃向床榻上衣衫不整的采荷採蓮,不得不撐著臉面,對二老爺擠出一點笑意來:「老爺擢升近在眉睫,要是讓瑞哥兒的事影響了反而不美。而且那伶人哄騙瑞哥兒,根本沒把老爺放在眼裡。」
二老爺直把采荷壓在身下弄得嬌喘連連,又摟住了採蓮道:「老太太已經放了瑞哥兒出去,必定會找人盯著的,你只管放心,那也是老太太的親孫兒,哪裡真的不管他?」
葉氏心底不忿,要不是老太太趁著她暈倒答應了瑞哥兒,如何會讓他跟著那伶人出了府?
「二房的事,何必總勞煩老太太?瑞哥兒儘早回府,外頭的人就知道的越少……」
二老爺冷笑道:「他敢做的出來,還怕別人說?居然被一個伶人哄得連姓什麼都忘了,這樣的兒子要來做什麼?沒的以後丟了我的臉!」
說完,他也不管葉氏青白交織的臉色,摟著採蓮快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