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無情啊,主人!
隨後他也給雲巔穿上一件黑色長衫,扔給雲巔道:「給,把身上的破衣服換了,換件新衣服。」
「哦,主人,還有新衣服啊,好感動,感覺自己有了為人的感覺了。」雲巔努力想擠出一點眼淚道。
他跟著小心翼翼地穿上黑色長衫,第一次從意識形態的智能體,因為一次意外有了自己的身體,雲巔還是很好奇和激動,他心裡想著人靠衣裝,自己如今穿上主人給之間的衣服,那麼以後自己就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人了,他的小心思不斷的轉著,不比開心。
「別煽情了,你傀儡哪有眼淚。」肖歌擺擺手道。
雲巔說著想湊到肖歌身邊,讓自己的主人仔細看下自己的表情:「不是主人,真的有,你不信來看看。」
雲巔學著人類不斷豐富著自己的表情,他暗暗施法凝聚周圍的水珠,附著在自己的眼睛周圍。
「嘀嗒!嘩啦啦!」
頓時他的雙眼淚眼朦朧,眼淚嘩啦啦往下流。
「走啦,我不相信你的眼淚。」肖歌連忙推開雲巔道。
「無情啊,主人!」雲巔見肖歌不解風情,也就自顧自的打坐起來,暗暗裝作生氣著。
肖歌沒有理會雲巔,而是眼望面前滿目荒夷的雲巔門,感到如今時過境遷的雲巔門和修為跌落的自己,心裡多了幾許無奈。
曾經的雲巔門那些熟悉的建築都化為了廢墟,傳功大殿、任務大殿、練功廣場、藏經閣等等,都消失了。滿眼看到的都是倒塌的建築,所有雲巔門的人都化為了粉末,他想為自己的同門師兄弟、師傅、長老、門主收拾屍骨的機會都沒有。
他只能自己回憶著以前在雲巔門的種種,記憶里都是他們的影子,彷彿他們只是離開了雲巔門,記憶之中的他們還是那麼的活靈活現,只是記憶永遠是記憶,現實之中的他們都離開了這個修仙世界。
眼下,整個雲巔門都沒有了,他知道自己和雲巔門絕對是被人陷害,但又有什麼意義,自己如今修為低微,而且自己還是一個穿越的現代人神魂,在他看來在這個危險的修仙世界,能自保就已經很不錯了,未來的路必定艱辛坎坷。
他突然感到一直孤獨,以前熱熱鬧鬧的雲巔門,化為廢墟之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孤孤零零的,他有點接受不了這個現實,但是現實有殘酷的擺在他面前。他不想離開雲巔門,這是自己曾經生活、求學、成長的地方,但是如果空空蕩蕩,他又不得不離開,這種感受讓他很是苦悶,他知道也許自己離開這裡,自己可能才會漸漸去放開,關於雲巔門過去的一切。
「能夠戰勝敵人的永遠是自己!」肖歌心中對著自己說著。
他知道自己無論遇到什麼困難,能夠讓自己真正站起來的人,永遠都是自己,如果自己放棄了,那麼就算有人扶起自己,自己也是一位沒有靈魂的軀殼。只有自己願意站起來,才是真正的勝利、真正的打敗一切困難。
隨後,他放眼望去,整個廣場和山門之中到處是骷髏碎骨,根本就看不到一個完整的骷髏身體。
難道當初自己這具身體引來五行天靈雷劫的時候,雲巔門發生了不測,他如是想著,一邊一步步走出亂石堆,只是他發現周圍見不到任何一個活人的身影,到處都是那些骨頭碎片。
他看得出那一戰是多麼的慘烈,每一個骷髏的身體都最大限度的爆發與敵人同歸於盡。肖歌一步一步走出了雲巔門破舊落敗的山門,隨後運功,查看自己目前的修為起來。
「嗨,我肖歌真是命運多舛啊,我居然還是回到了鍊氣一層!」肖歌自己也沒有想到進階失敗之後,山門沒了,認識的人也沒有了,連自己的修為也回到了鍊氣一層。
他知道這就是現實,沒有一撮而就美好,關鍵是自己如何的去面對自己的處境,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接受現實,勇敢去面對新的人生,新的生活,新的未來。
「主人,什麼是修仙,儘管我感覺我自己的防禦很強,但是我發現我的攻擊和主人你得差不多,是不是就是你說的鍊氣一階呢?」雲巔也想到來的自己的情況,於是問道。
「修仙世界等級境界劃分:鍊氣、築基、結丹、元嬰、化神、煉虛、合體、大乘、真仙、金仙、太乙、大羅、道祖。每個段位分為五級:初期、中期、後期、巔峰、圓滿。……」
肖歌對著雲巔的提問,也只能說個大概,也算說回答了雲巔問的問題,這些也都是現在這個自己記憶里的東西。
雲巔好像看到了一個神奇的世界,這在過往的智腦之中,從來沒有接觸和了解過,彷彿給這個人工智慧打開了一扇新的世界大門。
「噗通!」一聲響。
說完后的肖歌,直接跪在地上,面對著雲巔門山門,表情莊重而悲哀地說著:「掌門,師傅,師兄,師弟你們安息吧,我肖歌如果有能力,一定查出真相,為你們報仇,只是我如今只是一個進階失敗的普通低階五行靈根修士,未來能不能苟活於世都是一個問題,後會有期吧!」肖歌說完起身一步步往山下走去,
「主人,不要怕,有我智能雲巔在,這個世界我一定會幫助你踩在主人的腳下。」雲巔見主人不管他的向山下走去,連忙停止恢復法力連忙跟上道。
「靠你,世界都完了。」肖歌頭也不回的走下山道。
他打算回到這具身體的老家去看看,如今自己實力低微,就只有雲巔傀儡身體抗打一些,他自己和傀儡的修為也只有練氣一層,真要與人爭鬥起來,也得不到什麼好處。
畢竟當初離家之時,這具身體的主人還有雙親在家,十歲那年,記憶里這具身體的主人就想,一旦自己金丹有成就接雙親來雲巔門養老,可現今山門已毀,自己實力不濟,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