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滿院春色關不住
洛月城位於臨安城的西北方向,離臨安城足足有千里之遙,是座名符其實的仙城。
在洛月仙城西牆角一個不起眼的小院子里,一陣陣撩人心脾的媚笑聲從小院的卧室里傳出來。
青紗帳內,床榻之上,夜家二公子夜依辰正斜躺在榻上,雙手輕輕地撫摸著一對纖細白嫩的**。依偎在夜依辰旁邊的女子衣帶半解,粉紅sè褻衣里包裹著的一對渾圓柔軟的玉峰呼之yu出,感受著著夜依辰的上下其手,她的喘息聲漸漸地急促起來。
正當那女子雙目含水,嬌喘微微地等待著夜依辰的下一步動作時,誰知夜依辰的手竟然慢慢停了下來。
女子疑惑地轉過頭看向身邊的夜依辰,只見他眉頭微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夜公子在想什麼呢?這般作弄人家?」女子嗔怨地說道。
夜依辰回過神來,右手在她的胸前重重地揉了一下,笑著說道:「若是秦家二公子看到你這副放浪的樣子,不知道會有多傷心呢!」
「香兒心裏面只念著公子一個人的,而且難得出來一次,提那個鄉巴佬幹嘛!」躺在榻上的女子正是秦墨念念不忘地凌香兒。
夜依辰調笑著說道:「香兒拜入玄音閣以後眼光也高了好多啊,連秦家的公子都是鄉巴佬了,那我這個夜家公子豈不是一樣也成鄉巴佬了?」
凌香兒白了夜依辰一眼,說道:「夜公子可是天心派的內門弟子,哪裡是那個秦墨所能比的?」
天心派是洛月仙城附近的一個中等門派。如果說青峰派只是個三流小門派的話,那天心派勉強算是一個二流宗派了。
夜依辰自得地哼了一聲說道:「這也是本公子有仙緣,遊歷的時候機緣巧合認識了天心派的司馬長老,否則的話,本少爺這稀少的雙靈根就像那秦墨一樣被埋沒了。」
正說著,夜依辰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問道:「你送給秦墨的那塊青石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可以隔絕靈氣,令他無法修鍊!」
提到那青石,凌香兒心中泛起了一絲心疼:「雖然我凌家現在只是個不入流的小世家,但祖上也曾輝煌過,那青石便是我凌家的傳家之物,一代傳一代已經很多年了。除了知道它可以隔絕靈氣外,還沒有人能參透出其中的秘密。」
「你凌家倒是大方,連傳家之物都捨得送出去。」夜依辰有些震驚地說道。
凌香兒按住胸前的大手,輕喘了口氣說道:「我凌家既然決定和夜家結盟自然不會有所保留,至於那塊青石,希望夜公子築基成功剿滅秦家,斬殺秦墨的時候,能夠將它還給我凌家。」
「那是自然,既然是盟友,我又豈會貪圖你們的傳家之物!」夜依辰對一塊只能隔絕靈氣的青石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可是萬一秦墨那小子中途將青石取了下來,豈不是又可以修鍊了,若是讓他再次加入青峰派,那就棘手多了。」
天心派雖然不會把青峰派放在眼裡,但也不會為了一個內門弟子和青峰派開戰。
凌香兒不屑地笑了笑:「難道夜公子不相信香兒有那麼大的魅力嗎?而且香兒為了讓他帶上那塊青石可是犧牲了一個香吻的。何況青峰派都已經認定他是個廢物了,就算他中途取下青石,誰又肯收下他呢?」
夜依辰微微感慨道:「這一招可真夠毒辣的,難怪都說紅顏禍水,一點都不假啊!」
凌香兒一臉委屈地撒嬌道:「公子是在嫌棄香兒心狠手辣嗎?若公子覺得香兒是禍水,還是趁早離了香兒吧!」
夜依辰聞言一笑:「本公子就喜歡帶刺兒的花,越是扎手本公子就越是喜歡!」說完便轉身撲了上去。
頓時,床榻間一片旖旎的chunsè。
「咦,墨兒,你居然突破到聚氣境九層了!」秦天浩看了看自己兒子的修為,一臉驚訝地說道。
「是啊,」秦墨摸了摸腦袋,「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突破了。」
旁邊的秦風立刻對著弟弟的腦門敲了一下,惡狠狠地說道:「你這是純粹在打擊我啊,哥哥我千辛萬苦四處遊歷就是為了能有所突破,你居然還不知不覺就突破了!」
秦風今年已經二十二歲,修為也到了通竅境三層,這速度在同齡人裡面也算是很不錯了,可是和秦墨比起來就遜sè了許多,要知道秦墨可是白白耽擱了一年的時間。
再不努力可就要被這個弟弟趕上了,秦風頓時覺得壓力巨大。
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秦風笑著說:「你都在屋子裡呆了一個月了,我們今天就出去玩玩,放鬆放鬆吧!」
秦墨也有此意,便問道:「去哪?」
「萬花樓啊!」秦風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頓時,一道凌厲的目光向著秦風掃shè而來。
秦風看到母親似乎有要動手的跡象,忙擺著手說道:「開玩笑,開玩笑的,我是說去茗心樓,聽說那裡又來了一批好茶,我帶弟弟一起去嘗嘗。」
於是,秦墨跟著一身冷汗的哥哥出了府門,向著茗心茶樓走去。
進了茶樓,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兩兄弟優哉游哉地品著香茶,聽著小曲兒,倒也自在。
這時,一位面帶薄紗的黑衣女子款款走進了茶樓,在中間的一個空桌子坐定,然後要了一杯煙羅茶。
秦風指了指進來的黑衣女子對秦墨說道:「看到沒有,那個姑娘一定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兒。」
秦墨順著哥哥的手看過去,然後有些納悶地問道:「她都蒙著面紗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秦風得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弟弟,笑著說:「這你就不懂了吧,看女人不能只看臉蛋的,就拿這位姑娘來說吧。你看她那身段,苗條勻稱,凹凸有致,還有那雙纖纖玉手,雪白嬌嫩,光滑細膩,憑著這兩點再加上哥哥我的經驗,就完全可以認定她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了。」
秦墨奇怪地看了秦風兩眼:「哥,你這兩年在外面遊歷,尋求的真的只是突破嗎?」
秦風訕訕地笑了笑不再言語,悠揚的小曲兒再次回蕩在茶樓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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