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我給你臉你就得要,與你說話是客氣
可陳曉菲真就是個豬隊友。
「我可不屑於和這種市井小民比試,有辱我身份。」
沈漓冷笑,「陳小姐,我聽說過裹小腳的,沒聽說過裹小腦的!你是不是上完廁所沒擦嘴,所以你愛用排泄的器官對人說話。」
「再說,什麼是市井小民,你的家境在傅家面前不就如同市井小民?」
「換言之,你又是什麼身份?我是傅家家主夫人,我給你臉你就得要,與你說話是客氣。」
陳曉菲指著沈漓,「你…….你…….你果然是小地方來的,滿口粗鄙。」
沈漓將陳曉菲指著她的手壓下,「哈哈,你不粗鄙,那你可以當傅家家主夫人嗎?」
陳曉菲瞪大眼睛看著沈漓不怒不惱的樣子,更加氣急敗壞。
「那是傅哥哥被你勾引了,要不是你主動爬床,懷上他的孩子,他能娶你?」
沈漓對眾人笑道,「看看,有些人就是這樣,自己是蛆,就覺得全世界都是糞池!」
陳曉菲氣急敗壞,「你才是糞池,你全家都是糞池!」
陸嬌嬌在一旁看了都搖頭,果然是豬腦子。
沈漓繼續道,「曉菲妹妹你臉怎麼被氣得比腮紅還紅,需不需要我用巴掌再幫你補補腮紅?」
陸嬌嬌拉了拉陳曉菲的衣角。
但顯然她已經上頭。
準備繼續硬剛沈漓。
她叉腰硬氣的說道,「這裡可是傅家,小時候傅奶奶可喜歡我了,你還想打我不成?」
「大清都滅亡了,你還在說小時候。打你?呵哈哈哈,你可真是抬舉你自己。」
沈漓轉身拿起桌上的琵琶,「不如比試比試,我倒想要看看,你有多厲害,才能有如此囂張的氣焰。」
沈漓本不屑於與陳曉菲這種人比較,但是她不希望眾人皆以為她是花瓶。
既然陳曉菲有這種思想,想必一眾世家裡,這樣認為的人並不少。
她是傅辰笙的妻子,更是傅家家主夫人,這一局也是證明她自己並不比這些世家小姐差。
她絕不是花瓶,更不是只會打嘴炮任人拿捏的。
陸嬌嬌悄悄在陳曉菲耳邊說了幾句。
陳曉菲立馬說道,「好,比就比。」
原本這個事情,比完就完事了。
奈何陳曉菲果然是豬,她還要加上籌碼賭注。
白初桐有些擔心,萬一沈漓輸了,按照陳曉菲的性格,到時候不依不饒可難收場。
她趕緊給傅辰笙發消息求助。
把來龍去脈也簡單發給了傅辰笙。
陳曉菲氣得直跺腳,「如果你輸了,你就要承認,你很差勁,你配不上傅哥哥。」
「好,那如果你輸了呢?」
「我不可能輸給你!」
「那誰知道呢?況且是你要加賭注的,怎麼,不敢了?」
「沈漓,你就是嘴硬,一會兒有你哭的!我陳曉菲要是輸了,我這輩子不碰琴,並且我全網公開向你道歉,承認你優秀不是花瓶!」
「好!」
沈漓的聲音響亮乾脆。
白初桐小聲的在沈漓耳邊說道,「夭夭,陳曉菲樂器很厲害的,你要是輸了,那咱們可就丟臉了。」
沈漓回答道,「怕什麼,丟臉也是丟你小舅舅的臉,天塌下來,他頂著,我們猥瑣發育!」
白初桐口目震驚,「你這麼自信,我還以為你包贏,你給我整這死出?」
她將沈漓拉著往後退兩步,「早知道,我剛剛就不讓你開口懟她了!我自己單挑她也是不會落下風的。」
「你傻呀,她就是沖我來的!」
白初桐絕望的拿起手機,想看看傅辰笙回復她沒有。
白初桐【小舅舅,你到底看到我消息沒有?】
白初桐【小舅舅,江湖救急啊】
白初桐【小舅舅,小舅舅,小舅舅!!!】
這邊已經是熱鍋上的螞蟻了。
結果傅辰笙只回復了一句【我相信我老婆!】
白初桐【可她說輸了也是丟你臉,她可以帶著我猥瑣發育!!(裂開表情)她自己都沒自信……】
傅辰笙【好事,說明我還有點用處,能有臉給她丟。】
傅辰笙【你看看你,花我老婆這麼多錢,還只能猥瑣發育!】
白初桐【裂開表情裂開表情裂開表情】
傅辰笙【相信你小舅媽,說不定強得可怕。】
白初桐【裂開表情裂開表情裂開表情】
傅辰笙【微笑表情微笑表情微笑表情】
白初桐【那你還過來西苑嗎?】
傅辰笙【來啊!】
白初桐【還說你相信你老婆,這不著急上趕著來撐腰?】
傅辰笙【想多了,我來給我老婆拍照吃瓜表情】
白初桐【裂開表情裂開表情裂開表情】
白初桐【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要成為你們play中的一環】
傅辰笙【微笑表情微笑表情微笑表情】
*
沈漓除了大學在社團里碰過一段時間琵琶,又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彈過。
說實話,她自己心裡也算不上有百分百的把握。
不過社團的老師常說她不僅有天賦,而且水準極高。
甚至還多次建議她往琵琶上多發展,是個天才。
並且這都是在她可以藏拙的情況之下,收到的建議。
沈漓一直都懂得藏拙,因為她害怕自己得到太多吹捧就不想放棄了。
最重要的是她答應過黎書禾,好好學習,不彈琵琶不唱曲兒。
所以沈漓只是打算把彈琵琶,唱小曲兒當個小愛好而已。
並不打算將其發展成事業。
如若不是出了今天這一檔子事,她更不會在眾人面前凸顯自己。
不過現在她打算,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萬一真輸了,承認自己配不上傅辰笙又如何,又不能影響她什麼。
反正名聲已經這樣了,何不放手一搏。
但是贏了那可就不一樣了。
沈漓正在穿戴彈琵琶的指甲。
陸嬌嬌並不想得罪沈漓。
還幫著遞指甲給她。
白初桐無語,「你去幫你好姐妹陳曉菲吧,我們家夭夭可以搞定,我能幫她。」
陳曉菲瞪了眼陸嬌嬌,「砌,牆頭草,誰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