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我叫王平,你們想告的話,請便。
「你們幹嘛!」老闆驚恐地大喊道,臉上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王平剛才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得他頭暈目眩呆若木雞,緊接著,另外兩個人在王平命令下迅速上前將燒烤店老闆緊緊地按在地上,然後抬起拳頭狠狠地砸向老闆的門牙嘴部。
「哎呦,哎呦,你們打我幹嘛啊。」老闆痛苦呻吟著,在被打掉兩顆門牙后,這時他才如夢初醒,意識到王平這幫人的兇狠程度絲毫不遜色於那六個地頭蛇。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六個地頭蛇正拖著女孩準備離開現場,但卻被韓士元擋住了去路。
領頭的那名叫牛哥的人惡狠狠看著韓士元,嘴裡罵道:「呦呵,你踏馬這是要英雄救美呢?」
韓士元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手中緊握著一把鋒利的刀。
看到韓士元手中的武器,牛哥心中不禁生出一絲忌憚收了下準備說出去的「草你馬。」再加上後方還有王平帶領的八個人,人數上對於他們來說明顯處於劣勢。
而且剛剛經過一場激烈的打鬥,他們的體力已經有所消耗,如果再次動手,肯定會吃虧。
於是,牛哥決定暫時忍耐下來,準備搖人。
在與自己勢均力敵的對手面前,牛哥講起了道理,「哥們,我勸你們讓開,看你們都是生面孔,不是本地人吧。」
韓士元沉默不語,緊緊握住手中的刀,眼神堅定而冷漠然,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著對方先動手,一旦對方有所行動,他就會毫不猶豫地按照老闆王平的指示,狠狠地刺向對方。
牛哥並不是傻吊,他可以毫無顧忌地對那三個女人下手,但面對手持刀具的成年男子,他內心深處湧起一股本能的恐懼和顧忌,更為讓他感到不安的是,眼前這個堵門的男人竟然一聲不吭,只是用冰冷目光死死地盯著他。
多年的社會經驗告訴牛哥,這個男人絕對有膽量動手,畢竟,正常人誰會在出門吃個燒烤的時候還隨身攜帶刀具呢?
...
那種發生衝突才去找刀的人並不可怕,真正讓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在衝突中突然掏出隨身攜帶刀具的人。
這些人平日里都在默默地準備著,時刻提防著可能出現的危險,並且超出常人律法理解的去直接用刀解決問題,在如今這樣一個和平的時代,又有多少人會如此緊張地防備呢?
只有一種人會這樣做:極度野獸人格,他們一旦出刀,就敢於果斷紮下去。
「來,把這三個女的鬆了。」王平手裡拿著鐵簽子,背在身後,帶著周慶等人緩緩走向牛哥,神情自若放鬆,現場一切都在他自信掌握之中。
「鬆了?你他媽是誰啊,小子?來這裡裝逼嗎?信不信我讓你們今天都留在這裡!」牛哥憤怒咆哮著,手指直直地指向王平,眼中閃爍著凶光。
「哪裡來的小雜魚,敢在我面前裝比,以為拿著刀子堵門我就真怕你不成。」牛哥說罷就要推開王平。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聲音響起,「刺啦!」
僅僅是牛哥話音剛落,刺耳聲從他面部毫無防備傳來,下一秒牛哥只覺得腦門右眼劇烈刺痛傳來,這種痛好像在灼燒神經一樣,讓他站不穩腳步,牛哥身後那五人也嚇的急忙後退。
是王平手裡捏著的那一把鐵簽子,照著牛哥面部扎去,導致其右眼被當場戳瞎,腦門和右臉上也被簽子扎的釘在肉上。
王平的忽然出手讓對面所有人都猝不及防,手段是如此狠辣絕情,不給對方一點活的後路,出手就是爆對方眼睛。
「啊,卧槽,我的眼睛,他把我眼睛弄瞎了!疼,太疼了!」在牛哥的哀嚎中,這些人的酒都清醒了差不多。
「靠,這小子,弄死他!」牛哥的小弟反應過來后,扔掉手裡的女人順手摸個凳子就對王平砸來。
王平迅速向後退去。
周慶則邁出一步,擋在王平前方,抬起手臂硬生生擋住這一擊,而後抬起一拳照著這人喉嚨掏去,瞬間此人身體一僵倒在地上縮捲成一團。
其他幾個人見狀,紛紛抄起傢伙衝來,周慶左躲右閃每一次攻擊都準確無誤地擊中對方要害。
韓士元還沒有動手,他的任務不是打架,而是持刀站在王平前方保護老闆。
這些人交給周慶幾人就能搞定。
這一趟跟王平出門的這些人個個人高馬大身材魁梧,還有那種一看就是社會氣息很老道的狠人氣息,而且都是心狠手辣的角色,畢竟這些人能出門跟王平辦事,可都是他親自挑選的親兵。
雖然作戰技巧可能不如韓士元周慶那樣一招一式都能致人於死地,但以一打二,對付兩個普通成年人絕對不在話下。
沒用多久,牛哥六人就全部被打倒在地。
其中,牛哥傷勢最為嚴重,一隻眼睛失明,腿部也在剛才的衝突中被打斷。
他倒在地上,滿臉痛苦地呻吟著,儘管如此,他仍然不服氣,咬牙切齒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叫人來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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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見狀,快步走過去,飛起一腳將牛哥手中的手機踢飛。
牛哥面露驚恐之色,看到王平陰沉但又帶著笑意的面容時,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恐懼,他知道自己遇到了硬茬子,連忙說道:「兄弟,你是哪條道上的?我叫盧牛,本地六扇門的一把手可是我的親哥哥,你確定要和我作對嗎?為了這三個娘們!」
聽到這裡,王平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哼笑聲,他緩緩走到盧牛面前,坐在一張凳子上,然後笑著問道:「哦?六扇門的一把手?」
「對,那是我親哥,兄弟,你可要想好。」盧牛忍著劇痛打哆嗦道。
王平:「那真是不好意思,但你這眼睛已經被我弄傷了,你說你能善罷甘休嗎?」
「能!只要你讓我走,我答應你此事一筆勾銷。」盧牛想著先脫身,在慢慢找王平這一群人,到時候在讓這些人血債血償。
「那不行,我想走,但人家小姑娘不同意,是吧,姑娘,來,給他兩下。」王平看了眼那個已經從地上爬起來的運動服女孩。
「謝謝哥。」運動服女孩知道是王平出手救了她們,道一句感謝,她握緊拳頭,狠狠的朝盧牛看去。
「不用謝,你們打架鬥毆,我就是充當裁判,既然是裁判,肯定要看守秩序,維持秩序,至少要把你們雙方置地於一個公平的地步。」王平一番話,讓盧牛一夥以及那三個女孩都有些沒理解,一頭霧水。
王平微微一笑,詳細解釋道:「他們六個男人打你們三個女人本來就不公平,現在我是裁判,我命令你們三個將躺在地上的這六個男人的腿或手打斷,你們可以隨便挑。」
「先說好,你們打架鬥毆和我沒有關係,我就是個裁判。」王平語氣平靜地說道,他雙手抱胸,突然擺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來,動手吧。」王平的聲音不大,但卻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與命令。
「你到底要幹嘛,你是誰!兄弟,你把我傷成這個樣子,還打了我們,江湖規矩,可以止戰了!」盧牛見王平又整出這麼一招,心中不禁一顫,顫聲喊道。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疑惑,不知道王平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敢下這麼狠辣的手,且還讓這三個女孩在對他們動手,這個戴著鴨舌帽的人不禁讓盧牛心裡產生更加深刻恐懼,他真害怕自己會死在這裡,出手就是致命手段的人,按照盧牛的經驗來看一定也是大有來頭且實力雄厚的人,一般普通人可不敢這麼玩。
運動裝女孩舉在手裡的酒瓶子在聽見王平的話后猶豫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她的目光從王平身上移到了手中的酒瓶子上,然後又看向了盧牛等人,眼中閃爍著憤怒和思考。
王平緩緩起身,走到女孩身邊,將手中的刀遞給她,輕聲道:「姑娘,用這個,方便,他們這麼打你,還要把你們姐妹帶走糟蹋,你能忍?」王平的話語是如此輕飄飄,就像在安慰自己妹妹要勇敢一樣,讓人聽起來無比踏實。
「姑娘,我在這裡呢,這個機會可是千載難逢,過了這個村就沒這麼個店,你不要有任何後顧之憂,也不要擔心那些律法對你的審判,有我在,我就是你的律法,你和你的姐妹可以無憂,現在你只需要拿著刀給這些罪有應得的人一些小小的教訓。」
運動裝女孩興許是被王平這和善而又卻強大氣場壓制,呆愣站著,王平微笑拍了拍其肩膀:「生活不止你表面看到的這麼簡單,來,去動手,釋放你內心的野獸,你應該是一個非常喜歡搏鬥的女孩吧。」
運動裝女孩備受王平這番話的感染,擦下嘴角的血跡,目光堅定,握著刀對著地上盧牛六人的手腕處挨個砍去,整個過程沒有一點恐懼與生疏,好似是經常做這種事,不過從她那顫抖的身軀來看,應該是個生瓜蛋子。
她之所以能出手這麼麻溜,一是被王平所說的這番話影響到,二是她想到剛才盧牛六人對她們姐妹實施的暴虐手段而無比憤怒,還有這六人剛才是要把她們三人帶走糟蹋,這種恨意迫使運動裝女孩必須做出這件事。
六人的身體都留下運動裝女孩的刀傷,在本地馳騁十幾年的地頭蛇,今天在自己地盤翻了跟頭。
盧牛一夥徹底恐慌,七橫八豎躺在地上。
「謝謝哥,我叫沈鶯。」運動裝女孩做完這一切后,將刀還給王平,同時做了自我介紹。
王平看著眼前的女孩,心中不禁升起一絲讚賞,她的性格果斷堅毅,下手毫不留情,而且形象也頗為出眾,這樣的女子,讓王平心生些許好感。
王平緩緩走到盧牛身旁,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眼中卻透著一股寒意道:「你是不是在想,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後,就會動用背後的關係來找我們報仇?」
盧牛躺在地上,只有左眼還能勉強睜開,他驚恐地望著王平,不敢再回應一句話。在當地囂張跋扈多年,這還是他第一次遭受如此大虧,以往,只要他在當地提起自己的身份,無人敢不給他面子,但這次,他遇到了王平這個狠茬子。
今天晚上的一切來的太突然,突然到他的右眼沒了,腿斷了,手也被砍的失去知覺。
王平微微一笑伸手摘下帽子,露出那張帶著笑容看起來和善而又帥氣的面孔,低頭小聲到只有盧牛才能聽見的細微聲音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平,外地人,在駐市,是不死鳥集團的董事長,如果你不服氣,或者想要找人對付我,甚至想去告發我,隨時歡迎。」
「不死鳥...集團董事長!」盧牛心中咯噔一下,這個集團他當然聽過,那個在互聯網上賣出一百多億的傳奇人物。
說完王平起身,韓士元將燒烤攤的大門打開時,王平又回頭對盧牛道:「不過,你要是想繼續的話,一切...後果自負。」
說完,王平轉身帶人離開燒烤攤。
連同三名女孩也跟著王平一起。
「哥,謝謝你,今晚。」沈鶯又一次道謝。
「傷口沒事吧?」王平點上一根煙詢問。
「沒事,哥,我是散打運動員,這些傷都習慣了。」
「你那倆姐妹好像有些重,等下去醫院看看。」
沈鶯:「我們等下打車去,哥,謝謝你仗義出手,能加你一個聯繫方式嗎?日後感謝。」
「等下上車,我帶你們去醫院。」王平指了指前方那輛車道。
沈鶯三個女人在看到那輛庫里南時,心中不禁對王平的身份好奇,這種非富即貴的車,價值七八百萬,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開起,聯想起王平對她說的那些話,沈鶯在車內好奇問道:「哥,你是做什麼的,你這麼幫我,我不知道怎麼還。」
「你能還我什麼?不需要你還,你理解成拔刀相助就行。」王平不在意道。
看向車外,王平拿出手機打通一個電話,「劉大人,還沒睡嗎。」
「哎呀,王平老弟,咋想起我來了。」
「從省城回來,路過你的地界,尋思很久沒和劉大人喝酒了,上一次還是在省城秦家時。」
「王老弟在許市!在哪裡,我安排。」
「謝謝,不過我有個事要求劉大人。」
「咱們哥倆哪裡需要求,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王平看了眼身邊的沈鶯,對著電話道:「我有個妹妹,在許市吃燒烤時被人打了。」
「什麼!還有這事!」劉大人語氣非常驚訝。
「嗯,現在去醫院,對方打人的好像是什麼你們當地一個轄區六扇門的家屬。」
劉大人:「我來解決,王老弟,我現在過去,位置發給我,我讓他們去醫院給咱妹妹道歉,一定讓你們滿意。」
王平:「行,如果他們今晚過來賠禮道歉,我的意思看在劉大人面子上,讓他們帶六十萬過來就行,這件事我也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