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開藥
郭存沫於是就轉過頭對盛根灤說道:「你吃的那些西藥片片只能是止咳的,卻不能治咳,每次咳嗽了吃一下,不吃就又咳了,治標不治本。」
盛根灤拿起礦泉水瓶子喝口水就說道:「我這病時間長了,不光看了西醫,中醫也看過,就連咱們華銀市很有名的中醫老大夫賽神醫也看過了,吃了賽神醫的葯,確實是能管住很長一段時間,但是依然沒有治療徹底。」
「賽神醫是不是那個叫賽過天的?」郭存沫跑了問道。
盛根灤回復道:「對呀!華銀市就這一位賽神醫。」
郭存沫看著點了點頭,這個賽過天他聽師父說過,此人醫術確實精湛,不過和他師父相比那就差的太多了,不在一個級別了。
見郭存沫跑了點了點頭,這盛根灤就問道:「你也聽說過賽神醫?」
郭存沫跑了微微一笑說道:「對,賽神醫醫術不錯,不過和我比還差了那麼一點點。」
聽郭存沫看著這麼一說,這盛雅麗就看不下去了,於是就轉頭看著郭存沫跑了說道:「不吹牛逼能死嗎,你再吹牛逼我就把你趕下去了,就看不慣你這種喜歡吹牛的人。」
郭存沫呵呵一笑就說道:「你咋就這麼看不起人呢。」
盛雅麗沒好氣的說道:「你要不吹牛逼也許我還能看得起你。」
郭存沫看著也懶得搭理她,他轉過身看著後排的盛根灤於是就說道:「那個不介意的話我幫你號個脈。」
盛根灤一聽很是震驚,他看著郭存沫跑了就問道:「你會看病?」
郭存沫看著就點了點頭說道:「會一點。」
盛雅麗頭也不回的說道:「爸你可別聽他胡說八道,你看他這年紀輕輕,滿嘴大話,哪裡懂得看病,別把你耽誤了。」
盛根灤聽盛雅麗這麼一說,又看了看這郭存沫,自己心裡也犯了嘀咕。
這郭存沫要說自己會看病那還沒啥,關鍵他剛才說自己比賽神醫還厲害,這賽神醫在華銀市那可是最厲害的中醫大夫了,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每天上門看病的人排成長龍了。一時間就感覺這郭存沫不是那麼靠譜了,說大話呢。
郭存沫見盛根灤半天沒有動彈,於是就尷尬的問道:「怎麼?你這是信不過我?」
這話把盛根灤問的還有些尷尬了,盛雅麗就說道:「對呀,就是信不過你,馬上到華銀市了,到了你就趕緊給我下去。」
張芳霞一看這氣氛有些尷尬,於是就對盛根灤說道:「既然這小英雄會看病,你這病反正也治不好了,那乾脆就死馬當活馬醫了,讓小英雄給你號號脈,聽聽他怎麼說也沒啥損失。」
盛根灤聽媳婦這麼一說,於是也就同意了,他身子往前傾了一點,然後伸出左臂遞給郭存沫。
郭存沫於是就開始給盛根灤號脈,「你這病可有些年頭了。」
「你說的不是廢話嗎。」盛雅麗沒好氣的說道:「剛才聽我們說了那麼多,鬼都知道時間不短了。」
郭存沫呵呵一笑就說道:「你這個病其實病根在肺上。」
盛雅麗又說道:「你又說了句是人都知道的廢話,咳嗽不就是跟肺有關係。」
郭存沫也沒搭理她,繼續說道:「你這得病的時候是不是胸口處受過傷?而且還見了水?」
聽郭存沫這麼一說,這盛根灤頓時間就不淡定了,郭存沫僅僅給他號個脈就能夠知道他當時的大概情況。
盛雅麗聽郭存沫這麼一說,一時間也回頭看了一眼她爸,想要知道她爸會如何回答這郭存沫,會不會當場打了郭存沫的臉。
盛根灤很是激動的說道:「對,你說的很對。我這傷是十多年前一個下雨天,我去工地視察的時候被腳下的東西絆倒了,摔在了地上,被地上一根裸露的鋼筋插進胸口了,自從那次受傷以後就開始咳嗽了,一直停不下來。」
郭存沫得意的看了盛雅麗一眼,想看看盛雅麗的尷尬,盛雅麗切了一聲就說道:「瞎貓碰上死耗子,蒙對了。」
郭存沫繼續說道:「那根鋼筋應該傷到你的肺了,只不過很輕微,所以被忽略了,所以每次治療都是給你開一些止咳潤肺的藥物罷了。」
郭存沫看了看盛雅麗問道:「你這車上有沒有筆和紙?」
盛雅麗從副駕駛的車兜里掏出來紙和筆遞給郭存沫。
盛根灤就問道:「那小英雄既然知道病症所在,肯定能夠治療了。」
郭存沫點了點頭就說道:「當然了。你這是邪氣入肺了,必須要正氣方可痊癒。我這就給你開個藥方,你回去抓藥,只三副葯,保證你藥到病除。」
郭存沫把藥方寫好后遞給盛根灤,盛根灤看了一眼,然後抬起頭來看著郭存沫就說道:「你這藥方和賽神醫的的藥方一模一樣的,只不過。」
「只不過是是多了一味葯對吧。」
「對對對。」盛根灤點著頭說道。
郭存沫說道:「賽神仙給你開的葯就是止咳潤肺的,沒有驅逐邪氣,我這多出來的一味葯便是幫你驅逐入肺的邪氣的。」
盛根灤一聽很是激動他趕緊就問道:「這些小英雄敢問你師父是哪位高人?」
郭存沫就說道:「我師父你肯定知道,也肯定認識?」
「哦?」盛根灤一驚問答:「敢問是哪位?」
郭存沫也不賣關子了,於是就說道:「我師父就是你今天去找卻沒有找到的人。」
「長春道長?」盛根灤一驚問道:「你是長春道長的弟子?」
郭存沫點點頭就說道:「對呀,我就是他的徒弟,我師父雲遊四海去了,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會在了,所以你們也就無需再去了。」
盛雅麗一聽很是開心的說道:「爸你聽見了沒,那長春道長雲遊去了,以後咱們就不用去了。」
盛根灤就說道:「這下如你所願了。」
正說話著呢,這盛雅麗就停下了車子說道:「到華銀市了。」
郭存沫看了一眼,這市裡就是不一樣,這會兒依舊是燈火通明的。
他解開安全帶就準備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