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樓子浣深深的看著她的背影,手指緊握著又微微的放鬆,目光閃爍出前所未有的欣奮和期待。
紫溪當天晚上回家,就開始收拾東西。雖然這麼多年沒見,她也了解樓浣的個性,他說風就是雨,只怕明天下班,就要看到她出現在他的公寓里。
回來時,陳又安問她事情是怎麼解決的,為什麼希希肯突然另找代言人來代言內衣和泳裝部分。紫溪本不想說,但是三個月這麼久,怎麼都瞞不住陳又安的。於是,她就將她和樓子浣的協議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
陳又安很內疚,紫溪忙安撫他。在這個圈子裡,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常在河邊走,怎麼可能不濕鞋,更何況她這一次面對的是,布滿了天羅地網等她落網的樓子浣。陳又安一臉的擔心,她卻很淡然。也許,當年樓子浣匆匆去美國時,她就能感覺到,這一天遲早要來。她以為自己躲得遠遠的,可以逃得過。可是現在的樓子浣,強大的像一個帝王,她如何敵得過?
紫溪收拾了簡單的行禮,第二天開著自己的qq車尋到了樓子浣所說的公寓。這是在cbd商業圈比較高檔的公寓,由於小區圍著一個大的人工湖而建,因此叫做觀湖山莊。安紫溪尋到了樓子浣所在的大廈樓區,十六層。樓下的管理設施很齊全,樓子浣有固定的停車位,保安引領她停好了車,她才慢吞吞的拎著行禮上去。
樓子浣的公寓是新買的,精裝修的公寓,一進玄關處,不是寬敞的客廳,標準的歐氏裝修,卻沒什麼傢俱。客廳和廚房是開放式的,朝北是落地窗。她打開窗,是陽光,涼涼的微風吹來,視野很開闊,能將小區的人工湖一臨覽無餘。真是美麗的牢籠,紫溪自嘲著,發現自己居然有點兒喜歡這兒了。
這是一套三居室,主卧室一律的黑色調,一進去只覺得陰沉壓抑。樓子浣雖然她做他的情婦,應該不會想要跟她同床共枕吧!另一間想必是書房,房門緊鎖著,樓子浣防她防得緊啊!她毫無選擇的選擇另一間,另一間是白色和暖紫搭配的公主房,床單是白色的,小小的化妝台,簡單的書櫃。書櫃旁邊是書桌,上面放著電腦,還有一些漫畫小說。看來樓子浣都安排好了,只是他會不會太好笑了。這擺明了是小女孩的公主房,他居然把她要住的房間裝修這樣。她哭笑不得,卻不願想太多。這棟房子,不過是她要住三個月的居留所,對她無半點意義,他愛怎樣就怎樣吧!
晚上十一點,樓子浣才回來,屋子很昏暗,只在玄關留了暖暖的小燈。他心頭一暖,知道安紫溪已經搬進來了。他是故意這麼晚回來的,連他自己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態。應該是安紫溪怕他才是,可是一整天,想到安紫溪會住在他的屋子裡,他就開始心不在焉,越臨近下班時,甚至手足無措。直到他認為自己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他可以控制那個女人,他才緩緩的開車回來。
他回到自己房間,居然沒看到安紫溪的影子,頓時怒了。不對,玄關的燈是亮的,客廳也有動過的痕迹。他推開了另一間房門,果然看到床上躺著的人兒。
「安紫溪,你給我馬上起來!」他寒著一張臉,大吼一聲。
其實,他回來時,紫溪就醒了。她還存著僥倖,今天太晚了,他會放過她。現在,他都衝到房裡來了,她是避無可避了!她坐起來,一臉的睡眼惺忪:「樓總,你回來了!」
「你馬上給我下床!」樓子浣一把拽起她,「你竟然敢睡到這間房來,你該死!」
紫溪被他的怒氣嚇到了,激烈的反抗:「我不睡這間房睡哪間房,你別拽我,我自己會起來!」
樓子浣根本不顧自己的力道會不會傷到她,將她拖下了床怒吼道:「這是我妹妹的房間,你居然敢睡在她的床上,你該死!」
紫溪嚇到了,樓子浣是出了名的戀妹狂,把他妹妹寶貝的什麼是的。想想這房間的布置,恍然大悟。但是她被樓子浣拽得生疼,也知道自己真的觸怒了他,於是放軟了語氣:「我怎麼知道這是你妹的房間!」
樓子浣根本不接受她的服軟,直接把她拖出房間,將她拖回房,甩到床上:「我警告你,我讓你住這兒,不代表你可以胡作非為。書房和我妹的房間你最好一步也不要踏進去,否則,我讓你好看。」
他在這公寓里,準備了他妹的房間,是不是代表這棟公寓是他常住的,最私人的。他居然把她安排在他私人的公寓里,心臟莫名的狂跳。她結結巴巴的說:「我、這棟公寓總共只有三間房,你不讓我睡書房和你妹的房間,難不成要我睡客廳?」雖然客廳的沙發很舒服,可她還是想睡寬大更暖和的床。樓子浣居然這麼惡劣,連床也不給她睡。
樓子浣冷笑:「安紫溪,你是白痴還是裝模作樣。你現在是做我的情婦,我的女人,你當然是跟我睡在一起。」
他說什麼,紫溪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他是要和她同床共枕,她聽得心驚肉跳。終於意識到,這三個月會是多麼難熬的三個月。「樓、樓子浣,我想我還是睡沙發好了!我睡相很不好,還會打呼,我跟你睡會影響你的睡眠質量的。」
樓子浣倒是不生氣了,也許是看到安紫溪一青一白的臉色,瞬間他的火氣也消了。「安紫溪,你儘管去睡客廳,不過我保證,明天陳又安和你都不會好受。」
卑鄙的男人!紫溪在心裡中咒罵他,。
「過來,給我脫衣服!」樓子浣身上還穿著西裝,伸展著身子,一幅大老爺們的樣兒,在等他的女僕來伺候。
什麼!她所有的神經都緊繃,他不會現在就想要吧!雖然,她已經有心理準備,可是真的要面臨這一刻,她又失去了勇氣。
看她還畏畏縮縮的坐在床上一動不動,樓子浣怒火驟生:「聽到沒有,過來,給我脫衣服!」
再不情願,紫溪還是過去了。她努力的跟他保持一段距離,笨拙的給他寬衣。
樓子浣不耐煩了:「你該死的站近來脫,我又不會吃了你!」
他的確會吃了她!紫溪在心裡腹誹。勉為其難的移動腳步,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迎面而來,似熟悉又覺得陌生。她替她脫下了外套,掛好。再努力的解開他襯衣的扣子,那扣子彷彿和她做對似的,她滿頭大汗了,而解開不到兩口。
「夠了!」他受夠了她的裝模作樣,這樣下去,他今天連睡都不用想了。他兩三下解開衣服,脫掉褲子,粗魯的扔在了她身上。人已經進了房間的浴室,馬上就聽到水流的聲音。
紫溪這才清醒過來,他是要洗澡。她剛才看到了什麼,一個裸男,修長的身軀,厚實的肌肉。記憶中的男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她幾乎要叫起來,剛才她看著他一件件的脫衣,居然眼睛都沒有眨一下。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到了,他貼身的內庫不害她手上。她申銀一聲,將她的衣服放到洗衣室的衣籃子里。
回到房,樓子浣已經沐浴完畢,他腰間只系著一條浴巾。結實的胸膛大刺刺的在她面前,她大吃了幾口冰淇淋,只差沒有尖叫。
樓子浣嘴角勾著笑意,對她伸出手:「過來!」
這一刻始終要來,沒關係的紫溪,眼睛一閉就過去了。雖然這麼安慰自己,她還是邁不開腳步。她隔他站著有幾步遠,都能感覺到他純男性的氣息。這種氣息太危險了,她本能的想要逃離。
樓子浣已經不耐煩了,他受夠了她的裝模做樣。他旋風般的衝上去,一把捉住她將她甩在床上,她美麗的臉頰泛著紅暈。他咬牙道:「安紫溪,這樣的交易你應該很熟練才是。少在我面前扮純情,來欲拒還迎那套。」
強烈的男性的氣息直衝而來,這一刻她真的感受她,眼前的樓子浣已經不是當初二十初出的男生。他的肌肉結實強硬,給人十足十的壓迫感。他說的話永遠都帶著刀子,不把她刺得鮮血淋漓不罷休似的。她笑笑:「我以為是男人都喜歡這套,原來樓總不喜歡啊!我知道了,以後會注意!」
明明已經清楚她是什麼樣的人,可是一聽到她這樣的回答,樓子浣還是怒火中燒。他低吼一聲,低頭吻上她,十足的狂烈粗暴,勢要把她吞進肚了似的。
她感受不到任何溫情,只覺得唇瓣生生的疼。她用力的推力他,奮力的掙扎,只想擺脫他噬人的吻。
樓子浣欲/望高漲,肌肉僵硬,一碰到她柔軟的唇瓣,身體就好像著了魔,根本無法停止。他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她的頭頂,捏起她的下頜,再次重重的吻下。封塵的記憶如解了禁般紛涌而來,他記得她唇瓣的滑膩,他記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更記得佔有她是的美好感受。
這一刻,彷彿以回到了八年前的那個晚上。那晚也是這樣,他把她壓在身下,不顧她的青澀和柔嫩,一次次的強迫佔有。她覺得委屈,前所未有的委屈,她做錯了什麼,要被他一次次這樣來對待。
他嘗到了她淚水,身體一僵,臉上既不耐煩又透著危險:「你哭什麼?不要忘了,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她恨透了自己的軟弱,尤其,她不願在他面前示弱。「樓總不喜歡嗎?男人在床上不都喜歡對女人使用暴力,我只是想要配合樓總,掉幾滴眼淚應應景。以前的老闆,每次我一掉淚,都更興奮呢?」
「你該死!」他粗暴的撕開了她的睡衣,白希細滑的肌膚馬上暴露在空氣中。他如嗜血的黑豹將她嵌得死緊,兩人身體密密相連,連一絲氣都透不過。「安紫溪,我警告你。這三個月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如果被我發現你跟哪個男人亂來,我一定殺了你。」
她被他弄得很疼,仍笑著回道:「樓總放心,我還是有道德操守的,既然要做樓總的情人,當然會盡職盡責。」
樓子浣被她氣得牙痒痒的,所有的怒火都變成了屏蔽,他將她身上的衣服撕得乾淨,唇如狂風暴雨般吻遍她身上的每一處,留下一道道青青紫紫熱燙燙的痕迹。現在的安紫溪,已經是十足的女人。她柔軟的女人氣息,如絲般的青絲,細膩軟嫩的肌膚,無一不蠱惑著他。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青澀生嫩的女孩,而是一個可以顛倒眾生的絕色女子。如此銷/魂的抵死纏繞,他沉溺著,他情難自禁,如痴如狂,不由的放慢節奏,想要慢慢來品嘗。
她被他突然的柔情纏綿迷惑了,屏蔽被挑動出來,原本想要推拒的手還有些虛軟無力。敏感的身子因為他的愛撫輕顫著,她的身子開始發熱,變成了迷人的粉紅色。她咬住下唇,生怕自己會叫出來,那般的羞恥那般的無助。
樓子浣再次吻上她的唇:「說,你是我樓子浣的女人,快說!」
她昏昏沉沉的,嘗到了他汗水的味道,一時間她有如酒醉的孩子,絲毫沒有抵抗能力。「是,我是樓子浣的女人!」
樓子浣終於滿意了,撩撥她最屏蔽,直到那裡春朝泛起。身下的女子雙頰紅潤,美眸迷離,他再也剋制不住,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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