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怎麼這麼急？

「老閻，你也別總這麼想。日子雖然難過，但誰還沒點煩心事呢？你看看院里其他人，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何雨棚放下碗，語氣平靜。

閻埠貴苦笑：「也是，我知道大家都有自己的難處，只是有時候覺得自己真是活得憋屈。」

這時，院子里傳來幾聲腳步聲，何雨棚抬頭一看，是秦淮茹帶著棒梗從外面進來了。秦淮茹手裡提著幾個菜籃子，棒梗則跟在她身後，有點垂頭喪氣。

「哎喲，何雨棚，吃飯呢？」秦淮茹笑著打招呼，看到閻埠貴也在，臉上露出一絲詫異，「閻大爺，怎麼你不回家吃飯了？」

閻埠貴擺擺手，沒說話，顯然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自己家裡的矛盾。何雨棚看了一眼秦淮茹，笑道：「中午簡單吃點。你這是剛從菜市場回來？」

「是啊，今天買了些菜，準備給孩子們加點營養。」秦淮茹點點頭，然後看向棒梗，語氣略帶責備，「棒梗，你快回家洗手，準備吃飯了。」

棒梗低著頭，默默地走回自己家，一句話也沒說。何雨棚注意到棒梗的神情有些不對勁，忍不住問道：「棒梗這是怎麼了？看著不太高興啊。」

秦淮茹嘆了口氣，語氣有些無奈：「還不是學校的事兒，今天棒梗和同學吵架，被老師批評了，現在心情不太好。」

「哎，孩子嘛，吵吵鬧鬧也是常事兒。」何雨棚安慰道，「不過，棒梗最近這脾氣確實有點急，得好好教教。」

秦淮茹點頭：「是啊，我也這麼覺得。這孩子現在大了，有時候不好管。」

她說完，看了眼閻埠貴的臉，忍不住問：「閻大爺，您這是怎麼弄的？怎麼臉上有傷？」

何雨棚還沒來得及回答，閻埠貴倒是自己開了口：「沒啥，家裡頭婆娘手重了點，碰了一下。」

秦淮茹一聽就明白了，沒再多問，轉移話題道：「對了，何雨棚，聽說你最近心情不錯，又搞了不少新鮮玩意兒，是不是準備折騰點什麼？」

何雨棚笑了笑，擺手道：「哪兒啊，我最近也就是瞎琢磨點小事兒，給自己找點樂子。你說的是上次的『鞭炮煙』吧，結果傻柱和許大茂都中招了。」

秦淮茹忍不住笑起來：「那你這也太壞了，怪不得前幾天傻柱臉黑黑的，原來是你搞的鬼。」

閻埠貴這時也笑了：「何雨棚這小子就是鬼點子多，不過這院子里也需要點樂子，不然成天悶著，大家日子過得也沒啥勁兒。」

何雨棚聳聳肩，繼續說道：「大家開開玩笑，日子也就這麼過了。再說，院子里人多，總得有點事情調劑一下。」

幾人正聊著，傻柱提著飯盒從門口走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院子里的閻埠貴和何雨棚，他皺了皺眉，走近說道：「你們都在這兒啊？閻大爺，怎麼今兒不在家吃飯了？」

閻埠貴面無表情地答道：「不想回去，回去也吃不踏實。」

傻柱嘿嘿一笑：「那你今兒跟何雨棚一起蹭頓吧，我這兒還有幾個包子，一會兒吃完了拿過去給你墊個肚子。」

「謝了，柱子，」閻埠貴勉強笑了笑，「我這兒坐會兒就行，沒什麼大事。」

傻柱把飯盒放到桌上，打開蓋子，露出了幾個熱氣騰騰的包子。他拿起一個遞給何雨棚，笑道：「來，何雨棚，嘗嘗我今兒做的，咱們食堂今天弄了點好料。」

何雨棚接過包子，咬了一口，點點頭：「不錯，傻柱，你這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看來以後得經常去你那兒蹭飯。」

傻柱得意地笑了：「那可不是，等以後你想吃啥跟我說，我給你弄。」

幾人邊吃邊聊，氣氛逐漸熱絡起來。院子里的陽光灑在他們身上，雖然各自有各自的煩惱，但在這一刻，大家都暫時忘記了那些不快，享受著這一頓簡單卻溫馨的午餐。

就在這時，許大茂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哎喲，這麼熱鬧呢？我怎麼沒趕上？」

何雨棚抬頭

何雨棚晚上出去遛彎，發現有人跟蹤自己。

晚飯後，何雨棚覺得屋裡有點悶，決定出去遛個彎兒。四合院的大門口，月光灑在青石板路上，給街道染上一層淡淡的銀光。此時的四九城安靜下來，街上人不多，只有偶爾的腳步聲和遠處傳來的低聲談話，顯得格外靜謐。

何雨棚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呼吸著夜晚清新的空氣，心裡覺得一天的疲勞在這一刻得到了放鬆。他的思緒飄遠，想著最近發生的種種——先是鞭炮煙的惡作劇，后是鄰居們的各種瑣事，生活雖然平淡，但偶爾也有點小驚喜。然而，就在他陷入自己的思緒時，身後隱隱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奇怪，怎麼這麼晚了還有人跟著我？」何雨棚心裡一動，腳步放緩，但耳朵卻更加警覺。他轉了個彎，悄悄從眼角餘光掃了一眼後面，果然，有一個模糊的身影跟得不遠不近。這個人似乎很有經驗，刻意保持著距離，不讓何雨棚察覺得太明顯。

何雨棚心裡一緊，思索著這人是誰。要說平日里，自己也沒得罪什麼人，頂多就是院里那些小打小鬧，傻柱、許大茂那些人雖然跟自己有點過節，但也不至於在晚上跟蹤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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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是有小偷盯上我了？」他心裡警惕起來，腳步加快，想試探一下後面的反應。

果不其然，隨著何雨棚步伐的加快，身後那人的速度也略微提升，依舊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何雨棚心裡暗罵一聲：「看來這傢伙不簡單，難道真是沖著我來的？」

走到一個巷子口，何雨棚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假裝系鞋帶，想看清楚對方的臉。可惜那人動作極快，立刻躲進了暗處，根本不給何雨棚機會。

「看來是個有經驗的老手。」何雨棚眉頭緊皺，索性不再繞彎子，直接快步朝四合院的方向走去。他打算引著對方回到四合院，看看這人到底要幹什麼。如果真是圖謀不軌，院子里有這麼多鄰居，出什麼事也能及時有個照應。

可是就在他快到四合院大門口時，那跟蹤的腳步聲忽然停了。何雨棚站在門口回頭看，發現巷子里靜悄悄的，那人似乎已經消失了。

「奇了怪了，這人到底想幹嘛？就這麼走了？」何雨棚心裡滿是疑惑，但表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他推開院門，慢慢走了進去，院子里依舊安靜，鄰居們大多已經休息。

他回到自己屋裡，剛坐下沒多久，外面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何雨棚心裡一緊，莫非跟蹤自己的人又來了？

他走到門邊，謹慎地問了一聲：「誰啊？」

外面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是我，傻柱。」

何雨棚眉頭一松，打開門，果然是傻柱站在門口，手裡提著一個食盒。

「傻柱，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兒啊？」何雨棚讓開門口，招呼他進來。

傻柱咧嘴一笑：「哎，我今天剛從飯店帶了點好吃的，想著你也沒吃晚飯，給你送點來。你也知道，咱們這兒食堂的飯菜有時候就那幾樣，換換口味嘛。」

何雨棚心裡雖然有些疑惑，但也不好直接拒絕，便接過食盒：「那謝了啊，傻柱。今天倒是挺客氣。」

傻柱哈哈一笑，坐了下來：「客氣啥呀，都是鄰居，平時你也沒少幫我忙，今天這點吃的算不得啥。」

何雨棚笑著點點頭，心裡卻還在琢磨剛才的跟蹤者。正當他準備開口問傻柱有沒有在附近看到什麼可疑的人時，院子里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後是許大茂的聲音：「傻柱！你在這兒嗎？」

傻柱眉頭一皺，回頭看了一眼：「這傢伙，怎麼這麼急？」

沒等何雨棚開口，許大茂已經衝到了門口，氣喘吁吁地說道：「傻柱，何雨棚，你們有沒有看到剛才有個人在巷子里鬼鬼祟祟的？」

何雨棚心裡一動，立刻追問：「你看到什麼了？」

許大茂咽了口氣，滿臉嚴肅地說道：「剛才我去小賣部買煙，回來的時候看到巷子里有個黑影，一直跟著你，後來他看到我就跑了。我還想追，可那傢伙跑得太快了。」

「黑影？」傻柱頓時來了精神，站起身來：「你確定是跟著何雨棚的？」

「絕對沒錯！」許大茂點頭道，「我當時也奇怪，為什麼這麼晚了會有人跟著你。」

何雨棚皺起眉頭，看來自己的懷疑沒錯。那個跟蹤者果然是沖著自己來的，只不過現在還不清楚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這事兒有點蹊蹺，」何雨棚沉思了一會兒，「最近我也沒跟誰有過什麼衝突，按理說不應該有人盯上我啊。」

傻柱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看著也不對勁，難不成是哪個小偷盯上你家了？咱們這四合院雖然不富裕，可你前陣子搞那些鞭炮煙，可算出了點名聲，難免有人惦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