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幹什麼
"李二林，你這是幹什麼！沒看到領導在嗎？"
李大梁看到李二林把工廠的醜事說出來，還說他保護某人，他著急了，想要制止李二林！
"嘿，楊廠長，你又出面保護易中海！今天我就當著眾人的面，要個公道！易中海倚仗他的八級工身份，在工廠里為所欲為，弄得工廠名聲掃地。他的行為使得女工上門，讓整個軋鋼廠蒙羞。現在我們的工人在街上都不敢說自己是軋鋼廠的，因為總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說我們廠欺負寡婦。"
楊廠長對著許大茂憤怒地斥責，企圖制止他的抱怨，但許大茂卻直接爆發了！
許大茂發飆：
大領導一行人面色難看，但這事情到底是真是假，還得調查清楚，不能只聽許大茂的一面之詞。「許大茂，你胡說八道，根本就沒有這種事情！」
易中海急了，立即反駁起來！
「易中海，你乾的那些事情，全廠的人都知道！你和那個老太太合謀，截取了何雨水父親寄來的錢，差點害得何雨水餓死，連大學都沒上！不就是因為你的八級工身份，得到了楊廠長的庇護嗎？是的，我是資本家的女婿，所以我才不敢出頭！徒弟做零件時，都被楊廠長嚴厲批評！現在只能加工徒弟的零件打磨。沒辦法，誰叫我是資本家的女婿呢！東西全都交給岳父了，岳父手頭緊，把房子賣了，卻被一幫人反覆調查！沒辦法，誰讓他是資本家呢！如果不是岳父的身份問題，我恐怕早就因為暴露技術而被調查，你那點小伎倆，我閉著眼都能做！」
所有人都被許大茂的話驚呆了！「大茂，你講的這些是什麼鬼話！」
李大友急忙想要阻止許大茂，防止他繼續胡言亂語！八級工的工作可不是鬧著玩的，他一直希望能考到七級工，但總是未能如願。
「大友師傅，我不是故意隱瞞，只是擔心暴露技術后被調查，才假裝跟著您學習鉗工！實際上，我的鉗工技術相當高超！別忘了，我是老婁的女婿，婁家那些機械書籍我都快翻爛了，甚至連岳父他們都不知道我已經全面掌握了機械知識！」
「哦，我說你怎麼能把零件做得這麼好，技術又這麼精湛！真是想不到，你是老婁的女婿，老婁沒錢，房子都被賣了，而且還被調查了！」
大領導似乎察覺到了一些端倪！當年接手軋鋼廠時，他是與婁振華進行過接洽的！他沒有想到婁家會落到如此田地，這怎麼可能！「沒錯，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已經進行了調查，婁家的房子也被搜查過，我們家也一樣。什麼都沒有找到！」
許大茂深知這個大領導有些手腕，因此故意激他一下，希望婁家能夠少些麻煩，直到自己從空間里取出的物資完全滋養完畢！
「他們到底想幹什麼？簡直是在胡鬧，老婁為國家做出了這麼多貢獻，還把自己的工廠和分紅都……」
「停下，這位領導！這些話題就到這裡，我們不想再受到調查，只想過平靜的生活！過去的事情也不必提了，我和岳父都不想再提起！」
大領導非常生氣，憤怒地說那群人胡作非為，還試圖提起劉家對國家的貢獻，結果被許大茂直接打斷，不允許繼續說下去！大領導看著許大茂憤怒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越是強調劉家的貢獻，他的內心就越感到寒涼，而劉家可能更感失落！他決定要過問這件事情！他知道這群人目前在社會上相當活躍！
而李主任則被許大茂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不知道為什麼許大茂今天如此高調，於是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將這一切都記在心裡，準備回去撰寫報告，向上級領導彙報！
楊廠長看到許大茂與領導之間的互動，感到非常生氣，想要開口卻被大領導的眼神制止！楊廠長心中有些不安！如果沒有大領導的支持，自己這個廠長的位置恐怕就要到頭了！「七」「年輕人，你說你能輕鬆處理這個零件嗎？」
頭髮略顯斑白的林工有些難以置信地詢問許大茂！他不想插手其他事情，只希望零件能順利生產出來！其他人，包括易中海和楊廠長，都憤怒地看著許大茂，他們同樣不相信許大茂能將零件加工好。許大茂直接推開了身邊的易中海，調試了機器，拿起圖紙看了一遍，就開始加工零件！楊廠長還想阻止，結果被林工攔住，並邀請大領導一同過來觀看許大茂的工作！當許大茂開始工作時，懂得行內知識的人都看得出他的技術熟練！大領導看著林工滿意的笑容，還暗自點頭，看來許大茂確實有高超的技術！
大領導的眼神充滿了怒意，看向了楊廠長！
楊廠長有些慌亂！專家出手，一眼便能看出水平高低！當許大茂上機器時，他那流暢的操作就像一位經驗豐富的技師在操作一樣，讓楊廠長感到困惑！這許大茂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才來車間幾天，竟然擁有這樣的技術，這讓楊廠長感到徹底的不安！當然，易中海也被許大茂的技術驚呆了，被他的手藝所震撼！一看到許大茂動手，易中海就意識到許大茂的技術遠勝於他！
車間里的工人們停止了手中的工作，都羨慕地看著許大茂工作！在眾人讚許的目光中，秦淮茹更是欣喜若狂，許大茂真的有出色的技術！剛才許大茂的話，連領導都敢反駁，這讓她感到害怕！現在看到許大茂用技術征服了所有人，她終於鬆了一口氣！
測量、標記、加工，整個過程如同流水一般順暢！加工完成後，許大茂將零件和卡尺遞給了林工，「請檢驗！」
林工毫不客氣地拿起圖紙開始進行測量！
「幾乎沒有誤差！優等零件！年輕人技術不錯，我們的關鍵部件可以交給這位年輕人加工！」
林工檢驗完畢后，興奮地向大領導報告！看來他們正在挑選優秀的高級工人來加工一批關鍵部件！今天來這裡不僅僅是參觀，技術展示同樣重要！
「這位領導，那可不行！我們楊廠長連二級件都不讓我加工，我只能做學徒的工作！我們廠技術最好的是易中海師傅！」
"什麼？這技術是學徒工，這"林工聽了許大茂的話，頓時一臉懵逼！楊廠長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易中海師傅嗎？那你來試試加工一個坯件吧！許大茂同志已經完成了他的任務，我們不能讓你失去實踐的機會！這張圖紙上的坯件已經加工完畢，你可以挑選另一個試試手！」
「易師傅，您稍等一下，我去倉庫看看，三號件還有剩餘。您平時加工的活，熟悉而且得心應手！」胡主任迅速前往倉庫領取坯件。今天，他勢必要在易中海上敲一棒，報復一下之前易中海在眾人面前表現出來的優越感。
易中海緊咬牙關，他知道今天無法善了。如果處理不當，他可能面臨調查，楊廠長也無法再為他撐腰。他後悔讓李大友跟許大茂成為他的助手，這一段時間真是霉運連連！賈張氏是他花費巨資救出的，結果反而反過來責怪他；許大茂在領導面前說出了這件事；而許大茂也是他強行要求車間主任安排作為助手的。易中海現在恨不得打自己的臉，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找來的麻煩！
高層領導們在一旁靜靜地等待，車間內除了機器的轟鳴聲，一片寂靜。只有楊廠長不時擦拭額頭的汗水，即使是在寒冷的臘月里，也彷彿能感受到一絲炎熱。
許大茂以精湛的手藝直接打在易中海臉上，而楊廠長彷彿真的感到身體有些發熱。
胡主任拿著一個坯件和一張圖紙回來了，這個工件的加工顯然比許大茂之前做的簡單許多。易中海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全身心投入工作之中。
一群專業人士觀察易中海的操作，很快就發現他的技術與許大茂之間的差距。
許大茂一氣呵成，而易中海則是反覆校準、精細加工，兩人的技術水平立竿見影地對比了出來。易中海終於鬆了口氣，完成了他的任務。
胡主任立刻上前，將加工好的工件和卡尺遞給林工進行檢驗。
林工明白易中海的技術不及許大茂，但也並未給予特別對待，同樣上前仔細檢查並測量。
「誤差在允許範圍內，不算優秀，只適合一般零件的加工。這批易師傅的零件恐怕難以勝任。」測量完畢后，林工沒有絲毫客套，直接否定了易中海的工作，「許大茂同志，請繼續工作。接下來，我們可能需要你提供幫助。」
「這是應該的，領導不必客氣，工作沒有問題。但請不要無休止地調查審問，否則我就沒法專心工作。萬一出了什麼事，責任更大，不如讓我做些學徒工的工作，夠吃就行了。」
「我明白了，這個問題我會重視的。我們先回去吧！」
領導帶著團隊離開了。許大茂和李大友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李大友的徒弟們立即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祝賀許大茂，甚至有人覺得這是一次暢快的勝利，成功地給易中海上了個大大的教訓。
李主任以高姿態入場，處理事情。軋鋼廠會議室中，氣氛顯得有些沉重。大領導的臉色難看，而楊廠長與之共事多年。
「真是的！你帶的軋鋼廠表現不錯啊！我給你一個辯白的機會。把這個事件寫成報告提交上來，後天的總結大會我要看你的報告。至於許大茂同志的事情，你不要再插手了！接下來，我會讓人給你們軋鋼廠的政治處打招呼，告訴他們不要打擾許大茂同志以及他的岳父家！許大茂同志可能要得到重用了！」
領導們匆匆離去，這讓楊廠長感到非常尷尬。他讓跟隨領導參觀的人去忙，然後獨自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在思考如何撰寫報告。
楊廠長確實沒有想到許大茂的技術這麼好，甚至超過了易中海。對於林工這個人，他有所了解，如果林工真發怒，那他的影響力可不小！林工賞識的人，幾乎沒有人敢招惹。楊廠長內心對許大茂有這樣的技術卻沒早露面感到很後悔，現在情況變得對他不利。他想去找許大茂，但估計會被拒絕。況且，大領導已經說過不讓再干涉許大茂的事。這使楊廠長感到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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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主任回到辦公室準備撰寫報告，但在那之前，他打電話向上級領導彙報了今天發生的事情。上級領導對此感到非常驚訝，沒想到許大茂竟然擁有如此高超的技術，並且能加工那些特殊的工件。那批特殊的工件一直在挑選技師，但一直沒有落實。
上級領導的電話指示李主任要高調地處理一些事務，把事情做得更漂亮。因為後天的工業部總結大會就要開始了，需要他準備好暫時接管軋鋼廠的準備，可能會派新的廠長下來，但也會是自己人！他的資歷尚淺，直接上任會引來非議等等。李主任感到有些遺憾，但他明白，既然來了新的廠長是自己人，又是一個新人，所以一切都要靠自己來管理。
想到自己能在廠里成為發言權的人物，李主任激動不已。首先，他想到了秦淮茹那迷人的面容，即使穿著臃腫的衣服也難以掩蓋的曲線。很快，等自己晉陞，就可以把許大茂和秦淮茹從車間調出來。然而，想到許大茂隱藏得如此深，李主任對許大茂有些畏懼，自己收集楊廠長的材料都是許大茂提醒的，還有許多資料都直接或間接與許大茂有關。
李主任意識到，目前廠里鬧得最激烈的事情就是易中海的事情，如果自己能妥善處理，讓眾人信服，那麼自己就能在廠里的工人中提高聲望和知名度。
易中海正在沮喪地收拾著機器，這時李主任帶領著車間的胡主任和保衛科的周科長來到了他的面前。易中海心中一緊，預感情況不妙。
"易中海，今天你在車間丟失了進口胚件材料，還有昨天賈老太太到廠里來的事件，你得配合保衛科進行調查。你昨天領取的胚件時，胡主任提醒過你這些材料的重要性，要求你逐一領取。但你卻嫌麻煩，一次性全領回來了。今早你還說看到了三件都在，現在卻少掉了兩件。趁著大家都在場，我們需要進行調查。這兩件進口胚件非常珍貴，是國家花費大量精力才購得的。這可能涉及到破壞生產的嚴重問題，所以你必須嚴肅對待此事。我們先處理胚件的問題，然後是昨天老太太的事件。關於老太太的兒子是否是你兒子，以及當年的具體情況，你也需要詳細說明。一旦查實有錯，我們將採取嚴厲措施，決不允許你損害軋鋼廠的名譽！"
李主任開門見山，直截了當地提出問題，尤其是最後的幾句話，語氣堅定有力。跟在他身後的每個人都能感受到一種正義的力量。周圍的工人們都投以尊敬的目光。
秦淮茹聽了李主任的話后，開始思考如何讓自己的婆婆配合軋鋼廠的調查。
然而，周圍其他工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她，只有秦淮茹低著頭專心思考，這讓李主任看了很不爽。
易中海的臉色一會兒黑，一會兒白，一會兒又紅，氣得全身發抖。但他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這兩件事都是他自己惹出來的麻煩，確實是他咎由自取。
"易中海師傅，麻煩你配合我們的工作，先解決工件的問題。你今天上午還聲稱看到了胚件，那麼，你這裡有哪些人來過？工件那邊，又有哪些人去過了？"
"周科長，除了領導們，我這裡只有李大友和許大茂來過，工件那邊只有許大茂去過。"
"李大友師傅，許大茂，請過來一下。"
易中海差點被氣死。周圍的人也被許大茂的話震驚了，簡直是太敢說了，竟然當眾指責所有的領導都是瞎子。不過，大家對這個周科長也頗有微詞，他上來就開始大聲嚷嚷，像個瘋子一樣，那麼大的胚件，許大茂就算是拿走了，兩件胚件就算藏進了棉襖里，也不可能藏得住，除非好好綁在身上，再穿上棉襖！
"我整個車間都沒離開過，連廁所都沒去。你們搜一下吧！儘快處理完，我下午打算請假。我妻子懷孕了，一直不敢回家住，每天的調查和搜查讓我很疲憊，我打算請假去陪伴她幾天。胡主任，請你通融一下！"
許大茂全然不顧，決定親自製作精密胚件，這要求他必須解決這些搗亂的小角色！他可不能浪費了這次的能量點，更不願白乾一場！
當秦淮茹得知許大茂和婁曉娥即將成為父母的消息時，心中暗自猜測：原來如此！這麼優秀的男人，如果是我，一定會每天都守在他的身邊！婁曉娥長久不住在家裡，原來是因為懷孕了！許大茂可能覺得劉海中把後院弄得太過糟糕，所以不讓她回來！秦淮茹非常羨慕婁曉娥！然而，許大茂對她也作出了承諾，儘管他們無法在一起，但他承諾過一段時間會在經濟上幫助她！起初，秦淮茹有些期待，但她不想許大茂拿婁曉娥的錢來給她用，不知為何，心裡總有些抗拒！但如果是真的拿到了，她也會接受！現在，許大茂的技術更好，甚至超過了易中海，一個月需要多少費用呢？幾位大姐估算許大茂的工資應該不低於一千元，這使秦淮茹心生歡喜！
秦淮茹在心中盤算著這一切！
其他聽到許大茂話的眾人各有心思！李大友直接向許大茂表示祝賀！胡主任和李主任則顯得有些焦急！如果許大茂選擇離開，那將是一場麻煩！「大茂，周科長的意思並非如此……」！「是的，許大茂同志，周科長處理事情不夠明確，我一會兒會好好批評他，請你不要生氣！周科長，你應該向許大茂同志道歉！」
胡主任首先安撫許大茂，而李主任則語氣嚴厲，命令保衛科的周科長向許大茂道歉。周科長一時愣住了，他沒想到許大茂就是被楊廠長打壓后被下放到車間的那個人。
「李主任，道歉就免了吧！關鍵是要找到丟失的胚件，儘快找到是最好的！若找不到，易中海可能會冤枉整個車間的員工，大家都應該合作！否則，我們都講不清楚，整個車間都將承擔責任，胡主任，我們或許可以組織一下！易中海的為人大家都有目共睹，他確實有可能這樣做！如果車間找不到答案，說不定還會到我們的家中去找！唉，和這樣的人在一個車間工作，真是沒辦法！」
這時，大家都想起了正事，周科長在李主任的嚴厲指責下，內心感到十分難過。他思考了一會兒，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並開始帶領人手尋找答案。
而易中海聽了許大茂的話，臉色變得有些深沉，幾乎發紫了！他快要被氣得發狂，許大茂太過陰險，這是道德，他帶著整個車間的人與自己為敵！易中海感覺到這種手段太熟悉了！但他在憤怒中，已經忘記了是誰的手段！「許，許大茂，一定是你做的！一定是你搗鬼，一定是你，就是你藏起來了！」
「易中海，你是不是想說胚件昨晚已經被我帶回家了！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李主任都在場，看你如何編造，我會配合，我們大家都配合你！但如果最終找不到胚件，我們離開了你就不能再賴賬了！我們大家怕你還來不及呢！」
"對對，大茂說的沒錯！李小河你隨便說，我們大家跟著你，一起配合調查！""沒錯，以後我們得避開他，惹不起躲得起！""但是一個辦公室，怎麼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