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鳴人，三代目，佐助

我火你悔后。

猿飛日斬來到忍校，在角落裡，找到了正常人鳴人。

「忍者只是工具。」

「但擁有忍術、查克拉的我，何必成為他人工具？」

「官大叔說得對！超凡世界，就該強者為尊，否則災難來襲，那些食利而肥的愚蠢大名，難道頂得住？」

「與阿祖哥擁有許多星球、星系相比，火之國太小了，查克拉，也只是眾多宇宙能量的一個分支。」

「但背後有阿祖哥、官大叔，我要奪了火之國的大名鳥位，合乎禮法。」

鳴人在思考。

他雖然平時看起來很瓜，實際上機智得一匹。

只是一直以來都被阿修羅查克拉耽擱了。

此刻。

再見到三代目，猿飛日斬。

鳴人頷首，「你來了。」

如果是以前，對於這個經常照顧自己的老畢登，他還是有點感情在的。

但現在。

鳴人開門見山，是詢問，更是確定道：「三代目火影大人，請問，我爹是四代目嗎？」

「呃！」

猿飛日斬直接就被問噎住了，他轉移話題，笑容和藹道：「聽說你今天打人了？鳴人，為什麼呢？是不開心嗎？」

？

這很重要嗎？

鳴人皺眉：「是他們先動手的。」

「是啊，可是為什麼呢？一個巴掌拍不響，鳴人。」

猿飛日斬繼續笑容和藹。

鳴人突然獃滯。

兩個畫面，在此刻交錯、輪轉。

一個是阿祖哥撕開了空間，官大叔帥氣登場，揮一揮手，就解決了九尾、雜質。

然後帶自己體會正常人的生活，給自己很多禮物。

告訴他，什麼是鮮活的活著。

一個是小時候，他每次被欺負，三代目老畢登都會出現，陪著他。

但他為什麼從小就要被欺負？

他不是從小就搗蛋的。

他很聽話的。

而且。

那些欺負過自己的人，從來不會受到懲罰，每天都精力十足的謾罵。

再回想三代目陪著自己、安慰自己的話語……

這不就是PUA嗎？

「唰！」

瞬間，苦無擲出，飛雷神一閃。

鳴人出現在猿飛日斬的對面，他蹲在忍校的桌子上，揚手，給了老畢登一巴掌。

「啪！」

聲音響亮。

「你看。」鳴人很冷靜，有理有據的分析著道，「有人伸出臉來的話，一個巴掌也能拍響。」

「四代目也好，三代目也罷。」

「九尾妖狐？」

「災禍之夜？」

「那些是村子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我又不是你們的活祖宗，也沒見誰給我上供，憑什麼一邊要承受著九尾的憎恨，一邊還要被人人喊打？我欠你們嗎？」

一連串的話語，伴隨著情緒的爆發。

竟然比飛雷神還要犀利。

猿飛日斬如遭雷擊，他腦瓜子嗡嗡的，訥訥道：「鳴人，村民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但村子是一個整體，木葉飛舞之處……」

來了。

猿飛日斬開始上價值了，拿出火之意志的話術，打算繼續道德綁架。

鳴人聽都不想聽。

他直接打斷道：「忍者，是作為戰鬥工具而生的，是一個錯誤的存在，忍者之路上的風景，太殘酷太癲了。」

「我這一生，註定要擺脫忍者的身份，得到自由，活在陽光下。」

「而你，三代目。」

「你明明能夠活在陽光下，卻自甘墮落為工具，甚至不斷製造更多工具。」

「我對你很失望。」

話音落下。

「鳴人，你怎麼對火影大人說話呢？」

「沒教養的東西！」

「可惡！」

各種充滿了唾棄的謾罵，又出現了。

「唰！」

鳴人直接飛雷神過去，用苦無扎穿了他們的狗嘴、肚子。

一地的哀嚎聲中。

他揚腸而去。

「……」

全程，猿飛日斬就這麼看著。

他內心，充滿了懊惱。

如果，他在二戰中死了，那他猿飛日斬就是木葉英雄，如果他在九尾之亂的夜晚死了，他就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輩。

可他偏偏活到了現在。

沒那麼多的陰謀論。

現在的他，純純就是個樣樣都想管，樣樣都不行，只會讓人高血壓的老年痴獃而已。

「多漂亮的飛雷神、瞬身術啊。」

「如果四代、玖辛奈看到這一幕，應該會覺得欣慰吧？」

猿飛日斬喃喃自語。

鳴人成長了。

這也是他一直以來想看到的。

但為什麼，他現在會如此忐忑不安、心驚肉跳？

「人柱力可不能亂來，不可誤入歧途啊！」

猿飛日斬又犯蠢，蠢蠢欲動了。

……

鳴人的變化很大。

與他朝夕相處的，忍校的小比崽子們，最能察覺這一點。

首先是臉。

幼年裝逼犯、宇智波正常人+抗壓王、二柱子、小櫻夢想……佐助，公認的從小帥到大。

但與去了鬍鬚，丟掉了髒兮兮的、屎黃色的高領運動服，丟掉了護目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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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上一個漂亮的束髮，像浪客劍心同款髮型。

然後穿上了漫威潮牌T恤、七分褲，一身科技配件的鳴人相比。

就差多了。

「納納納尼？！」

乍一看，差點給小櫻第二人格帥出來，「這是鳴人？」

她難以置信。

「哼！」

黑髮、對兄長感情很深、有瞳術、是大筒木的血脈分支……配置上與雛田一模一樣的佐助，這時突然輕哼。

意思大概是：呵，鳴人，你又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兩人從小就喜歡互相觀察。

因此。

佐助感覺，今天的鳴人格外矚目，彷彿掃盡了沉痾，煥然一新。

「……」

同一時間，鳴人也在看著佐助。

他還記得，這是官大叔口中，火之國少有的，近似等價正常人。

這是很高的評價。

兩人在忍校的教室內，互相對視，目光彷彿電光交織，發出咔滋聲。

「決鬥場見！」

突然，佐助站了起來，雙手插兜，冷酷道：「我能感應到，你似乎變強了呢，鳴人。」

「但是，你永遠都不會贏過我。」

「因為我們兩人所背負的願景、器量，是完全不同的。」

「吊車尾。」

話音落下，小女生們開始歡呼。

「唰！」

然後。

查克拉在腳底抹油，如一線金光，鳴人簡單一個瞬身直拳，佐助被打哭了。

哭著哭著還紅眼了。

兩隻眼睛比兔子還猩紅，眼瞳都渙散了，像是多出一個蝌蚪。

「這，是眼疾嗎？」

給一個正常人打出病來了，鳴人還怪不好意思的，他身上也沒有老花鏡、近視鏡，只能掏出農場得到的望遠鏡，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