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告狀
「我從沒見過這麼囂張的警員!」趙警官站起來大聲吼道。
「誒,現在你就見到了。」張郎在關門的一剎那聲音傳回會議室內。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頭一回遇見這種事,不是說三個人一起的話就好像那個什麼三摺疊怎麼折都有面嘛?
怎麼張郎不給他們面子?
總警司現在在港島都這麼不好使了?
幾個人支支吾吾的,給他們徹底整不會了。
女madam面露尷尬,四十多歲的人了,這會兒一句話說不出來。
「太不像話,拿走這樣的警員,我不可能給他通過的。」趙警官先開口說話,眼神里卻是帶著幸災樂禍。
鬼佬扭頭看了看趙警官,對著女madam小聲說道:「你怎麼看?」
「如實上報就行了,我的意見先保留。」開玩笑,張郎這一點都不在乎的態度,壓根就是有所倚仗,自己好不容易爬到這個位置,靠的是什麼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OK,這個張郎的張想必就是你們口中囂張的張,這才是真男人,我突然有點喜歡他了。」鬼佬說完發現身邊的兩個人看他的眼神不太對勁兒,已經下樓快到許警司辦公室門口的張郎也菊花一緊。
鬼佬兒連忙擺手道:「不要誤會,我只是比較欣賞張郎這個人,沒有其他的意思。」
「啊,那沒事,我就先回去整理一下,兩位我先走了。」女madam起身說了一句,沒有絲毫猶豫的大步離開,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我……我好像還有點事,我也先走了,改天請你吃湯圓,」
……
張郎走進許警司的辦公室,許警司無動於衷,顯然在鬧情緒。
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張郎雙手去拉許警司對面的椅子,椅子貼著辦公桌,張郎想坐在椅子上,就要把椅子拉出來一點。
張郎雙手用力卻一直拉不動,僵持了幾秒鐘后,許警司頭也不抬的瞄了一眼在和椅子較勁的張郎。
「怎麼了?張警司這幾天在家被榨乾了啊,連椅子都拉不動了?」說著起身走過去輕輕鬆鬆的就把椅子拉出來一點。
張郎雙手插兜,自然而然的坐下,優雅的說了一聲:「謝謝。」
我靠,這個狗東西,拉個椅子還讓他裝到了。
「我給你一jio。」許警司真是恨不得給他來一記飛jio。
張郎伸手把許警司摟在懷裡,把頭枕在飽滿的地方,舒服的蹭了蹭以後哼哼唧唧的開始告狀:「來,姐姐快安慰我一下,我剛才被幾個土雞針對了,他們有人想利用這次面試搞我心態,我一怒之下放了幾句狠話,姐姐,我雖然問心無愧,可是他們明顯是故意找我麻煩,我好擔心會不會不給我升職啊?你說我該怎麼辦?」
許警司趕緊抱住埋在胸前的腦袋,本來還想不給他好臉色的,聽他委屈巴巴的說完,心疼的不得了。
「我的大寶,只能我欺負,你等著我這就打電話找人。」
「別,這樣不好,他們剛才還說我全靠吃軟飯才升職的,他們說我我其實無所謂,我不想讓你跟我受委屈。」張郎邀功一樣用眼睛偷偷看著許警司。
「趙警官?糖尿病三期還吃湯圓吃出媽媽味道的那個趙警官?」許警司作為北邊來的,當然更清楚些裡邊的事。
「對,就是那個土雞。」
「這個蠢驢,李奶奶的。這個小雜魚,小小鼠輩,不過螻蟻,等我打電話回去,把他調走。」
「這樣不好吧,會有人說閑話的。」
許警司笑眯眯的摸著張郎的頭髮,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還怕別人說閑話?呵呵。」
張郎左右蹭了蹭,一點也不覺得尷尬的悶聲悶氣的說:「我好怕。」
「達康跨欄,東來喊媽,同偉哭墳,猴子撞鐘,現在要加一個蟑螂蹭乃了啊。」許警司臉色有些微紅,嘴裡確實忍不住調笑張郎。
「你說錯了,不是蹭,是熱菜,一會要喝的,我這個人從不吃預製菜,都是自己做的,尤其是對奶粉的標準和要求我這個人一直都追求高質量,不好的我喝不下去,喇嗓子。」
「你壞死了,大白天說什麼呢。」
「午餐喝奶不加糖,我是警司張大郎。」張郎笑嘻嘻的和許警司打情罵俏了一會,順便把給他面試的人告了狀,許警司官雖然不大,她背景大啊,這麼好的姐姐,背後有權有勢的哪裡去找啊。
張郎不喜歡媚上欺下,但他乾的事也差不多都有這些在裡邊。
就好比趙東萊,話說武松當年是何等的英雄氣概,義薄雲天,敢作敢當,轉世投胎了以後,糖尿病三期還猛吃媽媽味道的湯圓,要不怎麼說,一個人無法無天的人怎麼解決,那就給他個官噹噹,這才有了今天吃湯圓,明天吃湯圓,把兄弟們的心都冷了的趙警官。
「阿郎,你要是想進步的話,今晚來我家,我給你補補課,你的文化有些太低了,我找人給你報個夜讀的班,你把學歷升一下。」
張郎看著許警司不懷好意的笑容,鄙視審視著她,都忘了佔便宜了,撇著嘴說:「你是不是想趁機黑我幾個億,我告訴你,不可能,我這個人雖然想進步,但我不能出賣我的肉體我的靈魂,我今天就是從這窗戶跳下去,也不會碰你一下子!」
「我買了幽靈娘的衣服。」許警司輕輕咬著上嘴唇,不對,是下嘴唇,深情款款加上誘人魅惑的動作。
張郎好像突然聽見了耳邊響起了勇敢去做的BGM,justdoit。
「晚上,不見不散。」
張郎把坐在他懷裡的許警司用力的推出去,起身扭腰,轉身大踏步的離開,這一次他真的下定了某種決心。
「哎呦,你幹嘛?」許警司被張郎直接推出去,人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上。
一抬頭,哪裡還有張郎的身影。
「靠北了,要知道這麼輕鬆就能拿捏這個臭小子,我至於天天獨守空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