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人間理想小猶太
明心醫院。
張郎搞不懂尊尼汪怎麼想的,可能汪汪隊與人的思維不一樣吧,擁有一家醫院還要去搞軍火,這是真的太狗了,不愧是大黃狗。
明心醫院裡看病的人不少,可能是因為尊尼汪沒把心思放在醫院上面的原因,這裡看病收費不貴,也可能是利用人流量來掩人耳目,誰能想到在醫院的地下,是尊尼汪藏軍火的大本營。
天然呆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在車裡說什麼也不下車,抱著零食在車裡撒嬌賣萌。
這丫頭也算是成長了。
擱以前她哪會撒嬌賣萌嘟嘴啊。
一個人走進明心醫院,沒有用精神感知,而是慢慢的從下一層一層往上溜達一圈。
這個醫院的醫生和護士裡邊也有一些是尊尼汪的眼線,張郎利用邪眼一個一個的掃了一遍。
不得不承認,黃狗還是有點東西的。
繳費窗口。
一個上身穿著白色短袖,下身穿著牛仔褲的姑娘,比比劃划的對著收費人員在說些什麼。
「我明明只輸了半瓶點滴的嗎,為什麼要收我一整瓶的錢呢?」
「小姐,我們醫院的規矩是這樣的。」
「可是剩下的半瓶你們拿回去了。吶,還有這張單子,不知道是什麼單子,我都沒有記錄的,你們怎麼可以來花賬的?」
這小氣鬼的模樣不就是人稱小猶太的阮梅嘛。
收費人員無語的看著阮梅,不知道說什麼好。
「小姐,我只負責收費,有什麼單子我就收什麼費用,如果你要是有問題,可以去找這上邊給你簽字的醫生確認一下,請不要影響後邊的人繳費,謝謝。」
阮梅皺著臉,心疼的不得了:「我自己明明算過了,根本用不了這麼多錢的,我記下來的清清楚楚,你看每天的用的葯我都記得很清楚的……」
摳門的樣子真的有些可愛,明明和周文麗是一樣的臉,卻是兩種不同類型的女人。
人間理想型。
張郎眼睛盯著看了挺長時間,發現並沒有方展博陪著阮梅,那就是又出現劇情差了。
也可能是這是阮梅遇到方展博之前住院的時候,她身體有家族遺傳病,平常又摳門,只吃剩菜剩飯,經常生病也就顯得正常了。
阮梅最後皺巴巴的把錢交了,失魂落魄的拎著住院用的東西轉身就撞在了張郎身上,張郎哎呀一聲就倒在地上。
弱不禁風的張郎倒地不起,還面露痛苦的捂著腳踝。
「你沒事吧?」阮梅本就因為醫藥費多出了她自己的預算不開心的小臉,此刻更加的不開心。
看著微微張著的小嘴,一臉緊張的模樣蹲下身體給張郎檢查身體的張郎,差點就讓他不忍心裝病了。
「我好像扭到腳踝了,嘶,好痛。」張郎自己使勁捏了一下腳踝處的皮膚,讓皮膚變得紅潤一些。
「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阮梅蹲下身體,手想觸摸張郎的腳踝,又擔心碰疼張郎,一副驚慌失措的可憐模樣。
張郎呲牙咧嘴的吸著冷氣,額頭都開始冒冷汗了。
阮梅心裡愧疚感直接拉滿了:「你忍一下,我去喊醫生。」
「不用,我忍忍就沒事了。」張郎趕緊拉住要起身去找醫生的阮梅的手。
阮梅咬著嘴唇,原本水潤的嘴唇被她潔白的牙齒咬的有些泛起白痕:「這怎麼能行,還是喊醫生給你檢查一下吧。」
張郎故作堅強的搖搖頭,咬著牙道:「你扶我去那邊坐一下,我休息一會就沒事了。」
「都怪我沒有看路才把你撞倒,我……我會給你付醫藥費的。」阮梅真的不想給張郎錢,但又沒辦法。
張郎把手搭在阮梅的肩膀上,這時候阮梅才注意到張郎的個子比她高太多了,並且穿著的衣服好像也很貴。
心裡慌的不得了,慘了,這個人不會訛她的錢吧。
被阮梅攙扶著坐到椅子上以後,張郎自然而然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阮梅卻是心裡一驚,完了完了,他要開始了問自己基本情況了。
「我,我叫阮……阮梅。我很窮的,我沒錢付給你的。」
「別緊張,我也有責任,我剛才也是太著急了,不然也不會被你撞到了。」
「啊……」阮梅驚訝的張著小嘴,獃獃的看著張郎。
「怎麼了?我不用看醫生,一會你扶著我送我回家就好了。」
「哦,好,好的。」對於阮梅來說不用賠錢當然好,不過看張郎好像疼得皺眉的樣子,又覺得內心不忍,明明自己過的也不好,還要心疼別人,雖然說張郎是她撞的,可她真的心疼錢啊。
「那個,我送你回家以後,給你送跌打藥酒,我家裡正好有用……剩下的。」阮梅說到最後聲音已經越來越小了,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嗯,那麻煩你了,不知道你會不會做飯啊,我這個樣子做飯是不可能的了,你看你能不能幫我一下。」
「啊,可以是可以,但買菜的錢要你出。」
「額,我家裡的冰箱有買好的菜,你就幫我做幾餐就好了,我想我的腳踝兩三天就可以好的差不多。」張郎說著還特意把手放在腳踝上一個勁的揉。
張郎以前的房子離這裡並不遠,雖然有段時間沒有住人,卻也有人負責打掃,冰箱里一會他回去直接在系統里買點東西一放就可以了。
完美。
和不花錢相比,阮梅已經沒時間考慮安不安全的問題,也可能她覺得張郎的面相看著就是一個好人吧。
「那……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只幫你做幾餐飯,你不能反悔。」
張郎嘴角露出牽強的笑容道:「不反悔,不過要麻煩你扶著我回去。」
阮梅看了看張郎修長的身形,在看看自己還有兩三個手提袋,裡邊包著她住院時織的毛衣:「好吧,你家住的遠不遠?我們可以坐公交嗎?」
「坐公交可以,我幫你拿著你的手提袋,你扶著我,我們走吧。」
張郎說著用手支撐著椅子費力的想要站起來,那隻受傷的腳,假裝不敢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