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扳回一城
墨司冥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眼前一花,身下的女人突然翻身而起,一下子壓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動作迅速而敏捷,讓他有些驚訝。
沈雲一頭烏絲如夜空最深沉的墨,自白皙的香肩一側傾瀉而下,宛如銀河倒掛,與肌膚上錯落有致的紅痕交織成一幅綺麗畫卷,美得令人窒息。
她的臉頰,被情潮染上了淡淡的緋紅,如同秋日裡最為嬌艷欲滴的果實,散發著誘人的光澤,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眼眸中流轉著朦朧的媚態,彷彿蘊含著千言萬語,又似深海漩渦,引人沉醉,無法自拔。
墨司冥還沒回過神來,就見女人忽地一扯衣襟,動作中帶著幾分不經意的誘惑。
瞬間,一抹無瑕的頸項與精巧的鎖骨躍然眼前,肌膚之下彷彿蘊含著初綻桃花的粉嫩,誘人深探。
汗水,沿著她光潔的額頭悄然滑落,輕盈地拂過臉頰,最終化作無聲的細流,隱沒於她胸口那片溫柔的起伏之中,為這靜謐的畫面添上一抹難以言喻的生動與情愫。
墨司冥的眸光深沉如海,眼睜睜看著一滴汗珠一路下滑,一直滾到……
她的呼吸,在這靜夜中顯得格外急促而略顯凌亂,每一次起伏都似乎在訴說著內心的波瀾與掙扎。
胸前的輪廓隨著這不規則的呼吸而輕輕顫動,宛如海面上被微風輕拂的波浪,既有著不可抗拒的魅力,又透露出一種難以名狀的脆弱與渴望。
這一幕在墨司冥眼中形成了一種強烈而震撼的視覺衝擊,他的視線彷彿被那滴汗珠牢牢吸附,無法移開。
看到男人眼眸似有一團火焰,越燃越烈,沈雲笑了笑繼續向下一層又一層地撕扯著自己的衣物。
她的手似自帶電流,慢慢的,慢慢的,就像剝洋蔥一樣,讓那如同蛋清般細膩光滑的身軀一點一點地展現在眼前。
墨司冥的大腦突然陷入了一片空白,思考的能力似乎被瞬間抽離。
瞬間一股洶湧澎湃的熱血在身體里奔騰流淌,彷彿像是吃了某種藥物一般產生了奇妙的效果。
他雖然與沈雲交鋒數次,但這個女人從未如此主動過……
此時此刻,他的內心有驚喜、有緊張、還有一絲難以名狀的恐懼,這些情感交織在一起,最終化作了深深的緊張和一種近乎痴迷的渴望。
墨司冥的手掌不自覺地收緊,掐住了她腰間的肌膚,彷彿想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
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彷彿在壓抑著什麼,有什麼東西即將噴薄而出。
此時此刻,女人已經將自己徹底剝光。
「王爺……把被子打開……」
她的聲音甜膩得彷彿能擠出蜜來,那軟糯的嗓音在空氣中緩緩流淌著,如同一股清泉,輕輕撫摸著人的耳膜。
墨司冥的腦海中突然傳來一陣轟鳴,像是一道閃電劈開了黑暗,照亮了整個世界。
他的喉結劇烈地滾動著,發出一聲低沉而沙啞的聲音,那是一種無法抑制的渴望和衝動。
一股微鹹的味道在口中蔓延開來,像是海水的氣息,帶著淡淡的苦澀和甘甜。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彷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所控制。
下一刻,她扯下自己腰間的紅色肚兜沿著他的鼻息蓋住他的眼睛,緊接著有冰涼的的東西束在他手邊。
她的嘴唇輕觸著他的肌膚,從額頭開始,一路向下。
每一個親吻都像是一把火,點燃了他心中的慾望。她的嬌吟聲在空氣中回蕩,如同一首美妙的樂曲,讓人陶醉其中。
女人的舌尖在他的身上遊走,墨司冥覺得自己幾乎攀上了雲端,渾身燒燙得如一隻熟透的蝦米,
窗外,冷風吹過,發出呼呼的聲響,樹枝隨風搖曳,樹葉沙沙作響。
狹小的隔間內流竄著融融的春意,激越如流,好似有一首琵琶曲悄然奏響----
忽聞水上琵琶聲,主人忘歸客不發。
尋聲暗問彈者誰,琵琶聲停欲語遲。
移船相近邀相見,添酒回燈重開宴。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
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
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
墨司冥的神經在沈雲修長的玉指下跳動,整個腦子似乎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幻覺。
看著男人下顎線繃緊,嘴裡發出一聲抽氣——
湍急的琵琶指驟停。
嘈嘈切切的珠玉之聲戛然而止。
女人柔潤的碰觸突然毫不留戀的抽離,墨司冥倏地睜開了眼睛,錯愕的失落感溢滿了眼眶。
然而,眼前的景象更令他幾欲眥裂雙目。
只見他的雙手雙腳正被一根長長的鐵鏈綁在身後的柱子上,竟然怎麼也掙脫不開?
墨司冥只覺腦海中群雷滾滾劈下,如果他亂用內力,柱子和房頂都可能一起倒塌。
男人額頭青筋暴起,他咬牙切齒地盯著那鐵鏈,眼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恨。
終於,他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來
「……沈、雲……」
你好樣的。
黑暗中傳來女子略帶沙啞又得意的低笑聲。
墨司冥吸了好幾口氣,這才緩緩扭轉頭,碰上她如同絲綢般媚人的眼眸。
沈雲紅唇微微上揚,臉上露出一絲近乎勝利般的微笑。
她感覺不到眼前修羅般的危險,反而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
「呵呵!」她再次輕笑,那聲音在靜謐的空間里回蕩,帶著幾分玩味,幾分挑釁。
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引人遐想。
沈雲也不耽誤,她迅速抓起衣服套在身上,臨走還不忘轉身鎖住隔間的房門。
見她樂得開心,墨司冥不怒反笑。
一時的失利不代表永遠的失敗。
就如七年前那場納巴爾海大戰,他總會重新踩著南疆人的屍首,捲土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