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悲催二傻子,全當是報應了
禾沁虛眯著個眼睛,眼睜睜的看著向衍澤走進了霧氣中,這才在後面急急喊道。
「向衍澤!」
聽到禾沁的喊聲,向衍澤有些疑惑,回頭朝後看去,入眼卻是濃稠的霧氣,只能隱約看到禾沁的影子。
只好開口回道:「怎麼了?」
聞言,禾沁一抹燦笑扯開,語帶笑意的開口道:「沒,等等我。一起上樓唄。」
說著便快步跟了上去。
結果已有,又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呀。
她覺得最近錦鯉大神又愛她了,運氣開始回歸了,今晚真是喜事連連。
額,除了被向衍澤當成搞事的異獸除外。
她可憐的手臂呀,她又覺得隱隱作痛了。
向衍澤半點不知自己被當成了試驗品,只當她真的只是想讓自己等等。
禾沁兩步追進了霧氣範圍走到向衍澤身邊,兩人一起往樓梯方向走去。
「哎媽呀!」
禾沁被腳下軟乎乎的觸感嚇的往後跳了一步,一聲驚呼脫口而出。
向衍澤也機警的退了半步,將禾沁攔在了身後,手中已經悄無聲息的握上了匕首,目光犀利的看向之前禾沁踩中的地方。
被驚了一下的禾沁趕緊去拉向衍澤,她想起來了,他們好像把二傻子給忘了。
如果沒記錯,之前二傻子摔落的最後位置就在這附近了。
剛才她踩到的十有八九就是二傻子那倒霉孩子了。
被禾沁一攔,向衍澤似也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有些尷尬的收起匕首,率先朝那處走去。
他記得他好像把睡夢中的二傻子給五花大綁了。
這個算是無妄之災吧,有點愧疚,但不多,畢竟自己被它牽連受的無妄之災可是不少,它這一次兩次的就當報應了。
他主要是覺得尷尬,現在想想,他之前的做法估計在那些直播間里的觀眾看來比較像個瘋子。
兩人靠近蹲下,這才在濃霧中看清了二傻子現在的模樣。
之前禾沁只是驚鴻一瞥,看它是被綁了,可不知道居然綁的,綁的,嗯,怎麼說呢,有點專業,嗯,好像還有點顏色.......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禾沁瞳孔微縮,一抹姨母笑悄然浮現,又被霧氣給遮掩了個嚴實,沒能被人給窺探到。
也就沒人知道,有人腦子裡在跑火車。
禾沁的內心的小作文沒寫多少就被一道略帶清冷的聲音給打斷了。
「禾沁,你快看看,它這是中了幻覺吧?要怎麼解除?」
聞言,禾沁趕緊將注意力放回地上一抽一抽的小東西,本就髒的花里胡哨的皮毛上,一個秀氣的腳印清晰可見。
嗯,她剛才踩的,接著才注意到它發直的兩眼,和明顯因為用力但掙脫不開只能原地抽搐的身體。
「額,這,這咋整?」
向衍澤被她給問懵了,這不是他剛問她的么?她難道不比他有經驗,她都不知道,他能知道。
感受到空氣中沉默的氛圍,禾沁也意識到她好像問的有點傻,趕緊乾咳了兩聲道。
「咳咳,咳。那個,我也不知道咋解除呀?」
沉默,還是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向衍澤表示我還能說什麼呢?所以我能醒,其實純靠我命硬?
沉默了一小會兒,向衍澤還是率先打破了沉默。
「所以,我是怎麼從幻境中清醒過來的?」
禾沁眨巴眨巴了下無辜的眼睛,弱弱開口道。
「直接迷暈?所以.......」
向衍澤:「行吧,我知道了。」
他覺得他多此一問,果然全靠命硬。
突然他又想到了那讓他意識到自己是清醒的的香氣,那個應該有用吧。
張口想問,但又瞬間將話給壓了下去,剛才禾沁的態度很明確,不希望這個被直播的網友知道,這應該是個不能見光的秘密。
所以只隱晦的提及了一下。
「那,葯香珠呢?能有用么?還有你之前提到的那種帶香氣的小花。那個是不是能剋制這霧氣。」
聞言,禾沁看了他一眼,雖然看不清雙方的表情,但她光從話也領會到了他的意思。
可是,她辦不到呀。
她現在這隻摸索出了人要怎麼吸收那葯香珠的能量,可獸要怎麼吸收,她也不懂呀。
也不是她不願意嘗試,而是之前在嘗試通過煉製器具傳遞能量到向衍澤身上時,她才發現,雖然也能通過同樣的流轉路線讓他吸收,但並不能像自己吸收時一樣,只要運轉起來,便能自主吸收。
而是需要她的精神力一直牽引一點一點走完全程。
這也是為什麼會消散掉8、9層的能量,除了因為傳遞能量的載體無法承載那麼多,導致消散了一大半,還有一個大的原因便是進入他身體的能量也保存不了,牽引的過程中她只能保證少量能量的聚集。
跟在自己體內完全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這才讓她僅僅給他運輸了幾息便精神力不支了。
當然這一切除了她誰也不知道,自然向衍澤也是意識不到的。
禾沁眼珠子一轉,從空間手繩里摸出兩個呼吸裝置,直接遞了一個給向衍澤。
向衍澤接過禾沁遞來的東西,有些莫名其妙,給他這個幹嘛,就聽禾沁說道。
「帶上吧。」
說完自己率先帶上了,見向衍澤沒動,直接上手給他捂了上去,另一隻手已經乾淨利落的取出盛裝銀色粉末的瓶子,沖著二傻子灑了上去。
向衍澤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瞳孔微縮,自然也明白她這是在幹什麼了。
不等他完全回過神來,禾沁已經收起了呼吸裝置,連帶被她按在他臉上的都收了,這才語氣歡快的開口道。
「完事!走吧,上樓休息去。」
向衍澤咽了口口水,只覺得嗓子發乾,他覺得自己恍惚看見了當時被禾沁乾淨利落放倒的自己。
這丫頭動手都是這麼乾淨利落的么?想想她搞出來的能幻葯,還有這能瞬間將人和異獸放倒的銀色粉末,突然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他覺得他該直視一下這姑娘的危險等級了。
他有種隱秘的感覺,這姑娘說不定是個喜歡下黑手的,還是那種不動聲色一搞一個大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