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你負責哭,你負責喊
江錢:「嘖,就你這張嘴,就找不到對象的。」
商權說到這個,他就不說話了,實在是江錢這個嘴啊,你不說他兩句,你都覺得對不起他一樣的。
商權在手裡把藥效揉開,抹到江錢得臉上,疼得江錢吱哇亂叫的。
商權:「你能在喜歡你的人前面,保持點矜持嗎?你這麼很沒有形象」
江錢被這話一噎,淦,他又不是女的,形象個啥,還有,他喜歡我,關我啥事!
哦,好像還真有事,關乎生命的大事,但是,死那也是後面的事,一點都不耽誤江錢現在想噁心一把商權得心態,畢竟過了這村了就沒有這店了。
江錢:「哈?你喜歡我,你不應該喜歡我的全部嗎?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看來,你是只喜歡我這張臉啊,這一毀容了,你就開始嫌棄我了……」
商權:「我沒有,我不是,我只是耳朵受不了……你不要過度理解」
江錢:「看吧,我就知道,咱倆肯定不適合一起過日子的……」
商權不說話了,從懷裡拿出了一張銀票,遞給了江錢。
江錢不屑得看了一眼,哦,只是一眼,態度立刻轉變。
特么的,這可是一千兩的銀票啊,只要是錢,大小都愛…
商權:「為什麼你那麼愛錢?」
江錢:「因為我叫江錢。」
商權:「這話題不能聊?」
江錢:「你錢多,你不懂,你不懂的」
商權覺得這個話題沒有必要下去了,他決定帶江錢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商權:「你會覺得無聊嗎?想不想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江錢:「?有報酬嗎?也就是酬勞」
商權:「看你的表現吧,我覺得,你可以做得到的」
江錢:「不能這麼模稜兩可的耍流氓啊,幹活前得說清楚啊,不然怎麼做!」
商權:「那你先跟我去一個地方,到了你就知道了,這一千兩是定金」
江錢:「這不是給我的補償金嗎?」
商權:「你要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的」
江錢:「果然,我兩不能處是真的,走吧,小氣鬼」
商權:「……」算了,先不跟他計較那麼多。
……
商權把江錢帶到了一處很繁華的地段,江錢:「這是要幹啥?」
商權:「這家店面,跟對面的那家打擂台。如果輸了,就必須出讓。」
江錢:「你的?」
商權:「嗯,你要贏了這次擂台賽。」
江錢:「我???憑啥?」
商權:「一千兩,你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
江錢:「得咧,你說規則吧,我這又是變相給你打工了。」
商權:「不,不是,這場比試對我很重要,我只相信你。」
江錢:「多重要?」
商權:「輸了,這條街都沒有木又商戶得立足之地。」
江錢:「玩那麼大嗎?」
商權:「對手是,五皇子商淼」
江錢:「你們兄弟倆玩那麼大?」
商權:「商場如戰場,親兄弟明算賬。」
江錢:「要是我輸了怎麼辦?」
商權:「你就抵押給我吧,就是後面的日子,桌上就很難出現肉菜了。」
江錢:「開玩笑的?」
商權只是看了他一眼,把江錢帶到了店裡面。
江錢:「布料店?」
在兩人進入的第一時間,掌柜得就候在了一旁,掌柜的回答道:「也有成衣。」
江錢:「那也沒有什麼競爭優勢的」
掌柜的:「正是沒有贏得優勢,主子才請您過來指點一二的。」
商權已經走到茶座邊上,坐下了,喝茶。
說了放出去讓江錢做,那他從說的那一刻,他就不再管了。
江錢湊個腦袋到商權那裡說道:「干賠了咋辦,你給我兜底不?」
商權:「這家店是我的,干賠了,以後,你就和我到大街上乞討吧,當然,是你負責哭,也要負責喊。」意思就是不要問這種屁話,干賠了,那就是賠大發了,當然,也沒有那麼嚴重,只是失去了商國內的所有市場而已,誰讓他一回來,就和商淼對上了呢。
他這個五皇弟,也不是一個什麼好東西。
江錢:「我負責哭,也要負責喊,那你負責啥啊?」
商權:「收錢。」
江錢嘴角抽了抽,說道:「得,看小爺幫你鹹魚翻身吧。」
掌柜的裝瞎,他對自己主子一本正經的和自己喜歡的小公子調/情這事,唯一的感覺,就是起雞皮疙瘩啊,特么,誰說情話跟他家主子一樣的,就差沒有說,可以一起去嘎了,簡直就是活閻王。
商權:「這兩日你便到這邊熟悉熟悉環境吧,比試時長為一個月的,只要你的銷售額高於對面的金綉樓,就可以了。」
江錢:「你是說,我們剛剛看到的那家,人滿為患的那家金綉樓,我們現在都沒有三個客戶進來的店的營業額要超越它。」
商權淡定得喝了口茶,說道:「是的,我相信你。」
江錢:「那我還真的謝謝你啊,我伺候完你,還得伺候你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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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權聽到這話,耳後微微發熱,這話對於他來說,還是太直白了些,商權微微正色說道:「你我本一體,你大可放心大膽得去做。」
江錢:「要是我成功了,你答應我一件事可以嗎?」
商權:「何事?我能做到的皆可。」
江錢:「能,肯定能的,我這就跟掌柜的看一下情況先,你等等我,你要等我一起回去的啊,我有點不太認得路」到時候,讓你娶女主,不就是分分鐘得事情了嗎。
這話對商權還是十分好用的,這代表了江錢開始信賴他了。
江錢跟著掌柜的,走到了布匹存放的倉庫,看到的都是比較暗沉顏色的布匹。
江錢上手摸了摸,看向掌柜的問道:「那個,你好,您怎麼稱呼?」
張和趕緊拱手道:「小的名為張和」
江錢:「啊,張掌柜好」
張掌柜:「小公子好」
江錢摸著布料問道:「我們布匹的材質手感還是很好的,但為何我們的布匹顏色沒有對面的金綉樓那麼鮮亮。」
張掌柜:「材質是東家欽定的,但段時間以來,金綉樓有意與我們搶貨源,剩下的願意和我們長久保持合作的廠家,也也局限於前,顏色上沒有做太大的改變創新,相比較之下,顏色這方面也差了些許。」
江錢:「那為何我們不自己來呢?」
張掌柜:「這個,這個,小公子說得這個技術,我們不會啊,這染色的手藝,那都是別人傳家的手藝,我們如何習得。」
江錢:「額,忘了,忘了,再帶我去看看成衣部分吧。」
張掌柜趕緊把人領到了成衣區,江錢看著款式單一,尺碼也單一的成衣問道:「這是全部了?」
張掌柜:「回公子,是的,這便是我們所有的成衣了。」
江錢撓了撓臉,說道:「得,可以了,我知道了大概情況了,這兩日先閉店吧,我先搞個方案先。」
等江錢出去找商權得時候,商權已經坐在椅子上微眯著眼了,困得有些坐不住了。
江錢:看來這人還是肉做的,還是會累的。
江錢上去用手指戳了戳商權得臉,這也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這個傢伙,是商權得時候,正經的跟小老頭似的,克己復禮,等到是商邪的時候,那邪惡的,可以用性格惡劣來形容了。
江錢:「醒醒了,我們回家了。」
商權伸手捂住了江錢伸過來的手,聲音略帶些沙啞的說道:「好,我們回家。」
商權站了起來,拉著江錢得手,就往外走,等兩人上到馬車之後,江錢很大方的讓商權把腦袋靠他肩膀上,說道:「來,休息一下吧,累了就得休息,硬撐著幹什麼。」
商權有些錯愕,但是他的腦袋被江錢強行摁到了自己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