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極大的委屈
「什麼好消息？」倭寇們疑惑地看著他。
「我可以幫你們得到那艘大船。」黑袍男子神秘地說道，「而且，我還可以讓你們成為真正的海上霸主。」
「真的嗎？」倭寇們驚喜地叫道，「那我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很簡單。」黑袍男子笑了笑，「只要你們願意付出一些金錢和通商的條件，那艘大船就是你們的了。」
「這……」倭寇們猶豫了片刻，但最終還是抵擋不住成為海上霸主的誘惑，點頭答應了下來。
於是，在黑袍男子的鼓動下，倭寇們開始頻繁地襲擊遠離金陵城的漁村和沿海城鎮。他們搶劫財物、殺害駐軍，無惡不作。
消息很快傳到了金陵城內。袁崇煥得知后勃然大怒：「這些倭寇竟然敢如此囂張！我定要親自帶兵出擊，將他們一網打盡！」
秦先生也匆匆趕來：「大人息怒，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倭寇狡猾多端，我們必須要小心應對。」
「小心應對？」袁崇煥冷笑道，「我要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誰才是這片海域的真正主宰！」
說完，他便大步走出營帳，準備親自帶兵出擊。秦先生無奈地嘆了口氣，也跟了上去。
而在另一邊，曹文詔也得知了消息。他向葉軒行了一禮后說道：「大人，倭寇如此猖獗，我們真的不用出動巡洋艦嗎？」
「不用。」葉軒淡淡地說道，「他們只是跳樑小丑而已。就算我們不出動巡洋艦，他們也不敢真的來犯。」
「可是……」曹文詔還想說什麼，卻被葉軒打斷了。
「沒有可是。」葉軒看著他說道，「你要記住，真正的敵人並不是這些倭寇和海盜。他們只是被某些人利用的工具而已。我們要做的，是找出那些真正的幕後黑手，將他們一網打盡！」
袁崇煥和秦先生騎著快馬，風塵僕僕地趕到了小漁村。一路上，他們雖然遇到了幾隊倭寇，但好在數量不多，也並未造成什麼大的破壞。
到達漁村，他們看到葉軒已經準備好了船隻，武器，以及那些等待出發的士兵們。葉軒一臉凝重地看著袁崇煥：「大人，都準備好了，我們隨時可以出發。」
袁崇煥點了點頭，他抬頭看了看天空，烏雲密布，似乎隨時都會下雨。他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對秦先生說道：「秦先生，我們走吧。」
兩人走進漁村，一個軍官帶著一個滿臉皺紋的老漢走了過來。老漢穿著破舊的漁民衣服，手裡還拿著一個破舊的魚簍。他低著頭，不敢看袁崇煥和秦先生。
軍官對袁崇煥說道：「大人，這就是村子里最老的漁民了，他在這裡生活了幾十年，對這裡的情況了如指掌。」
袁崇煥點了點頭，他走到老漢面前，微笑著問道：「老人家，你今年多大了？」
老漢抬起頭，看了一眼袁崇煥，又迅速低下頭去：「回大人，小的今年六十三了。」
袁崇煥又問道：「那你在這裡生活了多少年？」
老漢想了想，回答道：「小的從小就在這裡生活，已經記不清有多少年了。」
袁崇煥點了點頭，他注意到老漢的虎口有許多繭子，這明顯不是一個普通漁民應該有的。他心中一動，但沒有表現出來。
秦先生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走到老漢面前，問道：「老人家，你平時都怎麼捕魚啊？」
老漢愣了一下，回答道：「小的就是撒網捕魚，有時候也會用鉤子釣。」
秦先生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有沒有見過什麼奇怪的人或者事情？」
老漢想了想，回答道：「奇怪的人倒是沒見過，就是最近倭寇來得勤了，搞得大家都不敢出海了。」
袁崇煥和秦先生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疑惑。這個老漢明顯在隱瞞什麼，他們決定再試探一下。
袁崇煥走到老漢面前，微笑著說道：「老人家，你不用擔心，我們是朝廷派來的人，專門來調查這些倭寇的。你有什麼知道的，都可以告訴我們。」
老漢聽到這裡，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被他掩飾過去了。他小聲說道：「小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一個普通的漁民而已。」
袁崇煥笑了笑，說道：「老人家，你不要緊張。我們只是想知道一些情況而已。你有沒有見過什麼行為詭異的人在這裡活動？」
老漢想了想，回答道：「小的沒見過什麼行為詭異的人。」
袁崇煥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有沒有聽說過什麼奇怪的事情？」
老漢猶豫了一下，回答道：「小的……小的也沒聽說過什麼奇怪的事情。」
袁崇煥看著老漢猶豫的樣子，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他轉身對秦先生說道：「秦先生，看來這個老人家並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啊。」
秦先生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他明顯在隱瞞什麼。不過也沒關係，我們還有其他辦法可以查到真相。」
兩人轉身準備離開，老漢卻突然小聲說道：「我看你們就像是行為詭異之人！」
袁崇煥和秦先生聽到這裡，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們回頭看著老漢，說道：「老人家，你說得對。我們確實是行為詭異之人，因為我們是來調查這些倭寇的。」
老漢聽到這裡，頓時愣住了。他看著袁崇煥和秦先生，眼中閃過一絲慶幸。他慶幸自己剛才沒有說出太多的話，否則就暴露了。
袁崇煥和秦先生看著老漢的反應，心中都有了數。他們知道這個老漢並不是普通的漁民，而是有著特殊身份的人。不過他們並沒有揭穿他，而是決定暗中調查他的真實身份和目的。
海風帶著咸濕的氣息，吹拂著岸邊的小漁村。一個中年男子，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在聽到秦先生等人自報家門后，立刻裝出一副感動的模樣，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將士們啊，你們可算是來了！那些倭寇，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我們百姓的日子過得苦啊！」他聲淚俱下，彷彿真的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