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水匪.
黑袍男瞥了李自成一眼,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哦?你們想知道什麼?葉軒那小子,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罷了。我自有辦法對付他,你們只需按我說的做就行。」
說著,黑袍男從袖中掏出一瓶藥丸,隨手扔給李自成:「這是解藥,給你們的人服下。記住,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輕舉妄動。」
話音未落,黑袍男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張存孟氣得咬牙切齒,卻被李自成緊緊按住肩膀。
「別衝動,他既然敢這麼做,必定有所依仗。我們現在還不能和他翻臉。」李自成低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張存孟憤憤地別過頭去,卻也只能無奈地點頭。兩人帶著滿心的疑惑和不安,返回了金陵城內的住處。
而黑袍男並未真正離開,他隱身在暗處,觀察著李自成的反應。看到李自成能夠成功壓制住張存孟等人的怒火,黑袍男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光芒。
「這個李自成,倒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時候該忍,什麼時候該發。也許,他真的能幫我完成那個計劃……」黑袍男心中暗道,身形再次消失在夜色之中。
李自成回到住處后,立刻召集了手下商議對策。他深知黑袍男的實力深不可測,而且他們這次的目標——葉軒,也絕非等閑之輩。想要在這場博弈中取勝,就必須小心翼翼,步步為營。
「那個黑袍男,絕對不是我們能夠輕易對付的。」李自成沉聲說道,「他今晚展現出的實力,恐怕已經超越了凡人的範疇。我們必須要更加謹慎才行。」
眾人紛紛點頭附和,心中都充滿了對黑袍男的敬畏和恐懼。而李自成則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在這場博弈中為自己謀取最大的利益。
夜色漸深,金陵城內的燈火漸漸熄滅。但李自成的心中,卻燃起了熊熊的鬥志。他知道,接下來的日子,將會是他們與黑袍男、與葉軒之間一場激烈的較量。而這場較量的結果,將直接決定他們未來的命運。
張存孟臉色陰沉如水,一臉不服地哼了一聲:「李自成,你說得倒輕鬆,咱們又不是那黑袍人的狗,何必事事聽他的?再說了,如果不是咱們這些人給他賣命,他早就死在葉軒手裡了,哪還有他在這裡頤指氣使的份兒?」
「你小聲點!」李自成緊張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後才鬆了口氣,「那黑袍人會仙術,咱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說過,咱們只是他的棋子,若是沒了用處,他會毫不猶豫地扔掉咱們。你想死,別拉上我!」
張存孟雖然粗魯,但並非愚蠢之人。他當然知道黑袍人的手段,只是心中不忿,覺得自己被一個小小年紀的黑袍人呼來喝去,實在憋屈。但李自成的話,像是一盆冷水,將他心頭的怒火稍稍澆熄了些。
他瞪大眼睛,粗聲粗氣地說:「行,我聽你的。但這口氣,我早晚要出!」
李自成看著他,嘆了口氣:「老張,咱們現在寄人籬下,得忍。」
說完,他轉身離開,留下張存孟一人站在營帳中,臉色陰晴不定。
突然,他猛地一腳踢在旁邊的桌子上,「砰」的一聲巨響,桌子應聲而倒,上面的杯盞茶具摔得粉碎。
「他媽的!」張存孟怒吼一聲,轉身走出營帳。
洪承疇從遠處走來,看到張存孟一臉怒容,便問道:「怎麼了?又和那黑袍人鬧不愉快了?」
張存孟哼了一聲,將剛才的事情簡略地說了一遍。洪承疇聽后,沉吟片刻,然後說:「自成說得對,咱們現在確實不是那黑袍人的對手。他的目標,似乎是葉軒。咱們暫且按他的指示行事,也許對咱們雙方都有好處。」
張存孟雖然心有不甘,但聽了洪承疇的話,也只得壓下心頭的怒火,點了點頭:「好吧,聽你的。」
金陵城,隨著人口的增多,治安問題也日益突出。尤其是外地人與本地人之間的衝突,更是層出不窮。
溫鏢頭帶領著手下的鏢師們,每天都在城中巡邏,但治安案件依然頻發。祖大壽也率領著部分士兵,協助維護城中秩序。
「這金陵城,現在真是人滿為患。」溫鏢頭嘆了口氣,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每天光是處理這些地痞流氓的事情,就夠我們忙的了。」
「是啊,打架鬥毆、偷雞摸狗的事情太多了。」祖大壽也感嘆道,「雖然大部分都只是小案子,但數量一多,也讓人頭疼。」
兩人正說著,忽然聽到前方傳來一陣喧嘩聲。原來是一名外地來的小販,與本地的攤主發生了爭執,雙方各執一詞,互不相讓。
「又是這種事情。」溫鏢頭無奈地搖了搖頭,「走吧,咱們去調解一下。」
兩人上前,將雙方分開,然後耐心地聽取雙方的訴求。經過一番勸解和調解,雙方終於達成了和解。
但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金陵城中上演。溫鏢頭和祖大壽雖然儘力而為,但也感到力不從心。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祖大壽皺著眉頭說,「得想個法子,改善一下城中的治安狀況。」
溫鏢頭點了點頭:「是啊,得好好琢磨琢磨。」
兩人相視苦笑,然後轉身繼續巡邏。街上的喧囂聲漸漸遠去,但金陵城的治安問題,卻依然困擾著他們。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數日,直到祖天壽從軍中調來一批精銳士兵,協助維護城中治安,情況才稍有好轉。但這也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金陵城的治安問題,依然任重而道遠。
夜色朦朧,江面上波光粼粼,偶爾有魚躍出水面,濺起一圈圈漣漪。這看似平靜的夜晚,卻隱藏著不為人知的暗涌。曾經在這一帶橫行霸道的地痞流氓,在經歷了一番鐵腕整治后,已然銷聲匿跡。然而,安寧並未如期降臨,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形式的威脅——水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