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雲庭伺候您洗漱

第496章 雲庭伺候您洗漱

言卿抬頭問,

「是銷金窟那邊有什麼事情嗎?」

江孤昀輕點一下頭,

「按目前這情況來看,幽州之地大概不會久留,大哥近日已經在想該如何去海州那邊,六福商號也早在幾年前就已經轉移過去。」

但江孤昀手裡這些產業卻還在幽州,既是要搬家,要走出幽州,那麼手裡的一些人也得帶上,這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也繁瑣得很,

他也確實得抽空處理一下了。

而言卿則是點著頭,「好,那你也當心一些,別太累了。」

他忽地一笑,也不知想到什麼,而後又說:「好,不累,算不上累。」

言卿:「??」

莫名其妙地瞪了他幾眼。

好端端地開什麼黃腔呢!

她隱晦地翻了個白眼。

夜裡,

膳后大伙兒都散了,

老三江雲庭自昨日起就心慌意亂的,

因為按照目前這排序,所有人都明白,一旦二哥結束就該輪到他了。

可、可……

想嗎?

那肯定是想的啊!!早就盼著了好嗎!!

可真正到了這一天,他又有些忐忑了,

以至於這一整個白日他都在胡思亂想,等回過神后才發現,飯廳這裡,二哥他們早就走光了,只剩下他與妻主兩個了,

而妻主也已經站起了身。

「砰!」

他騰地一下站起來,卻撞在了桌子上,撞得那張桌子都往後挪移了一些。

言卿:「??」

這突然巨響叫她嚇了一大跳。

而等她看向他時,他身形又一僵。

本是一身的古銅色,一個黑皮,穿一身暗紅長袍,這份暗紅本該是風流顏色,可穿他身上卻又襯出另外一種不同的味道。

彷彿是一種極致的陽剛,豪邁洒脫,那幽深的眉眼也好似暗夜裡的燭火,

雖然精壯,但也並不是什麼大老粗,那身材顏值還是很能打的,甚至是那個聲音……

言卿其實是個聲控來著,而江雲庭類似一個雄渾醇厚的低音炮,有件事她一直沒說,

但偶爾他講話時,一聽他那個嗓音,她耳根子都一陣酥麻,腰眼都直發癢,大抵是一種純男性的誘惑,

對她而言那個聲線著實是太過色氣,也太欲了一些,總能叫她聯想起一些黃黃的東西。

「咳!」

忽然他乾咳了一聲,然後才有些緊張地問:「那個,您這是……要回房?」

「嗯,」

言卿輕點一下頭。

江雲庭飛快地說:「那我送您!天太黑了!」

言卿:「?」

回眸一瞟,彷彿把他整個看穿了一樣,但也沒說什麼,就那麼緩緩地輕點了一下頭。

江雲庭:「!」

他下意識地屏住呼吸,直至頭腦直缺氧,才驚覺自己竟然忘了喘氣,憋得心肺都快要炸了。

而,言卿:「……」

其實講真的,她心裏面也是有點尷尬的。

怎麼說呢?

江家這些人裡面,她跟誰都熟,但偏偏老三江雲庭,卻是所有人中最不熟悉的一個。

在幾人成親后,她有時候也會想象一些事情。

但她想得到與江孤昀他們做那種親密的事情,卻無法想象與江雲庭之間。

走著走著,便到達了言卿的房間,

言卿站定在房門前沉默了片刻,然後才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江孤昀啊江孤昀……

她忽然就想起昨天,

從下午到天黑,甚至是後半夜……

還有今天她醒來的時候。

居然說走就走。

她一垂眸,旋即再次做了幾個深呼吸后,這才推開了房門。

江雲庭:「!」

渾身已經僵硬得不像話了,他杵在房門外,用力地咽了咽口水,而言卿已經穿過了室內那扇水墨青竹的屏風。

她的影子映照在屏風上,人影晃動時,她背對著屏風徐徐扯開了衣帶,而後那雪白的外袍搭在了屏風上,再接著她便朝床鋪走去。

坐在床邊除下了鞋子,

想了想,

她剛要起身,就見外頭傳來一聲悶響,彷彿有人被門檻絆了一下。

言卿:「?」

「你沒事吧?」

隔著屏風她聽見那人的聲音:「沒事、沒事……」

他似乎很緊張。

然後才急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並且他還捧來了一盆洗腳水。

進來之後沒敢亂看,僅是彎腰把那個黃銅水盆放在了床榻邊上,旋即他又單膝跪地。

言卿僅僅只是除去了鞋子,但並沒有脫下那雙白襪。

江雲庭的心跳聲驟然加快,只覺得有些慌神,但又連忙暗咬一下自己的舌尖,這才徐徐地抬起頭,仰面望著她。

「……妻主?」

「……嗯,」

言卿輕應了一聲。

江雲庭又再次用力地咽了咽嗓子,才說:「……雲庭,伺候您洗漱?」

他似乎帶著幾分小心和試探。

言卿:「……」

本來還挺尷尬的,說實話她也是有點緊張的,

但如今看著眼前這個人,看著這人臉上的鏤金面具,還有那副宛若一名忠心耿耿一樣的死士,單膝跪地,且近乎虔誠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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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就沒那麼緊張了,當然,陌生,生疏、生分,這種感覺卻還是存在的。

想了想,她才輕點一下頭,

「嗯。」

江雲庭:「!」

得到了言卿的許可,驟然之間那心跳再度加快了許多,就連那呼吸都已變得粗重。

他連忙伸出了手,就好像生怕言卿反悔似的,可不論是在為她脫下那雙白襪,還是捧起她一雙玉足放入水盆時,那動作都又輕柔得不可思議,

彷彿在小心翼翼地對待著一件舉世無價的至高珍寶。

言卿坐在床上,

雙手本是放在身體兩側,

但當一雙腳入了水,她微一抿嘴,指尖也悄悄攥緊。

那人的手很熱,掌中有些粗糙,大抵是因常年習武而攢下了許多薄繭,

當那雙手撩起一捧水,當那人的手觸碰她時,言卿也悄悄屏住了呼吸。

感覺像一場漫長的酷刑,心一直懸著,有點赧然,有點不安,也有一些些類似羞澀的東西。

或許是她真的很不適應這種事,

依稀記得從前老四江斯蘅也給她洗過腳,

她也總覺得這種事自己來就好。

可是現在……

這屋子裡安靜無聲,就這麼又過了許久,江雲庭才慢慢地長吁口氣。

他拿來一旁乾淨的白布墊在自己腿上,又捧起言卿的雙腳放在那白布之上,

用白布擦乾,然後又頓了頓,才有些忐忑地抬起頭來望向她。

言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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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玩命爭寵,我捲鋪蓋連夜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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