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如此社會人?
另一頭,張老三帶著小二等幾個社會人士,剛剛從醫院出來,他自己走到僻靜的地方開始打電話。
「喂,老電啊,恩恩,你這整的人也不行啊,錢沒要出來,還讓人家給肩膀幹個骨裂,還有一個輕微腦震蕩滴,完了我還得給掏錢看病.....」張老三略微有點埋冤道。
「那行了,你家樓下是不,我一會就到,恩恩,先掛了。」
張老三其實挺上火,有的兄弟可能會問了,張老三為啥說還得他拿錢呢,他找人去要錢,讓人家打壞了他不就應該拿這個錢嗎。
因為這個地也有王老電的份,因為當時不是張老三一個人在圈地,也有其他人給更高的價格,有的村民不想包給他,想包給別人時候,就需要他出面,扮黑臉,帶幾個小孩去一頓連蒙帶嚇把地拿下。
隨後他們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小區,這種小區在東北的老城區比較常見,就是小區的院里長滿了雜草,單元口根本沒有門,一般都是外來務工的人來這住,因為便宜,本市的稍微有點條件的都不在這住,因為環境不好,也不安全。
不一會從樓上下來一個剃著寸頭的中年人,一米七左右,披著個外套。
雖是中年但是滿臉褶子,打著哈欠,明顯是還沒睡醒的趕腳。
兩下一碰面,王老電一邊揉著眼睛指著小二說道:「咋回事,咋還讓人給一頓削呢?」
小二頓時眼神有些躲閃的說道:「大哥,這事真不怨我啊,本來我們幾個整那小子妥妥滴,最不濟也能把車整回來,誰知道突然竄出來一個精神病啊,你是沒看見啊大哥,那傢伙老嚇銀了,上來就拍我,下手還賊狠,你看我腦袋上包現在還沒下去呢,我一尋思這jb人殺人都不償命,我跟他整啥啊,後來警察來了,我們就跑了」
王老電一聽就怒了,滿嘴虎氣的說道「艹,精神病多他馬勒戈壁啊,我tm還有性病呢,我跟誰說了,今天我還就他媽給他治治病,你們幾個,去,出去打聽打聽,這倆小崽子在哪呢,我他媽必須得去會會他。」
「會啥會啊,再讓人削一頓犯不上,這錢他能給我我就要,不給我就不要了,多的都賠了,我還差這十萬嗎?」張老三有些退縮的說道。
張老三下午打仗的時候就有點動了這個心思,因為他發現,事情有點要不受他控制了,他更後悔找了王老電這個sb社會人。
因為這個王老電不是正經混社會的,年輕的時候想花錢還不想受累,不是搶這個,就是偷那個,隔三差五的就進去。
現在雖然不總進去了,但是還是總干一些什麼坐計程車不給錢啊,坑坑老頭老太太這些不上檯面的事。
之前他跟著一個叫老凱的大哥混,後來人家怎麼扶也扶不起來,索性也就不管他了。
「錢不要了?那行,那你給我拿五萬塊錢,這事就了了,「王老電一聽錢不要了,頓時炸廟了,瞪著眼睛說道,斷他財路可不行。
「得得得,你愛咋地咋地,沒人管你,」張老三煩躁的說道。
一聽張老三這麼說,王老電立刻就笑了,
「你就放心吧兄弟,這錢我指定給你要出來,在F市,我不是跟你吹,就這社會方方面面滴,誰不給我三分薄面,你就等著拿錢就完了,走走走,昨天晚上來了一槍,還沒吃飯呢,咱倆喝點去,」
」你少整點吧,你看你這張臉,再整你就得整出病「張老三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艹,我都不知道我今天死還是明天死,活一天我就樂一天,愛jb咋地咋地吧。」
王老電一臉光棍的說道。
張老三無語的看了一眼他,沒說話。
我們四個來到了一個名叫「福林燒烤」的燒烤店,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此時的我還不知道有一個叫王老電的社會人正派人四處找我。
「老闆,你這都有啥腰子啊」剛一坐下,胡來就咧個大嘴問老闆。
「咱家有豬腰子,羊腰子,牛腰子,都挺新鮮。」老闆四十來歲,滿臉笑容的答道。
「那啥腰子最有勁啊?」胡來猥瑣的笑著。
「那要說最有勁那還得是羊腰子,真地,我們小區有個小伙,是個擺小攤兒滴,天天來我這吃倆羊腰子,有一次跟城管打仗,一個打七個,你說有勁不。」老闆一臉自豪的說道。
「哎呀卧槽,這玩意這麼有勁嗎,趕緊一人來十串,先補充補充能量,」大斌子一臉興奮的催促道。
「得了吧,別jb扯犢子了,老闆,八串腰子,二十個牛肉,二十個肉筋,三十個羊肉,五個實蛋,一箱大綠棒子,快快滴。」我催促道
「我滴小寶哥,咋不說話捏,」胡來看著坐在那發獃的小寶,賤賤的問道。
小寶保持原樣,沒搭理他,他伸出手在小寶面前一頓晃,小寶」啪「的就給他一個大脖溜子,挺激動的喊道:「你他媽是不是有病,我正問老李頭在那邊過得好不好呢,你就伸個爪子,在那晃悠,艹,人家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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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來有點發懵,盯著小寶問道:「哪個老李頭啊?」
「就咱衚衕地那個唄,」小寶回道。
「艹,別jb瞎說,老李頭上個星期不剛死嗎?」我有點膈應的說道。
「完了,這是又犯病了,」大斌子一臉惋惜的說道。
「艹,誰犯病了,胡來,你回頭,」小寶認真的說道。
胡來將信將疑的把頭一別,隨後瞬間乍起,媽呀一聲就跪下了,一邊把眼睛閉的死死的。
一邊哭著喊道:「老李啊,你快安心下去吧,我不就偷過你家雞嗎,真不至於這大老遠跑這一趟啊,你托個夢告訴我就完了唄,你快收了神通吧,老李啊。我真錯了啊,老李。」
「卧槽,還有意外收穫,」我們仨一臉看sb的表情看著胡來。
「大哥,你別嚎了,賣地瓜的老鄭你都看不出來了?」我無奈的說道。
胡來微微把頭往起一抬,隨後迅速站起身,大喊一聲:「我cnm,劉宗寶,你玩我。」隨後和小寶打成一團,看著這對活寶我笑了。
「鄭叔,你咋來了呢?」我笑著問了一句。
「呵呵,沒事兒,我在邊上買地瓜,尋思買點白酒,整兩口。」老鄭一邊笑著搓著手一邊說道,現在是要開春還沒開春的時候,一早一晚特別冷。
「今天的事謝謝你了鄭叔,要不是你給我打電話,今天損失就大了,老闆,給我鄭叔來二十個串,再拿瓶白酒,一會送他那去。」我爽快的說道。
「哎呀,客氣啥,都一塊住著,哈哈,行,那你們先喝,我走了啊,」老鄭笑著說道。
「妥了,鄭叔,走好,」我也笑著說道。
東港這一塊之前就是大農村,現在也就是郊區,所以基本大家都認識,人情味比較濃。
不到三十塊錢,給這老頭整的挺高興,真的應了那句老話,遠親不如近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