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章
此刻的藤崎家的大宅外全是人聲鼎沸,車水馬龍,停滿了各種各樣的奢侈車輛。接待處也不斷有穿著不凡或獨只一身或攜帶伴侶的人們帶著捧著禮物的下人們6續進入大宅。
大宅外是一片熱鬧繁亂,宅內也好不到哪裡去,到處都有著各式各樣的人在其中穿梭,優雅的捧著酒杯似無意似有意的寒暄應酬。
總之是一片嘈雜。
只有在內庭外的小花園這裡情況才好點,因為這裡,只有對於主人來說十分重要的客人才會被放進來,所以也就沒那麼多形形色|色,不知所謂的人在走來走去,擾人視線。
「哈哈!好久不見啊,真田老頭,你怎麼現在才來啊?來來來,看看我的小孫女,是不是很卡哇伊~」
「堵車。」真田簡短的解釋道,而後開始自下而上的打量著被藤崎雄一從身後推出來的小女孩,黑如檀木的齊肩小短髮,左邊有撮頭髮可愛的翹起,嬰兒肥的小臉上藤崎家特有的綠眸大大的張著,睫毛又卷又翹,看起來如sd娃娃般精緻又可愛。
特別是她小小年紀,眉宇間可能是因為煩悶的宴會而沾染上淡淡的不耐煩,卻仍然願意乖乖巧巧,禮禮貌貌的跟自己問好,還做了十分標準的鞠躬禮,這種識大局的大方氣度,讓真田弦右衛門十分滿意,對這個藤崎家的小孫女更是歡喜起來。
「這就是你天天念叨著,寶貝不及的小孫女?不錯。不錯。」
「是吧是吧!我藤崎雄一的孫女怎麼可能會差,哈哈!」藤崎雄一高興的摸了摸白花花的鬍子。要知道真田右衛門一般可不會這麼讚揚一個人,最多只會點點頭為了不破壞氣氛不咸不淡的應幾聲,可不會這麼連著兩個『不錯』這麼說出口啊!
藤崎雄高興的同時也沒忘了客人,看著站在自己好友旁邊只到真田右衛門膝蓋,和好友如出一轍的面癱黑臉的小男孩就是一陣猛誇:「嘿嘿,其實你家的小弦一郎也不錯啊,我聽說他還剛剛拿了東京劍道大賽的小學組第一名呢!小小年紀就那麼不凡,了不得啊!」
說這話的時候藤崎雄一也不全是客套,因為真田家的這個小孫子的確真的很不錯。要知道他也才6歲啊,就獲得了東京劍道的一等獎,嘖嘖,不愧是真田右衛門的孫子啊。只不過要是表情再多一些,不要那麼像好友那張死人臉那般死板就更好了。
藤崎想著,真田右衛門這時候說道:「是嗎。既然兩個小孩都那麼優秀,我們彼此也對對方的孩子那麼滿意,不如就讓他們結親吧。」
什什麼!!!藤崎加奈瞪大了眼睛!她沒聽錯吧?真田老爺爺這是要給她和傳說中的真田『皇帝』定定定定定娃娃親?!
「好,好,好。」加奈這廂正驚訝著,那廂藤崎雄一卻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加奈心裡忍不住捂臉,又來了,雄一爺爺這種經不住誇,一旦被誇就容易腦門發熱,說話不經大腦的屬性又出來了!
我說阿喂,這都什麼年代了,你們還這麼熱衷於『娃娃親』,不顧當事人的想法真的沒問題?還有藤崎雄一爺爺你都多大年紀了說話還那麼沒有分寸真的可以嗎?真的不怕被你那個視女為命的兒子大人找你算賬嗎???
「既然如此,我們找哪個時間把這門親事給正式定了吧。」
「好,好,好。」
靠!藤崎雄一爺爺你是復讀機還是怎麼的!一直『好,好,好』的!好個屁啊!我跟你說,你再這麼自作主張的話就算我是嬰穿,你從某個程度上也真的算是我的親生爺爺,對我又那麼那麼寵愛,我也絕對、絕對會翻臉,掀桌給你看哦!
加奈心裡邊想,邊陰沉著臉拉扯著藤崎雄一的衣角,想要喚回那個思維早已不知道飛到哪個爪哇國,鬍子翹到天邊的老人。
卻不曾想到他居然一點也沒有反應都沒有,還向前邁了一步,搭上真田右衛門的肩一副哥兩好的模樣興緻勃勃的談論著『定親』事宜,順便還有意無意的蹭掉加奈的小手,讓加奈只能瞪大雙眼,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邊樂呵呵的說著,邊越走越遠,越走越遠,越走……越遠……
口胡!這樣算什麼?公然無視我么?!!雖然我小我矮,但你也不能夠這麼無視我,還無視的那麼徹底吧!我說你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吧,吧!加奈異常悲憤了,而後開始無限的懷念起某個有非常非常之嚴重的戀女癖的某人。
爸爸,有女兒控的爸爸!我親愛的有戀女癖的哦多桑啊!現在是需要你的時候了,快過來展現的英雄氣概把你的女兒拯救出水火之中吧!
不然你的女兒就要被某個喜歡以鐵拳政策教育人的真田家的臭崽子拐走了啊啊啊!還包郵的啊親!
加奈在心裡亂嚎一通之後果斷憂傷了,想想她一個生活在倡導自由戀愛的二十一世紀的9o后穿越后居然有遇到了這老掉牙的封建娃娃親的糟心事!豈是一個鬧心了得?
加奈嘆了口氣的同時,抬起眼偷偷的瞄了一眼真田弦一郎,發現他面如黑炭的愣在原處,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的樣子,果斷被治癒了。
所以說,繼憂傷之後藤崎少女你已經開始自暴自棄到要用別人的痛苦來化為自己的快樂了么!
藤崎加奈默默的唾棄自己個,然後看著雖然小,還有著小孩子特有的小嬰兒肥,臉型稍微有些柔軟沒有長大之後的冷硬,但是眉目之間卻已經開始初顯八年後和幸村精市一起勢必要帶著立海大拿下三連霸,說著『立海大沒有死角』的霸氣和冷冽了。雖然……他們最終還是沒拿下三連霸……
不知道為什麼了,見到真人之後加奈忽然微微有種對知道那種未來而有的不舒服與難受感。
算了算了,現在還不是沒到那個時候嘛,瞎操什麼心啊!
加奈想著,微微皺著眉之後,又把目光投向了真田弦一郎,從來就沒不知道節操為何物的她馬上又把思維引導了某個奇怪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