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宴會上赤裸裸的寵愛
木堇肯定會想不到自己這麼快就和嶼白結為伴侶,要是她知道這個消息,不知道嘴會不會被氣歪。
想到木堇那副生氣還得賠笑的樣子,阮蓁蓁心裡就忍不住暗爽。
「嗯?」
「說什麼?」
瞧著懷裡小雌性偷笑的小模樣,嶼白捏著阮蓁蓁的小巴,將小雌性的小臉蛋完完全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低頭,循著本能,吻上了小雌性的唇。
果然和嶼白想得一樣,小雌性的唇是香香軟軟的,比森林深處的蜂蜜還要香,還要甜。
有時候得到了一點,就會忍不住想要更多。
要不是顧及著還在外面,嶼白現在就想和自己的小雌性做只有伴侶之間才能做的事情。
不過,不著急,等晚上回了山洞,有得是時間。
「蓁蓁,喜歡嗎?」嶼白低沉的笑聲傳到阮蓁蓁的耳朵里。
小垂耳兔的身子顫抖地更厲害了。
嶼白身上獨屬於雄性獸人的氣息越發的濃郁,阮蓁蓁快要忍受不住醉在其中。
「喜歡......」
阮蓁蓁抱著自己的兔耳朵,將臉埋在嶼白的懷裡,不敢抬頭。
「喜歡就好,我也很喜歡......蓁蓁呢。」
「蓁蓁首領那邊,你不用擔心,我會解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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嶼白作為獸人部落最強壯的獸人,就算是最後一個到場也不會有獸人說什麼。
畢竟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實力就代表著一切。
嶼白抱著阮蓁蓁走進狼族部落的時候,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自從嶼白來到這片森林,還成為狼族部落的首領后,就有不少雌性向嶼白示愛。
可是嶼白根本不會回應那些雌性,怎麼這次倒是身邊倒是跟著一個小雌性?
阮蓁蓁面對這麼多獸人,還是比她強壯不少的獸人的打量,心裡害怕的發顫,扭動著身體只往嶼白的身體里鑽。
「不怕不怕,我在呢。」
嶼白安撫著有些害怕的小雌性,眼神兇狠,朝周圍掃視一圈,那些不善的目光瞬間少了大半。
「嶼白,你這是?」
狼族部落的祭司溪修走到嶼白的身邊,盯著他懷裡的小雌性問道。
「這是我的小雌性,也是我唯一的伴侶。」
向別人介紹阮蓁蓁的時候,嶼白一改往日的冷酷,嘴角不自覺的帶上暖意。
溪修面色有些不善。
「嶼白,垂耳兔一族是森林裡最弱的族類,這樣的雌性會拖你的後腿的。」
「住嘴,溪修。」
「這是我的小雌性,你最好放尊重點。」
嶼白帶著安撫摸了摸阮蓁蓁的小腦袋,
「以後這樣的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次。」
說完,嶼白連個眼神都沒有給溪修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溪修死死地盯著嶼白離開的背影,拳頭緊握。
嶼白今天竟然因為一個雌性和自己這樣說話!
溪修是一條黑蛇,和嶼白一樣,也是這片森林的外來者。
但因為溪修會占卜,狼族的前任首領就將溪修留在了狼族的部落里,平時狼族的獸人身體有什麼問題溪修也能幫忙看看。
原本溪修還以為他和嶼白一樣都是外來者,他們應該比旁人的關係更加親密。
至少在阮蓁蓁來之前,溪修一直都以為嶼白對他和別人不一樣。
如今看來,是溪修自己想多了。
嶼白竟然那麼在意這個雌性,要是是一個強壯的雌性就算了。
垂耳兔那麼弱小,除了一副好的樣貌,還有什麼本事?
而且,剛才溪修已經看到那個垂耳兔耳朵上的花紋,嶼白的小雌性還是垂耳兔部落自己都會嫌棄的災星。
溪修比嶼白來得早,對森林裡的事情都十分了解。
垂耳兔的耳朵上有花紋對一個垂耳兔來說,就代表著這個垂耳兔是被獸神詛咒的人,以後一定會有厄運降臨在她的身上。
這樣一個災星留在嶼白的身邊,不僅會給狼族部落帶來厄運,還會給嶼白本人帶來厄運。
溪修是不會放任有這樣一個定時炸彈留在嶼白的身邊的!
「剛才那些話你不用放在心上,有我在,沒有人敢欺負你。」
嶼白怕溪修的那番話傷害到柔弱的小雌性,連忙安慰道。
「沒事的,我都習慣了。」
這話落在嶼白那裡,便只剩下無限的心疼。
這樣難聽刺耳的話,不知道脆弱的小雌性聽了多少次。
「以後一切有我。」
嶼白第一次和小雌性相處,不知道要怎麼照顧懷裡的小雌性,恨不得將森林裡的果子和胡蘿蔔都堆在小雌性的面前。
「好,我相信你呀。」
「你還是唯一一個不嫌棄我的獸人呢。」
「永遠都不會嫌棄。」
宴會上,嶼白沒做其他的事情,專心致志地投喂著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的小雌性。
「喜歡嘛?」
嶼白是狼族的首領,面前桌子上擺的吃食要比其他獸人多得多。
還有好多阮蓁蓁從來沒有見過的果子,這些都是嶼白剛才吩咐下去的。
阮蓁蓁看得眼睛都花了,眼睛笑眯眯地,嘴巴就沒有停下來過。
嶼白一臉寵溺地看著吃得歡快的小雌性,隨便吃了幾口烤好的肉。
「這個果子好甜!」
「嶼白,你也嘗嘗!」
阮蓁蓁舉著散發著香味的鮮紅果子,示意嶼白也嘗嘗。
嶼白伸出手,握著小雌性嫩白的手腕,就著阮蓁蓁的手,將果子吞進口中。
感受到手上剛才的那抹觸感,阮蓁蓁還沒反應過來。
她剛才只是沒想喂嶼白吃,只是想把果子給嶼白而已。
「很好吃,謝謝我的蓁蓁。」
「跟蓁蓁一樣甜。」
嶼白還煞有其事地抹了一下阮蓁蓁唇邊的果漬,曖昧叢生。
宴會上有不少的獸人,此刻都在注意著嶼白的一舉一動。
嶼白這赤裸裸的寵愛,讓不少人對阮蓁蓁的份量重新定位了起來。
原本坐在一眾雄性獸人中間左右逢源的木藍,看到這一幕,藏在桌子下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憑什麼阮蓁蓁那個災星能這麼風光,而她還要應付這麼令人噁心的雄性。
「木藍,這是怎麼回事?」
木堇沒想到阮蓁蓁竟然搭上了嶼白這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