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9章 傳遞信息,狗一樣的蘭安福
一南義的話頓時讓所有士兵嘩然。
他們紛紛往飛船駕駛艙的地方看去,但又不是什麼透視眼,自然不可能看到。
不過周圍都有很多攝像頭,想來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觀察著。
沒有人詢問一南義的話是否是真的,一來一南義證明了自己的身份,二來一南義此刻用這個來騙他們也沒什麼好處,登時就有一群人要往駕駛艙趕去。
這正是蘭安福要達到的效果。
如果他說,可沒辦法讓這些人第一時間相信,反而可能會起到反作用。
金泰以肯定在看著這邊,到時候金泰以就可以利用這個反作用將他一軍。
眾多人朝著駕駛艙過去的時候。
駕駛艙內的金泰以臉色也不太好看。
「這個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如果讓頭兒知道他壞了好事,他吃不了兜著走!」
此刻金泰以還沒想蘭安福叛變的事情,只想著對方是嫉妒他這次可以獲得這麼大利益,亦或者是知道了在星城中他要殺死對方的事情。
不過他也沒那麼慌亂。
飛船已經被他掌控,門都關著,那些士兵縱使身上全部帶著機甲,也不可能擊碎這些門。
一個人體內能儲存多少能量?
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飛船內部都是依靠材料本身的強度來防禦,任何材料都有疲勞,這次飛離得有一百多年,搞不好大門就會被攻破。
「讓其他飛船派一些人過來支援,鎮壓一下這裡的士兵。」金泰以不可能將自己置於這樣的險地,他果然求援。
而在監控中看著的蘭安福卻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金泰以初始疑惑,但很快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
那是芯機所在的位置。
「將芯機的門鎖死!」
他下達命令,等蘭安福走到門口的時候,只能站著乾瞪眼。
金泰以頓時輕鬆了不少,找了個椅子躺著。
「看你接下來怎麼辦。」
「剛才就應該直接將你殺死。」
其實他和蘭安福也沒什麼大的衝突,之所以想要殺死蘭安福只是因為利益。
蘭安福也是元老人物,總不可能一直幹警衛這樣活兒,有人已經和他說過,似乎上面隱約想要將蘭安福升升級,而他自然要挪個屁股。
這些年他借著身份便利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情,上面的人早就對他看不順眼了,正好藉此敲打他。
所以他就想著讓蘭安福沒有登上飛船,死在飛葉華內,到時候誰也不能說什麼。
只是沒想到這傢伙福大命大,在這樣的情況下都能逃出來。
而在畫面中的蘭安福卻一直待在那裡一動不動,彷彿愣住了般。
這樣時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金泰以隱隱覺得有些不對起來。
駕駛艙中有人開口不確定的詢問道:「你們聽到了嗎,外面是不是有聲音了?」
金泰以仔細聽,果然有。
他看向大門。
按道理來說,這些門不可能傳來一點聲音才對。
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那大門就應聲開啟,隨即烏泱泱一片人衝進來,怒氣沖沖的看著駕駛艙內的人。
「你們怎麼……」
金泰以還沒有問出聲來,就見蘭安福混在人群中指著他大喊:「他就是主謀,不僅現在劫持飛船,而且之前還是星瀾在飛葉華的負責人,暗中不知道害死了多少我們星國的功臣。」
「你……」
金泰以氣急敗壞,這傢伙說得和他自己沒關係似的。
他就要將蘭安福的事情抖露出來時,卻見蘭安福手中一道激光瞬發而至,直接就擊穿了他的腦袋,他登時腦袋宕機幾秒,再看周圍的時候,只見自己已經被圍在一起,拳腳相向,每一拳力道都極重,打得他是骨肉疏鬆,沒過多久就死得不能再死。
而蘭安福在駕駛艙內看到群情激奮的人,拉來了一南義說道:「我們現在要將這裡的消息傳遞給上面,讓上面的人知道這邊的情況才行。」
「這些年我收集了很多這金泰以的資料,之前你應該也接觸過一些吧。」
剛才一南義看到金泰以的時候也很驚訝,因為在一次任務中,他潛入到芬頓遊戲公司分部內,在分部看到過金泰以一面。
這自然是蘭安福的安排。
只聽見蘭安福說道:「這金泰以其實就是芬頓遊戲公司的人,而他背後的老闆,或者說星瀾海盜團背後的老闆就是華阿那!」
他爆出了一個驚天猛料,一南義臉色直接獃滯。
儘管已經有所猜測,但他還是不敢相信。
那可是格洛洛星國第一富豪。
不僅如此。
克里分迪安絲家族其實也是靠著芬頓遊戲公司崛起的,是芬頓遊戲公司的股東之一。
如果華阿那是星瀾海盜團的老闆,那他們家……
蘭安福看到他這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必擔心,這件事整個芬頓遊戲公司中只有華阿那一人參與,你們家不在其中。」
「畢竟是叛國的大罪,華阿那還沒有那麼本事說服別人,畢竟是個人就知道站在那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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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南義心思瞬間活絡了起來。
也是。
格洛洛可是上等星國,星瀾海盜團算什麼?
這就像是一個剛成立只有幾個人的小工作室跑去挖一個百億級上市公司中的員工,而且被挖的員工還要承擔生命威脅。
這得多大的誘惑才能幹得出來?
他立馬說道:「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將消息傳遞出去。」
蘭安福看到一南義開始行動,露出欣慰的表情。
這些年的經營終於有成效,一南義很早之前就是他專門培養出來的,為的就是將他自己從更多事情中摘出去。
他不願意上到台前,因為他也不是星國的人。
其實原本是他雙面間諜,既朝著星瀾提供情報,也向著格洛洛提供情報,不過不會涉及到隱秘,這樣才能保證他一直存在下去。
但當幾百年前一個人找到他。
那個人甚至沒有許諾他什麼,只是讓他辦事情,他便如同狗一樣去做一切。
這都是他自願的。
因為他知道,他面對的這個傢伙,比他之前效忠的任何一方都要強大可怕,能被安排任務,是他是幸運。
他依舊記得那一天的場景,那個叫做嚴夏的男人的一雙眼睛,洞穿一切,他的任何小心思都逃不過對方的眼睛,甚至不是現在的小心思,過去以及未來的也是。
當時,他第一次知道體會到恐懼這個詞語究竟是多麼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