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stop,黎簇蘇萬楊好三人唯一能靠的譜,就是sto譜
黎簇發現他們三個醒來的範圍,還是在車陣以內的,也就是說他們是安全的,危險的就只有梁灣一個人。
黎簇嘆了口氣:「要是有信號彈。」
蘇萬當即從背包里掏出一個信號彈。
黎簇話鋒一轉,像人格分裂一樣,「哪來那麼多沒用的東西?我是說如果有信號彈的話,那也不能用啊。九頭蛇柏對聲音振動很敏感,一定會被發現的。」
楊好的腦袋瓜子也不是吃素的。
「薩克斯啊,它屬於低頻率振動,應該不會搞出太大的動靜。但是梁灣能聽到。」
蘇萬一下也變聰明了,「對呀,薩克斯傳播的範圍非常廣,特別是在沙漠還能跟沙子引起共鳴。形成共振。甚至模仿人聲。」
黎簇總感覺他在路邊蹲著吃雪糕,腦袋被驢踢了一下。「現在去哪兒找薩克斯?」
蘇萬自信的笑了笑,把右手邊的5年模擬三年高考換到了左手邊,然後單手從沒用的背包里,拎出來一個超大的薩克斯。
「我有帶哦,請叫我奇迹小王子。南城收納王,白面小哆啦a夢。」
黎簇有的時候真覺得,這兩個貨他們唯一能靠的譜:就是stopstop。
「行吧。死馬當做活馬醫吧。你不是說可以模仿人聲嗎?蘇萬,你就跟梁灣姐說,那邊不安全,讓她快點過來。我們待會兒還得去找謂姐。沒工夫在這裡耽擱太久。」
蘇萬下一秒又說了一句讓黎簇從腳趾,發涼一直發涼到天靈蓋的話。
「這是西洋樂器,你能不能用英語表達,中文吹不出來?你以為是嗩吶呀?」
黎簇一聽呼吸都停滯了,他感覺自己在古潼京最可能的死因:就是被氣死。
「行,no誰服no馬舞。」
蘇萬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你認真的嗎?鴨梨。」
連楊好一個輟學的都對他無語了。
「你說的是個啥嘛?」
黎簇只好一板一眼的運用起了他的蹩腳英語。「nosafenomove,youhadbettershupup.」
蘇萬嘆了口氣,還真的用薩克斯模仿起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意思的聲樂。
梁灣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但是她是聽到了,誰讓蘇萬沒有配上字幕。
梁灣順著聲源找去,很快發現了那幾個缺貨,同時背後傳來了劇烈的搖晃。
梁灣瞬時間感覺到事情不對。
原來是薩克斯的聲音跟沙丘形成了共鳴,這直接讓九頭蛇柏誤認為所有的沙丘上都有生物在活動,它打算玉石俱焚。
就在梁灣發現的事情不對,要往黎簇他們的方向跑過去的時候,九頭蛇柏的觸鬚密密麻麻的從地底下鑽上來,纏住了她的腳,想把她拖下去。
黎簇莽飛撲過去,拉住她的手,才阻止了她被九頭蛇擺脫回快樂老家的悲慘命運。
蘇萬繼續吹著薩克斯,好讓九頭蛇柏辨不清方向,讓黎簇和梁灣能夠趁機逃跑。
與此同時,楊好也掏出了包里的十幾個信號,但同時在古潼京的上方發射著。
看起來兩個人都是沒太考慮自己的死活,甘願為了兄弟兩肋插刀的。
在幾個人通力合作下,他們才回到了卡卡車群的上方,九頭蛇柏害怕的安全地帶。
就在休整過後,扎完營之後。
黎簇一行人正準備去找失蹤人口。
趴在火光旁邊,刷5年高考三年模擬的蘇萬又突然發現,「誒,天上是什麼?」
「那是一圈類似於極光的綠色光幕。」
「不對,這東西。沒有異味,呈現出電離化的樣子。像是磷光。」
磷光可是在人死後才會產生的東西。
「可能這沙子底下埋的全是死人。」蘇萬直接嚇得5年模擬三年高考都不做了。
「白天極熱,濕度又大。到了晚上全都蒸發出來了。但是這裡到底死了多少人?」
黎簇指著天空的方向,「你看啊。對應磷光最多的地方正是九頭蛇柏活動的範圍。也就是說那裡埋了大量的屍體,要麼就是九頭蛇柏弄死的。要麼就是人死了之後被它撿回去的。」
這些綠光共同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圖形,竟然是一隻七根手指的巨手,黎簇不僅感到要長腦子了,他還感覺背上有些癢。
黎簇這時候又掏出了古潼京的地圖。「我們已經到了,現在就是古潼京的入口。」
這時候遠方突然出現一個蒙面人,手裡滴留著一盞老式的煤油燈。
看起來都不像這個時代的產物。
黎簇這個時候也不嫌棄蘇萬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蘇萬,帶沒帶桃木劍。」
蘇萬聲音帶著哭腔,慢慢跪下了。
「沒有。早知道我帶一把來。不過,我雙手抱頭的話,他待會能稍微輕一點嗎?」
黎簇和楊好也沉默的跟著跪成了一排,一個桃園三結義的樣子,初步形成。
蘇萬這個時候瘋狂掏出了一大堆衛生紙,「快,我們假裝紙錢燒給他。」
黎簇看蘇萬這個時候也是病急亂投醫了,但是沒辦法,誰讓世界上真的有鬼。
黎簇直接勇敢的捧著一堆衛生紙,走到了那疑似鬼的東西旁邊,「就那麼多了,拿去吧。省著點花啊!別大手大腳的。」
話音剛落,就把衛生紙撒在了黑影的身上,「來,你自己收納一下吧。」
同時胸前不停畫著十字元號,雙手合十,「上帝保佑阿彌陀佛。唵嘛呢叭咪吽。」
無邪無語的扯下臉上的面罩,他知道這孩子學習不好,但沒想到還有這麼迷信。
「是我。眾愛卿平身吧。」
在確定是無邪還活著之後,黎簇莫名其妙的有些高興,還大膽的上手,捏著無邪的臉,像是久別重逢的老朋友,終於見面了一樣。「呀,無邪你沒死。你真的沒死。」
無邪假裝高冷的單手揮開了他的腦袋。
黎簇還是死乞白賴的湊了上去,問了無邪一大堆問題,他把這一切歸咎於幫謂謂姐問的,謂謂姐很擔心。
「你到底怎麼活下來的?你不是死了嗎?你不是被困住了嗎?你不是沒有血清了嗎?怎麼沒死成呢?謂姐很擔心你。」
無邪嘴唇勾了勾,略微帶著一絲驕傲。「現在很少有地方能困住我。你謂謂姐也來了嗎?我就不願意她來這些危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