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我是誰?你是說相聲的
楊戩拖著這一隻犬妖屍體落在了一片墓園處。
隨後王君成也落了下來。
楊戩沒在乎他。
王君成如此調皮的人,居然也知道這個地方是莊重之地,不適合調笑。
他很乖巧的站在遠遠的,和楊戩保持一定的距離。
楊戩站在青丫頭的墓前然後將妖給放下來。
王君成就遠遠的看著。
然後打了一個呵欠。
「什麼嘛,也沒什麼有意思的。」
王君成看了一會就自覺的離開了。
老街道里,大聰明的修鍊室。
王君成站在自己的師傅面前復命。
「師傅,我已把江海的所有妖都給殺了個乾淨。」
「乾的漂亮。」
大聰明挺直著自己的腰桿。
此刻是倍感光榮。
實在是太棒了。
楊戩幹不了的事情,自己的弟子居然將江海市內的所有的妖都給殺乾淨了。
這是何等的牛逼。
大聰明再次的拿出手機。
他正準備撥通何青的電話。
但是沒想到手機上居然有一個人的微信來電。
大聰明接起電話。
「喂,何青兄弟。」
「哈哈哈,好好好,那晚上不見不散。」
……
華府天居。
坐在餐桌上。
大聰明則是在廚房裡面忙活。
「阿姨,這個東西也要洗的吧。」
「別別,老闆我自己洗。」
「阿姨別客氣。」
大聰明突然拉開廚房的門,很兇的說道:「那凳子上的誰,進來給我洗菜。」
何青沒動。
「懶死了。」
聽見大聰明的這個話,何青終於的張嘴道:「吾入院內,從未休息過。」
廚房裡,傳過來油鍋刺啦的聲音。
大聰明的聲音也同時的響了起來。
「你在人家那裡幫忙,又不是給我幫忙。」
「此話倒對。」
何青說著就站了起來。
但不料大聰明卻又是將廚房的門給關上。
「你別進了,這裡面擠就只能站兩個人。」
但其實裡面還有很大的空間。
大聰明這一間屋子空間很大。
廚房也不是那種小的。
何青拉了一下。
又再說:「開門。」
「不開。」
叮咚。
「呦,他們來了。」大聰明在裡面驚喜道。
何青離開廚房,然後走到了玄關處。
防盜門打開。
門外正站著兩個人。
何青笑著說道:「郎才女貌。」
張雪顏一臉好奇的看著這裡。
她是第一次來。
但是她身為本地人,可是對這華府天居門兒清。
「進來進來。」
說著何青讓開了身邀請他們兩個人進來。
張雪顏脫下鞋子,然後一邊的打量。
「這真是大聰明的家嗎。」
「是的。」
林白玉給張雪顏拿一雙拖鞋,然後才給自己換鞋。
此刻。
張雪顏走了進去。
驚嘆道:「這比我家大快有五十個平方了吧。
這得多大。」
廚房裡,大聰明把門拉開,然後嘿嘿一笑。
「我當初可是花了不少錢呢。」
說著他又趕緊的把門給關上,防止那些油煙散進到客廳里。
幾個人一起的說說笑笑。
廚房裡終於所有的菜都上齊了。
而後。
大聰明才在最後的坐了下來。
何青已經將碗和飲料給拿了出來。
林白玉問:「晚上還要晚自習吧。」
「沒關係,我已經請過假了。」
「這樣會影響你學習的吧。」
「影響不了半點。」
張雪顏說這話不是自信,而是實力就是如此的強。
原本就該在去年考試的,如今又多學一年,這隻會讓她的基礎更牢固。
而且普通人也和張雪顏比不了天賦。
終於最後一道菜給上齊。
那位燒飯的阿姨,才擦著手走了。
她笑著離開。
大聰明給的錢很多。
而且還會幫忙,這一單她賺的很開心。
門關上。
此刻就他們四人了。
張雪顏舉起自己的杯子。
「一起幹上一杯吧。」
所有人都舉起手中的杯子。
大聰明感慨道:「這一次咱們終於齊了。」
碰。
所有的人杯子都一起的碰起來。
隨後大聰明將手中的可樂一飲而盡。
何青則是喝的白酒。
喝完之後,大聰明邀請大家都吃菜。
而大聰明終於看著何青說出了自己憋了好久的心裡話了。
「何青,如果這一次沒我的話,你恐怕晚上還不會來聚會。」
何青抿了抿嘴唇,「你終於承認,那個人是你的弟子了。」
「唉,我沒說,我沒說。」
「什麼弟子,我從來沒說過這種話。」
大聰明咬死都不承認自己有收過弟子。
因為。
如果讓人看出來他就是在故意的嫉妒何青,那麼也太丟臉了。
林白玉道:「除了我們幾個人,如今的天庭還有其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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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機會的話,該要全部的聚集一下,讓大家都認識認識。」
何青道:「吾知。」
他在精神病院里,見過了酆都的兩位。
還有一位,則就是自己的弟子了。
所有的人他都見過。
「不是他們兩個人。
還有一個,早早的就脫離出去了。」
而林白玉指的則就是呂岩。
洛陽。
呂岩一路流浪到這裡。
此刻的他狼狽無比。
一臉的茫然的看著周圍。
身上披著一件臟髒的外袍。
手中那著一個碗,沖著過路的人討錢。
「好心人,有沒有好心人啊。」
他身形佝僂,彎著腰站在路上朝著這些人不斷的開口。
很少會有人丟下錢來。
他已經餓的有些脫相。
並且頭髮也乾乾硬硬的夾在了一起。
此刻終於有一個人路過。
往他的碗裡面丟了一個硬幣。
此刻他的碗里終於有了五個硬幣。
呂岩到附近的商店裡。
想買一個麵包。
不料老闆好心直接送給了他一個。
此刻,呂岩拿著麵包干啃了起來,而他周圍的人則是對他避之不及。
手中的劍則是收在了背後,用黑布牢牢的纏著,不讓別人看出來裡面是什麼。
呂岩吃完了一整個麵包。
他睜著眼睛,看見一隻妖從自己的面前飛過。
那是一隻血紅色的雲鳥。
已經開始學會吸食人血了,只要再給它五天時間,就能化成人形。
而且是華夏境內,第一個化成人形的妖。
呂岩看著這那一隻妖飛走。
此刻,呂岩的腦袋裡出現兩道聲音。
「殺了它,殺了它。
我是劍修,就該為民除害。」
「吾為呂祖,是位八仙之一。」
兩道聲音不斷的交織,不斷的對撞。
若是林白玉在此的話,定能夠看見,呂岩的身上每一次聲音出現對撞的話,那麼就會產生出一道漣漪出來。
引得周圍的靈氣一陣的波動潰散。
呂岩站在原地。
他看著飛去的雲鳥。
手緊緊的握住自己背後的劍。
直到背後的劍開始發燙,而後那隻雲鳥消失不見。
呂岩才重新的鬆開了自己的手。
而體內的兩道聲音也消失了。
他繼續吃著自己手中的麵包,然後舔食著麵包袋子裡面的一點點殘渣。
他的腦子裡一直都有聲音在環繞。
「我是誰。」
「我是誰。」
到底是呂岩,還是八仙的呂祖。
呂岩彎著腰,繼續的往前走,他的手拿著那一支破碗無意識的搖晃著。
就算沒有人給他錢他也會保持這個動作。
只不過在放走了那一隻雲鳥之後,呂岩的臉上再多添一道皺紋。
當劍修是他的目標,而沒有完成自己的承諾,則是會讓自己的身體更進一步的受到損傷。
呂岩的腦海裡面始終的都在受到困擾。
「我是誰。」
「我是誰。」
從洛陽市的這裡,走到了哪裡。
呂岩靠在一座商業街的長椅上,隨後睡了下來。
一夜過後。
天氣居然回溫了一些。
其他的流浪漢對著老天爺拜了又拜。
冬天是會死人的。
而溫度上來了,則是能讓他們好熬一些。
呂岩也從長椅上起來了,不過不是他自己主動起來的。
而是被環衛工人給趕起來的。
那是一個老大爺,白色的頭髮,但是卻挺有精神的。
他捂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的嫌棄並且帶有不可置信的說:「我真沒想到,都已經這個年頭了,居然還能聞見這種味道。
我說老弟,你也太髒了吧,這就算是當要飯的。
你這樣子人家都不願給你錢的。」
「老弟?」呂岩渾濁的目光看向了對方。
老大爺自信一笑:「別看我這樣,我才六十五歲。
就是白頭髮多了點。
你也有五十開外了吧。」
「五十開外了嗎。」
呂岩摸了摸自己的臉。
說實話他都已經有好久沒見過自己的臉了。
而且。
呂岩隨後又再問:「我已經有五十多歲了嗎?」
老大爺笑了一笑:「恐怕得有五十五了。」
呂岩點了點頭,然後便離開了。
此刻的他已經知道了。
「原來我都已經五十五歲了呀。」
「那麼我是誰呢。
我是誰啊。
我的爸爸媽媽還活著嗎?」
呂岩繼續提著自己的碗,往前面走著。
此刻的他已經更糊塗了。
從原本的我是誰,變成了我的父母是否還活著。
老大爺突然走了過來。
然後對著他說道:「你這樣是不行的,就算是要飯也太臭了些。
去附近的洗手間,把自己給搞乾淨一些吧。
最起碼人家願意給你錢。」
說完之後,老大爺再次的捂著自己的口鼻走開了。
實在是呂岩身上的味道太難聞了。
呂岩聽見了他的話,然後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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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洗手間,然後給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他的衣服爛的不成樣子,保潔看見了他只是躲的遠遠的。
「看來是將我當成了那一種腦子不好的人了。」
「我已經五十五歲了呀。」
呂岩照著境子,隨後他的目光大驚。
他終於的明白了。
終於的明白了自己為什麼不去照鏡子了。
只見,此刻在自己的對面,鏡子中突然跳出來一個人。
這個人一臉的微笑。
但是於自己不同的是,對方卻是精神十足,並且的穿的很是風流,背後有一把劍,頭上扎了一個弱冠。
此人站在鏡子裡面。
背後的畫面依舊是一個洗手間。
只是站著的人卻是和呂岩不同的,對方英俊年少,並且足夠的風流。
和自己這種五十五歲滿臉皺紋的人是完全不同的。
此刻。
「你不是五十五歲。」
「?
那我該多少歲。」
鏡中人回答道:「算了算歲月,該有千歲有餘了。」
「我竟然,我竟然這麼老嗎。」
「自然,畢竟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呂岩看著鏡中的人,此刻他的目光再次動搖。
意識開始潰散,盯著鏡中的人。
鏡中的人一點點的剝離,開始往真實的世界走去。
而呂岩自己,則是一點點的。
抬起了手。
而後整個人於這個鏡中人互相的交叉過去,自己居然穿過了對方的身體,隨後手指頭剎那間的接觸到了鏡子本身。
隨後他發現鏡子就像是一道溫柔的湖面。
將自己慢慢的吞噬進去。
而就在此刻。
呂岩再朝境中看去。
剛剛的那個人已經消失了。
他開始往外面走去。
自己每走一步,那麼這個風流的少年郎就會更加的往真實的世界中邁出一步來。
呂岩正在迷惑中。
「我是誰。」
此刻,他再聽見另一道聲。
這一道聲音,他感覺很熟悉。
還感覺到親切。
再抬頭去看。
發現率鏡湖中的世界就像是光怪陸離的宇宙。
裡面能看見飛翔而過的奧特曼,還能看見穿著水手服,拿著開天斧頭的少女。
更看見多啦愛夢居然在和海綿寶寶互毆。
而就在這一切的畫面,且詭異的世界中。
呂岩再次的看見了一個人。
這個人的樣貌他認識。
「呀你是...你是...」
呂岩卡殼了。
那世界中人的人,對著呂岩大聲的呵斥道:「你是呂岩!你是呂岩!你是呂岩!」
這一句話開口之後。
呂岩立馬的清醒過來。
他的身體極速後退。
然後發現自己再次的從鏡中的世界脫離出來了。
他大口的呼吸著。
手指著面前這一塊,正等待保潔阿姨擦的鏡子。
驚恐的叫道:「是你,是你。
你是一個壞東西!」
保潔阿姨聽見了呂岩的叫喊聲。
從裡面走了出來。
她才把女衛生間給打掃了一半,就聽見了剛剛那個頭腦不正常的瘋子開始講話。
她很怕。
但是她更怕自己弄丟這一份工作。
「真是要命了,我兒子房貸還要我幫著還呢。
你這人不是給我找罪受嗎。」
保潔阿姨走了出來。
然後急著大喊,「唉,別別,你別這樣。」
呂岩從外面搬進來一塊有人腦袋大的石頭。
呂岩站在這鏡子前。
聲音洪亮。
並且的赤裸著上身。
頭髮亂亂的。
手上抱著石頭,然後對著鏡子喊道:「你還想害我,你還想害我。
我是不會被你害到的。」
「給我死!」
「我要殺了你!」
呂岩舉起自己手中的石頭,砸了下去。
哐當。
鏡子破碎。
左面直接垂直的砸落在地面上,震出一片碎裂。
而右邊的鏡子則是裂開數十道縫隙,依舊頑強的掛在牆壁上。
保潔阿姨剛剛的阻撓還是遲了一步。
而呂岩卻是心中更是擔憂害怕。
「啊,不要,啊不要。」
呂岩看著自己面前的鏡子。
他抓著自己的頭髮,一臉的痛苦的看著。
碎成數個的鏡子,此刻居然每一塊鏡片裡面都有那個年輕的風流郎在笑。
他笑的聲音很亮。
「小兄弟,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你是逃不掉的。」
「不要,啊不要。」
「我是你的前世,而你是我的今生,你我本就是一體的。
唉,痴兒。
你到底還要貪戀那些到什麼時候?」
呂岩抓起自己地上的衣服就逃走。
笛唔笛唔。
路上響起來警笛聲。
呂岩更加慌張。
他站在洗手間的門口。
渾身顫抖。
猶如一個緊張的小獸。
「你們又來了,你們又來抓我了。」
「我是不可能妥協的。」
「我是不可能妥協的!」
「我就是我,我不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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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岩在喊完兩嗓子之後,狼狽逃走。
呂岩不知道後面的保潔阿姨與警察的交流。
他只記得自己跑了很久,一直跑到了警笛聲音聽不見為止。
呂岩重新穿上衣服。
此刻的他,已經又重新的平靜下來。
「我叫...我叫什麼的來著?」
呂岩拿著自己的破碗。
此刻正是上班高峰期的時候。
他看著人來人往的道路上。
開始繼續拿著自己的破碗開始乞討。
然而周圍的人卻是對他避之不及。
眾人都是掩著口鼻。
呂岩自己繼續的在街上遊盪,而不多時就有人開始驅趕他。
洛陽的中央地區絕不會允許有流浪漢出現,他被趕到了比較偏僻的地方。
呂岩隨意的倒在地面上,手上握住那一支破碗。
不會有無聊的人來朝他丟石頭,又或者是不長腦子的孩子來搶他的碗。
不會有這種人,也不會有這種事情。
呂岩自己很舒服的倒在地上。
他眯著眼睛,正欲睡去。
「我是什麼時候吃的飯來著?」
「忘記了。」
「反正也不餓。」
呂岩感受著天上的太陽照在自己的身上,他只覺得這一刻,太陽這種玩意簡直就是上天的恩賜。
簡直就是太棒了。
太舒服了。
呂岩躺在地上,逐漸的意識開始平靜。
而就在他將要睡下去時。
呂岩的雙眼突然睜開。
他從地上坐了起來,隨後雙眼紅著舉著碗在大街上怒聲喊道:「我是誰!」
「我是誰。」
「我是誰。」
呂岩從地上爬起來,他拿著破碗,開始發瘋似的尋找。
有一外賣小哥從他身邊經過。
而後,一把抓住對方。
外賣小哥險些從電瓶車上倒下來。
「我草,你幹嘛。」
呂岩抓住外賣小哥的衣服,然後雙目通紅的問:「我是誰?我是誰?我是誰?」
「不是...」外賣小哥一臉的害怕但又不敢激怒對方,好聲道:「你先鬆開。」
「你先告訴我,我是誰。」
「你是隔壁說相聲的趙六。」
「說相聲的,我是說相聲的。」
外賣小哥沒想到自己只是胡說了一句話,對方居然就真的信了。
雖然是半信的那一種。
但是自己卻是掙脫開了對方的束縛。
外賣小哥一把握上自己的電瓶車的把手,然後一擰油門溜走了。
「原來我是趙六啊,原來我是趙六啊。」
「我從早上開始就沒吃飯,我趙六是要吃飯的呀。」
呂岩此刻喜悅。
他總算又知道自己是誰了。
他看著這一片沒什麼人的地方。
「此地人也太少,說單口相聲是賺不到錢的。
我得去人多的地方。」
而什麼人多。
他如今這麼落魄,市中心的城管是必定不會讓他再去的。
只有這洛陽的市外圍才有他一線的求生機會。
「有了,那片工業區里,晚上六點之後必定會有一波上班族下班。」
「我就在那裡等著。」
呂岩看著手中還拿著的破碗。
「我可是說相聲的,不是乞丐。」
「這破碗...」
「還是不扔了吧。」
畢竟這貌似是自己現在唯一剩下來的財產。
呂岩自己繼續披著那一套流浪漢的衣服,然後走到了洛陽工業開發區內。
這裡是眾人下班的必經之路。
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在這裡碰見給自己打賞的人。
下午六點鐘一過。
蹲坐在路邊的呂岩便立刻的來了精神。
他明白了。
自己證明的機會來了。
路邊陸陸續續的有人走了過來。
呂岩開口大聲的吆喝。
「走過路過別要錯我。
梅氏單口相聲,千萬不能錯過。」
呂岩坐在路邊吆喝著。
起先自己的說話聲音很小。
而後,開始變大。
呂岩看著這一片走出去的下班族們,心卻是一顆的落到了谷底。
「怎麼...會沒人呢。」
「但沒關係,最起碼我的臉皮已經磨出來了。
已經可以大膽的吆喝了。」
就在此刻。
呂岩的面前站了一個人。
那個人,上半身穿著一個白色的女式寸衫,下半身則是一個黑色的包臀裙腿上穿的是黑色的絲襪平底鞋。
她推著一個自行車,停在了呂岩的面前。
清脆聲的問:「聽聽你的相聲。」
呂岩沒想到居然真的會有人來聽。
他第一時間不是在想相聲。
而是在想,自己的身上味那麼大,這小姑娘怎麼能捨得站在自己的面前呢。
要知道其餘的人可都是避著自己遠遠的。
呂岩盯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他竟有些懵。
魏露站在呂岩的面前看著他,正在等著相聲的開場。
呂岩真沒想到,居然真的會有人停在自己的面前。
他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還有身上的整潔是否。
「我怎麼,搞的這麼臟。」
就在呂岩想著這些事情時。
魏露開口道:「還說不說相聲。」
呂岩抬起頭。
發現對方其實一直都在忍著。
忍著自己身上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