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名額
「據那女子說這妖閣商號屬於帝皇仙某個龐大勢力在外的分支，勢力主子被賜予『皇』級尊位卻極為年輕，實乃年輕代翹首，勢力能夠深入帝皇仙域這般偏遠區域，看來此人很不一般啊。」天罪臨近妖閣商號，凝視淡雅的牌匾，怔怔出神。
「咦！尊貴的客人快快請進，來人還不快上茶，小心怠慢這位爺。」忽然，一道驚喜激動聲響起，初次接待他的清秀侍女再次望見財神爺，漲紅著臉熱情道。
「顧客屬於上帝，此言非虛。」天罪微微一愣，旋即揉著眉心感嘆，緩緩步入大殿。
殿中，天罪望見這次閣樓的修者格外居多，心下一陣迷惑，清秀侍女會意，含笑解釋道：「今天這些修者，都因競價換物而來的。」
清秀少女餘光瞥見天罪好似感興趣，繼續說道：「仙魂這等龐然大物在這等偏僻區域開展一次拍賣會，極為罕見的，想必上邊的人通過關係才邀來的。
「此次競價換物在閣樓地下黑市舉辦，倘若您感興趣，稍會可以去瞧瞧。」清秀侍女微笑道。
天罪若有所思點了點頭，旋即想起此次來的目的，微笑道：「原來如此，過會再說，我想要報名這次帝皇仙的選拔，希望可以辦理一下。」
「沒問題，請在這稍等片刻。」清秀侍女心下吃驚，隨即想起閣主提及關注的這個少年，回答道。
清秀侍女穿過閣樓中的假山與走廊，微微敲起一座最大的門扉，推門而入，拱手作揖道：「閣主，上次那個少年在外等候。」
肥胖青年聞聲轉身，不覺眼底掠過一絲精芒，隨即嘴角微微揚起道：「何事？」
「他貌似想要報名這次帝皇仙的選拔。」
肥胖青年不禁微愣，回憶兩位皇使臨行交代此次的選拔要事，且格外重視提及的那三個特殊名額，如今兩個特殊名額已然被預定，只剩下一個名額。
「選拔臨近，倒不如將這個剩下的特殊名額贈予他？不曉得這個少年能不能守得住。」肥胖青年撫摸著下巴，思忖喃喃道。
清秀侍女聞言，嬌軀不禁微顫，特殊名額可以說是此次選拔的敲門磚，為數不多，賦予特殊名額的無疑都屬於修鍊奇才。
「閣主，他看起來境界低微，這特殊名額也太。」清秀侍女欲言又止。
肥胖青年眉頭蹙起，他不知耗盡多少資源、關係與門路，才在上邊難得獲取這三個特殊名額，兩個特殊名額被上邊的大人物指定，剩一個特殊名額，他的未來都賭在這個名額上，倘若特殊名額能夠奪取王尊，必然會提攜他。
肥胖青年看似敦厚，心下卻充斥著不可言說的野心，他家境貧寒，出身低微，修鍊天賦平凡，倘若不是身賦非同一般的商業眼光，或許早就讓這個人吃人的修鍊界淘汰，淪作奴隸。
他想要爬的高，即便修鍊低微，他也想要在其它領域站在他人頭上。
「我讓你準備的這片區域十二歲到十八的少年英傑的名單呢？」肥胖青年冷靜道。
「閣主，按您的要求經過篩選，這片區域的名門望族無一人可以達到您的條件。」清秀侍女失望道。
肥胖青年微嘆一口氣，神色黯然，旋即苦笑道：「這片區域屬於帝皇仙域的最外圍，西鄰荒無人煙的古沙漠，修士稀少，天才更為罕見，莫非我錢多多真的要被埋沒在這鳥不拉屎的區域。」
「咦？不對，高層針對此處極為重視，不但派出兩位皇使，竟然還留下一位嫡系供奉在此處。」
「那兩個特殊名額都給予何人？」錢多多語氣凝重道。
清秀侍女搖了搖頭，旋即道：「一切都是谷老安排的，奴婢不知。」
錢多多一陣頭疼，想起手中抓著的剩餘的特殊名額，如坐針氈，猶豫許久，旋即咬牙抽搐道：「不然就將這個特殊名額給予外邊的少年，他讓那兩位皇使刮目相看，來歷極為古怪，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倘若是頭虎，就當賺一筆，倘若是頭貓，就當賠一筆，老死在這鳥不拉屎的一畝三分田。」說完，錢多多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不一會功夫，錢多多好似打定決心，匆匆而來，露出一個抱歉表情道：「一天不見如隔三秋，讓您等待在這，在下恕罪，恕罪啊！」
「聽說閣下想要參與此次帝皇仙的選拔，千年為限，莫非意在王位，要知道這千年為限的選拔極為殘酷，危險程度極為難以預料，諸多人傑天才少年修士都近乎死在這選拔之中啊。」錢多多臉上泛起憨笑，眼底卻異芒流轉，旁敲側擊道。
天罪淡笑一聲，心底卻也對帝皇仙的選拔制度再次引發興趣，隱約充斥起絲毫憧憬，想來他初來乍到，未曾遇見這等選拔大事，人傑並起，天才競爭，弱者淘汰，使得他心頭不覺引得一陣激動興奮，他想要檢驗修鍊的成果與氣量。
「這樣剛剛好。」天罪意味深長道。
錢多多微微愣神，眼睛眯起來，又道：「冒昧問一下閣下不知年齡幾何，境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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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罪神色無奈，旋即感慨道：「不知道，年齡貌似快十六七了吧。」
錢多多神色微凝，凝視著少年的表情，知道並未撒謊，才想要邀少年測試境界，卻又想起調查之事，淡笑道：「上次您要交換的諸多皮甲靈草，想必大有來頭，貌似某些獸種只在這古荒的禁區之一地獄之籠出現。」
錢多多緊張關注著少年的神態變化，餘光偶然瞅見少年星眸掠過一抹明銳至極的寒芒，好似警惕戒備殺機，看的錢多多心頭猛跳。
「撿來的而已。」天罪隱約察覺這個商人在旁敲側擊，挖坑在試探他，不覺淡淡道。
錢多多好似也知曉點到即止，猶豫許久，才狠狠咬咬牙，道：「帝皇仙的選拔苛刻至極，我這剩餘一個特殊名額，不知公子是否感興趣？」
特殊名額？天罪身體微顫，隨即神色迷茫，顯然沒從簫璇影那得來這特殊名額的訊息。
錢多多既然決定人選，便將一切投資在此子身上，解釋道：「帝闕宮、皇獄殿與仙府合作派發特殊名額，能獲得名額之一的無疑屬於人傑中的佼佼人物，越階能戰，以一戰十。」
「特殊名額在整個選拔極為稀少，獲得特殊名額的修者又極為受帝皇仙重視，或許在沒參與選拔便會被某個勢力看中，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然而，特殊名額卻也被稱之為噩夢，選拔你爭我奪，你殺我搶，擁有特殊名額的修士就如這活靶子，被人惦記啊！」
「剛剛的稍稍試探，希望公子不要介意，在下完全是為您的安全考慮，倘若您打算參與這次選拔，在下甘願將這為數不多的特殊名額交予公子。」錢多多心智超群，又想消除剛才的芥蒂，又隱約還在試探少年的深淺。
天罪眼眸靈芒乍現，凝神思索，不一會功夫，便將一切都梳理清楚，滿含深意的看著一臉誠意的肥胖青年，看的錢多多渾身不舒服，好似將一切都被人看透般。
「我姓天，名罪！你呢？」
錢多多不斷重複著這個好似蘊含著莫名衝擊力的名諱，心神劇震，脫口道：「我姓錢，名多多。」
錢多多？天罪哭笑不得，這個名諱可以。
「不必再試探我，你的條件沒必要說出來，你人夠精，我可以罩著你。」天罪莞爾一笑，隨即直接攤牌道。
「噗！」錢多多剛吞一口茶水，猛然都噴吐出來，怔怔瞪著眼中含笑的少年，心頭大震，「莫非這傢伙在扮豬吃老虎，從這兩次的交談中不難看出，這少年完全就一個才初出茅廬的鄉巴佬，一個連算數都不會的人，腦子竟轉這麼快？」他難以接受。
「我……我……」錢多多再一次被打擊，磕磕絆絆。
「不要解釋，不要掩飾，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事實就是實事求是，不要說，年輕人嘛，都要有上進心，都要有野心，不然豈不是很沒趣？」天罪一個勁打斷，聽得錢多多直翻白眼。
「還是來談談這特殊名額的事吧！」天罪一陣淡定，心下一陣興趣盎然，特殊名額，他竟可以碰見這等條件資格，著實慶幸。
最終，錢多多埋頭苦笑，引路來到一處空曠的閣樓，雙手結印，一道詭異的門戶浮現，隨即一道佝僂的身影緩緩走來，錢多多緊忙躬身請安，神色尊敬。
「何事？」佝僂老者輕吟蒼老，然而，依舊給天罪帶來龐大的壓力，感知老者的強大，他與這個老者絕非一個層次。
「晚輩來求取天血靈璧。」錢多多恭敬道。
「噢？只剩了一個特殊名額，錢閣主莫非已然找到了合適人選？倒不知哪位青年翹楚能駕馭這個特殊資格？」佝僂老者眼眸一道精芒閃過，若有所思地望著天罪。
天罪淡然地凝視氣勢非凡的老者，表情無絲毫波動，眼底瀰漫著凝重之色。
錢多多咬了咬牙，硬著頭皮道：「就是這位少年。」
「天血靈璧代表特殊名額，主子從冥皇那奪來，希望你沒看走眼，也希望他能承受的起。」佝僂老者氣勢逼人，眼底精芒流轉，隨即灰袖一擺，一道灰色力量席捲攜帶一道血色靈光撲向天罪。
天罪不閃不避，貌似對於老者的試探無動於衷，無視灰色光芒，伸出手來，想要將血色靈光抓住。
佝僂老者搖了搖頭，暗嘆少年不自量力，旋即心頭不覺一陣惋惜。
「嘭！」氣浪涌動，天罪死死攥住灰色光芒中的一抹血色，一股灰色能量瞬息猛撲而來，那一抹血色好似受拉扯，要被拽回。
天罪心中冷笑一聲，眼底靈華爆射，一股磅礴的血氣瞬息涌往手掌，『撕拉』一聲，竟直接將這一抹血色扯出來，灰色光芒緩緩消散。
佝僂老者瞧見，眼底異彩連連，對於少年又一次重新認識，心下微驚，實際淡聲道：「還不錯！」
『讚揚』聲響起，卻讓一邊的錢多多激動不已，他知道自己這次的冒險賭贏了。
「此為天血靈璧，屬於特殊靈璧，蘊藏未知的靈性，遠非普通靈璧相比，這所閣樓也不過三枚而已，精血認主，進行煉化便會記錄個人信息，它便相當於你在帝皇仙選拔的第二次生命，倘若在選拔丟失被人搶奪熔煉，資格也會丟失，倘若能夠在選拔脫穎而出，它會一直跟隨你，不斷進化，成為整個帝皇仙身份的象徵。」老者平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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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貌似很值錢啊。」天罪貌似並未聽見佝僂老者說的，一直低著頭，眼熱地盯著天血靈璧，感覺其中蘊含靈氣密度竟勝於上品靈璧千倍，特殊靈璧跟平凡的靈璧根本沒可比性，凝神觀察，靈璧中瀰漫著縷縷赤血色靈氣，其一縷就相當於中品靈璧。
錢多多跟佝僂老者看著少年貪婪饑渴的模樣，嘴角抽搐，一臉無奈。
「您可不能將它賣掉，它可關係著您的未來！」錢多多冒著冷汗，貪婪眼熱的模樣徹底將他打敗，想起連數量都沒概念的他，揪心道。
「畸變靈璧又稱作神靈璧，一千塊極品靈璧中才能凝練一塊，各有各的特性，能相互吞噬不斷成長，是無價的存在，這次帝皇仙會也不過是發下九千塊而已，修鍊天才才配擁有，此次妖閣受主子垂憐，分配到三塊，價值無法估量。」錢多多耐心解釋道。
「靈璧，神靈璧，神玄璧，生死魂金……」錢多多想起少年生猛的一塌糊塗，才要講解整個修鍊界幣種價值，便再次被他打斷。
「你說這次選拔分派下來九千塊？」天罪一陣眼熱，小財迷般說道。
「是……是的。」錢多多表情一陣獃滯，想起獲得神靈璧的天驕紅顏，吞了吞口水，「這傢伙不會想打他們的主意吧。」
「你倘若有能力的話，它們都可以屬於你的！」佝僂老者貌似看熱鬧不嫌事大，古怪說一句，聽得錢多多一陣無言。
「赫赫，這個人情我先記下了，等小老爺我發達，你的好處肯定不少。」天罪一陣大喜，拍了拍錢多多的肩膀，隨即又毫不做作地拍拍佝僂老人的肩膀，一副跟我吃香喝辣，今後罩著你們的模樣。
錢多多被這虎少年拍肩膀，翻翻白眼，又見他拍佝僂老人的肩膀，不覺倒吸一口涼氣，尼瑪的二百五，「這是帝皇仙中真正的長老！」
錢多多緊張地偷瞄老者一眼，發現佝僂老者嘴角不覺浮現一抹罕見的笑意，長舒一口氣。
「帝皇仙的選拔即將開始，期望你有出人意料的表現。」老者深深地叮囑道。
天罪賤兮兮地瞅著神靈璧，好似並未理會老人所言，直至錢多多黑臉頭疼地拽拽天罪的衣袖，天罪臉都沒抬，無良痞少般說道：「知道，知道，你可以先走人，待會我要去看一下地下拍賣，多多你派人陪我去。」
先走人？錢多多著實承受不住打擊，擔心這個傢伙再生什麼幺蛾子，道：「秀竹，跟這位貴客去地下黑市轉轉，一切花銷都寫在我帳上。」
清秀少女應聲，天罪把玩著神靈璧，緩緩離去。
「谷龍前輩，這少年如何？」錢多多神色怪異，緊張道。
「個性有點野，脾氣有點怪。」老者微笑道。
錢多多長喘一口氣，他想問的並非這些，旋即鼓起勇氣，再道：「我想知道他能否在這選拔中脫穎而出，奪得一籌呢！」
被稱為谷龍的老者，並未直說，淡笑道：「這小傢伙不凡，並未辱沒這個特殊名額。」說完望著錢多多如釋重負的模樣，長嘆一聲，道：「小錢，勿要擔心，你對主子與妖皇殿的付出，主子跟我都記在心上，依你的才略手段，商業眼光，即便仙魂靈瞳的那些叱吒商業的老管家都難以媲美，倘若給你一個更大平台，必然大放異彩，一鳴驚人。」
錢多多眼眸錚亮，然而，聽見谷龍接下來說的，隨即黯淡下來。
「不讓你進來帝皇仙界這個勢力圈，完全為了你好，在那裡依舊要用拳頭來交流，境界低微，倘若你冒然前往，必然要受迫害，所以你如今要忍，即便天賦平庸都要堅持修鍊，忍才預示著希望降臨。」
「將消息傳回，就說特殊靈璧分發完畢，一個名叫天罪的古怪少年想必不錯，讓殿中的諸王關照關照。」老者道。
錢多多恭敬離開，隨即四處寂靜無聲，良久，蒼老聲幽幽響起：「老夫的肩膀貌似很久沒讓人拍過了，真是有趣的少年。」
地下黑市，眾修者沸騰喧嚷不斷，身上都環繞不俗的能量波動，各個種族絡繹不絕。
「請您跟我來。」清秀侍女將天罪引入一處富麗堂皇的樓層。
「倘若發現什麼需要的，您可以跟奴婢說，奴婢會為您喊價。」清秀侍女躬身道，完全將天罪視為閣主重要的貴客。
天罪含笑點了點頭，透過窗口凝視外邊，憑藉敏銳的靈覺，他覺察七八處實力格外強大，都處於同他一般無二的閣樓。
一道金光瀰漫整個區域，一個姿色上等，嫵媚誘惑的女子身著暴露，站於中央。
「這片偏僻區域，玲瓏仙草較為稀少，只剩三株，底價三百塊上品靈璧。」嫵媚女子抿嘴嬌笑，誘惑說道。
「三百塊上品靈璧！」
「三百五十塊上品靈璧！」眾修者一副財大氣粗熱火朝天的叫喊。
天罪瞧見下邊火熱情景，一陣目瞪口呆，瘋狂的程度讓他既驚又陌生，許久才喃喃道：「等身上的資本充足，我必然也要找一處開個閣樓，掙錢如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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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秀侍女隱約聽見貴客嘟囔，卻以為他對玲瓏仙草感興趣，笑道：「閣主交代過，您若有需要，可儘管喊價，一切都由閣主支付。」
「這奸商倒也不錯。」天罪想起錢多多，境界低微，貌似連外邊的商販都不如，卻能成為妖閣商號的閣主，必然有著不凡之處，他憑感覺知道錢多多絕不簡單。
「錢多多既然這麽多錢，我就勉為其難幫他花點，幫我把玲瓏仙草拍下來。」
不一會功夫，逐漸報價的修者越發稀少，最終只剩下三家競價。
「一千塊上品靈璧！」一道淡聲響起，清秀侍女表情獃滯地瞪著這個眼中隨意喊價的少年，他果真對錢沒什麽概念，這下估計閣主要大出血了。
「一千塊上品靈璧，若非腦袋燒壞，就是哪個富家少爺在這炫富。」眾修者望向上邊的豪華閣樓，嘈雜不屑道。
「該死的，究竟哪個找死的傢伙。」一個富麗堂皇的居室，一個表情陰沉的少年，眼神陰狠。
最邊上的一處單間，少年夏天端坐於此，檀木桌四處端坐著幾個氣勢不弱的少年，興趣盎然地凝望著喊價的單間。
「小姐要不要我交涉交涉，奪下靈草？」最末一個淡雅閣樓，一個兩米大漢虎背熊腰，躬身對臉戴藍色紗巾的女子恭敬道。
「不必，興趣使然，我早已無需這等凡物。」女子低吟清冷，語氣毫無波瀾。
「最末尾的一件物品想必在場的各位男性最為喜歡，物品稍微特殊。」嫵媚女人搔首弄姿，引得牲口大吞口水，媚笑道。
不少修者紅著眼盯著嫵媚女人玲瓏的曲線，潔白的肌膚，簡直就是對男性最原始的誘惑。
「妖精般的女奴隸。」嫵媚女子眼波流轉道。
一道紅芒爆射，只見一座漆黑色的石牢中癱趴著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眾修者望見女子的容貌，無不目光獃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