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給禽獸們來波騷操作
聽王勝文這麼說話,易中海感覺鬆了一口氣,連忙問到:
「有什麼要求你可以提出來,咱們商量著辦。」
王勝文不慌不忙,慢言慢語:
「易師傅,這房雖然是我住著,但只是軋鋼廠分配給我的宿舍,產權可不在我這兒,要想給賈家一間房或者是兩家換房,咱們得給廠里寫個申請,廠里同意了才行。
既然你們三位大爺都同意了,那我相信廠里也會聽取群眾的意見,所以呢,我剛才就現場寫了個給廠里的申請書,咱們宣讀一下,大家都沒意見的話,我明天就給廠里遞上去。
這麼辦您看怎麼樣?」
說著王勝文就把寫好的東西推到易中海那邊。
易中海心情很激動,心裡想著:
沒想到這孩子這麼聽話,根本沒費口舌就答應了,看來我這威望太管用了啊。
認真看了一遍內容,便大聲宣讀起來:
申請書
應原軋鋼廠職工賈東旭的母親賈張氏(張翠花)的強烈要求,紅星四合院召開全體成員大會,經四合院三位大爺一致同意,和很多群眾的支持。
現向廠里申請將四合院最西北角現由王勝文居住的兩間配房,分一間給賈家居住,或者兩家換房居住。
特特此申請,請廠領導批准。
紅星四合院
1962年8月23日
宣讀完畢!
傻柱在整個宣讀過程中目光一直定在秦寡婦身上呢,一聽宣讀完畢,立馬帶頭鼓起掌來,賈張氏也跟著起勁地鼓掌。
王勝文拿過筆記本,對三位大爺說:
「這玩意兒得重新用信紙抄一份,大家簽上字才有效,不然我隨便用筆記本寫一寫,廠領導也不會信啊,你們說對吧?」
劉海中立馬恍然大悟:
「對對對!得咱們簽字領導才信,老閻,你趕緊回家拿信紙過來重新抄一份。」
看到閻埠貴有些猶豫,賈張氏急了:
「閻老扣,你快點啊,別讓大家等急了。」
看到閻埠貴還不動,易中海也有些著急:
「三大爺,不讓你白寫,給你兩毛錢怎麼樣?」
傻柱辦得更利索,直接跑過去把五毛錢塞到閻埠貴手裡,然後就把他往家裡推:
「給你五毛,磨磨嘰嘰的,不就會寫倆字兒嗎,快甭在這兒得瑟了。」
秦淮茹全程的目光是在王勝文身上的:
嘖嘖!這小夥子比我們家東旭還帥,身材還好,是不是對我有意思才讓著我們家的?其實要是有可能,咱們兩家合一家我也願意,到年底我就去廠里上班了,我們就成同事了,那時候是不是可以天天能見到他?唉~~都怪我們家東旭,怎麼就不注意呢,剩下我這孤兒寡母的……
申請書很快就寫好了,三位大爺簽好字,傻柱和賈張氏也簽了字,其他人都還沒被利益迷住眼,所以沒敢簽字。
聾老太太倒是想簽,但她不是軋鋼廠職工,沒那個資格。
婁曉娥站在最後邊,一直盯著王勝文看,心裡想:
這個傻瓜,怎麼能讓人家這麼容易就把房子搶了去?他還是年輕啊,沒根基沒經驗,太容易被人拿捏了,唉~可憐的孩子……
看到王勝文拿過寫好的申請書,小心翼翼地夾進筆記本里,易中海馬上宣布會議結束。
回到後院,婁曉娥低聲罵到:
「你個傻子、笨蛋!」
王勝文把一大包士力架塞她懷裡:
「生氣就回家吃東西!」
第二天上午大約十點鐘左右,軋鋼廠保衛處的人來四合院找賈張氏,說是請她去廠里商量房子的事情。
賈張氏高興得差點蹦起來,屁顛屁顛兒地跟著就去了軋鋼廠。
可這一去就麻煩了,直到晚上九點多,賈張氏還沒回來。
秦淮茹有些心急,連忙找了易中海和傻柱去軋鋼廠打聽,回來就兩句話:人給關保衛處了,我們根本就見不到。
易中海感覺心裡一悸,急忙跑到後院找王勝文,王勝文也不讓他進屋,倆人就在院子里說話。
「你老賈嬸子被保衛處關起來了,這事兒和你有關吧?」
「怎麼可能和我有關?」
「那你把申請書給誰了?」
「給管後勤的李主任了啊,李主任讓人又抄了一遍,然後又讓我交局裡去了。」
「怎麼能,怎麼能交局裡去呢,那玩意兒,那玩意兒是交給軋鋼廠的啊。」
易中海心裡這個急啊,話都快說不成個了。
「廠領導讓我交局裡去,我只能照辦啊,再說,我本來就是局裡派過來的人,交局裡去也很正常。」
「那怎麼賈張氏被關起來了?」
「這我哪兒知道啊,我根本就沒見到過她啊,或許不是這個原因呢,你再考慮考慮其他因素。」
易中海在這兒得不到答案,只能垂頭喪氣地回到家,經過和他媳婦差不多一個晚上的討論,最後得出的結論是:
賈張氏好罵人得罪了保衛處的人才被關了起來。
讓秦淮茹不用著急,慢慢等幾天。
越等越急,越急還只能等。
任何人去保衛處打聽賈張氏的問題,保衛處連理都不理。
這段時間正好是農村放電影的旺季,所以許大茂一直沒有回來過,這時候要是有他,那才叫熱鬧。
婁曉娥好像猜出點兒什麼,看王勝文的眼光逐漸變了,有時候在水池邊想對他說些什麼,一看王勝文冷漠的態度,也只能打住。
不過王勝文送到手裡的東西,有了變化,從原來的巧克力和士力架,增加到了各種水果和點心。
婁曉娥也不拒絕,每天一邊吃著這些東西一邊琢磨著王勝文這個人。
……
該來的總會來,終於在第三周的周一,易中海、劉海中、傻柱(何雨柱)被請進了紅星軋鋼廠保衛處,閻埠貴則被請進了校長辦公室。
保衛處和學校的的人拿著「申請書」,指責他們有搶奪國家財產的嫌疑。
直到這個時候他們還沒有清醒的認識,一直堅持自己的行為屬於為困難鄰居解決居住問題。
於是易中海、劉海中、傻柱被關進了軋鋼廠保衛科的小黑屋裡,閻埠貴則是被學校責令停發工資,回家反省。
一時間整個四合院里鴉雀無聲,只是偶爾能聽到秦淮茹家嬰兒的哭啼聲。
只有一個人是高興的,那就是婁曉娥,每天幾乎是在水池邊等著王勝文,接東西的時候偶爾有手指間的接觸都能讓她的心狂跳幾分鐘。
王勝文的生活已經快格式化了:每天起床、洗漱、吃早餐、上班、下班、回家、洗漱、上廁所、看書寫東西、上廁所、睡覺。
廠里的工作因為要建實驗室,所以非常忙亂,新收的徒弟孫偉也跟著一起忙活。
孫偉的拜師禮是二百塊錢,孫科長絕對不是個小氣的人。
作為師傅送給徒弟的禮物,王勝文直接把孫科長背過的那個工具箱送給了他,並且經常交給他各種工具的使用方法。
這讓孫偉在廠里得瑟的不行了,在廠里到處顯擺,氣得他爹直接就是倆耳光。
每個周日回學校打籃球,成了王勝文唯一的娛樂活動。
……
三天,只關了三天,易中海等三人就寫了認罪書,從小黑屋裡被放了出來,賈張氏還在裡邊堅持著,即便裡邊食物的供應量已經減到每天一個小窩頭。
不是因為她的罪行,而是因為她在裡邊仍然總是罵人。
保衛處的邏輯很合理:罵唄,那就繼續餓她。
放出來之後,四合院只安靜了一天,心裡氣急的三位大爺又忍不住了,於第二天傍晚召開全院兒大會。
這次倒是挺直接,把所有的責任全推到王勝文身上,一個勁指責他把這事兒鬧大了,說讓王勝文低頭認罪。
王勝文喜歡看他們的這種表演,一直吃著糖在那兒看他們表演,最後用陰陽怪氣的語氣說到:
「我只是把你們的申請給廠里遞上去而已,什麼話也沒說,能有什麼罪責?你們不就是想搶我的宿舍嗎?廠里處罰你們是應該的,你們今晚說的這些話,我晚上回去整理記錄下來,明天再交廠里去,廠里怎麼處理我就不管了。」
傻柱憤怒到了極點,紅著眼睛就沖了過來。
王勝文早就知道傻柱的性格和打架的招式,一直防著他呢,一側身,躲開他的撩陰腳,用腳尖輕輕在他腳後跟上往前一蹭,傻柱直接一個大大的一字馬,隨後就是一聲慘叫。
「啊~~~~」
躲在秦淮茹身後的小男孩棒梗歡快地跳了起來:
「吆~~傻柱大劈叉啦,傻柱大劈叉啦!」
易中海馬上就跳了出來:
「王勝文,你怎麼能打人呢?」
王勝文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我才沒打人,是他跑過來踢我,被我躲開了。」
說著照易中海雙腿之間就是一腳。
「嗷~~~」
易中海捂著襠部就蹲在了地上。
王勝文指了指他:
「看見了嗎,傻柱剛才就是想這樣襲擊我的,我再給你們演示一遍。」
易中海憤怒到了極點,捂著襠部朝劉海中喊:
「打人了。快去派出所找人。」
王勝文嘿嘿一笑:
「嘿嘿,對,去派出所報案,你們那搶奪國家資產的材料還沒送到派出所呢,正好讓他們過來拿,軋鋼廠的處罰是軋鋼廠的,派出所還沒出面解決呢。」
聽到王勝文這麼一說,三位大爺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易中海還是反應最快,立馬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
「老劉你別去了,還是咱們院兒里自己解決。柱子,你也起來。一個大男人,這點疼都忍不住,丟臉!」
閻埠貴這時候說話了:
「傻柱,你什麼時候能改改你這隨便動手的毛病?人家沒動你就衝過來,這次肯定是你沒理。」
傻柱正在地上用手艱難地把雙腿往一塊搬,也不知道聽到沒聽到他們說話。
王勝文用手指一個一個地點著他們:
「告訴你們啊,這只是軋鋼廠的初步處理意見,原件我是送到市工業局的,局裡會開會研究以後進行處理,你們今天開這個會是想為難我、修理我,那我明天就去局裡催催這個事兒,到時候可就不是派出所了,可能直接就是公安局和法院,搶奪國家資產一般都是直接槍斃,搶一分錢也不行!
同時,我會把這件事兒跟派出所和街道辦反映,你們幾位乾的這事兒性質太惡劣,軋鋼廠是捂不住的!」
說完,扭頭就走了,只剩下一群呆若木雞的人。
王勝文知道今晚四合院還不會平靜下來,所以直接回家燒上一壺水,準備泡上一壺茶,邊喝邊看禽獸們的表演。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當然是閻埠貴,老師這個職業肯定有一定處理社會關係的能力。
剛泡好茶,他就開始敲門,手裡還提著兩瓶酒。
王勝文堵住門口:
「嚯,閻老師這是要幹什麼啊?」
「王科長,這事兒我們錯了,當時賈張氏答應我們事兒成之後給我一百塊錢,所以我就被迷了心竅,做了讓您生氣的事兒。都是易中海張羅的,和我沒關係啊!」
「和你沒關係?那你跟著起鬨幹什麼?我平時和你們家沒仇沒恨的,你們這合起伙來想欺負我,還說和你沒關係?拿著你的酒趕緊滾吧,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想占我房子還想讓我放過你們,哪兒這麼簡單?」
說完進屋插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