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兇手

審訊室內的氣氛愈發緊張。黑衣人的冷笑在寂靜的空間里輕輕刺耳，他的態度令李明不安一驚。即使莫瑞斯是個兇手，這些手下對他的忠誠卻出奇的強烈，甚至帶著某種近乎宗教般的崇拜。

「你沒必要再為他隱瞞。」審訊員的語氣越發強硬，「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指控你們參與了大規模的跨國犯罪。你的選擇只有一個，或者幫助我們將他繩之以法」，或者一起為他的行為承擔後果。」

黑衣人依然保持著沉默，臉上的冷笑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複雜的表情，似乎在思考審訊員的提議。時間彷彿在這一幕劇情中，李明和張曉琳緊緊盯著他，試圖從他身上微小的表情變化中捕捉到一些許線索。

「莫瑞斯不是你們人類的能力。」黑衣人終於開口，語氣中察覺出目光和絕望，「你們以為抓住我能找到他，但你們根本不明白，他已經消失在你們的視野里了。」遠離。」

「你在暗示什麼？」審訊員沒有放鬆，追問道。

「他從來不在現場，不直接下達指令。我們所有的聯繫，都是通過第三方完成的。你們所謂的情報，抓到的只不過是一些外層的爪牙，根本無法觸及核心。」黑衣人的聲音低沉，卻充滿了無奈，「甚至連我自己，也從來沒有見過他。」

李明皺緊了眉頭。如果這個黑衣人所說屬實的話，那他們之前的一切努力似乎都在無形中被莫瑞斯掌控著。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決定，都彷彿在他的預設之中軌道上運行，而他們只是局中的棋子。

「這麼說，莫瑞斯從來沒有在第一線出現過？」李明沒有強忍出聲問道，想要確認這個關鍵細節。

黑衣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對李明的話不感興趣，但還是點了點頭。「沒錯，他是個插幕後操縱者。他如何操縱我們，也知道如何利用警方的漏洞。你們永遠抓住他，除非……」他說在這裡，突然停了下來。

「放棄什麼？」張曉琳急切地追問。

黑衣人沒有立即回答，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冰冷的手銬，似乎陷入了某種思索。幾個如此的沉默后，他才緩緩道：「除非你們打破他的規則，找到他最脆弱的地方。但問題是，沒人知道那是什麼。甚至連我，也只是一個聽命的執行者。」

李明的想法中飛速運轉著。他們所面對的，顯然超出了簡單的犯罪集團的要點。莫瑞斯並不是那種依賴暴力和直白命令的犯罪頭目的，而是依賴精密結構與控制網路上，深深隱藏在暗處的聚會者。這樣的對手，更加難以對付。

「他到底在怕什麼？」李明透明水晶。

黑衣人的目光，目光中目光一瞥，但隨即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從不展現缺陷，甚至沒有人真正了解他。我們對他只有唯一的任務，更多的事情，他不讓我們過問。」

回答這個並沒有給出太多有用的信息，讓李明認識到一個關鍵的事實——莫瑞斯並不是無用武之地的。即使他的手下都沒有真正接觸過他，這也意味著著他並非無敵，他的深藏只是在察覺某種弱點。或許，這就是他們可以利用的破口。

「需要我們的時間。」李明低聲對張曉琳說道，「我們要找到他藏身的真正位置，而這可不是靠審訊這些外圍人物能夠做到的。」

張曉琳點了點頭，雖然她心裡依然對抓住莫瑞斯的希望充滿了懷疑，但她明白，現階段必須更加嚴格。莫瑞斯顯然已經洞悉了警方的行動，甚至利用他們的每一步來增強自己的防禦。接下來的每一個決定都必須小心翼翼，否則，他們將繼續畫他設計的陷阱中。

審訊結束后，李明和張曉琳走出了警局，夜風吹過來，帶著一些許寒意。雖然已經是深夜了，但他們的思緒依然被剛才的談話所討論。

「我們從這些人嘴裡能得到的，恐怕不多了。」張曉琳輕聲說道，眉頭緊鎖。

李明沒有回應，仍沉思著。他在思考莫瑞斯的行為模式，這個神秘人物總是能夠在警方行動前精準地語音，並通過精密的手段保持與嬰兒的最小接觸。黑衣人所澄清的信息表明，莫瑞斯不僅僅是依賴技術或者武力來保護自己，他此前是一位精通心理操縱和戰略布局的高手。

「需要我們進入他的世界。」李明突然說道，語氣堅定。

張曉琳側頭看向他，眼中帶著疑惑：「進入他的世界？」

「對，我們一直在外部收集情報，試圖通過線索來追蹤他，但一切都太表面化了。莫瑞斯隱藏得太深了，他的每一隻手都對他充滿了恐懼和忠誠，我們必須找到充滿恐懼和忠誠的人。」一個真正了解他的人，深入研究他所設定的迷局。」

張曉琳似乎明白了李明的意思，但依然有些猶豫：「我們怎麼能找到這樣的人？他的手下根本不願意反對他，甚至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莫瑞斯的真實身份。」

李明沉默片刻，隨後開口道：「我們冒險必須潛入他的組織，找到那個關鍵人物——那個可能知道莫瑞斯更多秘密，甚至對他有潛在威脅的人。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真正打破保衛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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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琳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擔憂，她知道李明的想法有一定的道理，但這樣的行動充滿了危險，潛入了一個如此神秘而激烈的犯罪網路，幾乎是直指深入虎穴。

「這太冒險了，李明。」她慢慢說道，「我們甚至不知道這個網路有多複雜，一旦進去，可能就再也無法脫身了。」

李明的目光中透出堅定：「我們別無。如果繼續在外圍徘徊，莫瑞斯只能繼續我們。我們已經接觸到了他的邊緣，但似乎真正抓住他，必須深入進去。」

張曉琳知道李明的決心已經不可動搖。她雖然對這個計劃感到不安，但她也意識到，如果不採取更激進的策略，他們將永遠被困在莫瑞斯的陰影中，無法找到任何突破口。

第二天一早，李明和張曉琳便開始著手準備。為了潛入莫瑞斯的網路，他們需要找到一個隱秘的合適的切入口。這個入口必須是秘密的，並且能讓他們迅速接觸到核心成員。

經過多天的調查，他們將目標鎖定在一名底層人物身上，找到了極為關鍵的人物——莫瑞斯的財務主管，一個負責處理大量資金流動的中層人物。這個人不像其他人那樣深陷犯罪行動，他更多的是負責管理和操作，而非直接參与暴力犯罪。

「我們可以通過他來接近莫瑞斯的網路。」李明在會議室里對張曉琳等同事解釋道，「他的身份相對低調，但他掌握著莫瑞斯資金的關鍵部分。如果我們能從他這裡入手，或許會得到一些重要的線索。」

張曉琳點了點頭，但她依然有些擔心：「但個人並沒有直接參与行動，我們怎麼確保他知道莫瑞斯的下落？」

李明沉聲道：「他可能不直接接觸莫瑞斯，但他一定知道網路的結構。通過資金的流動，我們可以逆向追查，找到莫瑞斯的真正藏身之處。」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決定通過形象扮演財務主管，借假業務往來的名義接近他。在這個過程中，他們還需要一位熟悉金融操作的人物作為「外部援」」，來確保行動的真實性。

幾天後，計劃正式啟動。李明和張曉琳換了身份，分別以不同的接近身份目標。同時，他們同時幕後布好警方的技術支持，以確保一旦行動出現意外，能夠及時雷達。

接觸的過程異常順利。財務主管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