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凡俗巔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奴家聽說李牧公子素有『劍痴』的美名，這裡倒是有一份劍閣的情報，公子可以過目！」
說著，江雪瑤玉手遞過來一份薄薄的情報。
劍閣，乃是大炎王朝一強大宗門，與炎武院齊名，門中弟子盡皆修劍，遠近聞名。
「美名？」一旁的李晨古怪的看了眼江雪瑤。
這個名號，乃是李家弟子為了譏諷七哥只會練劍所創造的，也能算美名？
李牧接過，好奇的掃了一眼：「劍閣方清，十五歲入勢之境，被收為閣主弟子。」
李晨驚嘆：「十五歲的『勢之境』，好厲害啊！」
李牧點頭，這方清確實厲害，十五歲的「勢之境」，整個大炎王朝也找不出幾人了吧？
李晨惋惜：「可惜，七哥你靈脈沒有開，否則肯定比這方清更早進入『勢之境』！」
江雪瑤眼神微亮，「更早？那就是說李牧已經是『勢之境』了，看來前段時間突破的是他沒錯了。」
不過，情報的真偽還是需要進一步確認的。
江雪瑤故作驚訝道：「難不成李牧公子已經進入『勢之境』了？」
李晨嘆道：「是啊，只可惜我七哥的靈脈還是沒有打開。」
「劍道進入了『勢之境』，他的靈脈還是沒開？」
江雪瑤暗暗心驚，她從事情報工作多年，也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沒開啟靈脈就進入『勢之境』的。
「這條消息，價值不菲啊，又能攢下不少功勞了。」江雪瑤心中暗喜，看向李牧的目光都順眼了不少。
像這種獨特的情報，萬象閣給予的獎勵是很高的，其價值超乎絕大多數人的想象。
不過除了她這樣的內部人員，其他人不知道就是了。
「李牧公子的劍道天賦果然厲害！以凡俗之身躋身劍道『勢之境』，在我大炎王朝內，也是獨一份呢！」
「既然如此，奴家便破例一次，免費送公子一則情報，公子有什麼想問的，儘管開口，算是奴家的賀禮。」
江雪瑤心情不錯，畢竟因為人家得了獎勵，至少也得有些回贈不是。
「情報？」李牧和李晨對視一眼，一時間還真想不到有什麼想問的。
李牧問：「我們之前和丹樓的老吳聊到一種能夠必定開脈的丹藥，名為紫靈丹，您知道嗎？」
江雪瑤一愣，沒想到李牧竟然問這個，為難道：「紫靈丹丹方已經失傳數百年，最後一位會煉製紫靈丹的煉丹師名為『蕭衍』，四百年前在鎮妖關不知所蹤，只怕早已身死，除此之外，實在別無消息了。」
「公子，還是換一個問題吧……」江雪瑤勸說。
李牧追問：「那除了紫靈丹，可還有其他辦法令我開脈？」
江雪瑤搖頭道：「至少據我所知，應該是沒有了。」
「不過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世間或許確實有這樣的神物也說不定，又或許哪一天紫靈丹又被他人研製出來也是有可能的。」
「既然公子實在想不到問什麼，那麼這個問題就暫且寄下，等公子日後有想法了再來吧。」
李牧帶著李晨離開了。
「七哥，你別失望，總會有辦法的！」
路上，李晨安慰道。
李牧莫名道：「你看我像是失望的樣子嗎？」
「額……」李晨尷尬一笑，七哥總是一副喜怒不形於色的樣子，他也不是第一次猜錯七哥的想法了。
「這麼多年下來，我早就已經接受無法開脈的事實，你也不必為我擔心。」
李牧拍了拍李晨的肩膀，對於這個同父異母的兄弟，他心底還是珍惜的。
自從他跌落神壇，淪為眾人口中的廢物之後，恐怕也只有琴兒和李晨兩個人在真正關心他了吧。
「況且！」李牧拍了拍腰間得到保養后變得嶄新的劍，自信說道「就算沒有開啟靈脈，你七哥我一樣能夠在劍道上繼續前進！」
李晨怔怔看著七哥，金色的陽光下，那張帶著驕傲神色的堅毅面容，宛如拂去塵埃的真金，熠熠生輝，又如離鞘的神劍，鋒芒畢露。
「是啊，七哥一直都是個驕傲的人！他從來都不會輕易放棄！」李晨心中默默道。
像李牧這樣的人，總能尋到屬於自己的路，堅定的走下去。
「也許，就算不能開啟靈脈，總有一天七哥也能靠著劍道攀上頂峰吧？」李晨暗暗幻想著。
……
萬象閣三層，當顧影自憐的徐欣終於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環顧四周，已經不見李牧的身影，不由氣憤的咬牙切齒。
最後，她雖然心懷百般不甘，也只能無奈嘆息。
「還得去和葉峰把李牧這事兒解釋清楚……唉！」
李牧跟曦月解除婚約一事，是何曦月親口告訴她的，原本徐欣也深信不疑，可現在連她自己都有些懷疑了。
「該怎麼辦呢……」
……
江雪瑤端坐在密室中，正撰寫將要送給總閣的情報。
李牧，十七歲，未開靈脈，先入劍道『勢之境』！
看著這短短的一行小字，江雪瑤性感的紅唇彎起一抹弧度。
這道情報發給總閣，她至少也能獲得整整五千功勞，換算成靈石，便是整整五千下品靈石！
而若是考慮到萬象閣的內部優惠，功勞的含金量還要更加上升。
篤篤篤！
一陣短促的敲門聲響起，江雪瑤收起情報。
「進來吧！」
江雪瑤端起茶杯輕抿一口，淡淡問道：「什麼事？」
來人道：「有消息稱，李牧今日下午於鼓樓附近出劈出一道一丈兩尺的無形劍氣！」
乒！
茶杯應聲而碎，溫熱的茶水飛濺。
「你說什麼？！」江雪瑤瞳孔微縮，「消息從何而來？」
「圍觀者極多，如今已在城內傳開，我等已尋其中數人證實確有此事。」
「我知道了。」
來人帶上房門離去之後，江雪瑤拿出剛剛寫完的情報，苦笑著在後面加了一句：曾斬出一丈三尺無形劍氣，疑似已觸碰『氣之境』。
這短短的一句話，她的獎勵，只怕就要翻倍了。
「這李牧，絕對不可能打開靈脈，否則也不會那麼關注紫靈丹，可是為什麼他達到『法之境』后劍道境界還能繼續精進呢？」
江雪瑤想不明白，畢竟整個大炎王朝從來沒出過像李牧這樣未成修士，先入「勢之境」的存在。
「法之境」之所以被稱為凡俗巔峰，便是因為千百年來，從無一人在凡俗時期，從「法之境」踏入「勢之境」。
「不過現在，倒是出現了一個意外啊！」
「就是不知道，劍閣會不會對他感興趣……」